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万里追踪 梦戏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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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铁手大叫一声,只见他先一招‘铁锁横江”化解对方的招式,接着回手一招“猛虎伏椿”刚使到一半,又收了回来,就地一式“直飞九天”向香儿和另一个小男孩飞去。
锦衣卫头头听到铁手大叫,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好,刚想飞过去捉住两小孩,见铁手一式“直飞九天”已把两孩子左右腋西各夹一个飞了出去,在一片茫茫草原上渐渐远去。
“追”锦衣卫头头见铁手从自己手中逃走,要是皇帝怪罪下来,自己可吃罪不起。急命手下一同追出数里,只见一片碧绿,那里还有什么铁手他们的踪迹。
“他奶奶的,跑的真他妈的快。”锦衣卫头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都是一群饭桶,连一个铁手都对付不了,要是他妈‘四大护卫’都在那乞不是……”
铁手原本武功不弱,而且轻功也一流,要是他一个人逃走,那绝对是百分百的把握,但是现在有两个三.四岁的娃娃在,想全都安全逃走,他认为也不太可能。只要他们抓住一个小孩逼他就范他是绝对不可能丢下任何一个的,加上对方是些不讲道义的锦衣卫,绝对是有可能用还一招的。他看着两个孩子懂事地站在一旁再看看锦衣卫头头的表情,决定来个速战速决,趁其不备挟两小孩逃走。没想到对方果然中计使他们得以逃脱。
他带着两个孩子用自己的独门轻功,很快便甩掉了后面的锦衣卫,便放下两小孩。此时天已尽黑,他借着月色看了看四周,见有一座草屋在不远处,就领着孩子径自往草屋走去,到了草屋前他向里边叫了两声,见没人回应,便说道:“香儿,灵儿我们进去息一息,明天再赶路。”父子三人进草屋去休息了。
铁手父子三人进屋后两孩子就叫肚子饿,铁手没办法只好叫兄弟两自己去包袱拿些干粮来吃,自己出门去找点其它能吃的东西。
时间过的很快,铁手抱着一些野果子回了来:“香儿.灵儿,快过来,看爹摘了好多好吃的东西。”
忽然两条人影一闪就到了他的身边。
“谁”铁手惊奇的问。
“爹,你在那里摘这么多的果子。”两小孩也不管那么多,伸手就去拿果子在衣服上揩了揩就往嘴里送。
铁手见是儿子们的身影不觉奇怪的问:“谁教你们的武功?”边问人已进了草屋。
“恩,是我们自己学的啊!”灵儿跟在铁手后边。
“是这样的,刚才爹你叫我们拿干粮,我和大哥在包袱里看到这个,就学了一点。”香儿双手拿着一本书站在铁手面前。把头低在胸前。
铁手接过那本书,看了看上面写的字“移形换位”,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学的轻功秘籍。他看了看书,又看了看面前的两儿子,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看着自己花了很久才学会的武功,而两儿子却无师自通,他高兴的抱着孩子说:“你们真想学?”看着孩子们的举动又加了一句:“那从明天开始起我就教你们武功。”
乐的两兄弟被放下来还跳个不停。
吃了些野果子,两孩子哈欠连天,就在草屋的床上睡着了,铁手便靠着床脚的一根床柱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刚亮,父子三人吃了些昨晚吃剩的野果,就离开了草屋向离临安较远的城市——杭州而去。
武林中的群雄自从在雪山寻宝回去之后就没少做梦,近来更是越来越心神不宁了。先说少林寺的圆音和尚吧!自从他回少林后就一直为上次在雪山上留下一后患之后,现在总觉得当时胡剑说的话是真的胡香没死。而且这几天是天天都梦到胡香回来找他报杀父之仇。而且叫自己死的惨不忍睹。每次从噩梦中醒来都是大汗淋漓。而他也派出了不少弟子四处打听身上有奇香的三岁小孩,可是每次带回来的都是“没有”这个消息。
其他门派也派出了不少弟子四处打听身上有奇香的三岁小孩,因为他们和少林圆音一样,日子过的难受,他们跟圆音一样做了同一个猛而且梦到自己死的比圆音还惨,他们几乎是动用了全部弟子寻找胡香。
“哎,真倒霉。干什么不好,掌门偏要我们找一个什么小孩,而且身上还带香味的。”武当派的两个弟子走到长安城的大街上慢慢的乱逛,接着又听见有人说;“这大千世界,往那里找啊。”
“统领大人。”正座在茶铺里的一锦衣卫对另一人说:“你听他们在说什么哦。好象是说身上有香味的小孩。”
“你在说什么屁话。”哪个被叫做统领的人大声骂到。
那锦衣卫听到总管的骂声并没有回敬,反而走进统领的身边道:“你注意到没有,上次我们跟铁手见面时,总有一丝奇怪的香味吗?”原来他们正是昨天与铁手过招的锦衣卫。现在听到路过这里的武当弟子的谈话,锦衣卫眼睛一亮:“管他身上有没有香味,现在来个借刀杀人,让武林的人帮我们找出铁手并除掉那不是太好了。就算他们杀不了,总比我们几个人漫无目的的找要快的多吧!”他把自己的想法这么一跟总管一说,总管听了他的话不由笑咪咪的看了他一眼对他说:“这事你看着办吧!”
锦衣卫得到统领的命令,三两步走向武当弟子。
“两位可是武当弟子?”锦衣卫一抱拳道。
武当弟子回头见是一位锦衣卫,也一抱拳道“官爷有什么要事?我们还有急事,请快说。”
“哦。是这样的,刚才无意间听到两位说要找身上带香味的三岁小孩,不知是否属实?”
“当然属实!敢情官爷您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请告诉我们。我们定有重谢!”
“说来也巧,昨儿兄弟我见到了一位。”锦衣卫装出一副挂样子:“也许他并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一个人吧?”
“官爷真的知道身上有奇香的小孩?”两武当弟子高兴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内心的心情了。
“这个嘛,当然是真的了不过,这……”
“这什么,快说啊!”
“我是说这个小孩现在被一个朝廷要犯收留,而且这犯人武功高强,恐怕你们俩……”
“我切,什么武功高强,难道我们六大门派有怕的人吗?”武当弟子高兴的忘乎所以,尽说出是六大派杀一个三岁娃娃。
这下可把锦衣卫吓了一跳,什么样的小孩要出动六大门派的人啊?怪!他想的入了神,后来听见武当弟子说话才回过神来。两武当弟子为了早点得到胡香的下落便问锦衣卫:“不知道你说的那小孩在哪里,我们如果能找到一定重重的酬谢。”
“这个嘛……”
“有什么你就说,我们有什么是做不了的呢?”
“那好吧!只要你们找到小孩,把他的养父也就是我们要找的犯人杀了就行了,反正我们也要的是犯人的死活。”锦衣卫想想,一个一箭双雕的计策,自己又不用动手,多划算啊!
两个武当弟子听到这样的报酬,心想:反正也不过是多杀一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随便就答应了下来,没有什么必要再向掌门通报,等回去后对掌门说了小孩的去向相信掌门是不会不答应的。
“这件小事就请官爷你放心,我们一定为你办到,不知……”
见两人真的急切想知道小孩的下落,锦衣卫才慢慢说:“其实我个几个哥们儿昨天在临安的二十里外的一座破庙你找到他们,哎!都是我们太大意了,尽让他们给逃了。我们也就是为了捉朝廷的要犯铁手才偶而遇见那个身上有奇香的小孩,你们要找的话就尽快在临安的周边地区搜寻,在下也和几位哥们儿四处找找,找到了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在下先走一步了。”锦衣卫边说人已经走了数步了。
两人在那里思量了片刻,飞快的往武当山的方向奔去。
“师父,大师兄和二师兄回来了。”
看山门的武当的弟子通报掌门,因为他是武当弟子中的老幺,所以武当掌门叫他留守山门。
听到弟子的传话,一个道士从里屋走了出来。
“他们人在那里,有没有消息。”道士一脸迫不急迨的问道。
“他们正在上山的路上,马上就到了。”那弟子边说边向山门的路上看了看:“他们回来了。”
小师弟一直没什么机会下山,见到师兄们回来了高兴的走上前两步,叫道:“大师兄.二师兄。”
两个师兄向他示意了一眼,脚刚踏进殿门,气都没来得急缓一下,掌门就开口了:“你们找到了没有。”
两人气喘吁吁的回道:“哼……找……找到了,哼……在临安……哼……在临安有人见过,哼……”
掌门道士听的直发火,对两人说:“你们能不能不哼啊哈的啊,休息一会儿,把话说清楚点。”
“是”
他们正求之不得,立刻往旁边的椅子走去,坐下喝了一口茶,休息了片刻他们才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清楚楚。
“太好了,快,快去通知各大门派的掌门。”掌门道士对站在一边的老幺弟子说道。脸上不由浮现出久别的笑容。
“是,弟子这就去办。”
二位师兄望着走出大殿的小师弟,心想:师父真偏心。急忙很不情愿的从椅子上下来,出了大门,然后牵过小师弟牵出来的马又向山下而去。
武当掌门听到消息,心理自然高兴。自从三年前合计杀了胡剑夫妇,却留下了病根,令他日日不的安宁,近来更是越来越凶,他虽说不在四处奔走,但各种消息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他的这里来,各掌门的近况他自然而然的也知道,当他听说了胡香的下落后,并不急在一时,反而先把消息发给各大派,各大派正愁不知道往何处寻找,一看武当的来信,不论真假,立刻马不停蹄的往临安方向飞奔而去。
武当掌门听说各大门派的都赶到临安,而自己又作为首先发现胡香的踪影的人,当然也不能太落后于人,至于找人嘛,那又的另当别论了。
各门各派齐聚临安,这一点倒出乎锦衣卫总管魏权的意料之外,他以香儿的消息为饵,先是引诱武当的上当好帮他找出铁手的下落。他那里知道那些人说的三岁娃娃是胡剑的孩子,当然更不知道各大派为了什么理由尽兴师动从。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从塞外传回来的唯一消息各门派围攻雪峰上的胡剑夫妇,使其夫妇永埋雪山,在夫妇升天之前,一股奇香飘传千里。因为当时只有各派的人在场,而各派更严密的封锁了有小孩的消息,不知道内情的人从各个角度猜测,传回来的消息也各有千秋,相却很远。
好歹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锦衣卫报告:“武当派的人往临安赶来了。”
听到下面的人报告,他的脸上露出了阴深的笑容:铁手啊铁手,我看你往那里逃,就算你是三头六臂,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铁手啊铁手,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就等着受死吧。
正在他想着如何处理铁手的时候,有手下报告:“武当掌门和一些弟子估计今晚就会到临安城,我们是不是,总管大人……”
“还用你提醒我吗?还不快滚。”锦衣卫总管把哪个手下骂了个狗血淋头,吩咐他下去准备轿子,然后在厅堂中幽幽的品起茶来。
那手下一心想讨好上司,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幸好的是没被在再来上两脚。在心里暗骂魏权:好你个杀千刀的,老子好心提醒,却不料你把老子的好心当成驴肝,早知如此……
在心理骂了好一会儿,觉得心理也舒坦多了,便昂首阔步去了,等到准备好了轿子,才有人通报总管魏权,这时他才慢慢的走出府邸,上了八台大轿用十六条腿跑向临安城方向。

杭州城门处,铁手正牵着两个儿子往城里走。铁手当了那么久的护卫当然知道锦衣卫门会在临安城的附近小城里寻找,所以这两天来跑的飞快。这不,就到了杭州来了,他牵着两孩子的手到杭州的西湖玩了一上午,下午才在城外的一户农家住了下来。老农也非常客气的招待了他们三人。
父子三人吃过了饭,刚进里屋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哎,这两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武林正派全都往临安方向跑,还说什么是找个身上有什么香味的小孩,真他妈的稀罕。呓,什么味道那么香啊!”
“你小子少管那些闲事,不要什么时候脑袋搬了家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怎么,家里来了客人吗?”中年问老农。
“你小子可别去管闲是啊,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是啊,人家父子三人路过在我们家住一晚上就走。”
老农把中年叫去洗澡了,尽听见水哗哗的声音。
中年是老农的儿子,白天挑了担材去镇上卖,没事就听人坎大山,也就去凑个热闹,刚说的就是在那里听到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一会儿,水声停了。
“哇,哇哇……”
听见中年打了几个哈欠,跟着就没有动静了,唯一能听见的就是老鼠和昆虫们的唧唧喳喳的叫声。
铁手听见寂静中的响声,慢慢回想起当年的事情来,也就是他和另外三个兄弟受皇上重任的那一年,他们为了不被皇帝追杀,“四大护卫”在边疆分别,从此各走个路,当他骑马从塞外绕行回临安救妻儿路过“九指连还山”的时候:那是一个大学分飞的下午,当他骑马到离“九指连环山”最近的时候,一个婴儿的哭声划过天空,他轻轻的就接着了婴儿,一丝奇香进入自己的鼻孔,他抱着婴儿骑上马儿离开了雪山。他当时并不知道他救的就是隐居雪山的“武林盟主”胡剑夫妇的孩子,当他第一次闻到香味的时候,就想到了把那婴儿取名香儿。
三年来,他精心的照顾着身上有香味的孩子,而现在看着熟睡的小精灵,想着这一切是如此之快,慢慢的他也睡着了。
早上,孩子的动静使铁手醒了过来,他穿好衣服然后把包袱挂在肩上,牵着已经穿好衣服的两个孩子走出房门。
“你们醒了。”老农想父子三走了过来,说:“我去给你们拿些吃的来。”
说着想厨房走去。
“大伯,不用了,我们出去随便吃一点就行了。”铁手对老农客气的说。
“哎呀,你既然都叫我大伯来着了,就不要跟大伯客气了,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行了。”老农边说边从厨房端着饭菜向桌子处走去。
“慢慢吃,不够大伯又去拿。”老农叫站着的父子三人。
“你儿子呢,怎么没见他人呢?”铁手忽然想起昨完的那个中年人,随口问了声。
“他啊,一大早就出去干活了,我们家就我们爷儿俩,什么事情都要他去做啊,没办法!”老农摇了摇头。
“大伯,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
“没事,没事,有什么该不该的,你们吃吧!”老农巧妙的转开话题。
铁手父子三人三两下填饱肚子,正准备收拾碗筷,老农赶紧上前说道:“我来,我来。”
三下五除二就把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铁手对着收拾完碗筷出来送行的老农说:“多谢大伯收留咱们父子三人一夜,请大伯不必远送,就此别过,请多多保重身体。”
说完对两个孩子说:“快谢谢爷爷。”
“谢谢爷爷,请爷爷多多保重身体。”两小孩子听了铁手说的话对老农说。
“你们两个真乖。”老农用长满老茧的手抚摩着两个小孩,对他们说:“以后要好好听爸爸的话,不准调皮哦!”
“是”两小孩同声回道,并想老农一拱手,来了个别样的造型。
望着铁手父子三人慢慢消失在村口的路上,老农回头往屋里走去。
撇开铁手父子三人不说,武当掌门率弟子匆匆的从武当山赶到临安城来,没想到与锦衣卫相遇,看见锦衣卫也正和自己一道往城里赶,八人大轿上的锦衣卫总管魏权正得意的忘乎所以,他们两队人马同时往城里赶,落大的城门被他们顿时堵了起来,没办法,官不与民斗,就是动起手来也是赢了也会留下后遗症来。
武当的人让锦衣卫先进的城门然后鱼贯儿入,到了临安的客店——顺风客栈。
“小二,弄一点酒菜来。”武当大弟子喊道。
“好的,来了。”店小二立马从柜台里拿了些酒菜端到武当派他们坐的席间。
“各位大爷,请慢用,不知道各位还需要些什么?”店小二客气的问武当派的人。
“给我们准备好几间上房。”武当二弟子吩咐小二。
“好的,我马上就去为你们准备。”店小二笑容满面的下去准备客房去了,待武当一伙人吃的酒足饭饱以后,店小二又从台上出来收拾碗筷,顺手还带了一壶“碧螺春”放到桌上,摆好茶杯,然后一一冲满,道:“各位爷,请满用。”
“他妈的,为了一个小毛头,我们从早上到现在马不停蹄的赶路,真他妈不值。”武当的最小的弟子一向没走过那么远的路,心理不高兴那是自然,要是以前啊,只要说有跑路的事,他可是排班也排不了他的头上啊!这一次师父基本上把弟子全都带上了,你说他能跑的掉吗?只有老乌龟上岸爬也的爬上来。
“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武当掌门听的徒弟们说的越来越不象话。开口就骂了小徒弟一通。
“你师父我走了这么远,也没叫一声累,就你多嘴,叽里呱啦说个没完。师父见你年龄比师兄们小才很少叫你东奔西跑的,却不想把你惯出了毛病来。”
“师父……”武当小弟子对掌门师父叫道,以前师父从来都没有在众多的师兄面前骂过自己,今天师父当着众多的师兄的面骂他,他想反驳,却有不敢,只好把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在那里低着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店里也点上了灯看看武当弟子们面前的“碧螺春”,茶水已经被冲的淡淡的了,几乎是清水几杯了。
“徒弟们,上楼去休息吧!早些睡,明天还有别的事情做。”武当掌门对徒弟些说。
几个弟子打着哈哈由小二领着上楼去了,一会儿整个大厅里就一个人都没有拉。
“啊,啊……不要,不要啊.不要杀我,求求你了,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吧!”
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跪在一个十岁的少年面前,四周乱七八糟的全是死人的头脚手身,血已经把整个草场染的鲜红,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
“你现在才知道错了,当初你杀死我父母为什么能忍的下心,你们这一群没肝没肺的东西,百死都不足以可惜。”
“是,是,我们没肝没肺,我们不是人,求大侠你大人大量,放过小的吧!”那穿道袍的跪在少年面前说出这种足可以让世人唾骂的话来。
“哈哈,哈哈……放过你,你知道吗?十八年了,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为了一个名存实亡的宝藏就把一对隐居“九指连环山”雪峰的侠士杀了,就连刚出世的婴儿你们都不放过,你知道吗?这十几年来这个孩子受了多少苦,多少累。今天,你却要他放过你,放下他积蓄内心十八年的的仇与恨。你说,你让他怎么能放的下。”
“胡.胡香大侠,放过我吧,你放了我,以后当牛做马我都听你的。”道士边磕头边哀声求道。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可以明显的看到他满脸的汗水。不,不是汗水;是悔恨的泪水,是表示对他所有杀的人的亏欠的泪水。他头已经破了,鲜血从额头流到地上成串成串的。他脸上也不在有表情,呆呆的望着面前这个十八岁的英雄少年——胡香。
“张千华,记住我,记住……”
“谢谢胡大侠,啊......”
当胡香转身之际,一把无形的快剑向那跪在地上的张千华击去,随着光影的下落,血液四射,白衣少年还是白衣少年,一颗洒血的头颅渐渐的滚向远方,那白衣少年手握着剑柄在那里背对着没有了头的张千华站了一刻,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者少年的身影渐渐远去,武当掌门从梦中惊醒过来,他满头的大汗已经把被盖湿透。哦,原来是做梦,他朝窗口看了看。天已经泛出鱼肚色,张千华揩了揩满脸的汗水,匆匆的穿上道袍,拿着拂尘慢慢的走出房间到下楼去。
“客倌,请到里面洗刷。”店小二对从楼上下来的武当掌门张千华说道,顺手指了指一间洗刷间,就去准备水去了。
“师父弟子程远桥打着哈欠在楼道上看见张千华就向他问好。
“远桥,师弟门都起床没有,洗刷完后到前厅集合。”张千华用命令的口吻对程远桥说。
“是,师父。”程远桥听到师父的话有调头向楼上走去。
“客倌,请到这边来。”
店小二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出来,对张千华客气的说:“让你久等了。”然后端着水带着张千华向洗刷间走去。
“客倌,慢慢用。”店小二把水放到台上退出了洗刷间。
等到张千华细完出来,所有的弟子都已经等在了前厅了。
大家正坐在桌前等他,见他从洗刷间出来,在坐的所有弟子都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向张千华道:“师父,早。”
“你们都到齐了,今天其它各派的人都会来,我们要以身做责,所以今天叫你们这么早起,你们不要在心里骂师父,说师父的坏处。”张千华见所有弟子都到齐了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武当的最小的弟子虽然心里不悦,有了昨天的教训,现在当然不敢再乱说话了。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没办法,那就在心里骂吧:你个老混球,屁大个事情,你就把我们都叫了起来,你他妈的到处干些见不的人的事儿不说,你还让我们这帮哥们儿跟着你受罪。
“天山,你在想什么?”
张千华知道,如果说弟子中有谁不知道天高地厚,当然属年纪最小的徒弟震天山了,所以便拿小徒弟开刀,来个杀一敬十。
“师……师父……我……”震天山当然不知道师父的用意,还以为师父看穿了自己的心事,顿时吓的不清,只差没有大声叫出来。打着哆嗦回答道:“我……我没有啊!师……师父,你……你可不要……”
震天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没有半点血色,如果不是在早晨,而且天也亮了的话还不定吓死一两个人呢?
吃完早饭,大家等在前厅里。不一会儿,一群秃驴走进了这顺风客栈,为首的一眼就看见了张千华,不快不慢的走过去。
“张掌门,胡香有没有把你的头拧下来玩啊!”老秃驴对起身迎接的张千华戏道。
“好你个秃驴,你尽拿本掌门来戏弄,我愿你不得好死。”张千华听了和尚的话不免火冒三丈,还以为自己做梦那和尚已经知道了呢。但仔细想了想,那老和尚不是耳朵也被割了吗?便回敬到:“秃驴,胡香不是把你耳朵割了吗?你过来让我瞧瞧。”
张千华也不过是随口说出自己做的梦,并不知道任何事情。可是,偏偏无巧不成书,而昨晚那和尚也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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