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回 一帆千里出海去 满船笑意喜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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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府被抄,严风严芳都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皇上朱元璋把严府却赐给了秦璐。秦璐并非官员,但朱元璋知道,在秦家帮着朝廷做了那么多的事中,秦璐可是出了大力的。
秦璐这些时日里忙着出海的事情,太仓港里的战船眼看着就要完工了,徐增寿开始在大营里挑选精兵。苏州一地的将士很久没有经历兵战了,一听说要选精兵入水军出海护航,截然不同的分为两派。一派死活不愿意参加。“好好的去打什么仗,那可是要死人的。”另一派却踊跃报名。“咱将士不就是为了打仗吗?想升官谋个出路吗?战场上可是最快的途径。”
很快招满了三千士兵,徐增寿带着将士们来到了太仓安营。先利用货船进行了海上训练,西山来的护卫成了这些士兵们的教头,天天训练射火箭,在船上稳住脚与敌人接战。还练练操帆划桨游泳,以备将来之需。
涵玉嫁到了秦府,整天看着秦璐在忙,有心帮着却无从下手。湘儿没事就拉着她一起练那太极,入了秦家,这可是一定要学会的。涵玉在这方面可是弱者,有气无力的,害得湘儿费了老大的劲儿才算把她教会。好在不指望涵玉去和别人打架,用着锻炼身体总算是合了格了。
皇上把严府赐给了秦璐。看着严府就想起了那严芳,秦璐和涵玉都不肯进去。涵玉对秦璐说道:“不如拿严府出去办学堂,那严府占地极大,房屋也很多,办个学堂还真不错。”秦璐听了点头说道:“闲放着也是闲放着,能用上就好。”一合计,把严府重新翻盖改造一番,起名东山学堂,请了老师,专们教些启蒙的书籍,加上琴棋书画,专收那小儿幼儿,成了一个启蒙学校。
周围的人家和西山秦家庄里的人家一听,急忙把自己的孩子都送了过来。“秦探花办的学校,让孩子从小就先通些文墨,将来上那学府就事半功倍了。”涵玉一看总算给自己找了份事情干干了,整天就扑在了教学办校之上。
北平传来了消息,秦岚有孩子了,现在整天挺着个大肚子。朱棣心里可是非常高兴。朱棣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大的叫朱高炽次子叫朱高煦,现在秦岚又怀了孩子,这可是秦岚的第一胎。老太君听说了此事,恨不能自己赶去。急忙让人给秦岚带去苏州特产,还不时的牵挂着。这可是秦府里第一个第四代人呀。秦文知道了,心里开心不已,给秦岚写了信去,让她好好保重身体。
朱棣写了信来,让大家一起放心,秦岚可是他的宝贝,那还能不照顾好呀?
秦璐和姚夫两人商议着,今后海外生意还需要一个人来打理,姚父毕竟年纪渐渐大了,这跑海外有些吃力。两人想把姚光远拖进来,姚父给儿子写了信,问了下他的意见,姚光远到是十分想出海跑跑,见识见识海外风情。这样就把姚家的生意交给了原来的管家去经营,姚光远也来到了太仓。
战船终于造好了,举行了下水仪式。水军们登上了船,此战船为福船,尖底尖头,船身高大三桅竖立,行在水上是又快又稳,极耐风浪。
在新战船上训练了几天,水手们就对此船操控自如了。姚夫和秦璐徐增寿姚光远商议着何日出海。苏州的大商人早就等着出海了,秦文要求凡自己出船组队的必须是耐风浪的大船,行驶的速度也要和西山船队差不多。如果达不到条件,就在太仓买船,以免在海上掉队。商人们当然知道这是必须的,不少商家买了船,这样,这一支船队竟有了近二十条船。
秦文和商家商议的结果,商家自己选择买卖货物,到了海外自己经手买卖。每条船不管你来回运多少运什么,十万兩白银一趟。商家一算还是可以获大利,都没有意见。
涵玉找到了秦璐,非要一起出海,那边秦湘也要跟着徐增寿出海。两对新人都舍不得刚成婚一下要分开三四个月。秦璐和徐增寿一商量,索性就让她们和几个丫环一起出去。看看海外可是难得有的机会。这次有战船随行,安全没有大的问题,何况这几个秦府丫头一身武艺。
文儿陪嫁到了秦府之后,因为和老爷秦文名字有了冲突,秦璐和涵玉给他新起了个名字“薇儿”。到了秦府,薇儿也跟着学了太极,她的进步可比涵玉大多了。现在已经有点高手的味道了。这次听说要和涵玉一起出海,急忙准备起随身要用的东西来。
秦文听说秦璐要带涵玉和湘儿一起出海,把几人叫了过来,讲了声:“胡闹!”可怎么也没拧过几个小辈,最后还是同意放行。只是叮嘱一定要注意安全。随即又让西山多派了几个女将,和她们一起出海。

第一次和众商家组队出海,秦文心中也把握不定,就怕路上出了问题,和商人交待了许久。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宁可生意做不成也要安全回来。商人们见秦大人真心为大家思考,心里都非常激动。表示一定会听姚建业的安排,不会私自行动。
出海的日子到了,当秦文挥手送大家登了船,只见船队一声令下,白帆升起,向着出海口驶去。
秦璐出海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出海基本是沿着海岸航行,风浪较小。这次向南出海而去,先到了浙江福建沿海,在泉洲加了补给。船队一路向外海驶去。船到海中,不再能看到海岸,船上的人都在惊叹海洋的宽大。风急浪高,好在船大,晕船的很少。这些人基本来自江南水乡,基础还算不错。
一连十数日,船队终于发现了新的陆地吕宋岛。秦璐和姚光远徐增寿一路绘制了海图。把遇到的事情全记载了下来。风呀,浪呀,航向呀,时间呀,今后如再走这条海路。这些就能发挥出很大的作用来。顺着海岛沿岸,秦璐他们发现了岛上的港口城市马尼拉。
船上的人们一起欢呼起来,忙着将船靠了港,秦璐赶紧下了船,去当地寻找通晓大明语言的本地人。这吕宋岛曾有大明探险的船队来过,当年姚建业就是其中的一人。果然找到了语言相通的人,通过询问才知道,这个港口,竟是这个岛国的皇城所在。
秦璐带着涵玉,徐增寿带着湘儿,姚光远和几个丫环一起,大家下来了船一起进了城里。
大明商人来了的消息一下就传开了,本地的商人早就知道大明物产丰富,这丝绸茶叶瓷器都是宝贝。很快就有商人上了船,找到了大明的商家进行接洽。姚建业带着商人们和本地商人商谈买卖,听说吕宋盛产黄金和铜。商人们立刻来了情绪。黄金在大明是很值钱的,与白银换算达到了一比十,拉了黄金回去比拉白银回去还要好。而姚建业想起了秦璐所说,朝廷要找铜,这里正好产铜,如果拉些铜锭回去,朝廷一定有大用。
秦璐和众人来到了街上,看到了卖椰子的都不知道是个什么,通过翻译,才知道是水果,一个个接过椰子喝了起来,涵玉喝着椰子,直夸清香甜美,几个丫环们也是直点头叫好。
回到了港口,秦璐看见了一艘样子很奇怪的船,问了翻译才知道,那是洋人过来了。提起洋人姚建业就想起了自己造的那肥皂。几个人就又跑去那艘船边看看。
到了船边,看见那些个人红发白脸,很是吓人,不过本地人见惯了到也觉得没啥。那个人手里拿着一个筒子到处看,发现了秦璐他们也感到奇怪。大明商人很少到这儿来,他们没见过也不奇怪了。看见有新的国家来了人,那船上的水手也跑了下来。叽叽咕咕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通过翻译才知道他们来自西班牙,听说秦璐他们是来自东方大明朝商人,那些洋鬼子急忙跟着要看看秦璐他门带来的货。
洋人们看到了丝绸,立刻就惊呆。用手摸着那滑爽柔软的稠缎,一个个说不出话来了。秦璐对那个军官手中的筒子很感兴趣,借了过来到处看着。问了一下原来这个东西叫望远镜,可不是吗?用这个望远镜看远处就象看见身边一样。秦璐心想这可是好东西,和那军官商量着用一匹丝绸换了过来。那望远镜在西班牙的船上不是什么稀罕物事,军官高兴的换了过来,心中暗暗欢喜,这个望远镜也就值几个金币,那一匹丝绸到了西班牙,那可是了不得的东西。就是皇家也不见得能有这样东西。
洋人们用金币大量的换了丝绸瓷器茶叶。徐增寿却看中了船上的小铜炮。大明也有大炮,也是用铜鋳造出来的,可体积非常之大,只能安放在城墙之上。而这些小炮看上去轻巧了许多,拉来拉去非常方便。特别是在船上用着,开了炮不怕把船震坏。于是又和洋人军官和船长商议,换来了十门小炮。那些水手们负责教会西山船队上的护卫怎样瞄准,怎样测距,怎样开炮。一连学了几天才算完成。
秦璐知道本地产铜后,急忙商量着购买铜锭,整整装了两船,才停了下来。各商家在一起开了个会,大家都说已经把生意做完了。秦璐和姚建业一看,决定返航。
大明商船队这一次的海外之行终于结束,船队扬起了帆,向着回程的路航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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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罢工,什么全没有了,今日重装机,赶着写了更新。迟了点,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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