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师生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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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柳如风偷偷进院子里张望了一下,看乔洋的自行车不在了,才正步走了进去这一幕恰好被柳宇看见了。“大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柳如风老脸一红,看了看院子,说:“哦,没什么,我在看看有没有漏了什么东西,今天最关键了,不能出岔子。”
到柳如风这样说,柳宇没有问下去。
上了年纪的人,做事稳重,黑白两事经历多了,也就能主持了,但今天不是柳如风主持的,柳如风怕出什么漏子,把附近最有资历的老徐请来了,安排着各样事物。老将上阵果然不同凡响,除了端骨灰盒的柳宇,其余的都被折腾的半死,连那请来奏丧乐的也没躲过。中午的酒席过后,事情就彻底结束了。
要说今天最让人疑惑的,就是为什么柳如风一定要让柳宇的孝服把脸遮起来。今天是下葬的一天,有很多禁忌,也没什么人多问,最多腹诽了几句。
人散去了,柳如风把他的几个弟兄留下来商量了很久,直到其他人都同意,柳如风才让他们也回去。柳宇在屋里对着遗像看的入神,柳如风喊他才回过神。
“小宇啊,你都几天没校了,你高三,学业重,可不能再耽搁了,一定要考个好大学,那样才不辜负你爸妈对你的期望。走,大伯送你去。”
办公室响起了敲门声,乔洋说了句“请进”就继续忙了,头也没抬。柳如风把柳宇带到了乔洋的桌边。“乔老师,忙了啊。”
“哦,是你啊。”乔洋还没看到是谁,就随意的回了一句,抬头看到是柳如风叔侄,就补了句“家里的事忙玩了?”
“多谢老师关心,爸妈已经入土了。”柳宇低着头,勒紧了拳头。
“乔老师,是这样的,你看这孩子,连续几天没有上课,我怕他落下课,所以想看看乔老师能不能抽空给他补一下。”
柳宇听了这话有些吃惊,用脚碰了柳如风一下。“大伯,不用了,这几天已经够麻烦老师了,学习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柳如风趁乔洋还没有说话,连忙说:“小宇,我也知道已经很麻烦乔老师,可你想过没有,你要是考不上好的大学,怎么对得起你爸妈。”柳如风这招用的端是厉害,他第一眼,就看出乔洋是个心软的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不可能坐视不理的,而且看她和柳宇关系似乎还一般,脖子上还挂着柳宇的玉佩了。
昨天晚上,乔洋一个人不敢睡,就和柳宇在房间里聊天,到最后实在敌不过困意才睡着。她睡着以后柳宇就出去守灵了,当她早上醒来的时候,柳宇上厕所了,等回来的时候,乔洋已经把玉符的事忘一边去了,只是觉得今天的天气真凉爽,惬意的很,有股春天的味道。柳宇这几天心里受的打击很大,恍恍惚惚的,哪里还在意脖子上少了的玉符,异能觉醒的他,热已经不是问题了。
果然,乔洋软下了心。“那等放学的时候我给他辅导吧。”不过想到还要先去柳宇家,昨天晚上的事就出现在脑海,万一真的有脏东西……乔洋打了个哆嗦,手不经意碰到了玉符,碍于柳如风在这里,不好把玉符还回去。
看到柳如风微皱着眉头,还有柳宇有些不悦的样子,柳如风打了个哈哈。“乔老师真是个好人。我看你要帮小宇辅导,不管在学校还是到家里,都不怎么方便,所以我就在乔老师住的地方租了间房子,给小宇住,这样你们都方便了,是吧。”
乔洋有点想杀了眼前笑眯眯的柳如风的冲动,居然下好了套子让人钻。反悔是很失面子的,算了,还有不到一个月就高考了,看柳宇也挺可怜的,我忍了。“那样啊,你费了不少心吧。”
柳如风面色入常,装作没有听出弦外之音,说:“那乔老师先忙,我回去帮小宇收拾东西去。”看柳如风走了出去,柳宇说:“老师,我不知道大伯这样,你那边用为难,我不用辅导的,早就不教新东西了。”
“不为难,帮学生补课而已,有什么为难的。你回去收拾东西吧,今晚就给你补课。你的数学可不怎么样啊。”乔洋的善意柳宇不好推辞,说了句“老师再见”也走了出去。
倒水的时候,看到镜子里那高挑的美女粉颈上的红绳,乔洋有些明白柳如风那异样的眼光了。连忙把玉符取了下来,等晚上的时候还给他。柳如风看见了,那班上的学生呢?乔洋有些头疼,怎么就这么迷糊呢,头疼啊。班上的学生里,和柳宇能说上话的也不过那几个,但那几个似乎没一个听课的,也就没人觉得乔洋带的玉符有什么问题,所以乔洋白担心了。晚上,乔洋在门口遇见了柳如风叔侄。“乔老师下课啦,忙了一天饿了吧,我替小宇的父母,为你帮小宇补课,请你吃一顿。”乔洋连忙摆手,她现在算是有点了解柳如风,万一再是什么套子,那就不好玩了。“老师,你就去吧。这几天你陪我渡过了这个难关,我还没有好好谢你了。”柳宇看乔洋坚决推辞,也跟着劝道。

一顿饭相安无事,柳宇的食量让柳如风也吃了一惊。吃完饭,柳如风付了钱就走了,他要给这二人留足了时间。等乔洋打开出租屋的门,柳宇张大了嘴巴,他怎么也没想到,和乔洋住的地方近些居然会这么近。
“柳宇,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住这里。”说着柳宇还指了指自己的屋,和乔洋的屋只有一墙之隔。出租的这家人都在外面打工了,只留下一个老太太。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租出去还能赚些钱。客厅的东面有两间房子,大一点的被乔洋租去了,里面摆了一张床、一张写字桌就没有什么空余的地方了,电饭煲什么的堆放在一起,显得有些凌乱。
柳宇的屋子摆下一张床,还有的一点空位也不好再添加什么,于是就在客厅给柳宇讲解数学。今天是星期五,高三以补课出名,也就星期日下午不用上课了,所以他们明天得一起校。看看时间不早了,乔洋把这个问题讲解投了就让柳宇早些休息。摸到口袋里的玉符,乔洋叫住了柳宇。“柳宇,这是你的玉坠,忘了给你了。”
这坠子有什么功效柳宇自然清楚,笑着摇头说:“这玉符有保养皮肤的功效,给我也是浪费,你就收着吧,就当是我对你的感谢。”
一听有保养皮肤的功效,乔洋心里顿生喜欢,但也不好意思留下。“既然有这让的功效,那就不是普通的东西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更不能要。”
“什么贵重不贵重的,东西是用的。老师你最近累的很,戴着这玉符才不会让你皮肤变差啊。还能缓解疲劳了。”
乔洋推住了门,不让柳宇把门关上。“还是收回去吧,这是你爸妈给你的。我没猜错的话是你妈帮你戴上的吧。”提到他妈,柳宇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不是。你是介意我戴过的吧,我给你换根绳子。”说着就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抽出了一根淡黄色细绳,给玉符换上,送回了乔洋的手里。
第二天早上,乔洋还在睡觉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动静,迷糊着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客厅上摆着早点。柳宇回头看到睡眼惺忪的乔洋,擦了擦手上的油,不好意思的说:“老师你起来了啊,嘿嘿…有点饿了,所以就先吃了根油条。老师,你快点洗漱哦,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吃了饭,两人一起校的路上,柳宇问:“老师,你中午怎么在学校吃的啊。”
乔洋说:“你也看见了,就那么大的地方,没地方做饭。现在也忙,没多少时间做饭了,怎么突然问这个啊。”
“没什么,好奇而已。那晚上呢?”
“晚上啊,买些熟菜,做点粥。”
柳宇暗暗记下了,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学校里,同学们虽然都没有说什么,但是那目光中流露出的怜悯还是让柳宇很不爽的,但也不好指责什么,只能装作没看见。第一节课是物理课……
那天走的时候还揍过他的了……
在上课的时候,物理老师盯这柳宇看了一下,然后就继续上课。等下课的时候,柳宇终于下定决心,在物理老师要出教室的时候,冲到了他的面前。物理老师明显被他吓了一跳。“老师,那天对不起。”
看着柳宇还没直起的腰,物理老师松了口气,想拍拍他的肩膀,但怕再上演悲剧,手在空中停了一下,改变方向扶起了柳宇。“没事,老师不怪你。”说完潇洒的离开了。
柳宇给柳如风打了个电话,得到柳如风的肯定以后,高兴的挂了电话。乔洋,就让我做饭犒劳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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