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白鹤现踪、惊魂春香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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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说倪士水此言一出,各派人士大都纷纷离去。邓浩仍对白鹤存一点希望,道:“各位是否还要与鄙派争这白鹤?不然邓某可要走人了。”不知是王英相信了倪士水的话还是怕不是邓浩的对手,暗暗一咬牙,冷哼一声,道:刻之间走得一个不剩。场中仅剩下邓浩及手下门人十多人及倪士水与南家兄妹。
邓浩虽胆量过人没把倪士水看的那么神,但还是客气道:“倪大侠相助之恩,邓某会转告鄙派掌门人。”倪士水笑道:“贵派计划周密,早已在四周布下人手,就算我不出面,贵派也会略胜一筹。”
邓浩心中大惊,心下不由真佩服倪士水的神功,脸上却不在意道:“倪大侠好内力。”却不知倪士水被白鹤带着从空中飞过时,自然而然就看到了隐藏的人手。倪士水又道:“不够这样贵派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邓浩也清楚自己人手再多也不是个门派联手的对手,当下更加佩服道;“倪大侠不愧有大侠风范,不过这白鹤…….”
倪士水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淡淡一笑道:“当然只是普通的白鹤,试想有灵性的白鹤并不多见,要培养成至少也得三五年的工夫;所以那白鹤必是魔女的爱物,加上她又神出鬼没,你们杀了她的爱物,她岂能无边点举动?恐怕修养再好的人也忍不住的。所以说这白鹤定是普通的。但如果贵派与中原武林合作,我想三个月内必能查到魔女的踪迹。”
推理的丝丝入扣,吗半处疑点,邓浩再无怀疑之处,双拳一抱道:“多谢倪大侠赐教,邓某会照实向掌门禀报;倪大侠,就此告辞!”倪士水也不忘学他一抱拳,笑道:“后会有期,”看着瞒像个老练的江湖人。邓浩拿出一个小竹管吹了一声响哨,左手一挥。手下众人皆跟着他离去。
三言两语就解决一场战事,南天虎兄妹都知道这源自与他的‘身份’此时还没从崇拜中回过神来。倪士水转过头,见两人发愣还道他们中了邪,奇道:“南兄---南兄……”南天虎这才回过神来,喜道:“贤弟果然名不虚传,咱们也赶快回去吧!”倪士水摇头道:“不用,那不够是我情急之下胡说的,咱们还是先回城里。我想那白鹤有可能还留在城里。”南天虎兄妹此时已惟他是从,点头道:“不错,咱们切多留几天!”
再聪明的人也会有失策的时候,倪士水就是,她只想到白鹤的主人魔女,却不想正因为他的话使个派提早中了魔女的调虎离山计。
夜以渐渐降临,春香楼的生意也开始红火起来。水姑娘依然坐在铜镜前仔细地梳着长发。没事的时候她就喜欢梳头发,而且是对着铜镜梳,虽然她什么也看不见,但这个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她都了如指掌。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中善解人意的笑,她不是笑给自己看,而是笑给别人看的。如果说爱笑的女人心中必然毒如蛇蝎,她就一定不属于这一种。她笑着,虽然现在房里只有刘妈一个人,她当然不是笑给刘妈看的,但她还是笑。也许这是她的一种天性。
突然,一道白光自窗外射入。她像是没有看见,依旧在梳,事实上她的确看不见,但她听的见。她不想去接,也用不着去接,接住也没有用。刘妈能看得见,所以她接下了,毫不费力就接下了。
这是一把飞刀,扎着一个折起的纸条。她打开一看,轻声念道:“计划已被倪士水打乱,各派已返回,紫衣队已完成任务,是否撤回紫竹林;倪士水武功高深莫策,属下不敢接近,小姐要小心防范啊。“说完她把信在火烛上烧了。
水姑娘也放下梳子。她知道窗外之人是紫衣队队长韦佟,并且此时还守在窗外。她考虑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太长时间,这次也不例外,她右手一甩,一道银光破窗而出,却是一两碎银子。也许这是个暗号,接着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悉索’声,她知道韦佟已经走了,依旧梳头道:“刘妈可知道倪士水?”
刘妈想了一阵。摇头道:“只听说近来中原出现一位少年奇才,就是逼士水;传闻其武功高深莫测,但没人真正知其底细,但传闻他在‘断魂崖’下以一鹤冲天之式直飞上来,却不知道他究竟是男是女。”水姑娘皱眉道:“断魂崖?雪儿也从未见过其底部,能从下面上来的必有其过人之能。刘妈,让蓝衣队查一下此人的来历。”顿了顿又道:“时候也不早了,那个傻小子也快来了。”刘妈不知是担心还是同情,叹了口气出去了。

刘妈刚出去,房门又被敲响。水姑娘听得出是白天那位年青人,缓缓道:“门没关,请进来吧。”
倪士水伸手一推果然没有关,他轻轻走进去,一眼望见坐在桌前的水姑娘。平日口若悬河的他竟然有些结巴:“姑——娘…..”
水姑娘听他那样逗的‘扑哧’一声笑出声道:“坐吧!公子不是要听我弹琴吗?”突然之间倪士水觉得不应该欺骗她,便道:“实不相瞒,倪某从小长在山野农家,那里懂得音律之类;只不过想在此处借宿一晚而已。”
水姑娘不经意道:“公子也姓倪?听说最近江湖上有个倪大侠,不知公子可识的?”说话时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倪士水。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避开她的目光道:“那都是江湖朋友瞎叫的,你看我还不是平常人一个!”他不敢看她的双眼,觉得在她眼中似乎有着勾魂的神韵,眼观它处,房里摆致的极其简洁却不失优雅,与一般闺房另有一番不同之处。
水姑娘心中一惊,她明知故问道:“倪大侠是江湖中的有名人物,投宿妓院难道不怕外人传言?”倪士水一听着话,顿时来了精神,低声道:“实不相瞒,今日江湖群豪来这里只为寻找一只白鹤,传言这只白鹤就栖息在这纯香院中。”水姑娘心中暗暗点头,不敢再多问,生怕倪士水起疑心,道:“公子这些话,小女子不太明白,我还是给公子弹一曲吧。”
倪士水正色道:“倪某确实不懂音律,只求一宿;不过姑娘放心,倪某保证不回动姑娘分毫。”水姑娘却道:“妈妈收了公子的银子,是不能让公子白花的,公子会下棋吗?”倪士水对棋道倒是略懂一二,当下道;“那好吧,咱们就对两盘,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
水姑娘伸手一指道:“倪大侠请。”倪士水忙道:“不必客气,叫我公子就行了。”说着走到那棋盘处,竟是一副精致的白玉棋,由此可见她的身价之高。不过他倪大公子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皇族’这两个字眼。
水姑娘姗姗走到他对面,一摆罗袖与他相对而坐,笑吟吟道:“公子是客,小女子理应让一步!”倪士水也不客气,当下静观棋盘、仔细对阵。
也不知是倪士水棋艺太臭还是水姑娘太高明,不过一刻时间他就渐渐丧失了防守能力。他突然觉得输给水姑娘这样一个妓子是很没面子的事,尤其是他现在的这种大侠身份。所以他必须找个借口终止这盘棋。正巧隔壁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呻吟声,令他浑身渐渐燥热起来。他虽是大侠但却无大侠的克制力,不一会周身便起了异样,忍不住偷偷地盯着水姑娘脸庞,心中对她想入非非。
隔壁的呻吟声和女子的浪笑声越来越清晰。他终于忍不住试问道:“水——水姑娘……”水姑娘突然感到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怪异的气息,心下一懂便知为何。顿时双颊微红,笑道:“倪公子怎么呢?”倪士水尽量时自己的话说的准确:“隔壁住的是…….是谁?”
水姑娘道:“是秋月,倪公子想必是…….”倪士水不答,却努力时自己不再看水姑娘。可那双眼睛就是不听话,偏偏要盯着她,心中却道:她能看我,我就不能看她?水姑娘见他不答,笑道:“小女子有一曲韵天谱能静心驱邪,公子要不要听?”
倪士水正求之不得,忙点头道:“行姑娘淡然一笑,起身自床边摸出一部七弦琴,盘腿往床上一坐,双手抚琴,顿时发出一种柔和的音律。倪士水听着心跳慢慢降了下来,果然能起静心之效。一时心情舒畅多了。
但渐渐隔壁的呻吟声似盖过琴声,况且他们二人正直青春年少,那能不冲动?水姑娘自有内功克制到无异感。倪士水这大侠却是虚名,慢慢就有些按耐不住,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床边移动。水姑娘耳听八方,倪士水的一举一动皆在她的掌握之中。倪士水渐渐移到床边,突然‘铮’的一声,一跟琴弦应声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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