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重返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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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灿轻搂柳临亭蛮腰,虽隔了层衣裳,但觉触手柔软细腻,轻若无物,乌亮可鉴的秀发随意漂洒,处子幽香更是扑鼻而至,不免心生猗念,不敢多想。柳临亭似有所觉,双颊早是绯红一片,妙目含情,朱唇轻咬,挑眉侧目,正当时“对眼挑眉不胜情,无语相拥只朝夕”心中也是狂跳不已。
此日东方红日早已升起,悬挂于半空中。天际处两只三足鹰载着流风与羞花二女于极高处盘旋左右。赵伯君自乘一骑与莹月碧荷二女同行。不些时传来三人对话声响。
袁灿与柳临亭当先前去。这惊梅果是神骏非常,并无催促,已然奔行如飞,袁灿但觉路旁树林犹如倒退一般,疾速向身后而去,更可贵的是,此马已然坐上两人,奔跑尤自如此速捷,更无半点疲倦,且马背上平稳异常,绝少有颠颇之感。再加上马鞍宽大柔软,二人乘坐也不觉甚挤,有如乘于小轿般,不由啧啧称奇。
如此奔行若是叫寻常人家瞧见了难免惊世赅俗,原来从浪河镇到武当山还有一日行程,在惊梅,飘雪,飞霜脚下去只奔了不足两个时辰,却还未到晌午时段,当下众人不敢进镇,绕道而去。
柳临亭此时已然半依在袁灿怀里,满脸尽是甜密幸福状,得过浪河镇时忽地柔声说道:“灿哥哥,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在这浪河镇中相见的情形么?”
袁灿闻言笑道:“自然记得了,你还要那铁掌般的小子称你‘姑奶奶’呢。”
柳临亭嗤地一声笑道:“我看那人贼眉鼠眼的定不是好人,拿话戏他的呢。”
袁灿说道:“那我也是贼眉鼠眼么?”
柳临亭心中一奇已然了然,那自是那日自己问袁灿可否愿意叫自己“奶奶”了,便笑道:“本姑娘正要逗逗那汉子开心耍耍,谁要你来瞎掺和了。”
袁灿哈哈笑道:“如此说来,咱们还得谢谢人家呢,要不是这三人来这一出,咱们只怕还不认识呢。”
柳临亭心中一暖,伸手握住袁灿的手臂,悠悠叹道:“可是只怕咱们相聚不了几天了,到了襄阳我就要跟着二位圣使姐姐回家了。”
袁灿闻言,心中也是彷彿,与柳临亭相处这十几日来每日欢声笑语,緾绵温馨,自也是不忍就此分开,但又没有任何办法,心知凭自己这点微末技俩自保尚且不足,这闯荡江湖又如何得保柳临亭周全,心中暗自神伤,却也无可奈何。
心中只是感慨,此生不知是否有幸能学到仙法。若不是这绝神宫为祸江湖,自己一身武艺于江湖中却也还算使得,只是如今不知圣灵门人在背后的做什么阴谋,满江湖只是要杀正道中人,不懂仙法如何能与之抗衡,心中越想越是觉得有负于柳临亭,默然不语。
柳临亭见袁灿不说话,回过头来见袁灿面色颓废,浓眉微垂,已然猜到袁灿心中所想,朝袁灿怀里靠了靠,柔声说道:“灿哥哥,不敢今后如何,我定会跟你在一起的,此番回去,我求得我娘传你修真之法便是,到时咱们在一起闯荡江湖,岂不是妙么。”
袁灿闻言叹道:“袁灿无能,倒要亭儿宽慰了。”顿了一顿又道:“你还是先跟流风与羞花二圣使回家去吧,我在襄阳城中等你便是。来日方长,咱们总有得见之时。”
柳临亭转过头去,轻轻嗯了一声。二人便不再言语。任凭坐下神驹如飞而行。
众人如此一直奔行二日,途中只是吃饭时间与夜晚入住客栈外,其余时间大都上马疾駞,惊梅、飘雪、飞霜自是神骏非常不在话下,连续疾奔二日仍不见疲倦,就如刚刚起步一般。袁灿与赵伯君自是心中赞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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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南袁府中,这日晚间有如过年般热闹非凡,为数不多的下人们竟是全部出动,忙前跑后,张罗呦喝。正厅中,尚桥坐在上首位置处,流风羞花二女则是坐在厅前西侧座位,上首坐着柳临亭,而莹月与碧荷见有二圣使在此,便不敢在坐,只是肃立于身后。厅东侧座位上则坐着尚连,袁灿与袁月。只有那赵伯君见莹月与碧荷立于柳临亭身后,倒也不坐下,自站立于尚连之后。
尚桥见众人坐罢,起身说道:“今日袁府得遇贵客垂临,端是蓬荜生辉,荣幸之至。诸位此番一路赶来,路途劳顿,务必于此盘檀数日,好叫我等略尽地主之宜。”
在流风与羞花心里,柳临亭在怎么着身份还是要比自己二人高些,在这种场合中理应由柳临亭出面说话了。何况二人本是修真界高人,这尚桥看上去虽然已是甲子之年,但在这人世间生存时间比之流风与羞花却是差之甚远了,二人又如何能把尚桥看在眼底,不过是一长满白发的孩童罢了,既是柳临亭执意要来此地,流风与羞花也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叫她们应付这江湖中人客套场面倒是难为她们了。因此二女对尚桥之话竟是不理不会,自个儿双双闭目养起神来。
尚桥初见此五女时,除惊觉各人俱是俊美异常外,倒是没有其他心思,见流风与羞花不过二十四五模样,虽知修界人士向来不可以貌取人,也不做多想,只道是不通世事,淡淡一笑也不理会。
柳临亭在这种场合下倒也是疲于应付,但心知这里既是袁灿的家,总不免要起身说句话,总不成让袁灿大伯话说出口而无人理会吧。好在在家中之时虽少有客上门,但娘亲做在上首与众人讲话之时,也总免不了客套。当下起身笑道:“尚伯伯不必客气,你既是我灿哥哥伯父,我等只敢与晚辈自居,此次只是要来瞧瞧灿哥哥家是何模样罢了,又有什么荣幸的了。”说罢话,斜眼瞥向袁灿去。
袁灿会意起身说道:“袁伯伯,亭儿众人咱就以家人般对待吧,若是再这般客套,倒是咱们怠慢了。”
尚桥自这些人等进得家门后便从尚连口中得知袁灿与五女关系,只是但凭几人闭言碎语总妄下定论总是不妥,何况这江湖中人大多脾气古怪,先客套一番总是错不了,听得二人说话也便笑道:“如此最好,柳姑娘大可当此如自己家中一般,若有甚吩咐只管叫我袁贤侄去做便是了。”转头又对尚连说道:“今晚筵席与诸们歇息处所都安排妥当了么?”

尚连忙起身道了声是。
柳临亭见状笑道:“如此,便是要谢谢尚伯伯啦。”
尚桥见柳临亭天真帅直,言语并无丝毫做作伪装,心中也是欢喜,哈哈笑道:“不妨,不妨,我袁侄儿能得柳姑娘垂青,造化不浅,你等且在这聊聊,我自去后院休息去了。”心中早知这一伙年轻人有自己在此,定是感到据谨,这礼既到了,这便托词退去。
柳临亭见尚桥竟是当着这许多人面说出这等话,当下羞不可抑,双手直搓衣角,俯首含羞,只是偷眼看那袁灿。心中自是欢喜无限了。
尚桥见状哈哈大笑,迳自走向后堂,不再说话。
袁月见尚桥步入后堂,三两步跨到柳临亭身前,一把捉过柳临亭那双有如稿葱的小手,满脸欢喜色,笑道:“柳姑娘适才进得我家门时,只是旁若无人地捉住我灿弟的手来,不知这当儿又为何满脸绯红,作女孩儿家状了啦。”
柳临亭闻言更是娇羞无限,一双明眸只是去瞥那袁灿,那袁灿只管装作没看见。脸现愠色,嗔怒间瞪了袁灿一眼,却是不知如何是好,一双手又被人给捉了住,跑那是跑不掉的了。
袁月见状笑道:“好了啦,姐姐跟你开玩笑的呢,来来来。。。跟姐姐说说,我灿弟有没有欺负你啦。”
袁月本也是个爽朗个性,这家里平日就自己一个女孩儿家,连长辈们都不见一个女性,虽说尚连母亲尚在却是没什么可以聊的,终日跟大老爷们呆在一起,性子倒更像个男孩了,只是毕竟是女儿身,这女孩儿家的心思却也是有的,陡见家中来了个娇小可受的柳临亭,却是如何不喜了。那性子自不会似那柳临亭小孩儿家一般,只会做娇羞状,三言两语间便逗得柳临亭与她说话,倒是不一会儿功夫,二人便跟相见恨晚似的,坐在一旁唧哩咕呶个没完。
柳临亭在家中虽有个姐姐,可是平日里极少有机会与姐姐独处,这女孩儿家那点儿知心话却是不知向谁说去合适,莹月与碧荷二女与自己交流却是始终都有心理障碍,又有什么话儿能谈的个透彻了,心中虽早将袁灿当做未来相伴终老之人,这女孩儿家的心思却也不见得都能与袁灿说,只是说了袁灿也未必有那个心思与她嚼舌根。此番见着袁月,彼此再无半点牵挂,又有什么不可聊的了,当真越谈越是投机,有话没话却是总能说了个没完。
袁灿见状心中自是有些欢喜又有些无奈了,见袁月与柳临亭聊的投机,早忘了自己站在一旁,也只得像伯君使了个眼色。
赵伯君会意,匆匆望向莹月与碧荷二人一眼,见二人只是站在柳临亭身后,一句话不说,暗叹一声无奈下也只得跟着袁灿身后向后堂走去。
袁灿与赵伯君出得厅门,径直朝尚桥书房行去,见尚桥正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轻声叫道:“尚伯伯。”
尚桥闻言起身说道:“嗯,来啦,天荣等差你二人回来必有话要说吧,”指了指边上两张木椅又道:“坐吧。”自己也坐于书案之后。
袁灿瞥眼看向赵伯君,赵伯君会意,素知在家中,袁灿极少向少辈禀报个什么事,当下也不多想,便把袁天荣等交待的一干事宜,及这一番来回路上所遇事项如实向尚桥陈述而来。
良久尚桥起身步入案前,缓缓说道:“若是如此,只怕咱天荣镖局此番也不可再有太平日子好过了,那铁掌帮与巨鲸帮必会上门来寻我等悔气了。这数十日来,江湖中各帮派已然有所动向,无论是正道中人还是邪道中人必要摩拳擦掌,已待时机了。”
袁灿闻言,也不再顾及太多,不等伯君开口便先问道:“伯父在家中可有得到什么消息么?”
尚桥说道:“正是,局中人马在你等出门之时我便分派出去,要众人查控江湖中门派动静了。”顿了一顿又道:“正道中蜀地唐门、江南丐帮、秦陕杨家,似乎都有所觉,我派人前往探消息之时,他们已然有一付临敌戒备状了,却不是他们是从何得来的消息,又或者是邪道中人已然开始对他们进行攻击了。邪道中诸如五毒教,噬灵门,血煞门等门派也开始集结人手,四处为祸了。这些个门派都是界于修真界与凡人界之间,门中虽只有几个人才有法力却也不容小窥了。再就是巨鲸帮等这些寻常武林门派欲起作怪的更是数不胜数。天下大乱矣。且我派了二十人出去,二人一组,时至今日才回来七人,据报,在路途中但叫遇见邪道中人,他们都是上前便杀,已然死了四人了,另外九人尚不知道下落。”
袁灿闻言脸上变色,看来呆在武当山这十几天里,天下形势已然发生巨大变化了。这段时日里接触都是些绝神宫,圣灵门,万仙山,蜀山等修真界门派,只觉自己对这些门派敌对当中更是无一用处,却不想倒是也忽略了寻常武林门派及像唐门,杨家,五毒等界于修真界与凡人界之间的实力存在了。看来自己还是能有用武之地,又不免豪气凌空一番。说道:“修真界咱是没办法对付的了,但这些个屑小门派我天荣镖局倒还不放在眼里,尚伯伯可有什么打算么?”
尚桥闻言说道:“打算自是要做的了,既然你们爹爹同意让你们行走江湖,历练一番,我手中倒是有一事想让人去办了,只是不知谁比较合适。”
袁灿与赵伯君对视一眼,说道:“请尚伯伯说说,看看我二人可做得此事么。”
尚桥凝目瞧向二人,说道:“现如今天下形势不容乐观,武当山做为天下九仙山之首,这修真界的事却是用不着咱们去操心,但寻常武林门派与修真界关系倒也不容小窥了,若是江胡大乱势必要影响到修真界,因此目前咱们需有两件事要去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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