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犹如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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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的丧事办完,多尔衮回到府里,几乎没去过那一个福晋的心里,就连吃饭也是别人送过来的。
小玉儿慌了,跑到多尔衮那里。
“多尔衮……”她叫了一声,多尔衮抬头看了她一眼,低下头看着他手上拿着的书。
小玉儿坐到他的面前:“多尔衮,你不能置我于不顾呀,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好歹也该去我那里坐坐呀,我知道你伤着心,但是人都走了,你伤心也于事无补了,我呢倒是不要紧,你刚娶回来的福晋,你难道也要冷落她到底吗?”
多尔衮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小玉儿:“你何时变得如此大方,为夫深感欣慰,我已请查过了,在大婚之日,先皇太皇驾崩,她生辰八字硬,乃不祥之人,我正想找你,把她送入宫去,贬为宫女。”
小玉儿啊了一声,本想以退为进,唤起多尔衮,没想到他自己居然转了性,对这个刚娶回来的福晋要做此处理,真让小玉儿心寒,不过,刚开始担心的事情,现在倒可以放心了。
“王爷已吩咐了,我自会去办,可是她好歹是你娶回来的福晋,我请求你缓些日子再说吧!”
多尔衮点点头:“辛苦你了。”如此体贴的话语,让小玉儿的心像怀着一个兔子似的乱跳。
“王爷。”她轻声地喊了一声。
多尔衮微微一笑:“今天我有点事情要忙,你早点休息吧!”
小玉儿撒了出去,如今的她学得聪明多了,反正柳如烟注定是要离开王府的,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还不如去做个好人。
柳如烟从嫁给多尔衮的那一天起,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多尔衮了,他难道一点都不在乎她了吗?而且这个欣怡阁地总有一各莫名的气息让她感到不对劲,想着想着,小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带了很多东西,赤尔斯烈正提着呢。
“福晋,你何必如此呢,浪费金钱,王爷都不要她了。”
小玉儿白了她一眼:“你呀,就是没我沉得住气。”
“柳妹妹。”小玉儿亲切地叫着,虽说野史上都说小玉儿是个不折不扣的怨妇,可是从她认识小玉儿的那一天起,她对她一直都很好,她看到小玉儿还是很热情地迎了上去。
“如烟给福晋问好。”
招呼打完,柳如烟的脸上即刻现出了落魄的神情。
小玉儿心里自是明白。
“我知道王爷一直没有来,你也得体谅一下,毕竟孝端文皇后刚走,他正伤心着,别说你了,就是我们府里所有的女人,受他冷落也不过如此,多者更甚。”
同是天涯沦落人,小玉儿的脸上一样有着让人心酸的神情。
柳如烟问:“为何会这样呢?”
“王公贵族家里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可是我们的王爷就是对我们这些妻妾不放在眼里,那是因为他心里只容得下一个人,虽然我是他的妻子,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我说出来也不怕丢面子。”
小玉儿说完,拿起桌子上的瓜子瞌了起来,柳如烟一直都想知道这神秘的欣怡阁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晋,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王爷,王爷他心里的人是谁?”
小玉儿冷笑了两声:“那人早就死了,她以前就是住在这里的。”
那人早就死了,她以前就是住在这里的,柳如烟更是好奇,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多尔衮心心念念的不就是那住在慈宁宫的皇太后吗?怎么会早就死了,而且以前就住在这欣怡阁内,柳如烟更是迷茫,但又不能直白地问小玉儿。
只是轻声念叨着:“原来是这样呀。”
那个女人会是谁呢?在多尔衮的一生中,好像也只有孝庄占据了太大的地位,而别人似乎都是无关重要的,难道这里面更有隐情?

小玉儿叹了一口气,叫赤尔斯烈把送给柳如烟的东西放下了,就离去了。
柳如烟听小玉儿那么一说,翻箱倒柜地开始在整个欣怡阁里乱翻,吟霜看到了,急急忙忙地说:“侧福晋,你在做什么呢?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好吗?”
柳如烟横着眼睛看着她:“你知道我找什么吗?你认为你找得到吗?”
吟霜被她的眼神看得全身发毛,但是还是直起了腰:“只要是这欣怡阁的东西,我一定找得到。”
“是吗?”
吟霜使劲地点点头。
柳如烟慢慢地走近她:“那你说,这里以前的主人是谁?”
吟霜被她这么一问,全呆住了,“我不想说。”
“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地说这欣怡阁的东西你一定找得到,况且你这里的主人可是你以前的主子,你都不知道了。”
吟霜哼了一声:“看来不过是个吃醋的缸,难怪王爷从新婚到现在都没有来,你根本就不配住在这里!”
啪的一声,柳如烟重重地打了吟霜一巴掌,“你只是个丫头,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她的嘴角沁出了血,朝着柳如烟笑着:“知道吗?这就是差别,她会在别人找我巴掌的时候求别人别动我一下,她不会把我当丫头,还认我做妹妹,她的心底善良谁也比不上,更重要的谁也代替不了她在王爷心目中的位置,就你呀,想得到王爷的心,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说完吟霜哈哈大笑起来。
柳如烟气得眼冒金星,她柳如烟可不是古代那唯唯喏喏的女子,她可是现代化的女性,不行,不可以坐以待毙,柳如烟勿勿地朝着多尔衮的住处走去。
她走到门口,一脚踹开了多尔衮的门,正坐在里面的多尔衮听到声音头伸出来看了看,柳如烟愤怒的脸没有一丝暖人的笑意,她直直地走到多尔衮身边,大喊了一声:“多尔衮!”
多尔衮头都没抬一下。
“多尔衮。”柳如烟再次大喊了一声。
他信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柳如烟急了,抓住多尔衮的衣服,多尔衮猛地甩开了她。
柳如烟的眼泪直流。
多尔衮说:“你出去吧!换了别人,我可以置他于死地。”
“那你尽管放马过来,我柳如烟不怕。”她侧着身体,望着他。
多尔衮笑了笑,轻声嘀咕了一句,“为什么,同一个地方的人为有如此大的差别呢?”
柳如烟眉头皱了一睛,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也没听清楚。
“多尔衮,你怎么可以对自己新婚的妻子这样,我有权向法院告你,维护我的权利。”
多尔衮一愣:“你在说什么?”
柳如烟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于是开口道:“我要跟你离婚,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我要休了你。”
多尔衮一听,哈哈大笑:“有史以来,从来没有女人也休掉男人的,你倒是第一个。”
“那又怎么样?我还年轻,我不可能把我的青春浪费在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身上,谁说只有男人可以休女人,为何女人就不可以休男人,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会向衙门提请申诉。”
“天哪,这是什么女人?你脑子不够用是不是?这大清的所有官员都得听我的,你认为你能告得赢吗?”
多尔衮这么一说,柳如烟沉思了一下,说的也是,他多尔衮,名声一出,谁不得振三分,更别说是那此小衙门的官员了。
不,一定得告。
柳如烟说:“那就请王爷对自己的妻子好一点,我可以停目申诉。”
多尔衮走到她的面前,指住她的鼻子说:“请你回到你的房里去,你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就别往这里跑了,再来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说完,走了出去。
柳如烟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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