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同心协力斗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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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女子走过来道:“宫主,火候到了。”花照水点头道:“文公子,我们去看看。”文沉逍跟在她身后。二人到时,几名花客也在,花照水看了屋中一眼,别过头,神色没有丝毫改变。文沉逍看去,只见此时的图勒彦浑身火红,显是无比亢奋,他痛苦的大口呼气,身子随着那四名女子的挑弄扭曲,他身子甚至已经没有了汗水,此时他的极度亢奋的身子像一个火炉,可以熔化一切,文沉逍闻到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他看到图勒彦**躯体上的体毛神奇的消失,先是手臂和两只腿,一阵几乎看不出的轻烟过后,他的通红的皮肤无比光滑,接着,他的腋下和背着文沉逍的前阴一阵轻烟飘起,紧接着,他的头发也奇异的烧了起来,看不到火苗,但是长发的燎融却可以看得清楚,从发根上先断,瞬间图勒彦就成了秃顶,头发飘落下来,但是尚未落地便已燃尽。室内的毛发烧焦的味道更浓了。那四名女子的动作更加轻柔,更加酥骨,图勒彦像一只被沏在炉火上的热水壶,他的**欲烧欲烈,不会熄,只会被他自己体内的欲火熬干。
忽然,图勒彦张口撕心咧肺却有些嘶咽的惨叫了一声,他的嘴一定是张到了最大的限度,就有一股青烟从他的口中窜出!四名女子见状,方才退进一间暗室。文沉逍不禁也紧张起来,他知道,图勒彦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图勒彦继续惨叫着,他口中的青烟不断喷出,他像一个表演着的人一般诡异。青烟薄薄的笼罩了整个房间。图勒彦的身子有些软了,似乎会变薄,一直到透明为止。图勒彦的惨叫声开始极为浑厚有力,最后却暗了下来。整个过程都没有一丝火苗出现,只有越来越浓的黑烟,烟味中开始夹杂着浓浓的皮肉焦了的涩味。文沉逍更加吃惊了,他看到图勒彦的耳朵开始冒烟了,紧接着,鼻子里,甚至眼睛里也开始有烟涌出。没有火,没有血,只有惨叫声和黑烟。顷刻间,图勒彦的身子便奇异的橘黄起来,似乎像火,图勒彦猛然间像一个着了火的灯笼,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滚滚的浓烟也随之卷起,火光一闪即灭,再看时,图勒彦的整个人已经成了一幅黑的焦炭。他的手脚已经烧的断开,于是他整个人落到地上,在落到地上的那一刹那间,他化成了一堆灰,不复存在。文沉逍对于这种人体自燃的死法闻所未闻,匪夷所思地楞在当场。
花照水等人却没有害怕或伤怀,茉莉的死,图勒彦就已注定只有这一种死法。只有紫莹惊疑地看着众人。到了外面,月貂翎和游儿二小立即迎上来,却不问图勒彦,只说道:“妹妹,我们明日便离开中原么?”花照水点头。月貂翎点头道:“不错,我们是该离开了。”这时,雅客茶花上前道:“宫主,茶花想仍回西域。”花照水奇道:“你回那里做什么?我们大家都在蒙古大草原上啊。”茶花道:“我的亲人们都在那里,我不想与他们相离。而且,西域婆娑宫仍在,我愿在那里留守。”花照水道:“茶花,你不会后悔么?”茶花摇头,很坚决。花照水便道:“这也好,你便回西域吧。我封你为西域婆娑宫的宫主。”花花有些不知所措,道:“宫主,我不是这个意思。”花照水却笑道:“我相信你会将西域婆娑宫经营的很好。”见花照水说的诚恳,茶花才点点头。寿客菊花道:“宫主,我也愿回西域,辅助茶花。”花照水道:“你也回西域?那,好吧,这样你们两个也是个伴,也有个照应。”菊花点头,茶花与菊化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花照水道:“右使已死,左使眼盲失踪,听说前些日子被人杀害在荒郊。婆娑宫此行也受了不少损失。十二名护花使者一人不剩。我这个宫主,也要受到惩罚。”月貂翎道:“妹妹,你不能全怪你啊。”花照水笑了笑。又道:“如今牡丹姐姐出家,芍药与她一起,茉莉死了,蔷薇也死了,就多出了四枚婆娑令。蔷薇的已失,只有三块了,梅花与桂花也交了一枚,便又有四枚。文公子,你我也算相交一场,便赠一枚与你吧,也算我们的一点心意,或许,正是从你的身上,我才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和灿烂啊。”文沉逍讶然道:“这怎么可以?宫主,文沉逍不能收!”花照水笑道:“我赠与你便是了,有何不能收。你别以为我们的婆娑令有十三枚,便失了尊贵。如今中原之中这是第三枚,我婆娑宫以后也必会常在中原走动,若有不轨份子,也好劳文公子代为清理门户。”文沉逍仍是不肯受。月貂翎道:“婆娑令只适于女子,你该给紫莹才对嘛。”花照水就笑说:“看我。”当下又递于紫莹。见花照水真心诚意,紫莹终于接了。
花照水又道:“文公子,丁香如今身在黄山,不瞒你说,她对黄山派的刘征刘少侠情有独钟,我想,如今我们是劝不回她心了,此行她也留在中原。若云姑娘与刘少侠有意,也请你代为撮合。丁香外柔内刚,便是受了打击,也不会就此心灰意冷,还请文公子到时多多照顾,或者送到草原上也罢,烦文公子操着心。”文沉逍点头。花照水便道:“花照水在此,谢过了。”镜婆婆笑道:“花宫主放心,这个好人老婆子也乐于担当,刘少侠与丁香姑娘素日里也十分契合,该不成问题。”“如此就谢过婆婆了。”
天明时,花照水等人启程了。花照水在最后道:“文公子,昨日忘了一物。”她取出真大道教的木令片道:“这是那日顺手牵来的,今日也交给你,或许有用。”文沉逍也险些忘记,当下大谢道:“多谢宫主了!”花照水笑道:“婆娑宫虽然将那些银两赠于了大宋的义军,不过,我并不希望你们汉人就此反元。如今汉人虽被列为三等人,但是生活上却也还过得去,一旦战乱来临,天下百姓必苦不堪言,文公子倒要三思而行。”文沉逍感激地点头,目送一干人去了。
花照水等人来时,必是前呼后拥,此时回去时却只有寥寥几人,似乎有些凄凉。不过,她们毕竟也找到了自己一生中真正快乐的生活的源头,也是幸事。此时众花客各有同伴相伴,该不会寂寞了。文沉逍三人感叹不已。
这时,左面忽上来一人,竟是芍药。紫莹道:“芍药姑娘,你是来送花宫主的吗?她们已经走远了!”芍药吃了一惊:“宫主他们走了?”文沉逍点头。芍药紧追了几步,忽然跪倒在地上,大哭出声,叫道:“宫主!”便泣不成声。文沉逍三人也觉伤感,看着她尽情的哭泣,过了盏茶的功夫,芍药才渐止哭声。紫莹与镜婆婆忙上前将她扶起来。紫莹道:“芍药姑娘,中原还有牡丹姑娘,桂花与梅花姑娘,你还有那么多同伴,你不要伤心,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也都是你的亲人!”芍药听紫莹此言,缓缓偎到她肩上,又轻啜几声,才渐止了哭声。
文沉逍见她已经忍住了悲伤,便问道:“芍药姑娘,你是从何处而来?峨眉山吗?”芍药忽然擦干眼泪,急道:“不,我是在路上听到一个消息,想请宫主他们去帮忙,现在遇到了你们也可以。我刚刚听说柳扶天在峨眉,他要让音玉做峨眉的掌门!”文沉逍吃惊道:“这是为何?”芍药摇头,道:“我心中担心姐姐,所以才赶过来,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文沉逍忙点头。
修尘宫一片厮杀之声。峨嵋群尼正与柳扶天斗在一处。见勤师太与见苦师太仗拂尘与柳扶天周旋,但二人不是柳扶天的对手,不时被迫开,柳扶天趁势便伤了不少峨眉弟子。青玉等一干弟子武功虽然不错,但与柳扶天相去甚远,拂尘与剑俱见效甚微。柳扶天看着音玉,忽然双掌一齐送出,一股大力送去,柳扶天随即一声长啸,拔身而起。正是一式催月归乡。大力将群尼尽皆催倒在地,柳扶天身形落地时,点尘不惊。
柳扶天气定神闲道:“音玉,你便接了峨眉派的掌门之位吧。”音玉怒气道:“不,我绝不要当掌门!柳扶天你休想惊扰峨眉!”地上已经受伤的见莫师太捂胸唤道:“音玉,来,过来。”音玉颤声叫道:“师父。”见莫师太口角噙血,当下道:“音玉,为师今日便将掌门之位传于你。”音玉惊声道:“师父,这怎么可以!我不能做掌门!我又不会!”柳扶天便笑了,见莫师太也苦笑一声。
柳扶天却道:“音玉,你只管大胆的做便是,日后有人敢挑衅峨眉,有我摩霄门给你撑着便是。”音玉回头怒道:“柳扶天你打伤我师父,我一定要为她报仇!早晚江湖上各大门派都会联合起来,你高兴不了太久!”柳扶天却笑道:“如今的江湖支离破碎,哪有什么力量来与我摩霄门相抗。他们若会联合也不会让摩霄门对各派的分裂势如破竹了。哈哈。”音玉道:“我们有文大哥!你少得意!”柳扶天不得不冷笑一声。
见莫师太道:“音玉,你说的对,日后你要联合各大门派一齐对付这个魔头,江湖上各门派早晚都会醒悟,你会达成心愿的。”音玉点头,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见莫道:“音玉,御龙神尼是一代高人,她看中的,也便是你身上与她相同的潜质,如今你身负两家所长,他日定能光大峨眉山,现在,你的武功也远远高出其他师姐,你实在是最合适的人选。”柳扶天便点头笑道:“师太的话不错,音玉,你便受了吧。”音玉不禁说道:“师父,还有见勤见苦师叔啊!她们阅历丰富,武功高强,她们一样可以做峨眉派掌门啊!”见莫师太道:“可是,你身上最大的优点在于你体内的潜质,假以时日,你会胜过为师多多,你年龄小,师叔她们会尽心辅助你,阅历也会逐日增加。你宅心仁厚,内慧外秀,我早有此意。音玉,不要再说了,这是为师的最后一个要求,来,戴上它。”说着,见莫师太从手上褪下一个铁指环。音玉想要不接,见莫师太却不容拒绝的看着她,她终于接过来。见莫师太道:“这是陨铁所铸,是掌门信物,当着众弟子的面,为了你,也为了峨眉众弟子,来,戴上它。”音玉惶恐无比,抖栗着戴上了那铁指环。见勤见苦已经一起跪拜道:“见过掌门!”音玉手足无措地看着众人,又看着见莫师太。见莫师太却缓缓地站了起来,她对音玉说道:“音玉,记住,一定要将峨眉发扬光大。并且致力于武林的和平,不得有违。”音玉含泪点头。忽然见莫师太拂尘一展,道:“柳扶天,老尼再最后讨教一招!”说着,她威严的看着柳扶天。

柳扶天笑道:“师太请出招,在下恭候!”见莫师太闭了双目,拂尘迎在面前,见勤见苦二位师太忽然有些惊恐,叫道:“师姐!”见莫师太忽然飞身而起,此时她的身法幻相百生,人影绰绰,柳扶天也吃了一惊,他不知道,这正是峨眉派的镇山绝技:鸿蒙初开!拂尘在空中忽如云散,罩住了方圆两丈,拂尘下狂力如风,疾卷向柳扶天。柳扶天不敢轻敌,全力在拂尘中拍出一掌,一边疾身而退。但那些尘丝贯注了见莫师太的毕身功力,与之接触的柳扶天的衣衫尽皆破碎,柳扶天先前一身金黄的长衫,此时肩膀处却被拂尘刺成条缕,便是柳扶天拍出的右掌臂也衣衫尽碎,柳扶天的脸上也留下了几道明显的血痕!也许这是他神功大成以来吃的最大的亏。但听得一声砰响,见莫师太已经坠地身亡。音玉与见勤见苦师太扑到见莫身上大声痛哭,峨眉众弟子也是痛哭失声。
柳扶天脱下外面的长衫,露出里面一套浅蓝色的劲装,当下道:“这样倒不失为一代神尼。能伤得了我柳扶天,峨眉派也挣足了面子了。”说着,踏步要去。音玉忽然飞身而起,飞身拦在他面前,高声叫道:“峨眉弟子听令!今日峨嵋派玉石俱焚也要给师父报仇,与这恶魔斗争到底!”此话一出,子清立即到了音玉身后。见勤二位师太暗自点头,飞身围住柳扶天。其余众人也相继站起来。音玉神情坚定,与先前的刚毅大为不同,颇有掌门之风。
柳扶天仍是笑道:“音玉,你适应的能力还真强啊。转眼间便有了掌门之风,要为见莫师太报仇。不过你可不要忘记,令师正是因为不是我的对手才传位于你,希望保全峨眉派的,你这样只凭一时之勇,恐怕令师地下也不会瞑目吧。”音玉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柳扶天,就算峨眉拼了多年来的修为也要将你这恶魔铲除!”柳扶天当下立住脚道:“那就来吧。”音玉喝道:“上!”当下拂尘一展,欺身而上。柳扶天飞起一脚,立即踢飞一名女尼,那女尼又撞倒三人。柳扶天轻喝一声,一掌拍开子清的长剑,见苦师太已将拂尘攻来,刺他章门**,柳扶天一式风烟在望,飞身避开,顺手又拍飞一名女尼。
御龙神尼一派的武功虽非绝顶,却最能挖掘人体的潜力,她也正是因为音玉身上有无穷的潜力,与当年的她相似,这才竭力要收音玉为徒。此时音玉经她几个月的调教,已经大有进步,只与见苦二位见字辈的长者相差不远。心中又恨柳扶天杀了见莫师太,拼了必死的决心,经与柳扶天相争。当下铁拂尘三十六路连环而出,一时柳扶天也并不能脱身。但柳扶天恨她救走了云羽棠,心要她尝遍艰辛与痛苦,当下只旁敲侧击的掌伤其他女尼,却不动她分毫。但见他一式寂寞高度,见苦见勤二位师太欲避不能,各自中了一掌。这是摩霄掌法中最为凄凉的一式,旁若无人的高傲姿态狂傲无比,令人心生寒意。
峨眉败象渐呈,忽然,云羽棠与刘征二人冲了进来。刘征叫道:“音玉,我们来助你!”二人身后还跟着丁香,便见刘征手中四绝神剑奇利无比,阴森霸气,大剑一挥,寒光四射!他的功力也因四绝神剑而骤增五成!柳扶天冷笑道:“哼,你倒来的是时候,免得我日后再多费手脚!”当下在地上挑起一柄长剑,飞剑而来。云羽棠见他冲来,首当其冲地跃过刘征,一剑问去!柳扶天堪堪避过,柔声道:“云儿,你也来了。”云羽棠冷冷道:“音玉助我逃走,我知你心胸狭窄,必来刁难,果不出所料!”当下长剑急演一式夕阳映水,柳扶天仍是轻轻闪开,甚至不与她对锋。
刘征手上有四绝神剑,更见得柳扶天轻薄,当下一式“天河迢迢”,直指柳扶天命门**。柳扶天反身一式天外一唳,迫开刘征,反手掌力猛催,逼开丁香的长剑。手上剑展秣马弯弓,挥开云羽棠,一脚踢中刘征。刘征临敌经验在众人之中可谓最丰富,应变奇速,长剑一挽,化式飞珠溅玉,这一式,可用于轻功可用于剑招,飞身出剑,轻盈锐利。柳扶天被迫收手,但一掌拍出,正中子清肩膀。音玉忙将拂尘荡来,又将他的劲装扫出几道丝痕。柳扶天一声冷笑,反手一剑挑飞了丁香的长剑,避开了云羽棠的剑荡浮云,斜划破刘征的衣袖,只差二寸,刘征的手臂便将不保。云羽棠惊呼道:“刘师兄,你没事吧。”一式青云横渡迎下柳扶天。
柳扶天被音玉的拂尘扫中,云羽棠无动于衷,刘征的衣袖被划云羽棠却无比关心,这让柳扶天心中妒意与恨意重生,当下一掌临空拍到刘征的肩上。他所有的杀招只针对刘征一人,其余几人都看了出来,刘征却俞战愈勇,毫不退却。丁香与云羽棠双剑同刺柳扶天的左右胁,这才迫开他的一式青鹤逐波。柳扶天冷笑一声,长剑在手中忽然一抖,竟然便从二人中间穿了过去,疾刺刘征的心脏!音玉大吃一惊,忙将拂尘扫去,又恐伤了云羽棠二人。正在这时,一剑飞来,疾划柳扶天的手腕,柳扶天有些吃惊,弃剑疾退,这才躲过那一飞剑,刘征也未受伤。柳扶天一看,却是华山派的那九姝。柳扶天冷笑道:“今天倒是来了不少人,不知还会有谁!”
不料,果然听到一个女声道:“还有我,缠绵寨,水晶夫人。”话音落地,水晶夫人的缠绵刀已到了眼前。一记出袖式,刀锋斩向柳扶天。柳扶天道:“怎么?如今长江连环十九寨太平了吗?夫人竟肯现身江湖。莫忘,长江连环十九寨尚需听命于我!”水晶夫人道:“恐怕不行了。柳公子虽然一时风头无两,不过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昙花一风而已。你侵我长江连环十八寨,来而不住非礼也,反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今来凑凑热闹,也好叫你知道我长江连环十八寨的立场。”她一边说着,手上一边挥开攒袖式,乱袖式,袖在藏刀,刀中含巧,凌厉巧妙!水晶夫人与那九姝这一来,峨眉派立即威力大增。水晶夫人是峨眉一方武功最高的,柳扶天不得不对她分神,如此一来刘征的危险也减了几分。柳扶天虽然觉得这么多人有些难缠,却仍没有放在心上,当下笑道:“夫人这袖袖夹风,刀刀舞袖的招式倒与文沉逍的罗天袖有异曲同工之态啊。”水晶夫人却淡淡道:“文公子的罗天袖乃是武林中失传了近二十年的至高绝学,我的缠绵刀怎能与他相提并论。”手上却毫不迟缓。
那九姝的夫君李尚南身死,华山派掌门未定,众人公推她先代为整顿派中事务。此女虽是大声大声,但粗中有细,也将华山派治理的井井有条。正值江湖上风云变幻之际,她略通大义,听到风声,自来相助峨眉。如今江湖上人心渐开,皆知太平日子是争取来的,便是长江连环十八寨这等半隐居的门派也不例外。柳扶天一去,水晶夫人铁腕手段,立即收伏那摩霄寨。此时摩霄寨名亡实亡,称作十九寨是柳扶天一厢情愿。
柳扶天的摩霄神功端的非同小可,当年云天无情客号称天下武功第一高手也非徒有虚名。柳扶天的武功与当年云天无情客相比只欠内功,但他心性奸滑,又有弥补,此时游身在众高手之间也还安然无恙。忽然,修尘宫内一阵噪声,一声长喝,一人提剑加入战团,仍是与柳扶天针锋相对,却是昆仑派于畅和。他不远千里而来,让人多少感到有些吃惊。他似乎与柳扶天有着莫大的怨仇,出招毒辣,浑似一个复仇使者,柳扶天骤感吃力,他很快就明白了于畅和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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