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二月春风似剪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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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雪玉看了看众人,说道:“个中情况,说起来,并不麻烦,可是真的要说清,可真的不是一言半语所能讲明的。现在已是三更天了吧!想必大家也都饿了,要不,我们叫点夜宵,边吃边谈如何?”
经雪玉这一提,众人也觉肚子开始唱起空城计了。就叫来守夜的小二,日正说道:
“小二哥,我们刚才出去游玩,一时迷路,回来晚了,这肚子也饿了,麻烦你给我们来点什么吃的,填填肚子。”
“回各位少爷和众小姐的话,本店虽是小镇上最大的客店,可是毕竟镇小人少,平时并没有多少客人,只算得上小本经营,因此并无夜宵供应,还万望各位少爷和小姐原谅。”
“话虽如此,那你们店中有难道没有什么没卖完的剩菜剩饭之类,给我们热热,拿来也行。”刘正东接话道。
“回这位少爷的话,本店虽小,可也懂得诚信二字,绝不把昨天的菜拿来当成今日的欺哄客人小店为保证菜肴的新鲜,总是把饭菜做得略微不足,掌柜的说虽然少卖一点菜,少赚几文钱,却也避免了浪费,更众要的是保证了食物的新鲜。”店小二继续解释道。
话已至此,众人也觉得店家的做法不无道理,甚至还隐隐感到这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生出要想见识一下此人的念头。
店小二走后,杨雪玉说对大家说:“各位兄弟姐妹,既然没有可填老肚之物,这样坐下去也不是办法,倒不如先去休息,至于今晚发生的事,也不急于这一时,以后有的是时间,改日再叙不迟,大家看,这样可好?”
虽然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也看出三人十分困顿。三女无奈之下,也只好各自回房休息,想想也是,躺在床上睡觉总比空着肚子坐着那里说话来得好受。只要是睡着了,当然也就感觉不到饿了,至于能否睡得着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说三女的想法,再说肖日正和刘正东二人。今晚发生的事对他们来说也实在过于诡异,明明是事实,自己也得到了莫大的好处,可还是无法完全接受。杨雪玉能带他们进去,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也可勉强接受。至于后来在大厅中所看到的事,纵然震惊,更多的却是惊喜。梦想着也能象前几人那样在自己所掌握的领域做出一番成绩,不求名垂青史,可也不想辜负了那无名老者的期待。可是自己究竟得到了什么?又怎样去利用这些东西却还是没有头绪。不知道别人在里面得到什么,又是在里面呆多久,总是觉得不大对头,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
而杨雪玉躺在床上,也是不能入睡,只是暗想,别人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自己该怎么说呢?今晚暂时是躲过了,可是明天、后天该怎么办?自己又不会说谎,可是真的又不能说出里面的情景。想到此处,翻身下床,来到了日正的房门口,轻扣房门。待日正打开门,赶紧进入里面。过了一会,又叫来了刘正东,至于三人说了些什么,却是无人知晓。
及至第二日,三女问及昨夜之事,三人均说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塌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上来的,只觉的一股大力,就把三人托了上来。想到那神秘的大阵,三女对此自是深信不疑。
而街头巷尾也传着昨夜有百多名盗墓贼手拿洛阳铲,把吴王冢给挖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洞,偷走了其中的金银珠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杨雪玉一天不说,就连笔者也是一天不知。反正是从此以后,这就成了秘密。至于能保密多久,那就看杨雪玉何时说出来了!
想来也是,以肖日正和刘正东二人的亲身经历来说,也是九成九的的相信了杨雪玉的话。他们也是当事人,却是更加的迷茫,料想那杨雪玉也定是如此。当事人也是这样说,那别人也只有相信的份。不管如何,这事总算是暂告一个段落。也无人再来提及。。。。。。
再说那张庄张二,自雪玉和闻人碧二人走后,思虑良久,这才命好妮寻来族中众人,然后把自家身世原原本本的向族人诉说一遍,并取出家谱族训让众族人一一传阅。还交待了祖上传下的规矩,那就是不得出仕为官,不得学艺入伍,更不能欺压良民的因由。只是考虑到现今世道大变,流寇乱行,若无防身之技的确难以生存,以求活命,为保族人周全,就破掉祖上立下的不得习武这一规定,允许族人可以学武防身。随后焚香告祖这一决定,并说明了为何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末了还祈求祖宗原谅这一不得已的做法等等。
诸事完毕,有人心存怀疑地说道:“敢问族长,要说习武,的确是好事一件,可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是不是有点晚了?”
马上有就有人反驳道:“我说二哥,晚是晚了点,可是常听人言临时磨枪,不利也光,这至少也是一丝希望,总比干坐等死来得好点。不过,俗话说穷文富武,那可也是需要一笔不小的开支,就是我们能请得起教头,可是又上哪寻得有真材实料之人?”
张二忙道:“各位,且莫过于着急,听我把话慢慢道来。要按常理来说,的确是有点晚了,可是如今眼下却有个楔机,当能抓到,如若此事倘能成功,一切就勿需过虑,其实,要不是有这这样的楔机,我也不敢做出如此违背祖训的事来。不过话说回来,也是祖上保佑我等族人,说起来此人和我们祖上还颇有一些渊源,想当年我祖讳宪公和再兴杨将军同在武穆元帅帐下听令,亲如手足。而此人正是先朝金刀杨老令公之后。不过单凭此点还怕不足以请得动人家,幸运的是,他托老朽为他们一行人寻找定居处所,看样子是打算在此处安家落户。那我们又何不利用上这点,想个法子,让他教我们子孙练功,又何偿不是我们的一位保护神?”
然后又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向众人交待一番。要说这事是搁在以前的话,众族人未必肯听张二的吩咐,因为众人虽为名门之后,一来不知,二来也是度期缺乏教化。对张二这个族长一向也是爱理不理。可人就是这样,一旦得知自己祖上之事实真象后,仿佛自己那血管里流淌的就是高贵之血,自不可跟凡夫俗子相提并论,自当有个望族的样子,理应同心协力,共御外敌。此为人性之通病,非张家独然。
张家众族人接下自是按照张二吩咐下去的分头办理,这且按下不表。再说说白云山上那“恶虎”柴朗。自他的俩位爱徒岳黑和封高带着一班喽罗下山办事以来,这两只眼皮就不停的乱跳,心发慌鼻流汗,三天下来才吃了一碗饭。简直是坐卧不宁,寝食难安,这不马上请出他那狗头军师吴义隼,被人称其“为人无义,卜卦更是无一准”的狗头。但观此人身穿一套杏色文士衫,手拿一把粉色淫诗扇,长得那个才叫寒酸,招风耳朵,八字眉,蒜头鼻子,罗圈腿,尿骚胡子,蛤蟆觜。真格是:其色省饭,其容节粮,稍看一眼,呕烂胃肠。反正你看一眼三天之内能吃得下饭者,说明你的胃口的确是不同凡响。曾有人做诗,歌曰:
白云山,白云山,
白云山上出奇观。
恶虎豺狼日挡道,
月黑风高杀人天。
无义狗头丑容现,
山珍海味都不鲜。
为恶不仁总须报,
侠士来时一锅端。
那柴朗见这吴义隼来到,马上吩咐人备上香茗,说道:“军师呀,军师,你看我那岳黑、封高二位贤徒说是下山给他们寻找师娘去了,可这一走就是三天多了,按说,这沙河店距此也并不远,周围又没有什么厉害的武林人物,就是有那么一两位有势的人家,也当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能留难于他们。况且听说那几个嫩货还是外地来的,可是,我这心中总是放心不下。那就麻烦吴兄你给卜上一卦如何?”
吴义隼听得此言,乃从袖中取出几枚铜钱,拿在手中,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摇了三摇晃了三晃,然后当空一撒,只听哗哗几声,钱已落地。只见那吴义隼睁开那双老鼠眼,一扫地上铜钱,不由面上变色,急急说道:“老当家的,大事不妙,我看两位当家的是凶多吉少呀,你看,卦象主大凶,示刀光血灾。。。。。。”
“呸,呸,呸,我说你个无一准呀,无一准,你到底会不会算呢?怎么还想蒙我来着?不就是去掳几个小妞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血光之灾,你算对过几次呢?再也休得胡言乱语,你这次要是准了还在罢,要是不准,嘿嘿,那就休怪老夫手下无情,给我滚出去!”那柴朗听得此言,勃然大怒。对无义隼更是不留情面的大声叱骂。
你还别说,虽然人家吴义隼,以前从没算准过,这次可是真的算得是千真万确,那岳封二人不正在吴王冢下面风凉吗?不过,这可能是他今生最准的也可能是最后一卦了。
再说那恶虎柴朗听得这狗头军师一席话,却再也坐不下了,唤人传下命令,他要亲带人手,去那沙河店一看究竟,找回岳黑封高,再顺道把那几位传言中的貌美娇娃拿到山中,作为压寨夫人。
真是福祸无门,惟人自招。他这次要是不去沙河店倒还罢了,要是真去了沙河店,那可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呀,寿星佬上吊,可是真活够了。
不到那一时并三刻,白云山上就聚齐了大小头目,有“拦路犬”桑天良(丧天良),“吃人狼”皮仁仳(披人皮),“喝人血”吴仁心(无人心),“下山虎”杜舍(毒蛇),当然还有那“无一准”,外加几十个看山的小卒。一群人就这样喝五叱六,耀武扬威的下得白云山,走东北,过牛蹄,入板桥,直奔沙河店而去。。。。。。

赶到天黑,一班人众才来到沙河店,看看天色尚早,再一个走了一下午的路,也颇为饥渴,就派人去悦宾楼暗地查看,并带众人走进另一家饭店。店家一看,认得是“恶虎”柴朗,也暗自心惊,要知道柴狼虽然凶名远播,平时却很少下山,每次出现都给人带来巨大的灾难。这次不光下山还带来这么多人,不知哪家又要倒大霉了。这些瘟神可不是他们这小店所能招惹得起的。就赶紧走上前来,陪着笑弯腰打千说道:“不知是柴爷远道而来,光临小店,真可为蓬蔽生辉,小老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则个。”边说边往里让。
“好说,好说!我观你这里让意兴隆,客流不息,定是发了不少横财。这有必什么拿手好菜,就端出来让爷们尝尝吧,大爷们赶路紧了,有点饿了,快快去吧!”柴朗并不想多费口舌。
不大工夫,就上了满满几桌酒菜,这些人看到这些好吃的好喝的,一个二个全红了眼,好象和这些菜肴有仇一样,直吃得人人嘴角流油,个个红光盈面,也吃得那店老板揪心痛肺,不过却只敢在后面暗暗骂娘。这伙人一直吃到三更天时分,这时手下早已打探清楚,三女和几个少年均住在三楼,眼下全在店内并未外出。只是具体到谁人在哪个房间却是不晓。
柴朗看了看天色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动手的时刻到了,到时男女一个不留,全给我带回白云山,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长得三头六臂,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边拔毛,惹恼我们爷们。虽然还不见岳封二位当家的行迹,不过相信只要拿得他们,定可问个水落石出。黑儿和高儿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让他们生不如死,男的寝皮食肉,女的嘛,嘿嘿,老规矩,人人有份。。。。。。”
这些凶顽出得那小店径来到悦宾楼外。“拦路犬”自是守住店门,“丧天良”和“喝人血”陪同“恶虎”施展燕子三抄水,纵身来到三楼,察看五间上房均微微传出鼾声,三人心下大喜,暗道,真是天助我也!“丧天良”和“喝人血”先用手指沾口水浸湿窗纸,再用小指轻轻戳破,随后从怀中拿出一弯弯铜管,用黑布蒙上自己口鼻,再燃上五鼓鸡鸣索魂香,顺铜管轻轻送入房间。不大工夫,五个房间全部搞定。稍等片刻,估计药性已发,这才发暗号叫来“拦路犬”、“披人皮”、“无一准”和“毒蛇”,五人用单刀拨开五个房间的门闩,闪身进入房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被单一裹,一人背负一个,七道人影如七缕轻烟转瞬就远离了悦宾楼。
七缕轻烟这一飘就飘到了一豪无人烟的荒凉之处,这才放下各自的背包,就要做那丧德之事。就在此时,有六个背包却自动打开,“唰,唰,唰”窜出六道人影,仔细一看,正是肖日正、刘奎、杨贇和三位姑娘。众人随即上前保护好地上的陆秀夫。这才打量刚才那七位免费脚力。
其实,当下午有人鬼鬼祟祟来探看时,众人已经察觉,早在先前三人上楼时,六人也已知晓,只是想到在客店真的动起手来多有不便,这才闭上呼吸,假装昏迷,引七人上勾,来到这荒凉之野。不过是可怜了那陆秀夫,一无所知,直道现在还不知在做什么春秋大梦。看到此处荒凉如斯,六人也暗叹这七人真懂得合作,这不是正瞌睡有人给枕头,刚痒痒就送上不求人吗?
看到这七位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六人心中业已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杨雪玉上前一步寒声问道:“诸位究是何人?为何无缘无故掳略在下人等,倘若说不明白,哼哼,小爷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杨兄,少跟他们废话了,留那口气还不如暖暖肚子,你看他们那一个二个的不是前鸡胸就是后罗锅的,哪里是什么好人,全宰了吧!”刘奎性子本来就急,看到他们这等尊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刘兄,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长得难看,那是也是人家爹妈生的,还真怪不得人家,不过,半夜出来吓人,可就是他们不对。受些责骂也是不枉。”不知何时肖日正也学得尖酸起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早听得群寇怒火中烧,驴牙咬得嘎嘣乱响。
“哇呀呀,真是气死我了!兄弟们,并肩子上!”说着各自取出长刀短刃。有的还暗扣那喂毒的丧门钉,会放血的小刃剑,号叫着向众人冲来。
众人不闪不躲,硬接实架,(这不是废话嘛,脚下还有一个正在南柯村游玩的陆秀夫呢!他们能闪吗?)一个照面间,七人已经只剩下两个。
那“恶虎”柴朗功夫倒真是不弱,居然逃出了陆英莲和东方清的联手一击。不过,左耳却已不见,右眼此时已眇。另外还活着的人就是那“无一准”。并不是他的功夫有多高,而是此人压根就没有上场,在柴朗等人往上冲时,他却暴射而退,等众人停下手时,早已不见了他的身影。
六人围困了“恶虎”柴朗,杨雪玉这才问道:“我且问你,你们究系何人,为什么来找我们麻烦,倘若有一字属虚,那就休怪本少爷心狠手辣。”
那柴朗也算得上是识务之人,闻言不敢怠慢,乃一五一十的把这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众人这才知道,原来是白云山的强盗头子。
本来依刘奎和肖日正的想法除恶务尽,可三女说,既然先前答应了不杀他,就不应失信于他。可是为防他日后继续做恶,也只有废了他的武功。并勒令他以后再也不许踏入那白云山半步,以还周围村民一个安静的生活,否则,必亲去诛之。柴朗自是忙不迭的应了下来。心中却暗暗下了决心,定要让师父和自己为自己报仇雪恨。面上却一点也不敢有所表现。
六人放走了柴朗,然后用清水喷醒了陆秀夫,让三女和他先回悦宾楼。杨刘肖三位手提五具死尸,再次来到吴王冢,随手抛入那无底洞中,这才返身回到店中。这话暂且不表。
回头再说那“恶虎”柴朗,平生何尝吃过如此大亏,这下少了一只耳朵,瞎了一只眼,更不可忍的是一身练至化境的武功,却不复再现,你说他如何能吞下这口气,一心思量回转山门,定让师门为自己出这口恶气。
正在行走之时,从旁边突然窜出一条人影,嘴中呼道:“老当家的,你这是。。。。。。”
柴朗抬头一看,正是那刚刚临阵脱逃的无义之人“无一准”,心下不由大恨,可是转念又想,眼下自己功力全失,身受重伤,可说是身无缚鸡之力,这“无义”之人万一知晓,那说不定明年的今日当真成了自己的周年忌日。心下也颇有惧意。
遂面带似愠实笑,似恼实惊的表情说道:“哦,我当是谁,原来是吴军师,刚才你上哪了?哦,对了,那六个狗男女,实在厉害,我等不敌,约定改日再战,到时,约定家师和师祖,我定要把他们挫骨扬灰,方解今日之恨。”
他不说是众人放过他,而是说约定再战,实有大的用意。试想,若是说别人放过他,一来大失去面皮,更重要的是,人家凭什么放过你,那样势必就会漏馅。他也不敢过于逼迫“无义”寻问刚才为何独逃,怕引起争执,对自己不利。只是暗地里决定,一旦挨过今晚,定让这无义之人生死不如。他不知,这一露怯,终招来杀身之祸。
那吴义隼也是奸滑之人,早知这柴朗最是记恨之辈,甚盼众英侠宰了这匹恶狼,谁知天不从人愿,他居然能独自得活。那自己不是就完了,适才见面就抱有受罚挨骂负荆请罪的决心。却不料他非但没有责骂自己,倒反有巴结自己的迹象。这一反常之举登时引起了他的注意。心中暗想难不成这头恶狼转了性,可是这决不可能,因为他十分清楚此人睚眦必报的性格。那就只余下一个可能,那就是此时他斗不过自己。想到此地,决定要试上一试。
前面正好有一露出地面的半截砖头,乃装作不经意间踢了上去,脚下一个踉跄,就向柴朗直接撞了上去。口中却道:“哎呀,老当家的,小心!”
此时的柴朗哪能经得起他这有心的一撞,“卟嗵”一声,已经栽了下去。这一下全漏了出来。吴义隼一见大喜:“老当家的,你的武功,怎么被废了?你怎么不早说呢?来,来,来,让小弟扶你一把。”嘴中说着,手却早掐着了柴朗的脖子,“老当家的,别怪我心恨手辣,如若我不这样做,那改日我相信,你对我做的比这更惨,为了活命,只好对不起您老人家了。”
手上不断用力,口中续到,“老当家的,你就走好吧,我定把你丧生那六人之手这一恶讯,亲自禀报给老太爷子知道。让他为你报仇雪恨。对了,顺便告诉你老人家,你死后,你那几房细皮嫩肉的姨太太和几位娇小可人的小姐,我也会帮你好好照顾的。”说着还邪恶的一笑。再看那“恶虎”柴朗却早已过了奈河桥,急急向丰都城去了。。。。。。
正是:
朋友要交必真心,
换心置地都能信。
相互算计为兽禽,
花言酒肉谋你金。
这柴朗终因做恶太多,终归没能逃过此劫。至于那“无义”“无一准”如何向柴朗的师门播动那如簧之舌,掀起多大风浪,那自是后话,下文书中必有交待。
回头再说张庄那些人究竟能做出什么事来,能让杨雪玉等众位英雄得以留下。
要想知道众英雄又是授予众人何种武艺?能开创出一番怎样的局面?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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