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皎月当空之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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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沧海一声笑》,把众人的情绪,引入了**。冯元一唱到动情处,右手拿起竹筷,轻敲着青瓷碗。陈元光等人听得也痴了,双手和着冯元一得节拍。只听得节奏分明,拍节有序。
冯元一这一曲《沧海一声笑》,足足唱了三遍,才进尾声。一曲终了,众人的心绪,还袅绕在《沧海一声笑》里。一张张红扑扑的脸膛,映着痴迷。音乐无时空,音乐无国度,只要是好歌好曲,都会有人喜欢。象《沧海一声笑》这样节奏分明,极易上口的曲子。陈元光等人还是头一次听。
什么事,都要乘热打铁,冯元一可是深知此道。只见冯元一端起青瓷碗,豪爽地说道:“好歌好曲配好酒,好酒配英雄。今个,陈大人这窖藏的‘郎宫清’,可是难得珍贵。来!我借花献佛,于诸位共饮此碗。”
“好!”众人大声叫好。气氛又一次被冯元一煽起,一碗“郎宫清”便又喝了个干净。陈元光等人,见冯元一不仅酒量惊人。并且话也说的得体,打心里想交纳冯元一。于是纷纷上前,与冯元一对饮。冯元一也不客气,只见他酒来碗干。这顿酒只喝的众人脑袋晕昏,醉意蒙蒙。
“这一场酒,喝的众人皆醉,我独醒。”冯元一看着八个空酒坛,心里暗笑道。此时的冯元一,以有七分酒意。见众人和衣而卧于椅中,酣然入梦。便向侍从交代几句,起身离席出的门来。
皎月高空挂。一缕细风拂过,身躯顿感舒服。冯元一酒意正浓,美好的夜色,勾着他向住处走去。
院内依然是月光皎洁。树木房舍的影子,很清楚的映在地上。如果拿本书,也能就着月光,长吟放歌。如此美好的月色,冯元一真有些放不下了。“还是看看月色,舒展一下情怀。”冯元一寻思着。正要清清嗓子,吟诗一首。猛然见地上的身影,赫然多出一个来。冯元一这一惊非同小可。冯元一是不信鬼神的,他稍静了一下心绪。哑着嗓子问道:“你是谁呀?跟在我后面,有事吗?”
只见那身影道:“冯公子,你不认的我了?我是韩风云啊!”
“韩风云?”冯元一脑海中思索着。
“冯公子今天还救过我和田甜得!”韩风云道。
“哦!”冯元一猛然转过身来,用手指,指着韩风云的脑门喊道:“你这小屁孩,装神弄鬼的。可把我吓的不轻。”
韩风云伏身拜倒,怯怯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冯公子请不要生气。”
冯元一被韩风云闹腾的哭笑不得,一肚子的诗情画意,全成了泡影。冯元一见韩风云拜倒,赶紧将其扶起,说道:“在我这,以后不必多礼。”顿了顿,接着说道:“陈大人关于你的食宿,没做安排吗?”
“食宿的事,陈大人早有了安排。我的吃住暂时跟将士在一起。”韩风云说道。
“哦!那你找我一定有事了?”冯元一眨着眼道。
“我想……”韩风云稍一忧虑,接着说道:“我想拜冯公子为师,教我拳法。”
冯元一看着,比自己高好多的韩风云。说道:“练功是很枯燥的事,你不怕苦吗?”
“不怕!”韩风云立直了身子,神情萧然地说道:“再苦再累,我也愿意。”
冯元一见韩风云,练功的决心如此坚定。便拍拍韩风云的肩膀说道:“那好吧!明天一早,来我这儿,我教你功夫。”
“真的?”韩风云见冯元一很爽快地,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有些不太相信这是真的。直到冯元一向他点了点头,才展颜笑着道:“那就多谢冯师傅,请授弟子一拜!”

韩风云伏地向冯元一拜了三拜。冯元一微笑着授了韩风云的拜师之礼。冯元一扶起韩风云道:“虽然我冯元一收徒也有几个,但授拜师之礼的也就你韩风云一个。从明天开始,你要用心学功夫。可不要技不如人,丢了我冯元一的面子。”
“这个,请师傅放心。我一定细心领会,勤学苦练。”韩风云虔诚地说道。
“很好!”冯元一赞赏地点了点头:“明天一早,准备几根细棉线,我有用!”顿了顿,接着说道:“时间不早了,回去早些休息吧!”
韩风云向冯元一拜了拜,起身离去。
关于韩风云,笔者简单在这里作些交代。韩风云是冯元一收的开山大弟子,此后在冯元一的教导下。勤学苦练,终成正果。开创了“韩氏武学”。在唐玄宗时期,名起鹤拥,风光一时。这都是后话,在这里只是简单作些介绍。
此时的冯元一,已没有了吟诗的风情雅致。推门进的屋来,用火石点燃了桌上的红烛。烛光柔和,与窗户拥入的月光相交织,别有一番情趣。冯元一看着桌上画好的图纸,思绪万千。自己的宏图大志,这些木驴、木马是开端。任何机遇,都源于自己的把握程度。人生多少须竟欢,又有多少空悲月。到底留给自己的,结果怎样?到目前为止,还是一团谜。
冯元一铺开一张宣纸,磨墨提笔,一行行书便跃入纸上:“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冯元一一双眼睛,盯着故乡二字,久久不愿离去。只有冯元一知道,这“故乡”二字的真实含义。
是啊!在外人看来,“故乡”可代表潘洲。但在冯元一的心中,最向往的还是那遥远的二十一世纪。
“唉!”冯元一长叹一声。用笔把“故乡”二字重重圈起。
当第一缕晨曦来临时。冯元一以拂去了睡意,起身穿好衣服,整理好被褥。推门出得屋来。
韩风云在一棵树下,早以恭候多时了。冯元一微笑着与韩风云打了声招呼,取过韩风云手中的细棉线。从树桠上摘下几片叶片,用细棉线把叶片后端的细枝绑了,悬于树桠之上。冯元一摆了个警戒式,左拳轻击叶片,右拳直击。冯元一练了几个拳式,便向韩风云讲解了其中一些要点。
末了,便拍拍韩风云的肩膀说道:“练这拳法,最重要的是发力。你看,我这右拳。在击向叶片的过程中,整个右拳都是虚握。全身都是放松的,这样才能充分达到最高的拳速。在拳面接近叶片时,才能握紧拳头,用力一击。”冯元一边说着,边比划着。
韩风云用心记忆着要点。只听冯元一接着说道:“这拳法,力量的来源主要来自于腰部。所以,平时要多做些腰腹的锻炼。还有腰腿的筋骨牵拉。”说着话,冯元一又给韩风云,演练了一些拔筋与练习腰腹力量得方法。
“好了!这些入门方法,今后你还的用心去体会。拳的力量大小,并不是把叶片击烂了,就是拳劲猛烈。而是要拳拳击在叶片上,不使叶片大幅度的摆动。”冯元一边说着话,边摆摆手说道:“你用心体会,我去跑步了。有什么问题,等我回来时,再来问我。”
韩风云答应着,像模像样地,照着冯元一的样,在叶片前比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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