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万里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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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是那么的白;山、是那么的静。不知什么时候,远处有几十个黑影向雪山走来,他们一步一步的向雪山靠近。不仅仅只有这些人,在雪山的第七峰上,有一对夫妇正朝一洞口走去,那男的扶着女的,女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痛苦笑容,一手搭在丈夫的肩上,一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孩子就快出世了。那男的把妻子扶到床上,然后出去把水打了回来,焦急的守在妻子的身边。
那一群黑影渐渐的靠拢山脚,他们好像发现了第七峰有个山洞似的,毫不犹豫的向第七峰走去。很快,他们就到了山洞前。正提脚准备往山洞里走。
“呀......”
小孩的啼哭声响了起来,那声音是那么的亮;那么的纯。把整个雪山都惊醒了。
与此同时,在相隔不知有多远的“飘香谷”也发生了一件奇特的事。在谷外看去,一片光芒,五彩缤纷,漂亮极了。而在谷底还有更奇怪的事;下面居然还有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头,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让他高兴的又跳又笑,嘴里还不停的唠叨:“我终于等到了,我终于等到了.....”
在谷里的另一处,一把非铁非钢的剑立在谷中的一小山峰上,光芒四射,四处散发着阵阵清香,谷上的奇异光芒就是这剑发出的。
老头大概笑的累了,又好像知道自己命已到此了,走回洞内。在洞内有一石桌;提石床;余下的就是一副石棺。他用那笨拙的手脚爬上石棺,然后合上棺盖,无声无息的就那样走了;他永升极乐了。
雪山,在小孩的啼哭声后又静了下来。它依就是以前的那样静,那样白,只不过是在白色中添加了无数的小黑点。
“胡剑!”
一声大吼再次打破了静静的雪山,回音久久的传向远方,扰醒了陶醉在幸福中的夫妻。
“不问世事已有多年的事了,自从六年前在华山一战成名之后,我便退出了江湖,现在还有谁知道我们呢?”胡剑心想。
夫妻二人慢慢走出山洞。眼前的景象更让他们奇怪,见几十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望着他们。
胡剑先开口问道:“不知各位找老夫有何贵干。”
对方出来一个手持长剑道士和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听说胡大侠知道这雪山里埋葬的宝藏,不知胡大侠可否愿意带在下等看看,如果大侠不愿意的话,我们也不勉强,只有自己慢慢找了。”
“听你们的口气,那你们是志在必得罗!”胡剑用轻视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遍,目光落在那一僧一道的身上,继续说道:“你们就不怕老夫不让你们自己找吗?”
“不怕,不怕,我们怎么会怕你阻扰呢!”和尚满脸堆笑的说着。
“我们当然不怕啦,对于一个死人,你们说我们是怕还是不怕呢?”一边的道士大言不惭的说着:“我们知道你们夫妻当年都是有名的大侠,还知道你胡剑的父亲是胡七龙,他一直使一手七杀剑法,一伤七伤,并能人剑合一,难得难得啊!还有你的岳父苗天剑,使刀使的天上没有,地上无双的人。而你出自名家之后,当然继承了你父亲的剑术,你妻子苗茵和你一样也是名家后人,却没有完全像你岳父那样让刀法天地无双,可惜、可惜啊!”
“不用可惜了,有什么看家本领各自使出来,作为长辈,我先让你们三招。”胡剑知道要躲过这场劫难是不可能的了,只有让他们被折服才能过关。
“你要客气我们也没办法,小心啦!”
道士也不多说,一招“风云色变”直冲胡剑胸口中亭**,打出的力道之大,如有人挨上的话一定四分五裂而亡。胡剑见来势凶猛的杀招,双掌一翻,“顺水推舟”将那一招化解;道士见一招落空,又一式“翻云覆雨”向胡剑膻中**击去,这一招他加了二成功力,打去的力量足可以同时打死两只猛虎。他正暗暗高兴,见胡剑双手一拂,一招“袖手旁观”把他的招式拂的烟消云散。道士见两招落空,心中急了,双手翻飞,一招“一招三式”的剑法向胡剑打去。只见三股剑气互相交错,忽前忽后往胡剑那边串。胡剑便使出“分花拂柳”把这招化去,不想那真气到了眼前被胡剑的招式一击却化为一式六招,尽管他极力将这一式化去,但却有一招打中了他的右肩,一阵穿心的疼痛之后,他又对和尚说:“我也让你三招。”
原来刚才那招是道士经过十数年苦练研究,自创的绝学,它有一种很好听的名字,叫“百花齐放”。胡剑不知道它的其中奥妙,中了这一式一招,跟本就不足为奇,但新一辈能创出如此招来,连他也为知惊讶。
“好吧!我也就不说了,接招。”和尚双手一扔金钵、禅杖,一拳两掌同时向胡剑打去,听的呼呼风声,直来直往,快捷无比,这几式同时打去,胡剑不敢硬接,只好把身后的妻儿托到一旁,闪开了三式,可由于对方的出招太快,他还是被掌风拳劲的余力伤了一点。
他想不到数年不在江湖行动,居然出了这么多的青年才骏,再细致想想:也许是自己老了的缘故吧!
“上”旁边的道士不讲江湖道义的叫弟子一起围攻胡剑夫妇。
“不用怕,他已经受伤了!”
“杀……”
那群人听到道士的声音,各持手中兵器向胡剑夫妇杀去,胡剑夫妇已经隐退,不想伤害无辜的人,处处手下留情,不料那小道士却不讲江湖规矩,更不管弟子门的死活,还叫他们一同上。胡剑听到心里真是有些难过,想:现在的年青人为了名利尽“不折手段”,丝毫没有我们当年的江湖规矩。
说归说,想归想,胡剑见众多武林晚辈一起攻向自己一家人,没有一丝退意,见一张张带着杀气的脸面,一手握剑,把剑抽出剑鞘平视敌群,之后就见刀光剑影,四面飞沙走石。夫妇两终是双拳难敌四手,体力透支,渐渐处于下风。
“哎呀!”
一声尖叫,胡剑急忙回头,见妻子茵茵左手臂鲜血直流,忙一招“横扫千军”就把围着自己的人扫开,就地一跃,向妻子那边飞去。
“茵茵,你没事吧!”胡剑一手把苗茵扶起来,一手向众武林晚辈还击。
“我没事,你放心吧!”苗茵右手把刀舞的嗡嗡响。
“剑哥,一定要保护好咱们的孩子。”苗茵把孩子从自己受伤的左手放到胡剑的怀里。
“我跟你们拼了。”说话间就看见数人倒下。
“茵茵,你放心,咱们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雪、依然是白色的;山、依然是白色的;惟独一直寂静的一片白色圣地现在已经被喊杀声掩盖。
“驾,驾驾……”
一声一声的骑马吆喝声从远而近,一骑白色的马儿向雪山奔来。
“胡剑,你还是把宝藏的秘密说出来!免得一家遭殃。”
“你们别想从我这里知道有关于宝藏的任何事情,除非我死。”胡剑对说话的人怒道。
“驾……”骑马的吆喝声越来越近。
“胡剑,你受死吧!”
数十剑同时向胡剑刺去,密密麻麻,躲都无法躲避。
胡剑想躲,但又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的耳朵忽然动了动。胡剑已经听到了靠近雪山的马蹄声,并感觉马上有一个人,而这个人的武功也不弱。
当然,武功的好坏和马上有几个人是没有人会听的出的,而胡剑也不过是从骑马人的吆喝声感觉到的,但要知道能在数百近千米外还能听见声音的人,除了他已经不会有几个了。
“剑哥。”苗茵见胡剑被重重包围,急忙大叫道:“小心啊!”
“放心,我没事,啊……”
一声惨叫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全都拿着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苗茵飞快的跳到胡剑身边。
原来胡剑只听山外的声音却没有躲开刺向自己的剑,当他回击时已经晚了,因为剑已经到了面前、背后,他为了保护孩子,就双手把孩子托到空中,任剑从自己的身体里穿过。鲜血顿时洒满了雪地,胡剑跪在地上,双手依就托着孩子,望着百米外以外,他知道自己不行了,可他还有心事未了——保护妻子和孩子。
“茵茵,快抱着孩子走,听着,以后别叫孩子报仇。”
“剑哥,我不走,我死也不走。呜……”
“你们谁也别想走的了,包括孩子在内。”道士对受伤的夫妇说。
胡剑深思了一会儿,想到已经快死了,只要孩子没事,自己就放心了,望孩子平安吧!
“呀……”孩子的哭声震天动地,一缕清香从孩子的体内发出,在场的都为之惊呀。
“对了,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名字呢。”苗茵对胡剑说道。
“是啊,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名字,他身上会发出阵阵香味,我们就叫他香儿吧!”
“好啊,好啊,香儿,胡香。”苗茵高兴的叫道。
“别高兴的太早,我会让你们失望的。”
“不会的,我们的儿子绝不会死在这里的,不信你看着。”
“我呸,你自身都难保呢,你还保证你儿子没事,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信你看。”他边说心里边乞求上天:孩子,愿上天保佑你。
“呀……”小胡香的哭声从众人头上经过,向远处飞去。
胡剑把自己的一身内力聚于双掌,双手把托着的小胡香用尽全力向骑马人那边送去,胡香被送出去的同时,他也倒了下去,因为他已经五脏六腹受创,内力耗尽。
苗茵先被胡剑双手震开,看见香儿被丈夫扔向远方既是不解有是惊讶,当看到丈夫身体向下倒时,急忙双手抱住倒地的丈夫:“你不会有事,你不能有事啊!”
胡剑虽闭上了眼睛,但还有一丝游气尚在:“我……我……在没有……没有等到孩……孩子平安之前,我……是不会……不会死的。”
众人都没想到胡剑会来这一手,眼看孩子被扔了出去,等到他们想追时,小胡香已经飞出去好远了,想追也不可能了。
“驾、驾驾……”
“呀……”一阵啼哭声从骑马人头上飞过。
“不好。”起马人大叫,借助马背一式“长虹贯日”向哭声飞去,忽闻一阵清香,不由惊讶:“好香啊!”
小孩本就从百米以外飞来,他那里飞的过那骑马的人,一会功夫那骑马的人就双手抱着孩子落在离马几十步远的地方。那人双手抱着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那么急,纵身一跃飞上马背急急的撤马而去。
“驾、驾驾……”吆喝声渐渐远去。
“茵茵,我们的孩子没事了!”一句话说完人就断了气。
“剑哥,剑哥,我的剑哥,你不要死啊,剑哥,等我。”话音刚落,苗茵双手紧抱断了气的胡剑,由那些穿过胡剑身体的剑穿入自己的身体。
和尚正要说什么,见这情景又吞了回去。夫妇两太爱对方了,谁也离不开谁,当胡剑断气的那一刻,苗茵忽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就像原本很远很远的天现在正慢慢压向自己。看见没有了呼吸的丈夫;没有心跳的丈夫;脸带微笑的丈夫。她愿意相信丈夫;她愿意相信丈夫所做的一切;她愿意相信丈夫所说的一切。他说儿子没事就没事,因为他是她的天。现在,属于她的一片天已经不在了,她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呢?死吧!死吧!还是死吧!追随自己的一片天吧!
“走,找宝藏去。”道士高兴的对大家说。
众人听说找宝藏,都精神百倍,与道士相和着往山上去。大家一座山峰一座山峰的找,一个洞**一个洞**的寻,整整在峰间找寻了十多天,掘地六尺也没有找到宝藏的入口,最后一个个带着疲惫的身体向山下走去。

“哎,真他妈的活见鬼,连一点屁都没有见到,更不用说是什么宝藏了。”在下山的路上,有人叹气。
“别说了,真他妈的扫兴,不知道宝藏在什么地方,也许只是空屋虚有吧!”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声成为了雪山的一道奇特的歌曲。
“喂,和尚,你说那小杂碎还真的活着吗?”道士对和尚叫道。
“也许还活着,也许已经死了,总之说不清,啊弭陀佛。”
“嗨,你这不是废话吗?我问你他到底活着还是死了,你一会儿活着一会儿死了,我还问你干嘛啊。”道士每没好气的道:“枉你还是‘泰斗’。”
不错,他就是“泰山北斗”的第三代掌门人圆音大师。,由于少林要比其它各派都要先创建,所以威望也比任何一派要高,大家也一直认为泰山之地的少林寺便是“泰山北斗。”其次才是五当、华山、横山、娥眉、昆仑……所有门派对少林都十分敬重。
“你小子说什么话呢?”少林寺掌门圆音大师对道士叫道:“你小子是不是活累了啊。”
道士吓了一跳,站在那里好久没回过神来。想:要是当时圆音和尚一声令下,各门派一定把自己踩在脚下,而自己建立的门派也就会从此在地球上消失,他当然会怕。
渐渐的,道士回过神来,赔礼道:“大师,刚才小道失理了,小道保证不会在有下一次了,以后只要大师有任何吩咐,小道就是赴汤倒火也在所不熄,请大师原谅小道一次。”
道士对圆音又赔礼又道歉,就差没跪下求情了。他边说边看着和尚的脸色,见圆音和尚脸色渐渐好转,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落了下来。
“阿弥陀佛”圆音道了声法语,说道:“以后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不然贫道颗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了,好自为之吧!”
说完和尚左手托着金钵,右手持着禅杖大步向山下走去,少林弟子跟在后面,浩浩荡荡向山下走去,其它门派金跟其后。
三年以后
三年了,三年前后的雪山一样的白,一样的静。
“香儿。”
在临安城外的一间残破的庙堂里,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正对着门外的一个小孩喊道:“你大哥呢?”
“爹,大哥到那边去了,有什么事吗?我去叫哥回来。”香儿对庙堂你的中年说,蹦蹦跳跳的朝他指的方向跑去。
“哥哥,爹叫你!”
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小孩从草丛爬起来,他穿着一件比较旧的衣服,一双小脚丫子在草丛里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竹筒,竹筒的中间有一条小缝,看的出来有许多小脚在竹筒的小缝处来回爬动。
“哥哥,我可以来吗?”香儿对草丛中的男孩说。
“别过来,这里危险,草丛里有蛇!”草丛里的男孩吓唬香儿。
“爹叫我有什么事吗?”
“步知道!”香儿被小孩吓住了,不敢走进草丛,撅着个嘴对小孩说:“反正叫你回去就是了。”
“香弟,别不高兴了,哥捉了好多蛐蛐儿,呆会儿我们一起玩,好吗?”男孩哄着香儿。
“那好吧!不过得先回去,爹孩等着咱们呢。”香儿对又趴在草丛得男孩说。
男孩起先以为香弟有意骗自己,现在又听香弟叫自己回去,知道不是香弟说谎,几步窜出草丛,跟站在小路上的香弟一起回破庙去了。
庙堂里,那位身穿黑褐色长衫,脚上穿一双破鞋的中年正焦急的等待着孩子们回来,他已经把一把刀拿在了手里,一个破包袱正躺在不知已经过了多少岁月的旧桌上,破庙里空空如也,唯独一张用破门板铺成的床能够供人睡觉,除此以外,再无可取之物。他来回不停的在庙堂走动着,不知道已经多久了,看的出来,一定是又重大的事发生。
“爹,我褐哥回来了。”孩没进门久听见香儿的大叫声:“哥,咱们快进去吧,爹可能等急了。”
“爹”大一点的男孩走进破庙,一眼久看见桌上的包袱,问道:“爹收拾东西做什么?我们要搬家吗?”他很奇怪好好的住了那么久,为什么要收拾东西搬家呢?
“儿子,爹的臭家知道爹在这里了,可能这几天就会来,所以我们必须搬家,要不然想走也走不了了。”
“哦,事这样啊!我说爹怎么今儿那么勤快,收拾起家来,拿咱们走吧!”两男孩同时说,说玩人就已经跑除了庙堂。
一个才三岁,个子就尺来高,穿的衣服不算新,只是一双布鞋可能铬镍钢买不久,另一个也只不过五岁,然而两个却都那么聪明可爱。
“我听这话怎么那么布舒服?我平时很懒吗?”中年男子听了两小孩的话自语道,发现两家伙已经跑了出去,急忙叫道:“连你们老爹都戏弄,找打!”
“不是啊!”
“好啊,你们两个小鬼,拐弯抹角说起爹来了,看我中面收拾你们。”
打一点的男孩急忙把手中的竹筒给香儿,跑回庙堂讨好的对年说:“我来帮爹拿包!”
“不用了,还是你爹拿吧!”中年男子的脸上笑的非常灿烂,那里看的出他们是逃跑啊。
“你就照顾好香弟就行了。”中年把包袱放到右肩上,右手拿刀,左手牵着香儿向门外走去。
“铁大侠,你要往那里走啊,难道就不请我们这些老朋友进去喝杯茶吗?”
忽然间,一行五人无声无息的落在了父子三人的路上,一人在前,其他四人包抄。他们都身穿黄马挂、头戴官帽、穿军靴。声音就是那为首的那个人发出来的。
中年看了一眼一行五人,“恐怕这里庙小,容不下像你们这样的大佛,况且我还有急事,不能奉陪,告辞!”中年向前走了两步。
“哎哟哟,今儿铁大侠怎么就那么急啊。当年你和其它三位和在下可都是在皇上身边办事,怎么今儿老友见面,却显的那么见外了呢?”
的确,当年就是他和另外三位一同在皇帝身边,号称“四大护卫”,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皇帝的安危。由于他们的细心保护,使皇帝从种种危难中逃生过来。可以说,他们就是皇帝的手和脚,所以皇帝也一直很信任他们“四大护卫”,从不怀疑。然而,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皇帝派他们四人一同去办理,由于那件事非同寻常,而且不能外泄,回朝之日就是他们四人身亡之日。当时的他们都在二十几岁,当然不想早死,可皇帝之命不可违,所以在办完事以后,他们就各奔东西了,并没有回朝复命,直到现在朝廷还在追杀他们。
其实当年出主意让他们四人去办理那件事的就是现在追杀他们的面前的五人当中的为首的那家伙。他为了争夺权位,刻意陷害忠良、借刀杀人,想尽一切可以利用的办法加害于当时皇帝身边的人。
“你他妈的还有脸提当年的事,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背后玩阴的。”中年男子指着对面说话的人。
“你别以为你现在是锦衣卫头头,老子就拿你没有办法,如果你不想早死,就带着你的狗腿子滚的快些,否责就别怪老子我不手下留情。”中年男子气的差点没有把肺炸了,指着锦衣卫头头大骂一通。
“铁兄啊,别那么大火气嘛,小弟我也是奉旨前来请你老兄去见皇上,如果你不乐意,那小弟我也只有……嘿嘿,不客气了。”
锦衣卫头头右手把刀抽出来:“那……只有者样请你了。”
“看来今天老子非要和你们动真格的了,那就看看你铁爷的厉害吧!”说完,他把刀扔到一边,赤手空拳对着锦衣卫:“今天老子要为死去的妻子报仇了。”
说起他的妻子:他当年在皇宫当差时,他的妻子就在宫外帮别人做一些杂活,一个月也有两三次见面,日子过的挺好的。后来出事以后,锦衣卫为了把他引出来,就把他的妻子抓到了皇宫。亏得当时他们的儿子出去玩耍了,当他赶回家时,远远看见门上已经上了封条,门口还有两个锦衣卫。他当时想:完了,妻儿一定被他们抓走了。正想去救他们,回头一看,正看见儿子在街上和小伙伴玩,便把儿子带着跟自己走了,他妻子被抓如了皇宫内。锦衣卫本想引他出来,可见他迟迟不来救人,看到面前这铁夫人那丰满的胸部、婀娜的身姿。久在皇宫里边办事少近女色的锦衣卫个个色眼眯眯看着眼前这让人心动的少妇。一个个露出那原始的兽欲。在众人的原始人一样的淫威下,这个手无负荆之力的美丽少妇在数人的顽强攻击、用尽各种炮弹狂轰乱炸之下,只听见铁夫人的那惨叫声无数次的响起,她那以前只有一人耕种的沼泽之地在锦衣卫的攻击下几经泛滥,而眼泪也不在回来。她接受不了如此的现实,最后咬舌自尽了。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锦衣卫头头而起,所以他对锦衣卫头头恨之入骨。
“今天我倒要看看我手中的刀厉害还是你的铁手厉害。”
“铁手”,是的“铁手”,他就是“四大护卫”无情、铁手、追命、还魂中的“铁手”,以一只铁手称雄的“铁手”。
“看招。”
锦衣卫先发制人,大刀一振,一招“金针夺命”斜刺铁手胸膛。铁手不慌不忙,用右手一拦。“当”只听的金属碰撞的声音,那锦衣卫只觉手一麻,差点刀从手中飞落。
“铁手,果真是铁手,上。”
锦衣卫头头见自己不是铁手的对手,一挥手叫身边的四个锦衣卫一起上,“给我拿下,回去重重有赏。”
赏、字很简单,可却能让弱者变为强者。多少人为了人这个字不仅用尽自己的生命。
人的心总那么的让人琢磨不透……
锦衣卫听说有赏,当然乐意。其实,他不说赏他们也会那么做的,只不过可能会在速度和效益上会有那么一些差别。不做怕保不住饭碗、做又怕打不过。
随着一声“上,”锦衣卫分别从四个方向把铁手围在中间,各自抽出自己的官刀来,指着离自己不远的铁。站立许久却没有人动,好像谁先动谁就会下黄泉一样。话说多了,就是怕嘛!
“连你们头头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们还不是白白送死吗?”铁手好心的劝说。
“是啊!”他们听到铁手的话想想也是有道理的,而铁手却想的是:如果你们和我打起来,你们趁我不注意对我的小孩下手,那怎么了得。所以我必须等你们先动手。
“怎么还不动手,难道要咱家再动手吗?你们他妈的个个都是饭桶,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事情一到你们就变他妈乌龟了,真不知朝廷养你们来做什么用。”
锦衣卫头头见手下的人与铁手僵持着,急了。自己不发话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但身为锦衣卫头头又不能没有威风,加上他日夜在皇帝面前点头哈腰,很久没有发泄了,现在看到这种场面,他干脆就把下属当发泄的对象,说的尽是难听的话。
锦衣卫听见头头这样一顿骂,心里虽说不是滋味,但为了保住饭碗还是硬着头皮上,心中却暗骂:你别得意的太早,要是老子当了你的头,老子叫你狗日的吃屎,妈的。”
“杀”锦衣卫同时喊起,向铁手冲去,用各自的刀左一招“横扫千军”右一招“万马蹦腾。”总之各式各样的招式都有。
铁手站在中间对打来的一招一式毫不惊慌,见招拆招,用他的那只铁手使出铁拳的各招式拆对方的刀招,而且还不时的加以还击。他的双眼来回不停的来回观察着四处的情况,好像在捕捉一切可以完全被自己利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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