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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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当日萧波与孟月华离开之前,嘱咐右副将赵龙护送孟霓漪回京。孟霓漪当是不愿,但又听随孟月华前去九苍军营的霍海与不定城将军说是现今王上远去九苍,而她的二皇兄孟星雾则是早就跑得没了踪影,宫中万不能无人主持。
孟霓漪虽舍不下萧波,却也无法,只得随赵龙、霍海、不定城将军一同回去京城代兄问政。
当萧王府的一干人等终于随同孟月华等人回到了朱崖的京城。
刚到京城门前,留在宫中逼不得已代兄问政的孟霓漪,得知消息后,忙率了众臣忙不跌地前来迎接。
只见孟霓漪骑在马上,坦然领先于众臣之首,倒是模是样,甚有一国之主的派头。
两方人马在城门前相聚,一番热闹,自不必说。
孟月华却是逼不及待,恨不得早点叫全天下人都知晓,这萧波如今已是他的人了,竟就当众宣布萧波此来是已与自己成了亲,要来朱崖国当皇后的。
还不明底细的大臣一听此言,都齐齐吓了好大一跳。
但又都一想这位九苍国大元帅的能耐,他们之前早已是见识过了的,是个惹不得的人物!而且又有势力强盛的九苍国皇帝皇后替他们证婚,他们又哪还有敢说半个不的,而且反正此事又与他们的好处无甚关系。
只在震惊了片刻之后,竟都接受了如此荒谬之事,全都笑容满面地围上前向二人恭喜了。
二人的婚事如此容易便得到了众臣的认可,就连萧波与孟月华都觉有点不敢致信,萧波原还生怕此来会有波折,一路之上苦思对策,现在倒是半点也派不上用场。
萧波此时还真是有点佩服朱崖国的那些大臣了。
想那萧岚能够登上九苍的后位,还真是历经了波折,在册封大典之上,群臣便是齐齐下跪相逼请皇帝取消圣旨,还要求处置惑乱朝纲的萧岚,直到如今木已成舟事情已成定局,九苍国的大臣们还没有一个乐意的。
萧波之前还一直瞧不起九苍国的大臣们,只骂他们是一群昏聩无用因循守旧的老朽,但如今一与朱崖国的大臣们相较,萧波还真是有点怀念起自个儿祖国的那些老朽来,他们至少还会为国家的名声,朝廷的制度,稍微设想一下吧,而面前的这些人……
就连一向厌烦那些所谓制度的萧波,此时也只能是摇头叹息了。
不过既然能够省去一番力气,萧波与孟月华又哪会不悦,于是便站到一处,欣然接受起众臣的恭贺来。
站在群臣之中的孟霓漪,心情却是万分复杂。
一来孟霓漪早已看破孟月华与萧波之间的情愫,这对情人能够冲破世俗的桎梏,结成伴侣,自是喜事。
但自己的一片芳心空负了流水,却又要向谁来诉说。
孟霓漪毕竟是在宫中长大的皇室子女,这些儿女的情怀自是不能在众臣面前表露,也只得强打起精神,笑脸相迎。花玲香等人却是清楚孟霓漪的心事,见到孟霓漪站在众人当中,明明是伤心到了极点一付失魂落魄的模样,又偏偏不能哭出来,还非得随同群臣一起向孟月华与萧波道贺,花玲香等都是心酸,只觉感同身受。
花玲香、林思音、苏红袖、薛寻梅都下了马车,行到孟霓漪身边,林思音与薛寻梅一左一右拉住孟霓漪的手,四人齐齐唤孟霓漪好妹妹。
孟霓漪一听四人此言却差点忍不住落下泪来,又忙露出笑容,只说道:“四位好姐姐,只怕妹妹是再没福份做你们的妹妹了!”
薛寻梅第一个叫嚷道:“谁说的,你这妹子我还非要认了不可,以后要是有谁胆敢欺负你,你只管跟姐姐说,姐姐定会给你撑腰,替你讨回公道的!”
苏红袖在一旁道:“妹妹的心思,姐姐们都是知道的,姐姐们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我们也算是同命相连的人了,就算是与他没有缘份,我们仍然是好姐妹啊!”
花玲香却是回过头去,望着此时正站在孟月华身边,满溢着幸福的表情接受群臣的朝贺的萧波,感慨的言道:“这感情的事,说不清道不明,一旦深陷了其中,又总是心酸难过要比快乐来得多的多……他们如今能够走到这一步,也是实在不易了……”
林思音一听花玲香所言,却觉受不了,拉着孟霓漪就要一同回去马车中。
林思音一边快步急走,一边却又说道:“其实我倒觉得,咱家的王爷绝对不是位会专情的主,凭妹妹的心性,就算是真跟了他,怕日后也不见得不会受那感情的折磨,能够趁着倘未泥足深陷之前,及早抽身,倒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说到此时,林思音已是拉着孟霓漪行到了马车之前,林思音顿住脚步,回过头凝视着孟霓漪,又说道:“所以妹妹,你还是忘了他的好!”
林思音虽是口口声声说着萧波的不好,要孟霓漪忘了萧波,其实这些话何尝又不是对着自己而言的,当林思音说完这番话后,眼眶中已是一片潮湿了。
孟霓漪却再也忍耐不住,借着马车的遮挡,伏到林思音的怀中就抽抽噎噎地强压着声音,淌下了一串又一串的泪珠来。
哭了好一阵,待到花玲香、苏红袖、薛寻梅都走了过来,孟霓漪方离开了林思音,举袖抹了抹泪,却又哽咽着道:“我也是知道,非得忘了他不可,但……这却又哪是说忘便能忘得了的……”
孟月华与萧波一回到皇宫,就忙得不可开交。
一来要安置好萧王府浩浩荡荡跟随而来的陪嫁大军,二来又要紧赶着筹办封后的大典。
萧波在朱崖国内还未能得到正式的名份,原本这些事情是不便于插手的,但因此事关联到萧波,萧波又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主,又生怕交由孟月华一手操办,会不合自己的心意,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着蛮横的态度,硬是插了手,在一旁指点起孟月华来。
虽说是于体制不合,但就连皇帝在这位朱崖国未来的皇后面前都是抬不起头来了,底下的大臣们又有哪个还敢多言个一句半句。
萧王府的人说什么也不肯另觅他宅安身,众口一词非要住到皇宫中不可,还说是为了要近今照顾他们的主子。
萧波也是舍不得自己的美妾幼子远离自己,就擅自代替孟月华做主同意了。
看到萧波点头,这些萧王府的人当下就欢天喜地地收拾好行囊拎起包裹就冲入了皇宫后苑,一见着空闲着的又正合心意的院落竟就私自霸占了去。
幸亏孟月华封立的嫔妃不多,倒是空闲了许多的院落,倒还足够这些人折腾。
萧波的宠妾们倒还算知礼识趣,没有什么太过出格的举止。
但萧王府的下人们可就全然不是这样。
想他们以往在九苍国时,只因为不幸身为萧王府的下人,连出个门也觉丢人,但此时,到得这朱崖国来,倒全都沾了萧波的光,跟着也鸡犬升天了。
竟是一个个对着皇宫人原有的宫人们颐指气使,指手划脚起来。
一会子是嫌弃宫里的饭菜不好,还不及他们萧王府的大厨子黑碳的手艺,一会子又是嫌弃宫人们笨手笨脚不懂得服侍,哪及得上他们个个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只把宫人们吓得是一见萧王府的人就逼之唯恐不及,直在私下议论说,怎么这位未来皇后的家人比个九苍国的大军还要如狼似虎,叫人恐惧的。
因为萧波死活也不肯穿上传统的女式凤袍,孟月华无法,只得命宫中匠人加紧为萧波赶制一身男服的凤袍行头。
又因萧波喜欢热闹,却讨厌俗礼,一应的礼节该省就省,该热闹的就让他更加的热闹,直到全合了萧波心意,方才得到了萧波的首肯。
孟月华倒算是松了一口大气,心中却在想,历代的封后典礼,还真是没有那届有这么麻烦过的。
这段期间,花玲香也是忙得昏头转向,自然是为了要炼制出替萧波解毒的药剂。
但在炼制解药的时候,花玲香却犯了难。
虽说是已经得到了药引天香温玉,但孟月华手中的传国玉玺,已叫孟月华拿来换娶了萧波,而当日萧岚一听说萧波手中还有另一枚天香温玉,便说什么也不肯再将自个儿手中的分一半出来,只说是不忍心损害了像龙玉这么宝贵又美丽的玩意儿。
其实龙玉雕琢得虽然精妙绝伦,但本身瞧上去,却不过是一块黑漆漆又死沉的石头罢了。
但目前整个朱崖国的传国玉玺,还就只剩下了花玲香手中的这枚,若要解去萧波全部的毒,以萧波中毒之深,怕是非得要用去这龙玉的一半才可。
那样在萧波与孟月华的大典之上,恐怕就拿不出传国玉玺来用了,而从今以后,朱崖国也将再无传国玉玺之印可盖。
花玲香思来想去,也只得先用匕首刮下剩余的三只龙爪制出能解去半毒的药剂,以确保萧波的性命无忧。
至于解去全部的毒愫,令萧波恢复以往的容颜,却只能日后将天香温玉浸于香汤之中,用洗浴之法,虽耗时省力,功效又不及药剂来得迅速,但日久天长,总也会有些功效。
萧波的宠妾们听闻一时半会儿之间,还不能叫萧波容貌恢复,真好一番惋惜,倒不是因为嫌舍萧波如今的模样,而是跟了萧波这么多年,还从不曾见到过萧波的真实面貌。孟月华听到此事时,却是拍手大笑,直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朕早就看惯了琴师的丑模样,其实看得久了还满顺眼的,若一下子全换了外表,朕还真怕那天夜里醒来,不认得躺在朕身边的人是谁!”

孟月华不是因为舍不得那枚龙玉,否则当日也不会提出要以天香温玉向九苍国下聘,迎娶萧波。
其实孟月华只是担心,他的这位皇后,就算是不恢复容貌,都又本事弄来这么一大群难缠的女人了,而且还叫自个儿的妹子也失了心魂,又与后宫中他自己的那些嫔妃们个个交往甚浓……
若真要叫萧波恢复了容貌,只怕天下会有更多的女人逃不过他这位皇后的魔爪……孟月华一想到此,就觉此事还真是上天庇佑,少了他日后不知多少的麻烦。
不过孟月华却不知道,萧波既使没有恢复容貌,日后还是替他招引来了无数的麻烦,直叫孟月华苦不堪言。
萧波本人对于此事倒是无所谓,只要能保住命,容貌什么的,萧波是全然不在乎。
当然萧波也并非是舍不得那枚传国玉玺,依萧波看来,所谓的传国玉玺,也不过是个形式,有与没有,其实并无多大差别。
有些事情,其实可以看得很重,同时也可以看得很轻。
所以萧波根本就完全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萧波的封后大典,终于是如火如荼的举行了。
在萧波的授意之下,孟月华不但在皇宫之中连宴三日,酬谢宾客,还大赦天下,使得朱崖国内一时之间,万民称颂他们这位新后的仁德。
朱崖国的众番主们,虽是对于皇帝册封一名男子为后甚不了然,但夏塔却是第一个向皇帝与新后表示了效忠臣服。
对于夏塔来说,萧波能够嫁给孟月华,无疑是少了自己赢得孟霓漪芳心的最大绊脚石,自是巴幸不得。
而既然连七番之主夏塔都对此举无异了,其他的那些番主们自思势力并不及夏塔强盛,自也不再有任何异议,齐齐都向皇帝新后道了贺,表示了臣服之愿。
不过令萧波意外的是,因为宴会甚为隆重,萧波怕宫中的御厨们会顾及不暇,遂特命萧王府的厨师黑碳带着萧王府伙房中的下人也去帮忙。
待到宴会的第三日,那位黑碳却是与御厨房的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厨子手牵手地行到了萧波面前,又跪下来求萧波成全。
见二人一付情深款款的模样,萧波当然是不忍心棒打鸳鸯的点了头,但心中却甚是担心曾对黑碳有意的小翠,忙吩咐众妾们前去好言安慰,谁又想众妾们回来时,却又是带来了个惊人的消息。
薛寻梅还直嚷嚷说那小妮子那还需要别人的安慰,早就已经忘了黑碳,心中只想着曾在九苍大街之上与她对持的那个鲁莽汉子狄云了。
萧波一听,差点昏倒,只想着那小丫头片子,心思倒转得快,怎么偏就看上狄云那小子了。
萧波转念一想,这倒也是省去了自己的一番麻烦,又唤来狄云,向狄云提起小翠之事。
狄云一听原是萧波打算替小翠向自个儿提亲,竟顿时红了脸,只说着全凭皇后娘娘的安排。
萧波这才知道这二人不是冤家不聚头,倒成了一对喜欢冤家。
于是趁着封后大典的余热,萧波又叫孟月华当众宣布了定远候狄云大将军的婚事。
为了不叫二人太过门不当户不对,萧波特意收了小翠做为义女,以出嫁公主的风光,体体面面地筹办了二人的婚事。
之后,萧波言出必行地真替掳来的师清大将军在朱崖寻觅了一位寡妇为伴。
那位寡妇丧夫多年,只因要抚养子女,一直未曾改嫁,如今子女俱已**,知晓母亲的艰辛,倒也不反对生母另觅春天。
而且那寡妇,虽说已是儿女成群,年青时却也是个秀丽的女子,如今倒还是风韵余存。
师大将军原还抵死推拒,但在萧波的安排之下,一见到那位妇人的面,又觉妇人是位极难得的娴慧通达之人,师大将军这才败下阵来,终是同意了续弦。
待到师清与妇人完婚之后,萧波这才释放了师清,命人护送师清,携同妇人,与原先滞留于朱崖的右副将赵龙一同回去了九苍。
好容易忙完了这一连串的事情,萧波这才有闲暇,终于是想起了失踪许久不见的小狗子来。
又思起曾对小狗子许下承诺,定要让小翠嫁与小狗子,而如今小翠却叫狄云给拐了去。萧波还真觉有点对不住这位跟随自己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的仆人。
萧波忙命朱崖国的各大城市尽贴小狗子画像,重金酬谢告知小狗子下落之人。
一番折腾下来,这位小狗子,倒成了个全朱崖国都家喻户晓的人物。
却说萧波在这头为了小狗子惭愧不已,小狗子却是正锲而不舍地追在雨晨的后头,非要与雨晨搭上话不可。
就连听到市井传闻,得知萧波如今已被册封为朱崖皇后,小狗子也只在心中感慨了一番,却怕雨晨禁住不住打击,只顾跟着雨晨,也没来得及托人向萧波稍去个消息。
那一日,小狗子如同平常一样,远远缀在雨晨身后,待雨晨上了一家酒楼,小狗子便也跟了进去。
小狗子先是坐在另一张桌上,眼睛却只顾看着那头的雨晨。
见雨晨点了酒菜后,却既不饮酒也不吃菜,却直愣愣地盯着满桌的酒菜发起呆来。
小狗子知雨晨是为萧波的事心里不好过,便起身行到雨晨桌前坐下,正想要开口安慰。
雨晨却是猛地抬起了头来,轻蔑地看着小狗子,甚为不悦地言道:“你这厮!到底要追到何时才肯罢休啊?!”
小狗子自个儿也觉他这么紧巴巴地追赶着一名男子跑,实在有点不像话,却又不知为什么,就是放不下雨晨,只想要追着雨晨跑。
小狗子被雨晨瞪得羞愧,正讪讪地笑时,二人旁边那桌的食客却高声议论了起来。
其中一名汉子言道:“你们知道吗,这回嫁予定远侯将军狄云的那位翠公主,其实原是萧皇后宠妾宫蕊珠的婢女。萧皇后收了这位婢女为义女,又以公主的身份风风光光地匹配了定远侯,倒是一桩美谈了。”
另一名汉子又言道:“是啊,咱们的这位男皇后,不拘小节,敢作敢为,也真是个传奇一般的人物了。”
其他桌上的人听到二人的谈论,竟一下子围拢了去,七嘴八舌地都议论起了萧皇后之前在朱崖国内的丰功伟绩,言语之间尽都是充满了倾慕之意。
一旁的小狗子听到他们的谈话,心中却是满满的苦涩,思道那泼辣小丫环如今竟也做了将军夫人。
不觉悲哀地对着面前的雨晨言道:“看来,我俩倒是同病相怜了。”
雨晨鄙睥地轻哼一声,说道:“谁与你同病相怜!朕可是与你不相同,朕总有一天要杀了孟月华,夺回琴师的!那会像你这种软骨头!”
小狗子闻听雨晨此言,顿时感慨万分,心道是啊,这么多年来,他的确是从不曾强求过这段感情,若是他有雨晨一半的坚决,恐怕也不会直到今天还是孤家寡人了……
小狗子沉浸在回忆之中,与小翠在书画鉴赏大会上初遇时的情景犹如历历在目……
小狗子在那厢感慨了良久,还以为雨晨多少会同情他一点,不再像以往那般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但当小狗子好不容易从过往当中脱身出来,回过神时,却只发现原本应在面前的雨晨早已又是跑得不见了影子。
这下小狗子连伤感都顾不上,进得酒楼来一口菜未曾吃入肚中,却又得忙忙慌慌起身冲出酒楼。
问了门前招呼客人的小二雨晨逃逸的方向,就赶快牵了马,急急匆匆地又跟在人家雨晨的**后头,紧追去了。
萧皇后下了寻找小狗子的告示,却左等右等不见有消息回报,萧波心想凭这小狗子的本事,倒也不见得会有事,便也放下了心思。
萧波与孟月华此时正是新婚燕尔,甜蜜甚浓之际,那还顾得上去想小狗子的事,萧波也不去住专为皇后所修筑的宫殿,却是与孟月华一同住进了皇帝寝宫之内。
在九苍国婚礼收到萧岚的礼物之时,萧波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心中甚为不悦,但如今为了免使自己受苦,萧波还真用上了萧岚的礼物,甚至还开始觉得这东西其实还满好用的。
孟月华自是巴幸不得,夜夜与萧波欢愉,短时日内倒还无妨,但时日一长,纵是孟月华年轻,也有点吃不消了。
但又舍不得放弃与萧波的恣意享受,便每日里精神不济地处理公务,却效果不佳,倒是让公务越积越多,直叫孟月华苦恼不已。
萧波也烦恼孟月华每日里忙于公务,冷落了自己,为了使孟月华能抽出更多的时间陪伴于他,便擅自帮助孟月华处置起了国事。
孟月华见萧波打理起国事来远比自己要来得井井有条,心知他的这位皇后的确是比自己有超过太多的本事,也就任凭萧波插手起国家大事来。
萧波早就有心要清理朱崖国那些无用的大臣,现在见孟月华都纵容自己了,便大刀阔釜地开始了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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