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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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和栀砚吃过晚饭,齐胄就去了玉鸾的院子。推门而入,看见玉鸾正在写东西。
“写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和你父皇告我的状?”说着,也没看信的内容,抓过信纸就撕了。
“你........你.......”玉鸾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你要我过来,好,我就过来陪你了。可是,你别妄想要我对你好。”坐在茶桌旁,随手拿了个茶杯把玩,看也不看玉鸾一眼。
“是,我是希望你来,可是如果你要这样对我,那么请里离开。我还不会把自己的尊严让你任意践踏。你给我走。”说着,把齐胄往门外推。可是她的力气,却不能使齐胄移动分毫。
“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走。今晚我就在这儿睡下了,而你,则要服侍我,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恩?........夫人!.......”齐胄抓住玉鸾的肩膀,贴近她的脸说。
丝毫不管玉鸾的反应,抓起她的手就往里屋的床榻走去。粗鲁地扯开玉鸾的衣服,把**的她用力地甩到床上。自己则躺在外侧。
“不用我说了吧,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的?上次不是表现得很好吗?还愣着干嘛?过来服侍我啊!”看着躲在角落里的玉鸾,齐胄冲她吼道。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我那么做也是因为爱你啊!为什么你可以那样对栀砚,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嫁给你,是父皇的旨意,我不能反抗。对父皇,我从来没有说你的不是。父皇那样精明的人,我几次推脱下来,他一定不再指望我了。你的事,我一句也没有说。父皇已经对我恢心了,可是你又不接受我,你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你为什么就不能体会我的感受,以前我们小的时候,在宫里一起玩,他们欺负我,你就来保护我,可是现在......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玉鸾双手抓着散落在两侧的头发,痛苦地哭道。
齐胄看着她,并没有说话。最后听见玉鸾逐渐平息下来“睡吧!今晚,我不想再听什么。”
栀砚站在百宝阁旁,看着自己出嫁那天的酒坛。素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美丽的花纹,心里无限惆怅。回想起出嫁那天的心情,嘴角不禁向上翘。
‘瓷坛,你知道吗?那时的我还不愿意嫁呢?.........’哎!真是世事难料啊!‘不知道凡清现在过得如何?应该有孩子了吧!’栀砚回想往事。
每天,栀砚都很珍惜和齐胄的晚饭时间,那是他们一天里的唯一接触。照例,齐胄会先趴在她的肚子上和孩子说话,然后很细心地陪她吃晚饭。栀砚很奇怪,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无论是齐胄自己还是府里的任何下人,她都没有听见有关玉鸾的任何消息。而玉鸾也很老实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并没有再来找她。栀砚想问,可是每次都被齐胄搪塞过去。问贴身丫鬟翠儿或者别的下人,也都说不知道,好像串通了似的。

算了!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心地把孩子生下来,有了孩子,心里就踏实了,也就有了依靠。
今天,玉鸾让丫鬟送来一盒香料,说是有安神之效,栀砚不疑有他地命翠儿点了一些,果然觉得很舒服,香气并不浓烈,反而有种淡淡的青草味道,闻起来很清凉、怡人。
栀砚半躺在美人榻上,翠儿正在给她剥葡萄。安胎的日子倒也惬意。
“叩........叩.........”
“谁啊!”翠儿前去应门。
“是管家啊!有事吗?夫人正休息呢?”翠儿问。
“老爷在吗?我有急事?”管家抹了把汗。
“老爷不再啊!你去随园找找,会不会在侧福晋那儿。”翠儿一脸纳闷。
“我就是从那来的,老爷不在那里。”
“怎么了,有什么事,齐胄晌午来过,说是要去我娘家一趟,这会儿想是要回来了。瞧你这急的,莫不是府里发生什么事了吧?”栀砚问道。
“就是......恩......也没什么......”管家欲说又不敢说。
“有什么事就直说,这个家,我还是做得了主的。快说。”栀砚也急了。
“就是.......那个.......侧福晋今天在荷花池喂鱼,不小心掉进池塘,刚被救起来,大夫也来了,可是,还是昏迷不醒的,所以这才急着找老爷。看怎么办,是不是请个御医来,毕竟侧福晋是个公主,不能有什么闪失啊!”
“管家,你走官道,去我娘家的方向迎老爷回来。翠儿,你随我去随园看看。”说着,挺着肚子走了出去。
随园:“大夫,为何她会这样昏迷不醒?”栀砚问。
“老夫也是疑惑啊!一上岸,我就帮她把肺里的水排了出来。然后也施针刺激她的**道,可是这会儿还是不醒,我也不好冒然用药,怕伤了孩子。所以正在发愁,想法子呢?”大夫也是一脸焦急。
“什么,什么孩子?她有了?”栀砚不敢相信。
“是啊!还不到一个月,可是脉象已经显了,不会错的,也许是因为这样,才会还未醒来吧!”大夫自顾自地说着。
栀砚愣在当场,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实。周围人的忙碌、嘈杂声,她全都看不见也听不见。肚子好疼,身体好沉。
“小姐,小姐,快来人,把小姐扶回房里。大夫,先来看看我家小姐怎么了?快啊!”翠儿看着昏迷了的栀砚,急得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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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咏红梅花(红字)
曹雪芹
桃未芳菲杏未红,
冲寒先已笑东风。
魂飞庾岭春难辨,
霞隔罗浮梦未通。
绿萼添妆融宝炬,
缟仙扶醉跨残虹。
看来岂是寻常色,
浓淡由他冰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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