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知青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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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长的婚礼如期举行,在阳光明媚的春天里有一对年轻人举行婚礼,对穷乡僻壤来说也是一个兴旺发达的好机会,也是这个世界的一个福祉。因为是知青与本乡姑娘结婚,惊动了许多领导,知青能够扎根山沟闹革命这是当前宣传的头等大事,前来贺礼的人很多,从早上到晚上没断过人。整个婚礼场面隆重而热闹,下下来了不少代表,湾家村所有人都来参加秋月的婚礼,连外村的乡亲们也来祝贺。
为了庆贺点长与秋月的婚礼,老支书特意嘱咐村里人杀了一口大肥猪,满心欢喜地招待各方佳宾。席间,许多山里人一致夸奖点长想得周全目标远大,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首先要见行动。老支书趁机宣布点长为他的接班人,号召知识青年都要扎根山区干革命,这也是消灭城乡差别的有效方式。
其实,老支书心里很明确,他是想留下这些城里娃为他们山沟里的人换换种子。他不希望山里人世世代代都是傻瓜呆愚的人种,只是这一个伟大设想他不能对别人说,所以他趁机煸动知青们采取主动,谁愿意扎根山区他第一个支持。山里人有吃有喝嘿嘿傻乐,欢喜地碰杯,只有点长心里苦吧吧的直掉渣。当他听到千篇一律的恭维话后,勉强挤出几丝笑容陪客人喝酒。只有秋月脸放光彩喜悦地迎来送往,递烟递茶,点火给糖,心里抹蜜似的甜。秋月是山里人的象征,只有她与知青结婚,这是乡亲们盼望的事,也是了不起的事,山里人谁达到了这样的程度。以前,乡亲们找她提亲时,她就拒绝了他们,气得那些提亲的小伙子愤愤地叫喊:“有能耐你找一个知青给我看看,他们哪个是你的丈夫。”
“找就找,你以为我找不到啊?他们哪个都是我的丈夫,就你们不是。”秋月当时就对那些提亲的人夸下海口,同时她也动用了家里所有亲戚,只要是她看中的人,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弄到手。点长就是她设置的一个圈套,现在她如愿以偿,能不高兴吗?秋月在酒桌上尽可能显示自己的能耐,她将那些为她和点长成亲立过功的人,包括老支书她都敬了酒,而且还送给他们一个红包。
她的行为让小伙子们不高兴了,他们是给秋月送红包,可是她怎能送旁人红包呢。二皮醉晕晕地拉住秋月的手,非要喝交杯酒不可,秋月说:“交杯酒是跟我丈夫喝的,现在怎能与你喝呢。”
二皮说:“你丈夫?以后说不上他是谁的丈夫?兴许是我的也说不定。”
秋月恼怒地说:“只要他现在是我的丈夫,以后他是谁的丈夫我不管,不离婚我们就是模范夫妻。”秋月说完,默默离开酒桌,回到属于自己的天地。点长与知青喝得尽兴,他顾及领导的面子,没有与秋月一起离开。
深夜,闹洞房的人们散尽,只有二皮还在喝酒,点长小心翼翼陪着,最后将二皮送回家。路上二皮告诉点长一个秘密,说他小时假就看见过秋月的白,还和她在柳树林子里过了夜。点长不知真假,心里却不自在了,当点长醉晕晕地回到洞房时,秋月早已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床上静静等候。点长内心突然掀起一股无名火,他心想婚也结了,礼也聃了,对她还客气干什么。于是他急急上床,将秋月粗暴地拉过来放在身下,将他那早已支起的**秋月的下腹。
秋月只觉得下身火辣辣一阵剧烈疼痛,腹腔被一种又粗又硬的物体触得深不见底,接下来就是点长暴风骤雨般的激烈,她受不了伸手直推点长担心他的物体捅破自己的身子。而点长报复心切,动作更猛更剧烈,终于将她的处女地捅破,血流了下来。秋月感到自己的下身有些凉爽,她似乎知道自己的下处有些异样,她嘱咐丈夫:“你轻一点,好吗?我这可是做的,不是机器人……”

点长不以为然,女人的血算什么,只有见血才证明她是正经女人。年经气盛的点长瘾性大发,一次又一次将秋月睡得直哼哼,累得她处女膜破裂经血直流又筋疲力尽,可他瘾头十足依然感觉不解气,义无反顾继续着。
新婚的房事让秋月明白了一个道理,是男人的权力,也是女人的幸福。然而秋月知道丈夫在心里怨恨自己,是他在用这种方法摧残自己,于是她咬着牙关任凭丈夫操作,承受着男人的威武。
第二天,秋月起得晚些,点长有些不高兴,头一天就这样以后怎么办?可是他一夜的折腾,秋月的头有些晕,身子又虚,她有些后悔找了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于是她想出一个好办法,天天晚上炒菜让点长喝酒,故意让他多喝,醉了就趴在床上像死狗似的。她终于得到了休息,但时间长了她也想那事,只好让他少喝,留下精力同床共枕。蜜月就在这种担惊受怕中过去了。
婚后,点长搬出了知青点,开始独自立火。但知青们并没忘记老大哥的好处,点里做什么好吃的都有人送到他家。秋月好烟好茶款待,时间一长,难免不出诽谤。有一次,点长刚刚送走两个女知青,秋月突然醋劲大发,冲点长吼了起来:“以后不许与她们来往,不许与女人谈话时间过长……”
“为什么?”点长不服,与秋月吵了起来。
两人三言两语就吵得不可开交,点长说:“与女人来往怎么了,你以为女人都是你这样的不要脸,硬往人家门上送啊?”
一句话将秋月惹火了,躺在地上又哭又闹,这是女人的招术,一哭二闹三上吊。点长知道委屈秋月了,只好断了与知青们的来往,每天象囚犯似的闲在家中。可时间一长,他又觉得少些什么,不过问知青生活,不过问队里情况,他就感到心灵空虚,感到自己已经是被人遗忘的多余人了。
于是有一天,他郑重地向老支书递上辞呈,请组织免去知青点长一职。“好好的知青点长怎能说不干就不干了呢?”
老支书弄不明白,就好言相劝:“你不要怕秋月,她闹事我管她。”
点长说:“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皮的人,我跟女知青说话她不让,跟知青在一起她还不让,我不辞职干什么?”
可是老支书不同意,他说:“公社不能批,点长是公社树立起来的典型不能辞职,而且要连续重用准备接村支书的班。这是我在你们婚礼上说的,我不能说了不算数,如果你感到委屈我跟秋月说说,她如果不给我面子再离不迟。”
老支书说完,果然去找秋月,见了面就埋怨她:“你也不看看跟谁闹事,他是知青又是点长,将来还是我的接班人,你这样一闹让他的脸皮往哪搁?”秋月本想数落老支书多管闲事,可是当她听此一说高兴地跑了,她当天就买了两瓶好酒到老支书家串门,只要老支书将权力交给点长她就再送老支书一个大红包。老支书笑着说:“大红包我就不要了,只要能将你的男人管住不走别说要支书权,就是公社书记的权力也敢交给他。”秋月笑逐颜开地保证不让男人离开自己半步,还请老支书尽快交权,并将点长先弄到公社当工业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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