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神天访客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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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作者:海中浪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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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时刻,少年几次抽出信封,想看看毕先生批卦的结果,但都忍了下来,心想:“‘神天宫’的事态未明,还是暂时别为这事烦恼。”
大地已经平静许久,不像会有异状,少年当即令道:“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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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停蹄披日月,回到‘神天峰’山脚。
关口处人头涌动,等着上山,就其外形瞧来,不是附近的居民,也不像是慕名前来的善男信女。
少年一下马车,立刻纳闷:“离开时已经有不少人拜访,现下仍有这许多不速之客?”
少年是《神天宫》的人,回到自家之地,本来可以超前上山,但他特意逗留观察,发现来拜访的人,除了武林人士,还有不少举止可疑的人。
人群陆陆续续上山,轮到少年的时候,他向把关人员探听离开后的情形,把关人回说近日访客特多,各地的都有,至于是什么事,上头没消息传下来,他们无法得知。
几人加快脚步,若非小孩需要休息,早就一口气上山。
从山顶到山脚,分段设了几个歇脚处,在上山靠近半山腰的地方,有宽大的平坦地面,更是建设了几个大小凉亭。
今日人数众多,所有的凉亭均已挤满了人,其余的分为几组,有的站在凉亭外,有的站在树荫下。
“停!”有人高声喊道。
叫喊者是《神天宫》的人员,负责维持次序,让来客分批上山,否则大家一窝蜂涌上,在附壁的栈道上推挤,万一把栈道压垮,后果不堪设想。
“一时疏忽,已经超数不少了!”“你下去通报,锁关口,谢绝访客!”
“那儿有细小流水,有谁口渴,到那里喝就是!”
许多人听了,纷纷解下随身携带的葫芦、大竹筒等存水用具,往那处走动。
少年为了方便观察,特意与把关人保持距离,以免暴露身份。
“奇了!”少年观察得越久就越惊讶,暗想:“这几批上山的人都是外族,我汉族反倒占了少数?”回忆起在‘溪水村’遇到的‘百越族’,内心激起一个‘噗嗵’,想道:“恐怕不会是巧合!”
少年与一名随从移到一旁,吩咐道:“你用偏道上山,察看上面的情形,如是紧急,发‘丙天雷响’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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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天峰顶高,如果是一般的冲天讯号,在下面的人未必看到,但‘天雷响’以声音为主,分为三大类,各别为‘甲、乙、丙’,按次序为一声、两声、三声,且声音不同。而‘丙天雷响’是属于个别人士事先约好的通报讯号,其他人无需惊慌,‘乙’则属于某几个单位的急变行动。

至于‘甲’,只一声,也是只有《神天宫》面临极大安危时才派上用场。
为防遭人滥用扰乱,这三种的数量都受到控制,唯有某特定人物才能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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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道属于应急用,平常都不开放,除了几个亲信,没人知道怎么走,即使是把关者,也只在固定的地方驻守,不准随意走动,都只清楚自己范围内的地形,上下岗位的时候,都得蒙住眼睛,由人带领,先环环绕绕,走几段冤枉的荆棘路才到达。
随从领命而去,少年在人群中穿梭,不断啧啧称奇:“还是一样,除了几个有印象,就没相熟的人。”
人群各有不同反应,有的看到生人走过,立即沉默;有的则顾左右而言他。
不过,所谓人多口杂,未必个个当一回事,总有人憋不住口,与同伴交谈时,多少透露一些风声:“什么奇货可居,你道是战国时代,‘吕不韦遇子楚’不成?”
奇货可居?
少年心想:事机败露了么?莫非果真瞒得一时,瞒不过一世?
有人喊道:“下!”
另一人闻言叫道:“暂停上山!”
往关口靠拢的人群全被请回到歇脚地方,先给下山者让路。
一连下了好几批人,每批十数,个个目光炯炯,皆为好手。
今日事态极不寻常,访客络绎不绝,总不能来者不拒,否则一旦生变,可难以收拾。
由于不知后头还有多少人,未免山脚人群阻塞,有人不悦被拒,乘机起哄闹事,因此谢绝来访,不能单靠婉拒,还得派人压阵,软硬兼施。
随从低声道:“今天未逢节日,‘神天宫’也无庆典,并不曾邀请四方,不约而同之来者,却是如此之众。”
少年道:“这还在其次,最令人费解者,人群中不乏携刀佩剑,如此不请自来,本宫何故大开方便之门?”
《神天宫》既然设了道堂,有人要上山拜天、祈福,当然是无任欢迎,但也决不容许集群结党,带着大批武器,如此浩浩荡荡,除非是《神天宫》发出武林帖,或是武林群雄有要事要集聚商议,那又另当别论。
不过,就算是群雄上山商议,也要事先知会主人,得到应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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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路上都是特意落尾,每到一个关口都探问一番,将线索凑合起来,这些上山者似乎是来寻人的。
一关过一关,回到了《神天宫》的正门,但见《神天宫》的守卫排排并列,一副严阵以待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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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作者:海中浪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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