第017章 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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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涛不情愿的走进窑洞,强壮笑脸地说,“王乡长来了,老李来了。”
王乡长乐呵呵的说,“哎呀,陈老师,上次我忙着开会,招待不周,你呀别往心里去。今晚,我陪你喝个痛快,算是赔罪。”
陈海涛被老赵拉着坐在王乡长身边。陈海涛挤出点笑容说,“王乡长您言重了。”
王乡长倒满了两瓷碗黄酒,端起一碗放在陈海涛面前,又端起另外一碗说,“来,陈老师,咱俩干一个,算是我给敬你的。”话音刚落,一仰头,咕噜、咕噜喝起来。
陈海涛蔑视的瞅一眼王乡长,端起来喝了一小口。陈海涛才不管你乡长不乡长呢,只要跟讨厌的人喝酒,就容易醉酒,也就不愿多喝。要不是腾出地方给老赵媳妇睡觉,才懒得理王乡长呢?
王乡长却喝了个尽光,碗口朝下晃了晃说,“一滴不剩。俗话说,感情深一口闷,没感情舔一舔,陈老师你啥意思嘛,是不是眺不起我呀?”
老赵慌忙圆场说,“哪里呀,陈老师刚到不久,还喝不惯咱这土酒。来,来,我替他喝。”
王乡长满脸的不高兴说,“你算个球呀,你能代替陈老师嘛,也不撒泡尿照照。”
老赵好心好意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坐在炕边不敢说话。
老李冲着陈海涛说,“陈老师呀,你看王乡长痛痛快快的喝光了,你咋的也得喝了这碗酒吧。你说是不是呀?”
老赵煽风点火地说,“对呀,老李说得对。是个爷们,就喝光了它。又不让你喝毒药,有那么难吗?”
陈海涛顿感若不喝掉这碗酒,就像个千古罪人似的,端起来,一仰脖子喝了个尽光。
王乡长脸露喜色,连忙招呼着说,“来来,吃菜,老赵媳妇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野兔肉炒得真香,陈老师赶紧吃一块。”
陈海涛暗想,妈的不就是让老子在你面前服软吗?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要是那一天你落到老子手里,我非让你喝我的尿不可,要不这口恶气憋在心里闷得慌。瞅了瞅老赵和老李的媚相,一个个跟个笑面虎似的,顿生厌恶。
陈海涛强壮欢颜的应付王乡长的虚情假意,吃了一口兔肉,笑着说,“味道真不错,比五星级饭店的厨师做得还好吃。”
王乡长闻言顿时心里舒坦了许多,笑嘻嘻的说,“老赵呀,你可要照顾好陈老师,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赵满脸堆笑地说,“那是,那是,娃娃的希望全在他身上,哪能得罪呢。”
陈海涛强压着心头的不满,跟王乡长嘻嘻哈哈的聊起来,好汉不吃眼前亏,熬过这阵子再说。
几个人边聊边喝,不时传出王乡长浑厚的笑声。然而,在王乡长或明或暗的示意下,三个人轮番轰炸海涛,虽黄酒度数低,但也架不住这么喝呀,很快陈海涛脑袋发胀、两眼发黑,昏睡过去。
王乡长、老李、老赵却兴致更浓,嘲笑地说,“城里人身子单薄,你看,没喝多少就躺下了,还是我们山里人结识抗遭。”
王乡长笑眯眯的说,“老赵呀,咱酒足饭饱了,干点啥呢?”
老李脸色通红,一脸坏笑得盯着老赵。老赵虽然头也发胀,但乡长的嗜好他心里明的跟镜似的,就是喝的认不得亲爹亲娘,也不会弄不明白王乡长的意思,陪着笑脸说,“乡长,你有没有新的目标呀?”

说起目标,王乡长早就惦记着陈希娘。替儿子相亲时,看着赵娟两眼发直,心里直骂,他娘的,这么好看的女人咋就让黄奎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给糟蹋了呢?惋惜异常,恨不能把赵娟拖进窑里扒个精光,痛痛快快的干几炮,可碍于结成亲家,才强忍着内心的图谋不轨。可每次看见黄奎,总有些别扭,老是想起赵娟被尖嘴猴腮黄奎压在身子下狂抽猛干的样子,油然而生伤感惋惜。
今天却不一样了,那女娃疯了,王乡长正式提出要回彩礼,那就意味着亲家的称谓不复存在,那就无所顾忌了。刚到黄奎家时,赵娟躲在窑里没敢出来,惹得王乡长心里直痒痒。此刻,酒过三巡,浑身更是燥热的无法入睡,倦意荡然无存,每根神经透着兴奋,血液流速加快,每根汗毛呼唤着赵娟肌肤的安慰。那水汪汪的眼睛如河水般清澈纯净,肌肤如凝脂般细腻滑嫩,想着、想着王乡长下身开始隐隐膨胀。
老李看了看沉浸在幻想中的王乡长,冲着老赵说,“那疯女娃的娘倒看着水灵,根本不像生过三个娃娃的女人,你看她的还那么丰满,身上的肉嫩的能的掐出水来。”
老李真是厉害,比王乡长肚子里的蛔虫还了解王乡长。王乡长乐意的听着,脸露喜色,期待着老李进一步对老赵的开导,心早就飞到赵娟哪里去了。
老李瞅了瞅王乡长满意的神情,暗喜这次又被自己猜中了,仍笑嘻嘻冲着老赵说,“我看把那娘们弄过来,今晚陪陪王乡长,你看行不行吗?”
老赵立刻会意,笑呵呵的说,“我这里不方便,我看我过去跟黄奎说说,他家有两眼窑洞,一眼他抱着孩子睡,一眼留出来让赵娟伺候王乡长,你看行不行?”
王乡长故作镇定地说,“那黄奎能答应吗?再怎么说那赵娟也是他老婆呀。”
老赵仍笑呵呵的说,“这个乡长你放心,那黄奎是个财迷,你若能少要回点彩礼,我敢保证那小子了乐得屁颠屁颠,宁愿赵娟天天伺候着您。”
王乡长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兴奋得说,“如果他老婆能陪我睡一晚,那几百块钱就不要了,算我给他的一点补偿。”
老赵笑呵呵的说,“那就更好办了,你们歇一歇,我这就去跟黄奎说去。”说完,老赵就乐呵呵的走了。
老李爬上炕,挨着陈海涛躺下,王乡长斜靠在炕柜上,美滋滋的抽着烟,等着老赵安顿好了去快活,那颗心怦怦的乱跳,兴奋得毫无睡意。
约摸两支烟的功夫,老赵满头大汗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乡长呀,黄奎家出事了,疯女娃把黄奎头打破跑了,现在黄奎还神志不清呢。”
王乡长顿感黄粱美梦破灭,气呼呼地说,“走,我去看看。”说着,跳下炕往外跑。老李已经酣然入睡,老赵屁颠屁颠得跟着王乡长向陈希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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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看是陈希,更是惊呆不已。三根半夜的她怎么跑村长家里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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