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再遇佳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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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撕杀,天已渐明,地上亦是一片狼籍,两人大杀一晚,整个累完,负好刀剑,向山下而去。
路上,易云都显得心事重重,自然是想那灭门之仇,为何凶手所用掌法和玉凤凰大为相似?莫不是和玉湘阁有关?若是如此,为什么玉凤凰不趁阿呆被困之时杀掉自己?难道另有隐情不可?难道凶手是玉湘阁弟子?不可能,玉湘阁向来只收女流,当年行凶者明明是个男的,且年过六旬,不对,玉凤凰说玉明神掌被盗,如没有猜错,那盗贼便是凶手,但只知道他是幽冥门门主,别的一无所知,到底这幽冥门门主是谁?......
“易云!”阿呆喊道。
“嗯?哦?......”易云良久才回过神来,道:“怎么拉?”
阿呆反问道:“怎么拉?没事吧你,我都叫你好多声拉,现在才问为什么,怎都不晓理人。”阿呆气道。
“有吗?”易云惊道。
阿呆将手敷在易云额上,探了探,道:“没发烧,吐下舌头。”阿呆从和幻月学练药,学了不少医术,什么望、闻、问、切都精通一二。他还知道,一个人若是发烧,时常会有些神智不清易云眨了眨眼,糊里糊涂地照做了,将舌头伸了出来,“也没事啊,到底是那不舒服?”阿呆道。易云此时才懂得阿呆搞什么鬼,愤愤道:“你才有病呢,我不过想些事情罢拉。”阿呆道:“现在你还想什么?昨晚杀了一晚,肚子早空空如也,还是早些赶路回开封来的实在。”易云这时亦是饿的要命,却道:“吃、吃、吃,早晚撑死你,难道这世上你就没什么事比吃饭吃酒更重要吗?”阿呆道:“比吃饭吃酒更重要的事?让挖想想。”过了一会,才道:“比吃饭吃酒更重要的事是没有的拉,不过比吃饭吃酒稍微轻点的事,倒有。”阿呆挠了挠后脑勺,想来想去,天下事也没比吃饭吃酒来得紧。
易云笑道:“哦?什么事对你而言只比比吃饭吃酒略输一筹?”阿呆道:“我来中原,本要做三件事,一是将朱雀剑还与你易家,二是要来寻我老婆,三是在武林中立足。第一件,我已经完成了,这第三件事,也不打紧,这第二件却也有些紧,倘若这老婆跟人跑拉,相公就得做乌龟拉。”在那时,十多岁有个三妻四妾的,倒寻常得很,阿呆心道:“倘若不吃饭,别说找老婆,便单是活,也是问题。所以,吃饭吃酒还是略胜一筹。“你小子,都没见过你说你有老婆。”易云言下之意是:“臭小子,真不讲义气,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客气,女人如衣服,你穿到我穿。”
“老婆还说不上,不过她说过要嫁给我的,她现在在开封俯吧,我只知道她爷爷是中原首富,刘天行。”阿呆道。“我还以为是个江湖女子呢,那道是个千金小姐,你小子,艳福不浅。”易云笑道。“那是自然,哀哟,别说拉,饿得要我老命,快些赶路是正经。”阿呆道,其实易云肚子早是齐天大圣闹天宫。
一路打闹,两人离开封城门亦不远,此时,官道一榕树下,正盘坐着一老道士,本来,在路上遇到几个道人也不奇怪,但这道人甚是招风,一袭灰色道袍,灰色八卦帽,最令人惊讶的是,这老道人身后竟别着九把剑,一般人,顶多拿个双剑,九剑,却也少见,应该说是没见过。
待阿呆两人走近,那老道登时睁眼,道:“两位且慢。”声如洪钟,声底极为混厚,显然内力修为极佳,两人止步,回头道:“道兄有什么指教?”“指教?言重。”道人捻须笑道,适才不注意,现下,才知道那老道人长得很是高大,体形微发福,脸形极宽,微发红光,看上去,极是老态龙钟。阿呆道:“没指教就别废话拉,在下饿得要命,可没空与你玩。”那老道微有怒色,又很快平复,道:“指教是不敢,不过想和两位来场交易罢了。”说罢,眼光直扫雙绝,样子看似奸商不疑,显然意在雙绝。
“交易,我想阁下找错人了罢,要找人做交易,城中商贩倒是不少,何况在下只是个江湖小子。”阿呆冷道。“见笑了,见笑了,只不过这交易,只有两位才能完成。”道人笑道。两人均知老道人的目的是在雙绝,冷道:“什么交易。”老道人笑道:“在下想买下两位的雙绝。”“阁下莫不是喝多了.”易雲笑道。
“没......老道与你们说正经的,多少钱,你们尽管开个价,老道给你们就是。”道人道。“亏你还是江湖人,在江湖人眼中,一把好的武器重要,还是钱重要......”易雲冷道。“阁下意思是......不答应了?”老道人脸色变了起来,变得通红,怕是运气了。“正是。”阿呆毫不犹豫道。老道人冷笑道:“阿呆、易雲,老夫看上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语言甚是威胁,阿呆心道:“若正入你所说的话,所被你看中的东西的话,那还得了?行而是个道士,要不然天下的美女岂不遭殃?转眼,又想:倘若他是个花道士怎么办?”
“在下并不吃这一套。”阿呆道。老道人道:“倘若阁下知道我是谁时,恐怕会后悔罢。”老道人笑道。“还未请教。”“听说过九宝山,九宝观吗?”道人道。易雲惊道:“你是......云游道人?”
那道人笑道:“不错,想不到易雲也认识老道。”易雲心道:“倘若一见有人别着九剑,便是他了。”“原来是九宝观的掌门,云游道人,失敬失敬。”阿呆做了下辑,却没什么恭维的意思,他曾听幻月说过,九宝观乃江湖中最富有的门派,其观珍宝无数,弟子雲集,其云游武功深不可测,位居八大高手的第七,前来拜师学道者无数,均为富家子弟,单是学费,便在武林创高峰。云游一生最大的嗜好是收藏天下珍宝,据说,所收藏之物,能与皇宫向比。“客气,两位刚刚所说的话,是否有回旋余地呢?”云游笑道。“可能会让道长失望。”两人道。
云游见两人视乎不买自己的账,甚是生气,道:“大凡知道我云游的人,都知道我喜欢珍宝的程度,是很高的,为了得到,我甚至是不择手段......”脸上青筋已显。“阁下未免欺人太甚了吧。”阿呆不屑道。“欺人太甚?我看不至于的罢。”云游道人冷笑道。“阁下身为前辈,却如此地欺负晚辈,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嘛?”易雲道。这么一来,云游理亏,道:“尔等又非头一天踏入江湖,江湖就是这样。”
“阁下真是丢了九宝观的颜面,堂堂的九宝观观主,竟在道上抢劫......”阿呆未说完,云游怒道:“尔等小辈,有何资格说教与我?看掌!”声落,云游道人手掌一扬,掌风随之发出,夹着暴喝声击出,甚是急,两人左闪躲过,但见原先站的位置后的一块巨石被击了个极深的掌印,巨石除了有个掌印之外,惊不伤丝毫,足以见内力之惊人,更可以看出阿呆易雲的身手甚是迅速,三人相隔不过一仗之多,以这样的距离突然出手,甚是难以躲过。“恶道人,真够阴险,险些中招。”阿呆道。云游对他两能躲过这掌甚是惊奇,界与敌我,便露出。只是淡淡道:“少废话,看剑。”说罢,向后倒跃三丈,离阿呆距离更远了,只见他雙手两指挺在太阳**处,低腰大喝道:“九剑出鞘。”忽见背上九见纷纷出鞘,一把连着一把,很是有规律,直射向阿呆与易雲,九剑之间,剑影连连,虽实有九剑,却看似上百把剑一般。
阿呆与易雲躲开,分散,而那九剑亦随之分成两批,分击阿呆与易雲。一剑击空,另是剑有补上,且速度都是令人咋舌,再看云游,除了手之外,其他部位一动也不动,显然是用手控制九剑,看来,人剑合一的境界,绝非浪得虚名,看来必须近身攻击云游才行,但两人被九剑缠住,几次欲近身云游,却不能成功,均被打退了出来。看势,若不速战速决的话,会被九剑**到筋疲力尽为止,恐怕会败于自己体力,易雲的神剑一指虽然也能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但对方剑数众多,稍有分神,便被击中。
两人均已抽出雙绝与九剑大战几十余回合,但剑岂能如同人一般知疼痛?怎么打都打不退,上风没占着,体力却又耗去不少,看来想法子近身不可,突地,九剑上升,在阿呆与易雲上空盘旋,形成了个阴阳八卦,剑竟能如蛇身子一般柔软地旋转,阿呆见状,叫道:“好时机。”说罢,扬刀欺身向云游,“小娃娃,未免想得太简单了罢。”云游笑道,说罢手指朝阿呆一指,喝道:“八卦阵雨。”说毕剑会意地击向阿呆和易雲,两人又被剑挡住去路,又得和九剑纠缠,这次,九剑的攻击又大大该变,只是四剑齐下攻击两人,攻击完毕,另五剑又轮番上阵,如此循环,且攻击有虚有实纵使两人有些支招不住,云游脸上露出笑意,显然胜利在望。
阿呆被次剑法烦的业已失去耐性,待剑上升之置,有再次仗刀奔向云游,云游见阿呆再次奔来,很是担心,雙指朝阿呆一指,五见齐齐从后背尾随而至,阿呆向后大喝道:“‘狂风卷浪’。”五剑被破魂刀的寒风迫退了几丈,阿呆再次逼近云游,云游一惊,忙调派九剑射向阿呆,易雲没了剑纠缠,奔到阿呆后边,拦下九剑,道:“这,我来应付。”阿呆‘嗯’了一声,纵身跃起,斜刀一砍,一招‘乾坤斩’,砍向云游,云游大叫不好,收身跳开九剑不受控制,均回道剑鞘之中,阿呆这一砍,甚是了得,加之所使之刀又是破魂刀,云游哪里躲得开来,当下听得‘铮;一声,云游实实地挨上一刀,云游倒地三丈,却不出半点血,这让阿呆大吃一惊,云游待要起身,却被易雲点踏在脚下,动弹不得,云游虽未出血,但内伤却不轻,阿呆上前道:“你这老道厉害得紧,‘铁布衫’怕是学到了顶,破魂刀惊伤你不着,且让我再用刀在你头上削上一削,看你‘金钟罩’是否也这般了得。”刀在云游头上绕了几饶,云游大惊,忙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几时曾学过‘金钟罩’?......”易雲听毕,笑道:“我原以为你是个不怕死的英雄呢,原来这等的脓包,”云游道:“是,是,是老道是贪生怕死的狗熊,两位少侠才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英雄决计不和我这狗熊计较,还望......放了小道一命......”阿呆听毕,甚是受用,寻思道:“这老道被我砍了一刀,竟还如无其事,老子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老子刚刚打来的名声被他抹黑,可是不妙。”便道:“我见你是个道人,平日坐在观中,没做什么坏事,专心修炼,此次夺刀,想必是想待以后圆寂时,上天献给镇元大仙,我知道,你们道家最敬重的就是他老人家了,想升天后,能混个小仙当当,也是寻常得很。”易雲听毕,自是一头雾水,不知所雲,那云游亦是不解,但阿呆这么说,他能说不是吗?当即忙点头道:“阿呆大侠果然是明事理,老道的心事真是瞒不过你老人家,我还信奉镇元大仙干什么?我不如信奉阿呆大侠好了,他日,定胜于镇元大仙。”易雲听毕,自是好笑。阿呆道:“信奉我,却是大大不妙,我怎么比的了神仙?”云游道:“比得了,比得了。小道略懂得观相之术,一看便知道两位是佛主转世,可说是活佛,自胜神仙一筹。”阿呆心道:“这老头,拍马屁的功夫,怕没十成,也有九乘了。”便道:“嗯,我看你也不像在撒谎,一个人要是撒谎的话,眉毛肯定会一高一低,你是出家人,最忌妄语,怎么会说谎话?”云游当下雙手摸了摸眉毛,发现没什么问题,舒了口气,便道:“大侠说的极是,老道从不说谎话。”阿呆道:“你现在是镇元大仙的信徒,大仙了事如神,决计不轻易让你信奉与我,我自是不想坏掉我和镇元老兄的感情,这样罢,我得考验你一番。”当下叫易雲放开云游,云游道:“是,是,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那也是不不眨了眼。”易雲不知阿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甚是疑惑。阿呆道:“我看你‘铁布衫’很是厉害,我破魂刀竟伤你不着,倘若你再让我砍上三刀,若你死了,也算是你想念镇元大仙,想上去陪他,若你挨过三刀,放你一马,还是可以的。”

云游见阿呆不像在开玩笑,自是害怕,当即忙道:“大侠明鉴,小人哪里学过什么‘铁布衫’?刚刚挺过一刀,全仗这件宝衣罢了。”说罢,脱去道袍,一件银色的软甲出现在云游身上,但却破了道口子,定是被阿呆一刀划破,若不是云游仗着这件宝衣,怕是也没了老命,但这宝衣消去了大半威力,破魂刀岂同其他破铜烂铁,宝衣虽固,却还被划了道口子。易雲惊道:“这不是‘银丝宝甲’吗?”云游道:“易雲大侠好眼力,这便是九宝观一大宝,‘银丝宝甲’。倘若两位感兴趣的话,小道就送给两位好了。”说罢,欲脱掉宝衣,阿呆道:“不必了,谅你也知道我们非贪婪之人。”云游道:“那是,那是。这粗糙之物,两位自是看不上眼,何况两位武功盖世,自是不用这东西护身。”云游此话自是过谦,‘银丝宝甲’乃冰山雪蟾蜍经千年才吐一次丝,不知道要多少年才可以制成一件,其价值可想而知,穿戴起来,似若无物,却十分坚固,普通武器伤不得一丝。
阿呆道:“我道你‘铁布衫’有多厉害,原来全靠这宝衣,若不脱去宝衣,还不是被砍成肉酱?”云游连连称是。易雲道:“你走吧,这没你什么事了。”云游大喜,连连称谢,落荒而去,跑了几丈,阿呆道:“回来!”云游哪里敢动?便兢兢战战地回到原位,恐道:“大侠还有什么事不?”云游自是担心阿呆又要试什么‘铁布衫’、‘金钟罩’说不定还加上什么‘金刚臂’、‘飞岩腿’什么的,那可大为不妙。阿呆道:“以后可别在作恶,要不,可饶不了你。”云游连连称是。
两人又来到开封雲来客栈,小二又殷勤地招呼着,上次阿呆出手阔绰,小二自是认得。掌柜见贵客又至,自是笑得合不拢嘴。小二将两人迎到花字一号房,自是阿呆上次所住之处,阿呆取出些碎银子,赏了小二,小二连声称谢,道:“客官有什么吩咐,呼唤小的就可。”说罢,道谢退出,命厨子上好酒好菜。几日之前,两人便是在这初次相见,不过当时是敌我关系,那日易雲蹿破的窗子已被换下,现在两人是朋友关系,感觉大大不同。
次日,两人退了房间,易雲道:“我们现在去那?”阿呆道:“江湖人本居无所定,现在,自是要去帮你找着灭门仇人,帮你报仇啊。”易雲听毕,好生感动,人生得此朋友,夫复何求?
待两人正要出城之时,一驼背老者迎了上来,那老者年过六旬,相貌很是普通,那老者挡下两人前去,作了一辑,道:“两位是否是阿呆和易雲?”两人一怔,道:“老先生认得我两?”老者道:“江湖上,最近传出两个年轻高手,且手中有雙绝,老头儿还是略有所闻。”阿呆道:“如此说来,老先生是江湖中人?”但一看,那老者穿着打扮,却如寻常百姓般,不像是江湖中人,起初还担心是来抢雙绝的人,但见打扮,疑心消除了大半,又道:“老先生不知挡下我两去路,所为何事?”老者欠身道:“老头儿并非江湖中人,不过敝府主人却是江湖中人,此次挡下两位少侠的路,只是敝府主人想请两位少侠到敝府做客罢了。”易雲道:“敢问敝府主人是谁?”老者笑了笑道:“两位去去便知。”两人相视一下,便点了点头,跟老者走去。
老者带两人走了一下,待到一座府第前处停下,两人一看那府第门匾,不由一惊,门匾上是两个仓颉体金色大字,赫然是孤府,阿呆道:“贵府主人可是孤一侯前辈?”老者笑道:“少侠一猜便着。”
说罢,领了两人进去,里面甚是豪华,让人想起阿房宫赋: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乎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
老者将两人带到大厅,孤一侯正坐在茶几旁,见两人到来,迎了上去,笑道:“两位少侠,在下常在家里盼望着能见到两人光临,可贵客难求,得知你们在开封,当下派了管家出去请你们来。”阿呆道:“前辈客气了,不知道前辈有什么事不?”孤一侯道:“坐下在说。”说罢,请人两人坐下,又命那老者去摆下饭宴,说什么也要让阿呆和易雲在这吃饭喝酒,那老者叫福伯,听孤一侯吩咐,便退了下去。
易雲道:“前辈太客气了。”孤一侯道:“那是什么话,两位救过我一命,自是我的救命恩人,也别叫我什么孤一侯了,若不嫌弃我老的话,将就得叫我声孤兄就好了。”两人笑了笑,道:“怎么会?那孤兄有什么事吗?”孤一侯道:“没事就不能请你们来叙下旧吗?”两人道可以,孤一侯又道:“不过这次可不是老哥我一个人想请你们来?”阿呆道:“莫非还有谁不成?”孤一侯笑道:“不错,那人还和你干系非常。”阿呆道:“我?”孤一侯笑道:“不错。”说罢,拍了拍手,右侧屏风出现了一个紫群女子,赫然是晓雯,阿呆道:“晓雯?你认识孤一侯吗?”晓雯笑道:“吓一跳罢。”孤一侯道:“我和刘天行有生意上的来往,也是不错的朋友,那日我和他说起你救过我,这晓雯听说后,硬要我找你。”阿呆道了声哦,晓雯气道:“你来中原怎么久,怎么都不晓得来找我?”阿呆无奈道:“我这不是有事嘛。”“是不是真的啊?”晓雯极不相信。阿呆道:“你不信的话,可以问我的朋友,他叫易雲。”说罢,给晓雯介绍了易雲,易雲道:“真的,阿呆为了把朱雀剑交给我,着实花了不少时间,他常在我面前提起你的,说你即漂亮,又温柔......”晓雯听毕,甚是受用,阿呆暗说:“好朋友,真够讲义气。”晓雯道:“那就原谅你罢。不过,下次去哪里,一定要叫上我。”阿呆道:“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办呢。还很危险,带上你,很危险的。”晓雯道:“好啊,你说我会拖后腿?”阿呆大叫冤枉,孤一侯道:“是啊,江湖可不是说着玩的。”晓雯道:“我还道阿呆有多厉害呢,原来自己喜欢的人也保护不了。”阿呆道:“谁说的?好,我就让你跟着我,你看看我有多厉害。”话一说完,才知道上了晓雯的激将计,晓雯暗喜。
良久,福伯进来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四人才去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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