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再度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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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亦是明月高照。
阿呆回到客栈,小二已备好酒菜,“客官,您回来啦,坐!”小二坐辑道。阿呆坐下,把破魂刀往桌子一放,不觉引起邻桌两位青衣人注意,两人用极小声对话,“师兄,那莫非是破魂刀?”左侧较年轻的道。“不错,的确是破魂刀,想不到,破魂刀竟出现了。”较长的道。
“背上那把莫不是朱雀剑?”那师弟惊道。
“我看多数是,太好了,雙绝齐齐出现,我一出手,你便去夺。”师兄道。
师弟想了想,道:“师兄,雙绝齐齐出现江湖,江湖上竟无一丝风声,莫不是假的吧?”
“不可能,单凭破魂刀发出的寒气,错不了,可能是这小子刚刚步入江湖,无名小卒,武功不可能高出多少,我们要动作快些,不能让他用武器!”师兄道。
“嗯!”
“动手!”手字未出,那师弟亦跃身夺刀,那师兄亦抽刀击向阿呆。其实阿呆早已用内力潜听两人对话,这种小手段,岂能容易得手?只见阿呆抓起身旁的筷子射向两人,那两人避开,阿呆拿起宝刀跃身飞起,那师弟也抽剑跃起。阿呆向下来了一招一刀定江山,“啊!”那师弟一声惊叫,却已无事于补,已被阿呆一刀砍倒,地上桌子已被分成数百块。
那师兄见状,大出冷汗,大叫“师弟!”“臭小子,我空洞派誓必不放过你。”说罢欲转身跳窗而逃。刚转身,却突地倒地,背后还插着根筷子。“不知死活。”阿呆不屑道。倒是旁边的掌柜的吓得半死,半趟在地发抖,支吾地对阿呆道:“客官,还望可怜小的......还请转处住吧,官差一下到了......不好交人啊!......这损失,当破财挡灾好了!”
“也罢,不为难你。”说罢,丢下一錠银子,便回房收拾东西。
.......
易剑山庄遭此变故,恐怕还剑一事难以完成,想必要花上一段时间不可,现在去开封找晓雯再说吧!想着,阿呆已走在前往开封道上。走了一会,忽听见一陈马蹄声,不一会,五人五骑从后而至,领头的是一刀疤脸,其余为黑袍大汉。五骑追至,冲着阿呆道:“小子,可曾见一白衣少年从这路过?”阿呆一向对这等无礼之人不予什么好态度,懒懒道:“我不就是咯?”碰巧,阿呆亦是白衣着身,“混蛋,我是说除了你之外!”刀疤脸似乎没什么耐性。
阿呆指着东边的道上道:“往那走了!”心里却想:先**一下你们先,看你们还嚣张什么。
“走!往东走!”刀疤脸命令道。连谢字未说,便驱马而去,“老大,那小子是不是真的逃往苏州?他身上是否知道朱雀剑下落?”一黑袍人道。“别管那么多,门主吩咐的照做就可。”刀疤脸道。阿呆一听朱雀剑,心想,是否有人冒充自己?幸好雙绝都已用布裹好。单对方说的那人是谁呢?是否去看下热闹呢?跟去?刚刚自己明明是**别人,跟去岂不是连自己也捉弄?不去也罢,说罢,继续前行。
开封
至开封,街上好不热闹,喧叫声不断,一片繁华景象,丝毫不比洛阳皇城脚下差。走不多久,阿呆不自意抬头一看,眼前一家客栈赫然是雲来客栈,只是比洛阳间大些罢了,显然雲来一名多受欢迎,意欲客似雲来,自是有缘,也不妨多住一次,说罢,走进酒家。
小二见客至,放下活立马招呼,客人亦比洛阳那间多得多,这就是所谓的地异两若吧,两地服务不同,生意上自然有着很大的差别。
饭毕,阿呆被招呼到了花字壹号房,房内也比洛阳雲来高等得多,因为开封乃各地商富聚集之地,此地风景怡人,自然引来不少富家子弟前来游玩,若是这客栈不好,岂能混饭吃?
夜晚,月明星稀,阿呆不觉身心疲惫,便睡倒在床上。
不久,忽然从屋檐上一白衣人纵身进窗,未发出一丝声音。
白衣人蹑手蹑脚地走到阿呆身旁,大概阿呆已睡熟,便伸手欲解阿呆身上的朱雀剑,阿呆却突地睁开眼睛,用手击开白衣人的手,跃身弹起,冷道:“阁下,手段未免有些见不得光了吧!”那白衣人冷道:“少废话。”便出掌击向阿呆,阿呆不躲不闪,与之对掌,白衣人好像功力不够,被震了开来,向后倒退了三丈开来,白衣人狠道:“改天再来与你算帐。”说罢业亦跳窗而逃。
“死毛贼,竟敢偷到我头上。”阿呆不屑道。便入睡了。
次日,阿呆洗涑完毕,忽听见一阵哄乱,至窗口一看,只见昨日那五人五骑正围着昨晚那白衣人,现在才知道那白衣人和自己年纪一样,都是十六七岁,长得甚是清秀,莫非这人就是那刀疤脸所说的知道朱雀剑的那人?
只见那刀疤脸桀桀笑道:“易云,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啊!快说你是否知道朱雀剑的下落?”那白衣人咬牙道:“不知道。”说罢推开一人,往城西飞奔而去,“快追!”刀疤脸一声令下,其余四人业亦纵马追去。阿呆一听,原来那白衣毛贼竟是易云,看来还剑一事又有着落了,想毕也尾随他们而去。
出城不多时,就见易云被围住,“看你还跑!”刀疤脸狠道,便要其余四人抛出一铁链抓,五条铁链爪将易云团团包裹起来,“邪徒,将我放下!”易云怒道,“哼!放你?那我如何交差?勿跟你废话,把他带走。”说罢,五人用马将易云拖着跑了开来,阿呆见状,抽出破魂刀朝五人的马劈去,五人见状,大惊,忙飞跃下马,可怜那些马业已粉身碎骨,易云被滚了一地,便昏倒于地。

“双绝?”那刀疤脸见阿呆身上有两件五绝,大吃一惊,脸色咋变。“他是昨日**我们的那臭小子。”一黑袍人喊道。
“放开易云,饶你们不死。”阿呆不屑道,却对五人是一种极大的侮辱,那刀疤脸厉声道:“臭小子,昨天敢**我们,害得我们在苏州找了半天。今日又破坏我们的好事,又有双绝,看来你今天难逃于此了。”
“如此,阁下想怎么着?”阿呆笑道,“莫不是叫我赔钱怎么老土吧!”
“嘿嘿!我叫你赔命!”刀疤脸笑道。“给我上!”一声令下,其余四人已抽出第二条铁连爪,阿呆已飞到其中一人身前,那人未来得及叫喊,业已被阿呆一掌击倒于地,口吐鲜血而死!其余几人,面露惊骇之色,动作实在太快了,让人无法躲闪,四人不禁后退一步,手竟在哆嗦。“怎么?怕了?”阿呆笑道,这让四人更为害怕,那刀疤脸却被激怒,大喝一声:“臭小子可知道幽冥门!”
“幽冥门?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是不是一间客栈?”阿呆故意问道。
“可恶!给我上!”刀疤脸说罢,四人一齐向阿呆投去了铁链爪,“哼!”阿呆冷哼一声,跃身飞起,躲过四人攻击,大喝一声:“横扫千军!”一道道刀风便向四人击去,破魂刀岂可小窥,五人未来得急躲闪,业已都毙命。
“真不经打!”阿呆冷道。自阿呆初出江湖已来,还没遇到过敌手。
阿呆将易云身上的铁链爪拔出,已云已是伤痕累累,还出了不少血,阿呆见状,将其几处**道点住,才将血止住,便从身上拿出回魂丹,放了一粒到易云的嘴里,又将他背起,进入一树林内,将他放在地上,就在旁边生起火,一邹眉,就走进树林深处。不多会,便拎着一只兔子出来......
良久,易云才缓缓醒起,竟见阿呆在旁边烤兔子,不为之一惊。“你醒拉!”阿呆道。
“你,是你救了我?”易云道,说毕眼神却瞄向阿呆身旁的朱雀剑。“想要?那就拿去吧!”阿呆笑道,便把朱雀剑抛向易云。“你,为什么要给我?”易云万万没想到阿呆会有如此动作。
“没什么,我只是受我爷爷之命把朱雀剑交还你易家罢了,这包袱有几件衣裳,你且穿着吧,你那衣服都烂了,何况,我不想别人穿和我一样颜色的衣服。”说毕,阿呆已将包袱丢向易云,易云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已被幽冥门的人扯烂,便道:“如此说来,你非但不是我的仇人,还是我的恩人咯!”易云便磕头,阿呆却摆了摆手,道:“你不当我是朋友吗?”
“我们是朋友??”易云道。
“废话!来,尝尝我的手艺,烤全兔。”阿呆嬉笑道。
易云走了过去,阿呆便将兔子一分为二,将其中一半递给了易云,两人大吃起来。良久,阿呆才道:“那日,在易剑山庄是你在**我吧!否则,我早用布裹着双绝,别人是看不出的,而你却跟着我来到开封!”易云一笑,道:“那时还敌我不分嘛!”
阿呆也一笑,道:“那刚刚追杀你的人是怎么回事?”
易云脸色突然暗淡起来,变的忧伤,缓缓道:“他们是幽冥门的人,也是我的灭门仇人!”
“幽冥门?”阿呆惊道,从来没听过的门派,“没错,就是十年前杀死劫镖二人的锦袍蒙面人所创的门派,其门有四大长老,功力高强。易剑山庄就是被那门主,锦袍蒙面人所灭。”易云痛心疾首道。
“怎么江湖上都没听过这门派呢?”阿呆奇怪道。
“幽冥门以前行事诡异,极少数人才知道,听最近说双绝出现武林才重现江湖的,也就是说,知道你出江湖才重现的。”易云道。“不是吧,我连那锦袍人都没见过,他却知道我出江湖?可真牛的!”阿呆笑道。
“双绝出江湖,只要露一丝风声,绝对引起轩然大波。”易云道。
阿呆道:“如此,你易剑山庄为什么会遭洗劫?”
易云叹气道:“还不是为了朱雀剑!”
“朱雀剑?”
“没错,七年前,家父,易天明为重镇易剑山庄,摆脱失剑之苦,便造了把假的朱雀剑,却没想到,引来了那锦袍蒙面人......”易云哽咽了一下,便拿起朱雀剑,跃身跳到一空地上,舞起剑来,阿呆只见易云武功平的出奇,不像名门出身,便道:“你的剑法好烂!”
易云将剑插在地上,捶胸道:“只狠家门遭此变故,家门剑法业已失传,看来,报仇一事可谓难比登天了。”
“在下剑法略有所知,若不嫌弃,将就学吧!”说罢,业已拿起朱雀剑舞了开来,只见阿呆剑法极妙,完全掌握了剑法五大要点,快狠准精柔。舞毕,阿呆道:“看懂了吗?”此时,易云不禁一惊道:“想不到你刀法厉害,剑法也不弱啊!”阿呆将一本破旧的书递给易云,道:“这是我写的,叫神剑一指,不嫌弃,将就的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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