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林文昌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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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晋此时还在房间里,拿着婉盈的翡翠玉镯端详着,林福晋已经保持这种神情,都一天了。
这时,婉盈也正为要回自己的翡翠玉镯而来到林福晋的房门外。婉盈敲了一下房门。
林福晋回过神来,问:“谁啊?”
婉盈在门外答道:“福晋,是我,婉盈。”
林福晋一听是婉盈,立刻起身为婉盈开门,引婉盈进房。笑问:“找我有何事啊?”
婉盈没有开门见山地说出自己来的目的,说:“福晋,您不要为林大人的事太过于担心,林少爷一早就出去查真正的元凶了。”
“这个我知道。”林福晋看到婉盈的表情,说:“你肯定不光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吧!”
“是啊!福晋,我的……玉镯一直寄放在福晋这儿,我想……”婉盈有些不好开口要回。
林福晋明白了婉盈的意思,便说:“哦,是啊,你的玉镯。”说着,从梳妆台上拿起玉镯,还给婉盈,“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这只镯子的时候,就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婉盈,你能告诉福晋,这只玉镯,你是怎么得到的吗?”
婉盈踱着步子,看着玉镯说道:“自从我懂事之日起,这只镯子就一直跟随着我。师父告诉我,在她收养我的时候,这只玉镯就已经放在了我的身上,所以,我想,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我一直很珍惜这只玉镯,不论我身在何处,我都把它戴在我身上,寸步不离。每当我看到这只玉镯,我就会想起我娘,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她的容貌,但是,它总会在我无助之时,赐予我力量。”说着,婉盈不觉有些伤感。
林福晋知道自己引发了婉盈的伤心事,马上说:“对不起,孩子,我让你想起伤心事了。不过以后,你就当我是你娘,当林府就是你的家!”
婉盈从林福晋的眼神中,看出林福晋对自己的关怀,婉盈此时泪如雨下,林福晋一把把婉盈搂在怀里。婉盈哭着说:“福晋,您对婉盈真好!”
林福晋想起了什么,便说:“婉盈,你说过,水月庵的菩萨是很灵的,我想去那儿,给菩萨上柱香,保佑老爷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回来!你可以带我去吗?”
婉盈听后,立刻答应道:“没问题!走,我们现在就去!”说着,婉盈便扶着林福晋准备走。
此时的这一幕,被正要来找林福晋的艳岚看到,艳岚此时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婉盈驾着马车,带林福晋来到水月庵,婉盈搀扶着林福晋,走进大堂。
天允师太及众人看到婉盈,都很高兴。
婉盈先上前给天允师太请安道:“师父,好长时间没有来看望您老人家了,您身体还是那么的硬朗!”
天允师太笑笑说:“是啊!好长时间没有听到你在我耳边,叽哩呱啦说话的声音了,为师还以为你把我这个师父给忘了呢!”
婉盈撒娇道:“徒儿怎么可能忘了师父呢?师父就会拿婉盈开玩笑!”说着,全堂哗然。
天允师太看到林福晋,一眼便认了出来,“想必这位就是林福晋了!”
林福晋双手合十,说:“正是,阿弥陀佛,师太,你好,我常听婉盈提起您,今天有幸,终于见到师太您了。”
天允师太笑着说:“福晋言重了。”
婉盈在一旁说:“师父,我今天带福晋来,是来拜菩萨的!”
林福晋补充道:“是啊!最近我家老爷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我听说水月庵的菩萨会显灵,所以我就让婉盈带我来,祈求菩萨,保佑我老爷事事顺利。”
“阿弥陀佛,贫尼认为,菩萨一定会保佑林大人万事平安的,请!”说着,天允师太便引林福晋来到上香之处。
林福晋满怀诚意地跪在菩萨面前,上香。
文希看到婉盈后,故作生气:“现在当上了林府的护院,神气了,把我们这些姐妹都忘了,你真不够意思!”
婉盈冤枉道:“我哪有啊!只不过最近真是太忙了,所以没机会回来看你们,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连这个也生气!”
芷春在一旁说道:“师姐才不是那种人呢!我们是好姐妹嘛!可是,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聚一聚,说不定,其中,还有什么误会!”芷春所说的误会,是指她与无剑的事!
婉盈一笑而过:“师姐妹之间还有什么误会啊!要是真有误会,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婉盈当然知道芷春提的误会是指的什么,芷春这次也是充满诚意的,听到婉盈的话后,自然,心里舒服了好多。
此时,只见无剑和无双出现在院子里。
婉盈没有回避,反而还主动上前笑脸相迎地打招呼:“无双,无剑,好久不见了,你们有没有想我啊!”
“哎!婉盈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回水月庵了!”无双开玩笑地说。
婉盈对无双作了个鬼脸。无意间,将眼神落在无剑脸上,“你最近还好吧!”
无剑有些尴尬地说:“很好,你呢?在林府住的习惯吗?”
“当然啊!林府上下的人,都很照顾我,我在林府,住的很好,谢谢你的关心。”说着,回头看看林福晋,见林福晋已起身。
文希看到婉盈的表情,说:“你不会这么快就要走吧!”
“应该是吧!因为最近林大人被人陷害,进了刑部大牢,林府上下都束手无策,所以林福晋今天来上香,祈求菩萨保佑林大人平平安安!”婉盈双手合十,朝着菩萨。
林福晋上完香,天允师太说:“菩萨一定会保佑林大人安然无恙的!林福晋也不要太担心!”
林福晋感谢道:“谢谢您。”
“对了,婉盈自去你府后,没有给您惹事吧?”天允师太问。
林福晋看着在外面,正笑的灿烂的婉盈,说:“没有,这孩子很懂事!常常替我分忧,就好像是我的亲生女儿一样!”
“是啊!婉盈从小没有父母,但从小都乐观向上,活泼、开朗,也为我们水月庵上下带来了不少乐趣。”天允师太笑着看着婉盈。
林福晋想起玉镯的事,便想将婉盈的身世问个清楚:“那,师太知不知道婉盈的父母是何人?为何将其遗弃!”
“阿弥陀佛!贫尼在十八年前的晚上,发现婉盈平躺在我水月庵门前,故收养了她!想想,婉盈今年的生日,贫尼没有为她过!”
“生日?”林福晋忙问:“婉盈哪天过生日?”
“五月十六,就是刚去林府的那段日子!”
林福晋听后,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艳岚又气又急,气的是婉盈再次得宠,急得却是艳岚竟然在帮陷害自己父亲的人,同流合污。便急忙来到凤悦楼来找欧阳清。
原来在前不久,艳岚为与婉盈争风吃醋,而来凤悦楼借酒消愁,遇到已等待多时的欧阳清。欧阳清打听到艳岚与婉盈不和,便设计让艳岚帮自己陷害婉盈,来实现诬陷林文昌叛逆的计划。艳岚由于心生对婉盈的恨意,果真中了欧阳清的计,答应帮助欧阳清。
林文昌出事当日,也就是婉盈看到黑衣人影后,将婉盈打道在地的,正是艳岚。艳岚趁婉盈心不在焉之际,用棍子将婉盈打昏。艳岚并不知道,她打昏婉盈后,林府会发生这么大的事。
所以艳岚现在心里很乱,虽然艳岚不知实情,但是自己也算是帮凶,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是很难解释清楚的,也很少会有人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欧阳清似乎早已料到艳岚会来凤悦楼,便早早的在楼上喝茶,等她。
艳岚上楼,看到欧阳清正坐在靠围栏的座位上,欣赏风景。此时,艳岚又是一股气意冲上心头,便快步走到欧阳清面前,气愤地说:“这次你可害惨我了!”
欧阳清仍不以为然,慢慢地将茶杯放在桌上,抬起头看着艳岚:“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来,坐下,先喝杯茶。”说着,帮艳岚斟茶。
艳岚看到欧阳清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生气地说:“我怎么会那么糊涂?帮你陷害婉盈?现在,不但婉盈没有事,我额娘反而更加喜欢她了。”艳岚更加激动地说:“还有,我阿玛,是不是你陷害的?”
欧阳清连忙推卸说:“我怎么会做这种事?这只是巧合而已。”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当时我喝醉酒,怎么会那么蠢,相信了你?再说,你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让我把婉盈的随身之物放到我阿玛的书房啊!肯定,这一切都是你所为!”艳岚越说越激动。
欧阳清实在无法再掩饰,便说:“你现在又变得聪明了,会推理了!是,我承认我有份参与陷害你阿玛,但是我可不是主谋。”
艳岚此时气坏了。欧阳清虽然将实情告诉艳岚,但是也要拉艳岚下水,以便不会让艳岚声张出去,“如果你将这件事说出去,你也会背负上大逆不道之罪,竟然还陷害自己的亲爹!”
“我是一时糊涂,中了你的阴谋!”艳岚此时心乱如麻。
欧阳清还是不动声色地说:“是,我是欺骗了你,但是没有人会为你作证,证明你是无辜的。即便是你阿玛和额娘相信你,你是一时糊涂,但是其他人会怎么想呢?肯定会认为你是一个小心眼、忌妒心强、抱负心极重的人,你说,你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艳岚觉得欧阳清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自己又好恨欧阳清,“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所以,你更应该站在我这面,”艳岚刚想反驳,欧阳清抢先一步,“你阿玛的事,你尽管放心,不会有事的,我这个人,是有恩必报的,你牺牲了这么多,来帮我的忙,我肯定不会亏待你,只要你守口如瓶,对你对我都没有坏处!我也决不会抱负我的朋友的。还有婉盈的事,我相信,你会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的。”说着,右手拍了拍艳岚的肩膀,以示信任。
艳岚此时不知哪根弦不对,竟然相信了欧阳清。
欧阳清此时更是沾沾自喜。
兆远要前去刑部大牢见林文昌,传达皇上的口谀。
在路上,兆远碰到正与几位侍婢一同出府买日常用品的丁香,两人相见后,不由心生喜悦之情。
兆远走到丁香面前,喜悦中略带几分拘束地说:“丁香姑娘,好久不见了。”
丁香看到兆远,笑着说:“是啊!好巧,我们今天在这儿相遇了。”这时,同丁香出府的几名侍婢,都识相的对丁香示意,先走一步。
兆远见到丁香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到丁香手里拿的东西,便说:“你……去买了好多东西啊!”
丁香回答说:“是啊,这些都是王府日常需要的东西,所以我们几个姐妹去集市转了一圈,买了这些。”
兆远看到丁香拿这些东西很费力,便从丁香手里抢过,说:“东西肯定很重,来,我帮你拿回府。”
丁香不好意思地说:“你现在没有要事在身吗?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吗?”
兆远立刻摇头道:“不会,我时间很充足,走,我帮你拿回去。”说着,两人便拿着东西朝庄王府的方向走去。
两人一路交谈着,来到了庄王府的门口,丁香接过兆远手中的东西,笑着说:“好了,我到了,谢谢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拿回来。”
兆远憨笑着说:“这有什么好谢的。”
丁香觉得在这个地方说话不方便,便对兆远说:“以后要找我,就来这儿好了,我现在要进去了。”
兆远听到丁香要走,便说:“那好,你进去吧!再见!”
丁香甜美的与兆远道别后,便提着东西便进了庄王府。
兆远看到丁香的背影,忽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做,自悔的用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头,撒腿就往刑部大牢方向跑去。

林文昌在牢里,苦思冥想,就是找不出有人陷害自己的理由。
正在这时,两个牢头从外面进来,打开牢门。
其中一个矮瘦的牢头说:“林大人,请吧!”
林文昌迷茫地问:“我现在可以离开了?事情都查清楚了?这也太快了吧?”
另一个络腮胡子的牢头说:“哪有这么好的事啊!今天早晨宫里传来密报,要给林大人作份口供,现在是想请林大人合作一下。”
林文昌觉得事情有些不妙,立刻说:“不,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前因后果,我怎么做口供?我不去。”
那个络腮胡子的牢头此时没好气地说:“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说着,连同矮瘦牢头将林文昌拖出牢房,来到刑部大牢里的一个秘密公堂。
林文昌被衙役莫名其妙的带来一个囚室里,绑在木架上。林文昌环顾四周,这里堆满了各种刑具。
这时,刑部侍郎李焕伦走进,来到林文昌面前,阴笑着说:“林大人,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今天在这儿见到你!”
林文昌看到李焕伦,试探着说:“李大人,你把我带到这里,想做什么?”
李焕伦从身上拿出一封信,一边踱着一边说:“这封就是今天早晨宫里下的密信,上面有皇上的亲笔手谕,要我审问林大人。并且上面还说,不论用什么办法,直到林大人认罪为止。”
林文昌不相信这封信是皇上写的,“皇上不会这么做的,这肯定是有人趁机抱负。”
李焕伦立刻转过身来,说:“除了皇上,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做?”
林文昌无言以对。
李焕伦接着说:“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吧!林大人,一会儿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原谅。”说着,坐到案桌后面的椅子上。李焕伦拍了一下惊堂木,“林文昌,你身为朝中辅佐大臣,皇上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出卖大清,投靠外主?一切从实招来。”
林文昌甚是冤枉,“我没有作过,我怎么说?”
李焕伦好像是先前就准备好了,听到林文昌不说,便对旁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说:“用刑!”
林文昌气愤地对李焕伦说:“李大人,你怎么可以一上来就用刑?”
李焕伦面带歉意之情说:“抱歉,林大人,这也是信中所吩咐的。”说着,示意衙役动手。
林文昌听后,整个人都愣住了。林文昌正要挣扎,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婉盈从外面闯了进来,看到林文昌被几名衙役围着,上前就将正要动手的几个衙役打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林文昌前面,大喝:“谁敢动林大人!”
李焕伦见此,喝道:“堂下何人,敢闯我刑部大牢,还斯劫犯人!该当何罪!”
婉盈不屑一顾地说:“大人,小女只是林府的一名小小的护院,这次来大牢,只不过是来给林大人送些饭菜,但小女却见到大人你在此私设囚室,还要对朝廷命官动刑,你该当何罪!你有皇上的御旨吗?”
李焕伦被一名小女子数落,心里自是不快,愤怒道:“大胆,敢对我这样说话,来人哪!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给我抓起来!”说着,众衙役朝婉盈逼近。
林文昌示意要婉盈快走,婉盈笑笑摇摇头,说:“就凭他们几个,还差的远呢!”说着,婉盈也摆出打架的姿势。林文昌一直在后面劝阻,怕连累婉盈。
双方正要打斗之时,兆远赶到了,见此情景,已经知道了大半经过。兆远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李焕伦,恶狠狠地说:“李大人,没有皇上的允许,你怎敢私社公堂?”
李焕伦看到兆远闯入,也有些惊讶,说:“这是皇上允许我来审问林大人的,兆将军莫要阻拦。”
兆远也很奇怪,说:“皇上何时允许你审问林大人的?我怎么不知道?”
李焕伦将信交给兆远。兆远看后也甚是疑惑,便拿着信对李焕伦说:“李大人,我这就回宫向皇上证明事实,但这段时间你要善待林大人,若这封信是你造的假,后果你可想而知。”说着,示意要林文昌和婉盈放心,自己便又迅速跑出刑部大牢。
李焕伦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妙。
兆远快马加鞭赶回宫,将信交给皇上证实,皇上看后,将信用手狠狠地拍在书桌上,气愤地说:“岂有此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用朕的名誉写信,来陷害林文昌。”
兆远明白原由后,说:“皇上,这封信应该证实了是有人栽赃驾祸给林大人的,可以还林大人一个清白了吧!并且,林大人还险些被用刑。”
正说着,小米通报庄亲王到。皇上示意有请。
庄亲王进入御书房,见皇上一脸愤怒,便上前请安:“臣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见皇上一脸气意,不知是为何事?”
“居然有人敢用朕的名誉想置林文昌于死地。”皇上气愤地说。
庄亲王一惊,心虚地说:“什么?怎么可能有这等事?那皇上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皇上背着手踱着,“朕现在也不知情,但总有一天,朕会查个水落石出!庄爱卿,通过这件事,你也觉得林文昌是无辜的了吧!”
庄亲王将事弄巧成拙,无奈,“林文昌可能是无辜的!说不定真是皇上错怪好人了!”
皇上听后,有些喜悦了,说:“既然庄爱卿也这么说,那么朕现在就将林文昌无罪释放!”说着,吩咐兆远去刑部大牢释放林文昌。
庄亲王此时悔恨到极点。
庄亲王回到庄府,不再像昔日一样高兴而入,而是悔恨不已。
庄天浩看出庄亲王的表情有些不对,便说:“阿玛,您今天是怎么了?”
庄亲王失望地说:“本王原本以为,这次一定会让林文昌垮台,可是……本王却走错了一步棋。”
庄福晋立刻问:“王爷,你说话不要总是说一半啊!”
庄亲王继续说:“今天早晨我派人用皇上的名誉,给刑部侍郎李焕伦送了一封信,要他严刑逼供,务必要林文昌招供。可是,适得其反,皇上知道此事,并由此推测这是有人故意陷害,还释放了林文昌。我……我……真是一时糊涂啊!”庄亲王悔恨不已。
庄福晋安慰说:“王爷,事事难料啊!算了,我们再想其他的法子。”
庄亲王想到了什么,便对庄天浩说:“天浩,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除掉、送走,总之是让送信人永远开不了口!明白吗?”
庄天浩看出了严重性,便答应下来:“是,阿玛!您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办妥的。”
庄亲王自语道:“暂时先缓一缓行动吧!”
林俊伟此时来到御书房,没等小米通报,便自己进去了。
皇上看到林俊伟如此冲动的来找自己,并没有生气,便放下手中的奏折,说:“俊伟,你做事永远都是这么冲动。”
林俊伟作了个揖说:“恕臣冒犯,但对于臣阿玛一事,臣不得不来面见皇上……”
还没等林俊伟把话说完,皇上便起身开口说:“俊伟,你还没有回家吧!你阿玛已经被朕无罪释放、早已回府了!”
林俊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皇上说的是真的?没有**臣吗?”
皇上严肃地说:“君无戏言!”
林俊伟听后,心情甚是欢喜,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皇上想通了阿玛是无辜的吗?”
皇上便把原由告诉了林俊伟,并且还说:“对了,俊伟,等你回府后,带朕一句话给林大人,就说他受苦了!朕不应该不信任他!还险些让林大人受皮肉之苦。”
“哪里!皇上见外了!”林俊伟想起‘皮肉之苦’忙问:“我阿玛还被用过刑?”
“如果不是兆远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你先回府看看林大人吧!”
皇上刚说完,林俊伟向皇上告辞以后,便飞奔回府。
兆远和婉盈将林文昌接出狱,并送回了林府。
范默是第一个看到林文昌回府的人,便一边吆喝着,一边往府里跑:“福晋,福晋,老爷回来了……”
林福晋和艳岚应声来到院里,看到林文昌回来了,林福晋无法掩盖内心的喜悦,上前就抱住林文昌,眼泪一颗一颗掉下,犹如断线的珠子。
林文昌安慰林福晋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要哭了,还有这些孩子看着呢!”
艳岚也在一旁说:“阿玛,让我看看,他们没有把你怎样吧!”
林文昌摸着艳岚的头说:“阿玛没事,阿玛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们面前吗?”
婉盈此时在一旁看着,心里好开心。
范默高兴地说:“我去厨房让他们多弄些好菜,老爷这几天在牢里受苦了。”说着,便往厨房跑去。
林文昌对兆远说:“兆远,这次多亏了你,走,进去一同畅饮一番,不醉不归!”
兆远拒绝说:“我还要回去向皇上禀告呢!”
林文昌摇头说:“我想,皇上不会怪罪于你的!放心吧!”说着,拉着兆远进了大厅。
众人围坐在餐桌旁。
这时,林俊伟回来了,看到林文昌安然无恙地坐在桌边喝酒,高兴地叫了一声:“阿玛!”
林文昌起身,走到林俊伟面前,拍着他的肩头说:“好小子,跑哪去了?让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等你一个。快,坐下,我可是饿坏了!”说着,让林俊伟坐下。
林俊伟看到林文昌慈祥的表情,便放心多了,此时觉得好温暖。林俊伟坐在兆远的旁边。
林文昌举杯站起来说:“这次我遭小人算计,无辜入狱,咳!不说这个。看到我的家人对我的关心,还有兆将军,这次多亏兆将军,否则,现在我还不知道呆在哪里呢!”
兆远立刻站起,客气地说:“林大人,这是我兆远应该做的。还有,以后不要总是兆将军兆将军的叫我了,感觉好像很见外,以后就直呼我的名字好了!”
林俊伟这时也站起来,对兆远说:“兆远,你这次帮了我阿玛的一个大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才好,来,我敬你一杯!”说着,一杯酒下肚。
兆远说了声“好”后,也将酒喝干。喝完,两人便同时坐下了。
林文昌招呼大家吃菜。此时林文昌想起了婉盈,便对站在一旁的范默说:“婉盈呢?”
“还在外面巡逻呢!”范默向外张望着说。
林文昌便放下筷子,起身走出大厅。这一举动,引得在场之人纷纷站起。
婉盈此时正坐在长廊里看着天,想着好多好多事:与皇上相遇的情景,历历在目。直到现在,婉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现在会在林府作护院,并且还认了个干娘。
婉盈正想着,林文昌走到婉盈面前,婉盈立刻站了起来,有些诧异地说:“林大人,您怎么出来了?”
林文昌笑道:“酒席上少了你,总觉得不自在!”
婉盈一听这话,真是受宠若惊:“林大人太抬举婉盈了!婉盈不敢当。”
林文昌笑笑,说:“没有,婉盈,这几天我在牢里,是你一趟一趟的为我送饭菜和衣物,陪我聊天,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刚才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我现在身上早就皮开肉绽了!走,咱们一起去大厅庆祝,你一个人在这儿巡视,肯定很无聊吧!”
婉盈眼里充满感激:“不,林大人,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现在的职责就是保护林府上下所有人的安全,这次没有保护好林大人,我已经好自责了,我不能再玩忽职守啊!”
林文昌听后,笑着点头,甚是欣慰林府会有如此尽职尽责的护院。“你说的严重了!走,进去吧!今天武林高手云集,肯定不会有事的。”说着,便拉着婉盈来到大厅,一起入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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