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搅乱君心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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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
“依依,我想你……”炫宇低声喃喃呓语道,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沈世琪听罢,心一沉,脸色铁青,又是那个贱人,刚想起身就走,却被炫宇一把抱住,“依依,不要走,不要走……”
沈世琪阴沉着脸冰冷地道,“我不是她。”
可是炫宇似乎没有听到,不停地说道,“依依,不要离开我,对不起,我不该答应让你去郝邦,我明知道郝邦的王上是他还知道让你去,对不起,我该死……”
沈世琪听罢这话,怔住了,郝帮的王上到底是谁,她眯了眼神,刚想思索着,却感觉到一片双唇印在自己的唇上,沈世琪一怔,霎时脸孔绯红,男女之事,她还纯如婴儿,虽然宫中的老宫女把床递之事都已经讲过千遍万遍,这个镜头在脑海里也有千遍万遍,可真要面对,还是忍不住害怕。
听到炫宇还在叫那贱人的名字,沈世琪心一沉,换了个心思思考着,瞬间辗转妩媚一笑,低声喃喃地道,“宇大哥,我在这儿。”
听到这话,炫宇闷哼了一声,越来越急切了,沈世琪冰冷地笑了笑,原来那个贱人在皇上您的心中居然这么重要,她的替身,我虽不屑,但是为了子嗣,我亦忍下了,因为我清楚地明白,后宫中的荣辱,皆是一个子嗣,没有子嗣,就没有任何胜算,没有任何把握,就算将来进了冷宫,有了子嗣,这辈子也算是有了依靠,不过,冷宫,这辈子,绝对不是会是我沈世琪所呆的地方,绝对不会是,绝对不会,这辈子都不会是。
感觉到炫宇的舌似乎总想进自己的嘴里,刚轻轻张开嘴,炫宇的舌头趁势滑了进来,急切着寻找那一丝丝甜蜜,手也没有停下来,一身宫装,早已经被炫宇的双手退下,手抚摸着那高耸的蓓蕾。
沈世琪忍不住呻吟着,思绪早已经停下,一切都被早已被高涨的**填满,只能任由**带着自己走,感觉到炫宇坚挺而灼热的下体,沈世琪将头埋进炫宇的怀里。
炫宇低哼了一声,坐了起来,感觉到身上一片轻凉,沈世琪不自觉地睁开眼睛,却看见炫宇正脱身上的衣服,已经露出胸口。
很快,衣服全部退下,刚抬头看了一下,却看见炫宇的整个身子,忙把头扭过一边去,羞地扭过头,炫宇似乎还迷茫着,以为身下是依依,身子压了下来,张口把那一张小巧轻薄的红唇含起,用力吮吸唇齿之间的芬芳,“依依,我爱你……”
一股耻辱涌上心头,沈世琪咬切牙齿地暗自骂道,贱人,我沈世琪必定不会放过过,看着身上男人满身的爱意与**,却不是对自己,恨意越来越深,漫延整个心头,身子不自觉地挣扎着,可是渐渐的,被炫宇那略带霸道的阳刚之气覆盖,嗅着他身上那种独特的气息,逐渐软化在他怀抱中,一切的一切,也终究忍了下来。
炫宇似乎感觉到怀中的身躯正变得娇软无力,炽热的手掌滑过她每一寸光洁的肌肤,那宛如缎子一般细嫩的肌肤,引得他越加燥热。
他吻着她的颈,她的肩,贪婪的吮吸仙桃一般美妙的玉峰,她娇喘连连,双腿被逼分开,胸前的玉峰被炫宇不停地扶摸着,咬着吻着,她娇喘连连,看着炫宇下体昂扬怒张而起,她羞红了脸,炫宇似乎故意把那宝贝放在两腿间的溪谷轻轻磨擦,芳草地很快浸湿了。
沈世琪被挑逗的忍无可忍,不住地呻吟着,感觉到似乎湿了许多,一双有力的手掌卡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将沈世琪按坐下去,她痛苦地叫了一声,好痛。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可是炫宇似乎没什么感觉,下体得到解放,用力向深处迅速刺进去。巨大的疼痛让她几乎背过气去,接着,那东西迅速在她身体里**,疼痛之余,每次地进入,都要触到花心。
很快,另一种说不明的感觉逐渐压过疼痛,主宰了她的身子,眩晕,眩晕,无尽的眩晕,冲击越来越强烈,她觉得体内集聚了一股热流,随着他突然一次强悍的深入,再也无法控制,喷涌而出,沈世琪也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摄人心魂的**。
青鸟和燕莺送到东西,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清欲,将东西轻轻入下,羞红了脸退了下来,主子是不是终于可以出头了?
可炫宇似乎还没有要够,一次又不一次地以进放那个初开的身子,龙床上,花雨阵阵,激荡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整个晚上,沈世琪已经不记得泄了多少次身子了,等到炫宇心满意足发泄完毕,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听凭炫宇拥着她沉沉睡去。
沈世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起身的时候,炫宇已经去上早朝了,接着又沉沉地睡下,散朝时,沈世琪又醒了过来,炫宇刚蹋进房间,就看着帐内的沈世琪坐了起来,马上又准备退了出去,沈世天却在里面开口道,“皇上。”
炫宇硬着头皮走了进来,摆摆后让身后人的下去了,道,“皇后还没有起床?”
沈世琪看着一身的吻痕,羞红了脸,刚一抬腿,浑身酸疼,她忍不住嘟着嘴道,“臣妾身上好痛。”
听着沈世琪的话,炫宇怔了怔,透过纹帐,他几乎可以看到沈世琪绯红的脸孔,可是这一切都是意外啊,昨天夜里自己是喝醉了。
他以为是依依,他真以为是依依,只是不想早上起床,却发现躺在自己怀里的是皇后,昨夜的一切,自己似乎还有些印象,是自己硬拉着的,因为自己真得以为是依依,真是以为是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可人,不想却是沈世琪,皇后。
他和她,这一切不该发生的,可是自己一个帝王宠幸自己的皇后,理所当然,只是为什么好像做了亏心事似的。
他摇摇头,道,“朕让人叫青鸟和燕茑过来伺候皇后,朕还有事情,先离开了。”说罢,像是逃一样离开了这里,不理会沈世琪的叫喊。
沈世琪看着已经走远的皇上,手紧紧地抓着丝被,恨意越来越深,细长的指尖戳穿了丝被,恨意已经让她美艳的脸孔完全扭曲了,单依依,单依依……
贱人,你都到了异国,为什么还揪着皇上的心不放,该死的贱人,为什么还要皇上如此的羞辱我,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你,该死的贱人,该死,我真后悔没有早点除掉你。
青鸟和燕茑快步进了房间,不知道皇上突然叫她们两个来干嘛,主子说过没有她的吩咐,她们不可以进来的,现在皇上突然叫人让她们来进来伺候着,两个难不成又是是闹矛盾了?
透过纱帐,两个人恭敬地站在一旁道,“娘娘,你要更衣吗?”
然而许久,纱帐并的人并不回话,两个人相视看了一眼,以前在府中,娘娘越是沉静,就代表她此时越是生气,现在,这个样子是怎么了,两个人或许是从小跟着沈世琪一起长大,习惯了她的脾性,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青鸟静静地拉开纱帐,却看着沈世琪单手撑着床上,泪一滴滴地往下淌着,满身的吻痕,凌乱的龙床,碎乱的被子,床单上有一抹鲜红的血迹,那是娘娘破身的印迹,可是此时,看着却是如此刺眼,加上娘娘的眼泪,犹如撕碎了花辨,一片凌乱。
青鸟静静地站在旁边,燕茑拿起一旁盆中的水,慢慢地擦试着,温柔而已细心,只是吻痕,却是一身的烙印,怎么也擦试不掉,唯有让它自己慢慢消失,只会,会印在心里,擦拭了许久,终于将沈世琪身上擦拭了一遍。
青鸟又拿起一旁的衣服慢慢地给沈世琪穿上,低声道,“娘娘,不管怎么样,走出了第一步,事情要一步步来,娘娘,您要记住,您是太后娘娘指定的皇后,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臣相的女儿,是母仪天下的国母,这一切都是您的,不管您和皇上有什么样的开始,您终究是有了开始,对吗?”

沈世琪的双眸中慢慢有了血色,青鸟说的不错,自己是太后娘娘指定的皇后,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臣相的女儿,是母仪天下的国母,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难不成还斗不过宫外那个野山村里来的贱人,况且此时,还不在宫中。
沈世琪慢慢坐直了身子,因为身子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有些僵硬了,她沙哑地道,“燕茑,给本宫捏捏身子。”
“是,奴婢遵旨。”燕茑笑了笑,娘娘终于恢复精神了。
沈世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居然被自己弄了了些血丝,再看看凌乱的床榻,不明白的人还以为被人**了呢,她冰冷一笑,这一切,她将永记在心,永远地记在心里,“青鸟,叫人重新把龙床上的被褥给换了,现在这上面的,你亲自毁掉。”
“是,娘娘。”青鸟温顺地笑了笑,然后退下去了。
“燕茑,打开窗户,本宫想清醒清醒。”
“是,娘娘。”燕茑走过去打开窗户,一阵阵冷风吹了进来。
沈世琪忍不住抱紧双肩,时至三月,怎么风还会冷,看着风吹着树叶随风摇摆着,像是随风飞舞,沈世琪不禁冷笑着,再美的舞,在了秋天,一样会凌落,何况只是树叶,似乎感觉身上好了许多,就轻轻地了下了床,道,“燕茑,回去。”
“娘娘,要不要凤撵?”
“不用,本宫很想走路,放心吧,本宫一定会走得回坤宁宫的。”
“是,娘娘。”这等切肤之痛,娘娘非要尝到底吗?
整了一下仪容,穿上了桃红色的宫装,沈世琪便离开了,她相信青鸟会处理好这后面的事情,不需要她多操心的,走着过御花园,便不自觉地来到桃花林中,一阵恍惚,看着不远处的凉亭,沈世琪道,“燕茑,你回宫去取本宫的瑶琴来,本宫很想弹琴一曲。”
“可是,娘娘,你的身子?”燕茑不住地担心道,听老宫女说刚破身了的女人,身子特痛,娘娘这样,不愿意坐凤撵,还要在这桃花林中的亭子中弹琴,是想不要命了吗?
“燕茑,本宫知道自己的身子,能受了得,去拿吧!”沈世琪侧着脸说道,再大的痛,也比不过心上的恨,这恨,真得痛到心底。
燕茑无奈,只得道,“是,娘娘。”说罢,便快步扭过身子往坤宁宫跑去。
沈世琪看着焦急地燕茑,一股热流从眼角流下,连她的两个贴身侍女都知道关心她,心疼她,知道她身子会不好,皇上,为什么不做做样子,哄哄我也好,我也只是一个女人呀!
皇上,你那么爱那个贱人,就不肯分一点点爱给我吗?还要在此时如此的羞辱我,皇上,你知道不知道,你的逃避,让我有多寒心?
看着这片桃花林,真是美呀,眯着眼睛闻了一下,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好香,好甜,这皇宫就是这点好处,美景无处不在,只是可惜了是在宫中,一阵阵风吹过,花辨四处飘落,沈世琪抬起手接着,一片片花辨落放掌中,仔细看着,真是娇艳欲滴,好美好美。
轻轻一用力,那花辨竟捏出水汁来,用手摸了摸,好湿,风似乎有些大了,沈世琪回到亭中,感觉双腿似乎有些酸痛,坐了下来,痛,只是一时的,真的,以后,不会痛了。
凌炎匆匆地进了宫,再次路过桃花林中,忍不住又停下了脚步,她,还会在桃花林中吗?脚步早已经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了,不远外的亭中,一抹倩影,忍不住痴迷起来。
果然,又遇见她了,她似乎特别喜欢这片桃花林,不过这桃花林也真美,如同她一样,高贵华丽,美艳不可方物。
沈世琪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凌炎,怔了怔,那深黑色的眸子,似乎饱含着深情,道不清说不明,她站了起身子,叫道。“凌将军。”
凌炎一阵阵尴尬,跺步上前道,“臣凌炎参见皇后娘娘。”
“凌将军不必多礼,凌将军找本宫有事吗?”
凌炎低头半晌,道,“臣只是看这里的景色太美了,忍不住痴迷了。”
“是吗?美吗?”
“是呀,这桃花只是在最好的天气阳春三春才盛极一时,到了夏天它们就会凋零,那种景色真让人悲悲切切,所以现在有得看就快看吧!”
“是呀,真得美,凌将军对花倒是有一翻研究。”沈世琪淡淡一笑。
“臣也只是偶有看看,比较喜欢才会注意到。”
“对了,凌将军今日进宫所为何事?”
“皇上召臣进宫,并未言明什么事。”
“原来是这样。”沈世琪低声头,想到昨天晚上皇上所说的话,沈世琪抬起道,“凌将军,你知道郝帮大王是什么人吗?”
“这个臣倒不明白,只是听说此人极其阴险狡诈,诡计多端,而且能在短时间将郝邦推向与大理相之抵抗的人,绝对非同常人。”
“这样?”沈世琪点点头,想到刚刚凌炎眸中的一抹深情,她笑了笑,或许,他可以帮到自己,“凌将军,本宫可不可以麻烦将军一件事?”
“皇后娘娘严重了,有事请吩咐。”
“本宫想知道郝邦王上真正的身份,与宇皇妃究竟有什么关系,可不可以麻烦凌将军帮本宫查一下?”沈世琪盯着凌炎的双眸,凌炎刚一抬头,看着紧盯着自己的皇后,忙低下头道,“臣自当力尽所能,帮皇后娘娘查出此事。”
“这件事情,我不想外人知道,凌将军可以帮忙吧!”沈世琪渐渐不再用本宫,而是自称我,黑色的眸中也不再冰冷,带着丝丝柔情,凌炎一时间呆住了,眸中似乎含情,她,比往时更加美丽了,只是,她是皇后呀,自己怎么可以如此放肆?
想到这里,忙低下头,却听见沈世琪开口道,“凌将军,就当一个朋友请你帮忙,好吗?”
凌炎点点头道,“我定上力尽所能。”
“谢谢凌将军。”话音刚落,燕茑抱着瑶琴赶过来了,沈世琪笑了笑,“为感谢将军的帮忙,我弹奏一曲,以作答谢。”
“娘娘严重了……”
“将军,说了今日之事,是朋友之请。”
凌炎看着一脸真诚的沈世琪,点了点头,沈世琪笑了笑,将琴放好后,纤纤玉指扶上瑶琴,低头思索一下,纤纤玉指舞动起来,纤指如旋,弦动间曲子纷然,四面的静止仅作赞叹,她的指间淌的是流觞仙曲。
一时间,整片桃花林中,琴声悠悠,时若潺潺流水般叮咚,时若铮铮铁马般咆哮,时若春暖花开般轻盈,时若宏虚穹宇般悠远。
一曲作罢,凌炎几乎沉醉在其中,他忍不住拍手叫好,沈世琪听这掌声,低头轻轻一笑,“凌将军,这琴音如何?”
“天籁之音。”
“将军妙赞了,对了,刚刚将军不是说是皇上召你进宫的,会不会晚了点?”沈世琪一急,这倒是真得急了,她可不想这个男人因为自己得了皇上的挨骂。
“娘娘不必担忧,臣进宫时,早过了一个钟。”
“原来如此,现在差不多时辰了吧!”
“是,娘娘,臣先行告退了。”
沈世琪笑了点点头,目送着凌炎的身影,燕茑上前道,“娘娘,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宫了?”
“嗯,回去放桶热水,本宫要沐浴。”
“是,奴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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