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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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曾经我以为这个体现英雄主义的机会是留给我的……但是被另一群兵痞子给抢了……
混乱的时局下,我觉得馆里的人都应该和我一样人心惶惶了。
在某天夜里,**馆营业时间。
一群显然不素本国人打扮的士兵居然明目张胆,提枪握刀地闯了进来。
本来就没几个客人,也立马抱头鼠窜了出去。
美女婶婶那八十乘二的娇躯不再轻盈,磨磨蹭蹭上前颤抖地问道:“你们…你们…要……要……要做啥?进门每位十两茶水赏……”
为首的戴顶小花帽子的兵叽里咕噜了几句,后面的兵听了就起哄般一起哈哈大笑。
推开美女婶婶,根本没注意到美女婶婶眼中的同情的他们肆无忌惮地冲上来一人抓住一个小倌就地撕衣服,边撕边发出所有不同语言色狼共同的声音——
“忽忽,哇啦嘎嘎呜……”
“‘哈哈,小美人你就从了我吧……’应该是这个意思吧?”湘竹歪过脑袋问寒霓。
“我觉得‘忽忽’不该是笑声吧?而且他们这么粗鲁,应该是‘乖乖,这些小美人真够嫩的’,以前我做山贼的时候,兄弟们都喜欢这么说。”寒霓边说边配合着撕他衣服的那个兵痞做出娇羞状。
“别的无所谓,但为什么一定是‘小美人’啊?柔冉又不在,起码也该叫我们大美人吧?”最豪迈的墨沁不满地看着湘竹和寒霓,然后非常非常不满地看着那个半天还没撕光他衣服的最瘦小的兵痞,“为什么我的这个动作这么慢?”
“他们大概是新兵,看上去没什么经验,帮帮他们好了……”一直稳坐第二把交椅的兰韵抬手一挥,“衣服应该这么撕!”
话音未落,兰韵楚腰一转,翻身反骑在撕他衣服的那个兵痞身上,双手训练有素地从他衣领下四十五角一掀一提然后用力一撕——就这么一下,那个兵痞立时身无寸缕,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干净利索,表情恬静自然说不出的优雅从容。
最后再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那个已经快口吐白沫的家伙说:“你个白痴会了没?”
所有**馆的人都立刻腾出手来鼓掌。
带头的那个戴小花帽子的兵恐惧地望着兰韵手里那被轻易撕得粉碎的铁甲,嘴唇哆哆嗦嗦,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兰韵:“哇叽咕里……”
不过他没机会说完,就被已经被他撕了一半衣服的薇芜反按倒在地上,遭受了在兰韵身下那个兵痞的命运……
这时的大厅,依旧一片色狼得意的声音——只不过这次是汉语的……
“哎哟,我的少爷们哇,你们可别太过火了啊,虽然老板说想来吃霸王豆腐随你们处置,但是这些个是兵呐,指不定招惹什么祸事来……”美女婶婶在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含含糊糊地念叨着,然后小声地对荷宁说:“这个家伙你给我往死里虐,回头给你三天假,这混蛋他***敢推老娘我!”
“尼们素男人!?”
“我的这个会说话耶!”沐晋公子惊叫了一声,然后好奇地拿根小筷子戳戳他踩着的那个兵痞被打出黑眼圈的脸,“再说句话,给你糖吃……”
公子们一人拖了一条死狗状的前兵痞把沐晋的那个兵痞围住,“你会说人话?”
“尼们素男人!?”那个半死不活的兵痞又问了。
“废话!”
那个兵痞听了号啕大哭,唧里咕噜地和他同伴说了几句话,然后所有兵痞都边说着唧里咕噜边哭了。
“你们刚才说的什么哦?”沐晋毫不放弃地继续用那根小筷子戳他,不过戳筷子的人多了十几个。
“呜,无对他们说尼们原来素男人,无们大家说‘早知道尼们素男人,前面被压的时候就反抗了……’”
“…………”
——————————偶素一条代表着爱与正义的分割线———————————

这个时候的我,本来正在床上潜心研究着剪脚指甲应该左手剪右脚然后右手剪左脚好,还是右手剪右脚左手剪左脚好。
小葫芦(又一位**馆的传奇人物,十四岁就纵横了青楼茶壶界四年,十二岁就当上了同行中翘楚的大茶壶)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进门就喊:“老板娘不好了!”
“啊?”我很无辜地看着小葫芦,“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么叫我?我和那死狐狸之间比门口那对石狮子还清白……”
“呜,那该怎么叫你嘛……既不是公子也不是小厮,老板又不肯让我们喊你德蘅小蘅阿蘅蘅蘅……你自己还不肯让我们叫你全名……”
呜,混蛋,还不就是因为他想听你们喊我‘霉得很’嘛……
“那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喊我老板娘啊?”
“……老板经常一见你就喊娘嘛……”
他的原话应该是“天呐,你越来越象个小娘们了”吧?
算了,不就是连个结婚钻戒三室两厅跑车保姆都没到手就成了老板‘娘’嘛,我这辈子最习惯的事情就是自认倒霉……
“你到底有什么事?”
“啊,对了!老板娘,外面有群无赖兵来砸场子了!”
“什么!砸场子!!!!”暴跳起来的我冲向门口!
“呜,老板娘,你真英勇!”小葫芦跟在我后面大声的说。
白痴葫芦,根本懒得听他们罗嗦的我自顾自地跑,没听到后面他和喇叭的对话——
“英勇个头,他是想自己逃了先……”(喇叭)
“不会吧,老板娘是向大厅跑的啊!”(葫芦)
“废话,你以为凭他被关这里两年都没能出去的智商。能知道除了大门以外的出口么?”(喇叭)
“…………”(葫芦)
————————————我同样代表着爱与正义——————————————
冲进大厅的我,冲进大厅离门口只有数十步之遥的我,惊异地发现那些本来应该被掳走的花样美男们正一人踩住一个躺在碎铁甲的猪样裸男叹息着什么——
“他们长这样,我真吃不下去……”
“好不容易有群蠢得猪一样的人来送死,结果居然长得也和猪一样……”
“呜呜……我这个好脏,穿着鞋踩都被油垢滑倒了……”
“跳蚤啊……”
“……”
呜呜,年轻总是充满好奇的,我就是因为被这怪异场面吸引了注意力,失去了逃离**馆的机会。
“老板娘~~~你也来了?要不要玩弹力床?”
墨沁踩的显然素最胖的一个……
完了,被他们发现了!
“呵呵,你们没事啊……”可恶,你们怎么会没事呢!
“怎么没事嘛?55555555555人家前面刚认识的刘公子好有学问好聪明的,他们一来,刘公子就走了……呜呜呜”
唉,被湘竹踩的那个兄弟,虽然不认识你,但是我为你默哀——失恋的小猪的蹄子是致命的……
“我们当然没事啦,老板娘你跑出来做什么?”兰韵整以待暇地站起来理理衣袖,满意地看着脚边那个后庭里塞下自己小花帽子的兵痞,冷静地说:“老板和柔冉不是不许你跑出来么?你不会想趁乱逃跑吧?”
如果仅仅是兰韵询问的语气倒没什么,但是配合着他对脚边那个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兵痞的“按摩”,我就只感觉到两个字“威胁!”
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
又一次屈服的我讪笑着:“不是小葫芦告诉我,你们出事了么?我专门跑来救你们的……”,看着地上那群狼狈的家伙,我心底一阵一阵的寒,“……没看出来原来你们这么彪悍……”
“呵呵,哪里哪里,术业有专‘攻’而已……”
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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