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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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今天的风舞好美!好羡慕她”抵死缠绵后的两人躺在床上,柳嫣然把脸紧紧地贴在那堪背上,双手抱住他的腰,感叹的说
“所有的新娘都很美,叹什么气,很快就轮到你让别人羡慕了”那堪翻转身来躺平,伸手把她拥入怀中
“可……,还要等半年“柳嫣然悠悠的说道,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老觉得自己与那堪之间有事发生,两人不可能永远地在一起。尤其是今天,这种感觉更甚。她肘起身子,面对面地着着那堪,两眼放光地问
“堪,你说,我们把婚期提前,好不好?”
“为什么要提前,所有的时间不是安排好了吗?爸妈他们也是那个时候才能回来”
听见此话,柳嫣然一怔,黑眸瞬间暗了下来。自己怎么忘了这个日子是那堪父母选的。她无力的躺了下来,自己总不能告诉那堪,是因为自己心里害怕与担心,所以想通过婚礼抓住他。她只能喃喃地说:
“我只是想早点成为你的新娘”
“别胡思乱想,半年很快就过去了,早点睡吧”那堪闭着眼睛轻声说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柳嫣然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我睡不着”
顺手扭开桌头的台灯,那堪怀抱着她低声问:“真的睡不着吗?”
“嗯!“她用鼻腔作答,眼神有点落寞
“正好,我也睡不着,不如我们再来一次“那堪低笑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重新点燃的战火,一会儿就从星星之火变成燎原大火。于是这个夜晚被**点燃不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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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昌哥哥,你先休息,我等会再来看你。“风铃扶关皓昌躺好轻笑着说
“辛苦你了,娃娃。“关皓昌叹了口气心疼的说,为了自己这病,她付出得太多太多,好想拉着她的手对她说不要忙了,今生能再遇见她,已经是老天开眼,能挣得这段时间的相聚,自己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只要她不再那么劳累,治得好或者治不好已经没有什么关系。
“皓昌哥哥,你别想太多,我没事,我会处理好的。“风铃微笑着安慰他
“铃儿,皓昌哥哥已经亏欠你一回,现在……“
“睡吧,睡一觉什么都会好的“风铃摇了摇头,纤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
“这么做,我不后悔,所以,皓昌哥哥你也别内疚,好吗?”
看着风铃晶莹剔透的双眼,关皓昌觉得自己真的多心了,娃娃还是从前的娃娃,跟记忆中的印象完全没有任何的变化,她仍是那么执著,那么讨人喜欢,那么爱腻着自己,把自己当成她的兰天白云,清瘦的脸渐渐露出了笑意,他没有理由拒绝这样的风铃对他的付出。点点头关皓昌缓缓闭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看了熟睡中的笑颜一眼,风铃蹑手蹑脚的走出屋外,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刚才在房间里的坚强,在跨出房间后,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个月来,自己不停的调配药方,什么方法都想尽了,却只能稍微缓解他的疼痛及延长两个月的时间,并不能阻止他生命的逐渐消失。越来越重的无力感,一天比一天沉,压得她心里好难受。从前天开始她只能提炼末经验证的药物成分,在自己身上作试验后,加在方子中使用,希望能找出治愈他的方法。
“娃娃,皓昌现在情况怎样?”满脸疲惫的风铃在经过大厅时被老大风际云拦住,满脸关心的问出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情。
“对啊,娃娃,你皓昌哥哥他真的能好吗,你到底行还是不行?”经过一段时间的痛苦折磨后,杨紫莹把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风铃身上
“紫莹姐,你放心,我会尽力让皓昌哥哥好起来。”风铃尽力把声音说得柔和一点
“那就好,一切全拜托你了,娃娃”杨紫莹得到她的保证后,松了一口大气
大厅里除风家兄妹、杨紫莹外,商琪玳也在,这段时间,他一有空就往风家跑,只是风铃的眼睛里除了关皓昌就是试验。试验室与病房两点一线的不停的转着,根本没有任何时间看他,顾及他的感受!他也从不在意,默默的在一旁陪着她,看着她,给她支持。只是昨天,当他无意间碰见风铃用自己做试验时,气得大骂了她一顿后甩手而去。
风铃看着他,嘴角向上一翘,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亮若水晶般的眼睛露出了感激,本以为昨天大发雷霆的他,今天不会再来,谁知道他仍然准时地出现在风家。
才过一天而已,铃儿比昨天又瘦了许多,仿佛一阵风吹过来人都能跟着飘走,她如此没日没夜地不停的做着这件事,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能否承受得起,真害怕关皓昌没有救回来不说,还搭上她自己的性命。
商琪玳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如何做才能帮助现在的风铃。他默默无语的走到她面前,先冲她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然后小心翼翼地的把她抱进怀中,他真的好想对她说:铃儿,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的心好疼,你不要做了好吗?可是他却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说,因为他不愿给风铃的记忆留下无法愈合的伤痕,于是只好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
“谢谢!”风铃在他怀中低语
“不要说谢,为了我,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商琪玳轻抚着她的秀发说
“我会的!”风铃点了点头,眼泪无声的流下来。
这个秋天在蝉的急燥声中匆匆而来,古老的银杏树在人们看不见的时候早已换上了金色裙边,一阵风来,绿浪夹着金色翩翩起舞,带着桂花的香气向四周扩散。你看,有些心急的叶蝶,则借风之助努力摆脱禁固自己的手,以优美的身姿向着大地母亲扑去,它们是那样的兴奋,那样的步履冲冲。它们在忙什么呢?原来,是在外流浪的它们终于找到的回家的路。
“皓昌,你该起床啦”杨紫莹一边找衣服一边对床上的人说,每天九点钟的时候,风铃就会准时的把药送过来
“皓昌,你怎么啦?快起来,娃娃要过来啦”
“皓昌,你不起床,也得回答我一声吧”她埋怨着向床边走去,在看见关皓昌毫无反映的样子后,把手上的衣服一甩立即扑了过去,双手不停的掐着他的人中、水沟二**,嘴里则不停的一声比一声急的呼唤着
“皓昌,醒醒,你快醒醒”
“关皓昌,你给我醒过来”
“醒过来”
“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们母子”
“你不是最喜欢喜欢娃娃吗?难道你不怕这个样子让她伤心”
“皓……昌,求求你,求求你,快醒过来吧!“到了最后,她只能断断续续不停地发出这样的声音
啪的一声,碗掉在地上飞溅的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她茫然的回过头来,当看见是风铃时,
杨紫莹就像溺水的人看见水面上飘浮的那一棵稻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娃娃,今天早上起来,皓昌就是这个样子,无论我怎样叫他,哀求他,他总不肯起来“
“娃娃,你救救他好不好?
“你一定要救救他,我给你磕头“说完,她真的跪下磕起头来,却被风际冰拦了下来,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把她扶到一旁休息。
风铃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来到关皓昌的身边,打开床边的针匣,颤抖着拿起银针,她不停的给自己打着气:风铃,你得镇静,手不要抖,皓昌哥哥不会有事的。
关应杰悄悄的走进来,站在母亲与风际冰的旁边,跟他们一样紧张的看着风铃,心里祈盼着她能再一次把爸爸救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父亲长年不在身边的原故,他显得有点早熟,心里明白若是风铃也无法的话,那么父亲是真的永远离开自己与母亲了。
三百多针扎下去后,关皓昌仍然没有什么反映,风铃的眼泪慢慢地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敢停,也腾不出手来擦去泪水,虽然明知道是徒劳,她却仍然无法放弃,最后的一百多针竟凭着手感准确无误的扎了下去。
“娃娃,怎么样?皓昌他……“当针一扎完,风际冰急忙问,当他看见满脸泪水的小妹时,他立即明白这次皓昌是真的无法了。小关应杰看着风铃与风际冰的表情,开始哭了起来,他拉着关皓昌的手,无论风际冰怎样劝都不肯离开
“娃娃,你快说,皓昌怎么样,一会儿会醒吧?“杨紫莹扑到跟前急切的问,当看见风铃摇了摇头后,她也不知道那来的力气,一把将风铃推得后退几步后,仍然立脚不稳的倒在地上。
“都怪你,都怪你,是你害死了皓昌“她歇斯底里的叫道
“我若送他到医院去,或许有救,是你,就是你自作主张害死了他“
当看见刚站起来的风铃只是呆呆的看着她,没有什么反映时,她又马上的冲上去,啪的一声甩了风铃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拽着风铃的左手,不停的掐着她的左臂
“放开她”商琪玳一进门,就看见杨紫莹不停的掐风铃的左臂,他大喝一声,跑上前把杨紫莹推开,心疼的抱住风铃
“紫莹,你疯啦,这样对待娃娃”关母皱着眉头问
“爸、妈,皓昌他……走啦……”杨紫莹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
关家父母一惊,快步走到床边,当看见关皓昌没有什么反应的躺在那里时,双老也控制不住的哭起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说他们怎么能不感到悲伤。
杨紫莹陪着两老哭了一会儿后,抬起头来,看见风铃仍然站在那里,商琪玳则在饮水机旁替她接水,她指着门外,高声的对风铃吼着:“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杨紫莹咬牙切齿的边说边向风铃迫去,每说一句,她向前一步,风铃后退一步:
“若不是找你,皓昌不会四处流浪“
“若不是找你,皓昌他不会染上这病“
“若不是找你,我们一家不会分离“
“若不是找你……”
……………………
风铃一步步的退着,无法拉回关皓昌的巨大的悲伤本身就让她喘不过气,想不到还会听见杨紫莹这么严厉的指责,她的脑袋越来越痛,额上的汗水如黄豆般大小不断地冒出来,身子也越来越抖得厉害。长期的超负荷运转,让她本就快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这会加上恐惧、自责、伤心以及杨紫莹伤人的话语,她终于不能再支撑下去,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铃……儿……”商琪玳吓得把手上的水杯一丢,立即窜上去接住风铃向下倒的身子
“娃娃”听见商琪玳叫声的风际冰回头一看,小妹不知道何时已经昏死过去,他冲商琪玳喊到:
“快,快送她到医院”他自己也边走边狠狠的对杨紫莹说
“杨紫莹,你很好,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在我们回来之前,你给我搬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们关家之人,如果娃娃有事,你等着,我不会善罢干休”
这是那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关皓昌向前走着,四周什么都没有,只有脚下的路笔直的通向前方,他边想边往前面走去。身后隐隐传来呼唤声,叫骂声,有点熟悉,他迟疑的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却什么都没有。自己已经很久没这么轻松的走路了,感觉很惬意,如果娃娃在身边就好了,自己可以背着她去前边探险,不过现在也好,回去后把独自控险的结果讲给娃娃听,她一定后悔死为什么没跟着自己。一想到娃娃,关皓昌向前走的步伐停了下来,他刚才清楚的听见风际冰喊妹妹的声音,叫快送她到医院,难道娃娃发生的什么,他想也没想返身向来路跑去,边跑边喊:“娃娃,别怕,皓昌哥哥来啦”
“娃娃,娃娃”
关家人吃惊的挖了挖自己耳朵,不敢相信的看着关皓昌,害怕刚才听见的只是幻觉。
“娃娃呢,还没过来吗?“关皓昌慢慢的张开眼睛坐了起来,眼神四周找了一圈后,没看见风铃,冲杨紫莹问道
“来过了“杨紫莹尴尬的答。
“爸、妈,你们怎么过来了”关皓昌看见父母坐在床边惊讶的问
“怎么,我们不能过来看你吗?”关母故意板起脸来说
“谢谢爸妈关心,娃娃呢,她竟然过来了,怎么没看见人影”关皓昌不敢跟母亲顶嘴,只好巧妙的转移话题。
杨紫莹背转身走向衣柜,她可不敢把风铃被自己赶,昏过去送医院的事告诉关皓昌,却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只好装作没听见。
“爸爸,铃姨被妈妈骂昏,给送医院了”关应杰有点鄙视刚才母亲的行为,急忙告诉父亲。
“这么说,我刚才听见的都是真的”关皓昌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说
“爸,妈,你们也跟她一样糊涂吗?”关家父母摇了摇头,自己当时伤心还来不及,怎么管得过来其他,听见媳妇骂人时,自己也惊呆了,根本没想到如此知书达礼的她会变成跟泼妇一样。
“把衣服给我,我要出去”他对杨紫莹冷冷的说
“你去哪里,我陪你“把衣服递给他后,杨紫莹小声说问
“不用,我去医院,你们自己收拾东西先搬回去。应杰,你能帮爸爸照顾爷爷,奶奶吗?”
“我会的,爸爸,你小心点,帮我问铃姨好”关应杰懂事的点了点头。
装好衣服的关皓昌冲儿子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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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你恨我吗?”关皓昌轻轻叹了一口气。也许是受刺激太大的原故,大家都没有想到,平时怎样求,都求不到的事,竟然会在那天突然的实现-----重新醒过来的风铃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这段时间她总会用一种隔离的眼神看着大家,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所有的人(包括自己)都被她拒绝在外,特别是风家奶奶与风母只要一面对她的眼神,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大家都像犯了罪的人等待着法官---她的判决。
唉……又是一声长长的低叹,关皓昌坐在石凳上苦笑了一声。只是大家都有时间等,自己呢,等待已经变成了一种奢侈。他悲伤的看着银杏树下,站在黄叶上的风铃。
她只是带着沉思表情远远的注视着他,不肯走近,也拒绝着别人的接近,就那样听着,不做任何的回应。
“娃娃,皓昌哥哥的时间不多了。“
“不管你怎么想,我只是想告诉你,娃娃,我很爱你,比你所能想想还要爱,如果我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说什么我也不会离开你。
也许你会认为我在推卸责任,可是娃娃,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把你娶回家,从我十四岁起,我就这样等着,盼着。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有分开的一天。是皓昌哥哥不好,才让你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却找不到人分担。
可是娃娃,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因为是我首先没有做到承诺。但你能看在我没有时间的份上,答应皓昌哥哥一件事吗?“
黄叶中的风铃迟疑的跨出了一步停了下来,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最后她轻咬着朱唇站在原地点了点头。
“不……要,不……要再生……你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及紫莹姐姐的气,好吗?我--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活--着。“关皓昌抚着自己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他爱怜的看着风铃想自己得快点,时间真的到了,这会连说话也变得如此吃力。
“皓昌“站在他背后的杨紫莹听他说话的语气不对,走上前欲替他顺气,被他一把拦住拉着她的右手,摇了摇头,让她不要费用
“紫莹,对不起,今生我无法爱你,来生再补偿吧“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从未爱过的女子,满眼全是愧疚。
杨紫莹哭着捂住他的嘴,泪流满面的说:
“皓昌,不要说对不起,我是你的妻,你不爱我没关系,我来爱你,我很高兴今生能嫁给你并跟你生育子女,所以不要对我说对不起,这样我会无地自容。你歇一下,让我来替你说“
“娃娃,那天是紫莹姐不对,你能原谅我吗?可这跟皓昌没有关系,他从你失踪后就开始到处去找你,一天也没有停下,那怕是他已跟我结婚,也从没有放弃过对你的爱与寻找。“
“娃娃,你可以怀疑任何人,任何事,但你却不能、也不应该怀疑他对你的爱。你知道吗?我一直很羡慕你,从小,他是那么宠你,护着你,眼里只有你的存在,我对他的付出他从来看不见。
说真的,你失踪后,我甚至很高兴,这种心态我现在仍然有:幸好你失踪了,不然我怎么能嫁给他为妻。我并不希望他找到你,很惊讶是吧”杨紫莹苦笑着对风铃说
风铃吃惊的看着她,脚不由自主的又走了两步
“你看,我并没有你们想像中那么高尚”杨紫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看了看关皓昌,又对着风铃说
“但不管怎么说,娃娃,我很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成为了皓昌的妻,谢谢你让他多活了三个月,一切很值得不是吗?”
“娃娃,求你了,求求你了,紫莹姐以后会弥补你的,你就让皓昌安心的走吧!“杨紫莹捂着自己的嘴抽泣着
“紫莹,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会有这样的相法,我一直以为你想的跟我一样;”
“娃娃……娃娃……我……爱……“关皓昌断断续续的说着,人已处于弥留状态,他左手伸向风铃不停的叫着
“娃娃“杨紫莹看着她语带急促的催着
“皓昌哥哥,皓昌哥哥,你不要走“风铃终于飞奔到他的面前,拉着他的手哭着说
“我没有怪你,真的,你不要走,我只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而已“
“你说过要娶我的,皓昌哥哥,你不遵守诺言,我讨厌这样的你“
“你说过要带我去看日出,还有,还有你说要看娃娃跳舞“
“所以,皓昌哥哥,你不能走,我不让你走“
关皓昌腾出左手,笑着擦干她面上的泪水,满脸不舍的说:
“娃娃,不要哭,哭多了会变成小丑“
“变成小丑就变成小丑好啦,我才不在乎,谁让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是要哭给你看“风铃满不讲理的边哭边说
“娃娃,听话,你不要哭了,皓昌哥哥也舍不得你,你不是说要跳舞给我看吗?哭着跳一点都不漂亮,我不喜欢那样的娃娃。”
“娃娃,你现在能跳给皓昌哥哥看吗?”关皓昌温柔的把她的黑发理好,微笑着对她请求
“好,皓昌哥哥,你可要仔细的看好,娃娃跳完后,你可要告诉我跳得好不好,是不是可以超过姐姐”风铃边说边站了起来,开始自唱自跳。
优美的春江花月夜旋律轻轻地从她的嘴里哼出,白色的身影在落叶中冉冉飞舞,黑色的长发顺发扬起,古老的银杏摇落黄蝶为她作幕,伸出的双手再也拉不回远走的灵魂,关皓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含笑走完了他的一生,留下那个在叶中飞舞的人儿继续旋律。
春归去、春归去
落花时节人相离
爱也难聚,恨也难聚
思念随叶留入底
随叶留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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