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毕业就是失业。找工作就象送上去的鸡，随便他们怎么挑，怎么杀，***，我看那些招聘工作人员，自己妈的象猪八戒似的，还找别人？是人才也被他们糟蹋了，妈的。”苏灏又被刚才招聘的单位踢了出来，他生气地咕噜着。
苏灏已经找了3个月的工作了，但就是没有找到如愿的，要录用他的公司，都是小公司，而且工资低；不要录用他的公司，都是大公司，苏灏想进大公司，做个白领，他是财大毕业的，自认为能力不错，工资要在3ooo元以上，这样，他觉得在朋友面前说的出口。
苏灏坐在马路的边沿上，他飞快地在浏览刚买来的一大堆报纸，他把报纸上要应聘的单位记下，以备明天去。他今天已经应聘了三家了，还有两家没有跑，这两家就在这条路上，他马上就要去的，他必须抓紧时间要把工作找到。他今年22岁了，必须自立了。
苏灏看完了报纸，也做好了记录，他把记录本放进包里，就站了起来。他要去应聘的单位就在马路的对面，那是一幢24层的大楼，楼顶上还有广告，上面写着：上海海王地产公司。
他穿过马路，进了大楼的大门，保安拦住了他，问他干什么的，他说，来应聘的，保安问他有学历证吗，他把本科的毕业证给他看了。保安指指大楼的一个拐角处说：“招聘在14楼，你到那里去排队。”
苏灏走过拐角，一看，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群啊，一股怨气又来到他的心头，他心里骂到：“妈的，又是几百个没饭吃的，要排到什么时候才能讨到饭啊。”
大家都站着，脸上都很紧张，谁也不说话，电梯每次只能上2o个人，一批一批的上。在他前面排队的，有许多姑娘，这些姑娘却会转过头飘一眼苏灏，因为苏灏方脸，大眼，浓刀眉，高鼻子，宽肩，1米78，是个帅哥。苏灏在这个时候的感觉就稍微好些。
排在他前面的一个小矮个青年问他：“朋友，你应聘什么？”
苏灏说：“财务。”
“财务总监吗？”
“不是，他们要五个会计，2o个出纳，一个总监，我能聘上出纳也满意了，大公司么。你呢？”
他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说：“象个电影明星。什么学历？”
苏灏笑笑说：“本科。”
他呵呵一笑说：“我考财务总监，清华博士，有三年的工作经历。”
苏灏浑身的不舒服，斜了他一眼，心里说：小丑，二等残废，牛什么。
他又说：“你应该去拍电影。你很帅。”
苏灏笑笑说：“昨天去了，他们要找小丑，象你这么高的，我轮到下一批。”
他看看苏灏，亨了一声，也就不理他了。
好不容易，苏灏也算上了电梯，他心里轻松了许多，他总结了以往的招聘经验，他的要求太高，他是本科，想做大公司的财务经理，所以，成功率几乎是零，现在，他学乖了，他找大公司里最小的职务，象现在的出纳，机会就多了，尽管刚才被身边的丑八怪看不起了一翻。但能在有名的大公司里，也是件荣耀的事情。
电梯在14楼停了，苏灏以为马上就可以应聘了，可一瞧，妈的，走廊上也排有2oo多个人呢。就这么几个位子，有那么多人应聘，可见是多难了，苏灏在心里祷告自己，希望这次一定成功，再说，这里没有一个人有他形象好的，这样的大公司，总要有个把形象特别好的吧。
总算论到苏灏了，他抬头挺胸进去，希望给他们一个好的形象，里面做着四个人，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三个中年男人，小姑娘的眼睛在他的脸上停留了1分钟，三个中年男人也看了他一会，苏灏的自我感觉不错，他坐了下来，他拿出简历，有个中年人指指小姑娘，苏灏就把简历交给了她，他等着询问和面试。他面试得多了，但这样的场面，他还是有一点点的紧张。
招聘小姐看了他的简历后，把简历退给了他，她甜甜地笑笑说：“对不起，我们要名牌大学的。”
苏灏大吃一惊，有严重的被侮辱的感觉，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瞪圆了眼睛说：“你们招聘上又没有写，这不是误导吗？”
中年人说：“这是大公司的潜规则，对不起，您最好去中小型公司。”
苏灏愤怒了：“怎么？我们这普通大学出来的，就不是人？你们也太过分了吧，这不是学历歧视吗？”
另一个中年人说：“对不起，我们很抱歉，我们只是说了实话。过几天，我们公司要找管卫生的，你可以来试试，你想来的话。”
招聘小姐马上阻止了说：“他只是本科耶。也不行的。”
他对苏灏说：“哦，对不起了，不是名牌毕业的，如果做后勤的话就是管厕所的，这也要研究生毕业，你就去别的单位吧。”
苏灏生气地站了起来，看着这些丑八怪一样的男人，真想把他们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他瞧瞧哪个姑娘，看着他漂亮的脸蛋，真想说：“妈的，老子强*奸了你，小**，你什么毕业的？”他说不出话来，浑身冷。
他气愤地出去了，把门“砰”的关了，走廊里还有许多面试的，他瞧着他们，这些人里面难道个个是名牌的？他不相信，他要挑动他们，大家一起闹，以泻他心中的气愤，他大声说：“朋友们，这家公司看不起普通大学毕业的，要名牌大学的。普通大学毕业的都不是人。他们不要的，你们白等了。”
苏灏觉得他们顿时会起哄，然后砸玻璃，学生都是这个狗脾气；可是，异常的平静，什么也没有生，他们都把目光射向他，反觉得他好奇怪。苏灏也觉得好奇怪，以为他们没有听清楚。
他又说：“他们看不起普通大学毕业的，我刚被赶出来。我说的是真的。我刚刚被赶出来，他们要名牌大学毕业的，你们不明白吗？”
这些人突然哄堂大笑，他们把自己的毕业证举过头顶。
“老子我是北大的。老子非进这个鸟公司不可。”
“我是清华大学的，怎么样？哈哈哈，狗公司敢不要我？”
“你妈的，我是复旦大学研究生。”
“我是交通大学研究生，我研究的就是世界金融！”
“我博士还没有说话呢，你们吵吵什么？”
“我是英国海龟博士，妈的，在中国工作太难找。”
刚才那个矮个子博士对楞着的苏灏说：“小丑，回家啄奶奶去吧。”
苏灏听了，几乎无地自容，他低着个头，象丧家犬似的跑了出去。后面的人哈哈大笑。
苏灏气得脸色铁青，浑身抖。他真想找个人打架，泄一下，有什么了不起，一群龟孙子，妈的，太欺负人了，他对着路边的树，一阵拳打脚踢，把手皮都打破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是他爸爸的。
他沮丧地说：“老爸，你在哪里啊？快回来吧。”
他爸在电话里说：“你爸要死了，你别管了，我给你的二十万呢？你找到工作了吗？”
“我没有用钱，我要给你看病，你回来，你看不惯我妈，我们住出去，你的病会好的。我会找到工作的。”
“好个屁，肝癌，死刑，你懂吗？你小子，妈的，就不争气，叫你考名牌，考名牌，就是不听，贪玩，现在怎么样，象乌龟了吧。你的那个毕业证，也就扫扫地的料。”
“爸爸，我错了，但我不是乌龟，我会有出息的，你回来吧，我去接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给你的二十万，就是全部化了也救不了我，如果……你觉得爸爸不错的话，就要争气。二十万要花在刀口上。要去找工作。二十万可以帮助你度过没有工作的难关，千万不要瞎用。”
“我知道了。”他含着眼泪。
“爸爸死不瞑目啊。爸爸一定要听到你找到了如愿的工作，才会咽气。”他的爸爸把电话挂了。
苏灏很难受，不知不觉地他走进了一家网吧，他坐在电脑前，抽上烟，要了一瓶啤酒。他打开电脑，进入QQ聊天室，他找到“情人夜话”的聊天室，他敲起了键盘。
“小**出来，不出来我割掉你的**。”
小**马上反映了：“来啦。来啦。疯狂牢骚，今天怎么啦？”
苏灏的妮称叫——“疯狂牢骚。”
疯狂牢骚：“我要强*奸你，我揪你的头。”
小**：“啊呦，好痛好通哦。”
疯狂牢骚：“脱光衣服，大腿扒开，任我驰骋。”
“不，不吗，不吗。”
“我叫你不吗，我咬烂你的**。”
“啊牙牙，好舒服。来，再来狠一点。”
“**死你。让你魂飞魄散，找不到北”
“太轻了，来呀，哇哇，痒痒。我找到了东。”
突然，管理员写出一条：“疯狂牢骚被踢出聊天室。”
苏灏骂了一句，赶紧打开QQ私聊室，小**已经在上面，还给了一个吻他的图象。
疯狂牢骚：“妈的，我都阳痿了。”
小**：“那我楼着你说说别的？”
疯狂牢骚：“我总找不到工作。***，工作那么难找，一碗饭1oo个人抢，有那么多龟孙子，抢不过他们。”
小**：“我也是啊，我蹭饭吃，吃我爸妈的。我是大专呢，更不行了。”
疯狂牢骚：“改天讨饭去算了。”
小**：“好啊，我陪你。你拄拐杖，我拿碗。行行好，行行好，西西。”
疯狂牢骚：“陪你个米米啊，至今连个相片都没有给我。”
小**：“人家是恐龙么。8好意思，西西。”
疯狂牢骚：“我们彼此彼此，没有关系，”
小**：“你的相片那么帅，我都怀疑是电影明星呢。西西，我怕怕。”
疯狂牢骚：“你就是大我18岁的黄脸婆的姥姥的***小姑子，我都亲你一口。”
小**：“就亲一口啊。”
疯狂牢骚：“带回家来按在床上扒开衣服进入你的家门把你摁的象喇叭叫。嘿嘿。厉害不？”
小**：“西西，我喜欢，亲亲。”
疯狂牢骚：“那么，上岛咖啡见？”
小**：“西西。”
“啃德基？”
“西西。”
“迷尼影院？”
“西西，我要出去拉，下次聊，88”
“8你个头，出去就……”
“就什么？”她后面跟一个火的图象。
“就找到好工作。不讨饭。”
“西西，这才是乖孩子，88”
苏灏也只能：“88。”
苏灏又找了几个Q女友聊聊，但都兴趣不大，没有和小**聊的投机，他关了机，啤酒也喝完了，他退了卡，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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