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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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变(上)
某女已经患了严重的‘面条’恐惧症。。。。。。
“梦珂姑娘,请您用午膳,奴才(甲)晓得您口重,在面里多加了些浇头。~~~~~~~啊~?您跑什么?”
“梦珂姑娘,请您这‘御膳房第一舌’品尝奴才(乙)刚做的‘五彩凤凰面’。啊~?您怎么流泪了?被油烟炝了眼?”
“梦珂姑娘,您看奴才(丙)这‘马蹄瑶柱面’取材如何?还须再添加些什么?~~~~~~~您怎么了?您怎么吐啦?这面很难闻吗?”
“梦珂姑娘~。”小路子话说一半就被我给堵住了,我伸出双手阻拦道:“今儿个谁要还敢在我跟前提个‘面’字,我跟谁急!!!”
小路子面露难色道:“是慧琳格格传您回去呢。”
“啊~?”这几日慧琳基本上视我为空气,而我整日躲在御膳房里也挺逍遥的,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她现在唤我何事呢?我向小路子挥挥手道:“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这几日都是三点一线,住处到御膳房,御膳房到阿哥所,阿哥所回御膳房,御膳房回住处。路已经很熟了,所以就无须小路子再带路,我以慢的不能再慢的乌龟速度‘爬回’了慧琳的宫中。
“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慧琳不解的看着我。
“奴婢有事耽搁了,请格格恕罪。”我赶忙低身行礼。
慧琳伸手一把拦住我,诡笑道:“得了,还生我气呢?当日我只是见你对十三哥那不冷不热的态度气不过而已,您还真打算在御膳房里躲一辈子不见我吗?”
我眼望大D,看见慧琳我的胃就开始泛酸水儿,就想起那该死的‘素面’。
慧琳摇着我的胳膊道:“好梦珂了,别生气了。我还有事儿求你呢?”
我无奈的看着她道:“您不用这么势利吧,每次都是用奴婢的时候才这态度,转脸就不认人了,公~主~!!!”
慧琳吐吐舌头道:“谁让你德才兼备、冰雪聪明、蕙质兰心、知书达理、秀外惠中。。。。。。”
“停、停、停。”这位的PMP也太差了吧!!!,我眉心微皱道:“那请格格先答应奴婢一个条件。”
“你说,你说,一百个都成。”慧琳欢喜道。
“很简单,就是请您别让奴婢给十三阿哥送‘素面’了。”
“可我只让你送了一日呀?”慧琳诧异道。
“啊~?那这两日是谁让送的?还能有谁?”我急道。
“还能有谁。”慧琳明眸一闪,别有深意的重复了我的话。
原来整我的一直都是胤祥!!!这死小子,枉我还救过他两次,别有机会让他落在我手里,否则,嘿嘿,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紧握双拳,心中暗暗发誓。
“那您到底有什么事呀?进了宫,奴婢哪儿有本事帮您?”我苦笑道。
“有的,有的。”慧琳一把拉过我坐下,喜道:“我想出宫。”
“什么?”我无奈的干笑了两声,道:“这么巧,奴婢也有此意。”眼见慧琳脸上浮上一层光彩,我接着道:“正想求您想个法子把我弄出宫去呢。”见慧琳小嘴一撇,我顿了顿,又道:“再说您有何事出宫呀?十三阿哥都病了,您自己出去怎么成?太危险了。”
慧琳嘴一撅道:“就是因为十三哥病了,我才来求你的。”
我摆手道:“您只怕是求错人了,奴婢断无此力助您出宫,您还是上高香求十三阿哥早日康复吧。”
“我这不是向你来上香了吗,求你这个活菩萨呀?”慧琳道。
“啊?”我手指自己,惊奇的盯着慧琳,这位不会是想出去玩儿想疯了吧。
“啊什么?装什么傻呀!”慧琳白了我一眼道:“十三哥那日去你府上,回来就病了。我今儿个去看过他,病已经好多了。还不都是为了你?我一定要在万寿节前出宫一次,你得想办法让十三哥的病快点儿好。听见没有?”
说道最后慧琳已经泪眼朦胧,看来真有些急了,可她这么急着出宫干什么呢?莫非~,我心下一紧,收起了嘻闹的脸色道:“您到底为何事出宫?”
慧琳揉捏着手中的帕子,想了想道:“你曾让我在生辰时许愿,那你知道我许的什么愿吗?”
我平淡的道:“好姻缘。”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事已至此难道我还不会如何自愈心绞痛吗?
慧琳先是一怔,后又双颊潮红,点点头道:“你也不是外人,我一直当你是好姐姐,事到如今我就跟你直说了吧。其实在我得知楚言已通过会试时,便求十三哥帮我溜出去通知他。我二人在山间骑马、在林间散步、在溪边嬉戏。”慧琳眼望远方,眸中的旋涡越来越浓重,“他的笛曲吹得可真好听。我从未听过,和十三哥他们吹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呵,心中一凛,他是从哪儿听来的,我能不知道吗?
我望着眼前初尝恋爱蜜果的少女,心中早已无痛。‘好朋友和我男朋友相爱了’这种事在现代早就司空见惯了,现如今对于我来说唯一有意义的只有‘祝福’,祝福他二人真心相对,早成佳偶。
一个新新人类,要拿得起!!放得下!!
“然后呢?”我追问道。
慧琳的小脸越发红了,“我们已暗生情愫、海誓山盟。他还曾允诺考取功名之时,便是我二人永结连理之期。”慧琳激动得抓住我的双臂道:“如今他已是新科状元,只需十三哥或我和他共同商讨一下如何找机会求皇阿玛指婚便可。万寿节就是最好的时机,可现在十三哥病了,连朝都上不了,如何帮我?我今儿个看望他时也不敢提此事。梦珂,你一定要想办法让十三哥尽快康复。”
这都什么要求呀?当我华佗在世?我轻叹了一声道:“其实我已经想办法做一些开胃的吃食,让十三阿哥尽量多吃点儿。可这日子太紧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见慧琳满脸窘相,继续道:“明日我找个机会跟十三阿哥提一下此事,看看他的意思。你莫要心急,他那么疼你,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顾你周全。”
慧琳轻抿下唇,点点头,深情凝重的道:“你对我的恩情,慧琳无以为报,只盼你与十三哥终有结果。”
人世间有太多的巧合。
那么巧当我发现爱我的人我也爱他时,他却爱上了别人。
那么巧错过的爱人爱上的竟是我的好友,而他们的姻缘是我一曲撮合的。
那么巧好友还选中我帮她解决问题。
那么巧帮她的唯一方法就是去~泡~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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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面赏你了。”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胤祥明显一怔,言道:“你干嘛?”
“奴婢求十三阿哥放过奴婢吧,奴婢就是死也再不去吃这‘素面’了。”我想想就委屈,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把他轰出屋门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可这兄妹俩合起伙来整我,现在我还要为了妹妹的终身幸福来讨好哥哥。难道自己得了‘强迫帮助症’不成???
胤祥不解:“有那么难吃吗?”
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道:“您不信自己尝尝,那根本不是人吃的!”
胤祥闻言拍案而起,“那你还给爷送来?”某男眉头都立起来了。
“哪儿是奴婢送的,是慧琳格格让奴婢送的。”我实在忍不住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呜咽道:“可奴婢昨日问慧琳格格了,她就让送了一日。今儿一早我又去求证官总管,他说是您吩咐每日送‘素面’过来的。送来您又不吃,每日都逼着奴婢吃。这面连盐都没让放,我昨个儿偷偷放了个鸡。。。”话说到一半又收了回去,这事儿实在太丢面子了。抬眼看胤祥,他使劲强忍着笑,见我哭丧着脸看他,便马上收了笑意四处张望。我接着道:“奴婢昨个放了点儿别的,就放了一点儿”我边说着边用大拇指按住小拇指指肚示意他,“结果您这不让吃,那不让吃。就赏我吃面,搞得我昨个整日都吃不下去饭。”我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已然泣不成声。
“唉”胤祥轻叹一声,伸手扶我。我本有怒意,暗自较劲,可他见我较劲,便伸出双手又加了把力,几乎是把我抱起来‘放’到椅子上。他又掏出手帕来给我擦眼泪,咱哪儿能给他机会干那事儿呀,一把夺过来自己擦。
胤祥见我这架势,笑道:“好啦~,别闹了。”
真受不了他这哄孩子的口气,我就是穿越后还比他大半岁呢!说难听点儿,做他妈都不亏。我瞪了他一眼,继续擦眼泪,莫非今早水喝多了?怎么跟水龙头似,总也流不完。
胤祥见我瞪他,不怒反笑:“第一日送来的早膳,我一看那萝卜的怪样儿就知道是你做的,那个什么‘素面’、‘白面’的我根本没吃,我只吩咐让你每日照原样送来,谁知你又送‘素面’来了,我还以为你喜欢吃呢,自然是赏你喽。”
我急道:“狡辩!!!我都说我不吃了,你还非让我吃。左一句‘放肆’,右一句‘放肆’的,我哪儿敢不吃呀。你还~,你还抢我的鸡腿。”我一想起鸡腿,‘哇’的一声水龙头又放开了。
胤祥一听到鸡腿‘噗哧’一声笑开了花儿了。我越哭,他越高兴,看来真是虐我。那句咋说的来着,这种人绝对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好啦,好啦,别哭了,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胤祥伸手帮我擦拭着脸上的泪。
我赶忙推开他的手,他那块帕子已经不能用了,从衣襟里拿出自己帕子继续擦。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若再闹下去倒显我矫情,逐渐止住了抽泣声。
可我刚抚平了心情,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我无意识的用手轻捂,两颊燥热。想想这两日都没怎么好好吃饭,今儿个没被赏‘素面’,可生物钟不等人呀,到点儿就提醒。
胤祥忍不住又笑了,轻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他拿起自己刚盛好的粥,在嘴边轻轻吹了吹,递到我嘴边儿。
我慌忙的躲开他,伸手去接他手里的碗和勺。谁知他也躲我,硬不让我接过去。瞪了我一眼,又递到了我嘴边儿。的d3
这粥实在是太香了,我可是下了一翻大工夫的,又换了好几种花样儿文火熬着。心想着以他的牛脾气,我再抢他也不给,抵不住美食的诱惑,张嘴给吃了。
“好吃吗?”胤祥玩儿味的望着我。
我小嘴一撅矫情道:“自己煮的,当然好吃了,我可是五更就起来了!”,边说着还伸出手竖起五根手指。
谁知胤祥笑意更浓,竟没换勺、换粥,自己也尝了一口,点头道:“嗯~,比昨日的更好吃,真甜。”
我急道:“瞎说,我根本没放糖,哪儿来的甜味儿,明明是咸的。”
“是吗?”胤祥又盛了一口递到我嘴边儿道:“你舌头没问题吧,你再尝尝。”
大哥,你们家不会已经穷到两个人共用一副餐具了吧!你碰过的勺子我哪儿能再用呢?那不是间接打KISS吗?我撇开头,死活不吃。
“哈哈,朕早说过这剂‘开心堂’的药一下,十三阿哥的病五日内必除。”伴随着‘爱’式大笑,上帝一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皇上说的是,皇上圣明。”这PMP的功夫‘干爹’排第二,谁有胆子排第一。
碗掉桌上的声音,勺掉地上的声音,椅子倒了的声音,当然还有两个倒霉蛋下跪的声音!!!
“儿臣参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都起来吧。”
康熙稳坐正中,李德全站立一旁,二人均是面带微笑,别有深意的看着我们。刚才动作过于暧昧,我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扫了一眼胤祥,这位爷倒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不会平日和小宫女**经常被老爹撞见,早就习惯了吧?
康熙整了整袍袖,将手臂拄在桌面上,淡笑道:“今个儿过来看看你,可是大好了?”
胤祥忙行礼,道:“劳烦皇阿玛担心,儿臣今日觉得身子爽快多了。”
康熙点点头,扫了我一眼,我不由得觉着身上每根神经都随之绷紧。谁知他竟得意的一笑,抬手敲了敲桌上的粥碗,对李德全道:“明日早膳。”
李德全连忙道:“奴才明白。”
啊~啊~,老康不会以为我给胤祥偷吃什么灵丹妙药了吧,对我做的粥如此感兴趣,看来我又可以开展新的第二职业了,开早餐铺。
“嗯~。”康熙又转身坐正,继续道:“今儿个过来一是看看你,二是想跟你谈谈几日前蒙古翁牛特部请旨和亲的事。”
胤祥身子一颤,我却觉得头“嗡”的一下,天旋地转险些站不稳,脑中一片空白。
康熙继续不咸不淡的说:“杜凌郡王仓津一直忠贞赤胆,翁牛特部被他管理得井井有条,与周边的部落也是相处和睦。他是个人才,朕有意应允他。”
胤祥闻听此言当即跪下,我本就站不稳,见他一跪自己也连锁反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胤祥道:“皇阿玛,儿臣与新科状元楚言曾有一面之缘,此人人材一表,忠心报国,儿臣本有意求皇阿玛将慧琳指给他,方显我大清国对臣子的宽厚,对汉臣的不二。”
康熙面无表情,道了句:“哦?”
胤祥继续道:“求皇阿玛看在额娘早逝,慧琳又年幼的份上将她留在京中,儿臣感激不尽。”说完‘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
我一见他磕头,不知如何是好,也跟着磕头。
康熙瞄了我一眼道:“梦珂,你怎么看?”
“奴婢。。。”我一时语塞,刚磕完头本就血液倒流,心神混乱。加之方才二人一番激烈言语中斗志斗勇,此时让我脑筋急转弯,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儿吗?而且现在好像一是在谈国事,又是在谈人家的家事,我一不是臣,二不姓‘爱’,有什么好插嘴的?真不知道老康葫芦卖的什么药?一不小心说错话,没准儿我今儿个就可以回三百年后了。
可皇上的问话怎能不答?
“奴~,奴婢不知仓津是谁,听皇上这么说想是以他的才德修为应配得上格格。但奴~,奴婢只觉得慧琳格格~,慧琳格格她表面活泼开朗,实则性子刚烈,表面健康好动,实则身单体薄。她~,她不适合蒙古草原的生活。”说完随即又连磕三个响头。心想着,康熙呀!我可没骗你,她一嫁过去就是去等死,你到时候可没后悔药吃。
康熙脸色沉得深不见底,缓缓的道:“好一句不适合在草原上生活,咱们满人是从哪儿来的你们都忘了吗?你们就是这么教妹妹的?就是如此做哥哥?做嫂子的?别以为你们私自出宫的事朕不知道,它日慧琳若有三长两短,都是你这个当哥哥的一手酿成的。”
康熙说完起身甩袖而去,走到门口厉声道:“你明日可以上朝为国分忧了吧?”便愤然离去。
李德全紧随其后,一边喊:“起驾。”一边回头给我们使眼色,示意我们别说、别动、别有任何反应。
我木讷的看着康熙的大队人马在眼前越来越小,直至消失。真正惊吓到我的不是和亲,而是康熙那句‘做嫂子的’。金口御言!他这一句话就能把我定性了。我该怎么办呢?我是姓富察呀?难道十二阿哥的福晋非我这个富察氏吗?
等回过神来,转身看胤祥,胤祥还痴痴的望着刚才康熙所坐的位置一动不动,仿佛一尊老佛。我轻叹了气,自己站起身来,兴许是刚才磕头太多,大脑严重缺养,一个趔趄显些站不住。等我掌握好平衡再看胤祥,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无奈之下,只得低身将他扶起,他不随不抗,由着我将他扶到床边。见他脸色白得吓人,我就知道自己这几日的苦心算是彻底白费了。我拿起枕头立于他身后,让他半躺半靠着舒服些,而自己坐在床边。
“你什么也别想好好休息,自己身子要紧,其它的从长计议。今日本来慧琳是让我来问你楚言的事儿的,现在一定等急了,不如我先回去稳住她。今日皇上既然没说什么,必竟念着你额娘,念着你,兴许事情还有转机。我回去不说和亲的事儿,楚言的事儿也跟她说再等等,等过两日事情明朗了再跟她说也不迟。”的34
见胤祥目光呆滞,对我的言语没有任何反应。我轻叹了一声,起身要走,胤祥突然出双手将我劳劳的锢在怀里,我没站稳又回身坐下。
“别走,求你陪我。”
他一手搂着我的头,一手搂着我的肩,将我整个人埋在怀里。话一出口,我脸贴的地方就起伏不定。让我觉得这句话仿佛不是从他口中吐露出来的,而是从他心中吐露出来的一般。
我将他的手下压,抬头望着他炙热的目光,自愧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借酒撒风把你气走,你也不会病了。你若不病,早就跟皇上提此事,皇上没准儿早就应允了。是我不好,是我误了慧琳的终身。”
“不,不是。”胤祥重又将我埋在他怀里,而且埋得更紧,都不给我留下呼吸的空隙。他声音颤抖,激动道:“不是这样的,上呈的和亲折子与定状元其实是同一日,我早就知道此事了。那日你来看我,我心里欢喜的紧,但我心烦和亲的事儿,看见慧琳我不知如何面对她,不知如何面对你。你早就说过在未定状元之前不能让他们见面,可我却一意孤行,酿成大祸。”他越说声音越大,情绪越来越紊乱。“皇阿玛说的对,慧琳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实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一手造成的,是我亲手将自己的妹妹送上绝路。”
胤祥已经有些哽咽,继续道:“其实我连皇阿玛都不敢面对,我不敢上朝。我不知该如何求他?不知如何让他能明白我的心意?我一味的逃避最后竟换来你也被牵连进来。我真是悔不当初呀!!!”
他越这么越说,我心里越痛。不是他的错,是老天造化弄人,亦或是错全在我。我早知慧琳会送去和亲,可我未阻止他们。如果我可以再勇敢一点,一开始就坚决反对胤祥,向他言明楚言是何人,就不会有今日,就不会有三个人倍受煎熬。是我的私心在作祟,怕楚言会出事,怕楚言再次被抛弃,怕楚言为国效忠的一腔热血就这么胎死腹中。我单纯的以为既然我来到这里,历史就会随之改变。我既然可以帮楚言与慧琳‘偶遇’,就可以撮合一段好姻缘。现在看来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历史不会因我而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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