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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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久二年,京都。
告别父亲,离开明石后,我再一次回到了京都——母亲的故乡。
虽然离开了京都已经有整整十六年,我对这个地方的印象仍然深刻,不曾忘记,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给予了我的童年太多的回忆。那些回忆无不是血淋淋的,也无一不是残酷的,然而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愿意,亦不允许自己忘记,因为它们都给予了我警告,无时无刻都在警惕着我这个时代有多么的残酷!
看着那个写着“吉田”的门牌已经好半天了,我在那道大门外踌躇好久,终于鼓起勇气敲门。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只见有一名穿着白色剑道衣,深蓝色剑道袴的少年跑出来,我朝他微微一笑,有礼地问道,“打扰了,请问吉田先生在吗?”
“你找吉田师傅啊?他出去了,你有什么事吗?”少年搔搔头,他看了看我,指了指自己,笑着,带着一丝少年独有的羞涩姿态,“我是崛尾,小姐要找吉田师傅有什么重要的事,可以留下姓名,我等师傅回来会代为转告。”
“吉田先生出去了?那,我是斋藤,是吉田先生故友的……儿子。”我表面在笑着,却暗地里骂着自己,差点就说成是“女儿”了,果然还没有习惯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刚才这位崛尾似乎也叫我“小姐”啊……我深知自己就算是穿了男装也不像男孩,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不但是我,就是父亲这样真真正正的男人看起来也不见得像男人。
想起父亲,我嘴边的笑意便淡了几分。
崛尾听到“儿子”两个字后,愣了一下,接着便涨红了脸,忽然朝我大大的鞠了个躬,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没想到……”
我不禁失笑,这个崛尾看起来似乎很是容易害羞,看到他这般紧张的道歉,弄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连连摆手,满不在乎地道,“崛尾君,不要紧的,我长得比较像女孩子,常被人认错,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你也不必过于介怀!”
“啊……是这样啊……”崛尾仍然是一脸歉意。
“对了,请问吉田先生什么时候会回来呢?”我忽然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吉田是父亲的故友,在京都开道场教剑,似乎两人的关系很不错。在临走的时候,父亲交给了我一封信,让我拿着信到这边来投靠他。
“啊,对了,你是来找吉田师傅的!”崛尾猛地醒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如梦初醒,“吉田师傅要出外访友,两天前就已经出发了,估计得明天晚上才能够回来。”
“哦,是吗……那是没办法了,我后天晚上再来吧!谢谢了,崛尾君。”我朝他行了个礼,正准备转身离去,忽然里面有一人走出来,朝着崛尾大呼,话气很是不礼貌,“崛尾!崛尾!你在这边磨蹭什么,想要偷懒吗?”
“不是的,不是的,宫野师傅!”崛尾一脸紧张地摇头,急道。
我看了宫野一眼,皱皱眉头,看那男人的嘴脸似乎在道场之中身份也不低啊,是代理师傅吗?斜眼看去,只见崛尾不住地向他道歉,忍不住跟他说话,“宫野先生,抱歉,是我打扰你们练习了,实在不关崛尾君的事,请你不要责备他。”
他睨了我一眼,挑眉,“哟,我道崛尾怎么就敢偷懒呢,原来门外有一个小美人在啊?”他昂首阔步,缓缓地走到我面前,嚣张的姿态使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骄傲的孔雀,只见他摸着下巴凑近我,“难不成……是哪家艺伎馆里的太夫吗?”
我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这个宫野还真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连日的赶路,从明石到京都,餐风宿露,不看镜子我也明白,现在我的头发有多乱,衣服有多脏。先不说没有一个艺伎会像我这般不修篇幅,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我,穿着男装。
宫野似乎仍然没有看清事实的真相,而旁边的崛尾许是怕会得罪我这个客人,被宫野吓得脸色都变得刷白,在旁边想要说话,但张开了嘴又说不出话来。
“你是笨蛋吗?”我打破了沉默,张口便问。
“呃?”宫野似乎没想过我会这样子说话,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双目圆瞪,怒道,“你这女人,什么意思,找打吗!”
“你不是笨蛋吗,嗯啊?”我挑眉一笑,“不是笨蛋,脑袋也没有问题,但为什么会把一个‘穿着男装’的‘男人’看成是‘花魁’呢?”我在某些字眼上特别加重了词气,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似乎已经看清楚了我身上的男装。我玩乐之心忽起,狡黠道,“哦,我明白了,莫非是因为宫野先生最近流连在艺伎馆太久,天天夜夜都在想女人,所以看到男人后也会产生错觉,看成是女人了?”
旁边的崛尾忽然“噗哧”一笑,宫野转过头去怒瞪他一眼,崛尾马上用手紧紧地捂着嘴巴,朝他摇了摇头,表示着自己什么也没做,但似乎越描越黑,宫野更生气了。我在旁边绕有趣味地看着他们俩的互动,哈哈大笑——多日以来沉郁的心情,现在就似是被春风吹散了的浓雾,在那一瞬间迎来了一缕若有若无的阳光。
在黑暗之中呆久了,尽管只有一缕阳光,那般的卑微,甚至不足以照亮黑暗的光芒,却同样的令我觉得如斯温暖。
因为,这样的光芒是有温度的,而不是从剑上映出来的那样没有温度的流光。
他们两人听到我的笑声,不禁顿了顿,宫野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脸色铁青,那眼神似乎在怪责我胡乱说话。冷不防他一把抓起了我的手,朝我吼道,“我告诉你,我也没有去过那种地方!”我愣住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但也没有甩开他的手,他把我拖进道场里面,“哼,你这个只懂得胡言乱语的小子,进来,跟我比剑去,我要打败你!”
“哎?你……”
“不行啊,宫野师傅!”我还没说完,崛尾已经在旁边嚷起来,“斋藤先生是吉田师傅的客人,不可以伤了他的啊!”
“不管!斋藤先生你身为武士,遇到别人的挑战,不可能会有所退缩!”
我脚步一顿,站在了原地,再也不动。宫野见状,也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一脸奇怪地看着我,似乎在询问着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低着头,任由那长长的刘海掩盖我的双眸,手紧紧地握着别在腰间的剑的剑柄,低声道,“我,才不是什么武士,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浪人罢了。”我顿了顿,在他们不解的目光之下,绕过他们,缓缓地步入道场之中,“但是,我接受你的战争,以斋藤一的名义。”
以斋藤一的名义,而非以武士之名。
我永远……都不会成为武士。
“喂,你这人是怎么回事……”
“吶,宫野君,”我打断了他的话,转过头朝他挑衅似的笑着,“虽然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仍然期待着你打败我的那一刻来临。”
※※※※
换上了崛尾为我准备的道服,把一头长发用发绳高高地束起,我踏着凉意阵阵的榻榻米,手里拿着竹刀,走到道场之中。
道场两旁坐满了人,一律都穿着蓝裤白杉的道服,整洁且利落,唯一的例外便是坐在道场最角落的一个男子。只见他穿着浅青色的和服,坐得端正,梳了一个小小的髻。一张国色脸,浓眉之下是一双小小的眼睛,浑身上下都显得很有威严,且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难以忽视。
在一群穿着道服的少年当中忽然坐着这么一个男人,显得有些突兀。我的眼睛看向他身旁的那一柄刀,忽然有些了然,原来是从别处而来的浪人吗?我对这样的一个人并没有太在意,很快就收回目光,毕竟一个道场里面出现浪人武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又何必在意?
“斋藤君已经准备好了吗?”宫野狂妄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转过头去面向他,点了点头。只见他又看了我一眼,摇头道,“啊,倒是我疏忽了,忘了为斋藤君准备护具。”说罢,又请人去拿一套护具上来。
只见崛尾从内室中走出来,手上拿着一套护具,走到我的面前。我盯着他手上的护具看了一会儿,不禁一呆,我学了这么多年剑,从来都没有用过护具啊!而且,看起来似乎很重,而且很复杂……说不定我连怎么戴也不会,那且不是很丢脸?
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戴了,一来没用过,现在用了反而防碍了自己的动作,二来我也不知道怎么载,如果错了在这么多人前未免丢了父亲的脸面。我佯装轻松地笑了笑,道,“不,我不习惯戴这个,宫野君就这样出招好了。”
“哼,斋藤君如此有自信,想必剑技定是很精湛。”他有些不屑地冷哼一声,眼神似乎在宣告着自己必胜的决心。
“也许,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过过招,也不知道是否精湛。”到了京都后,我的心情大好,虽然现在在与人比剑,但仍然觉得浑身轻松。我冲着他露齿一笑,忽然觉得挑衅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宫野君,我等着你来把我撂倒!”
“当然,但斋藤君这娇滴滴的模样可真让人撂不下手!”宫野嘲讽着我,的确,一个武士被人说成“娇滴滴”什么的的确令人很不快,也的确是很有效的挑衅方法。只可惜我并不是武士,更不是男人,对于这三个字仅当是赞美便罢。他扬了扬下巴,嗤笑,“初生之犊不怕虎,虽然自信是好事,但是也要量力而为才行!”
初生之犊吗?的确,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在道场上与人比武,的确让我有些兴奋!初生之犊不怕虎,我不知道宫野是强是弱,我只知道自己现在全身上下的神经似乎都在兴奋地跳动,似乎在告诉着我它们也急不及待地想要展现身手!
尽管对方是虎也罢,我这初生的小牛都不曾感到惧怕过。

“对了,补充一句,那也要你撂得起才行!”我挑眉一笑,然后便不再说话,跪坐在榻榻米之上,他也不再多话,随即跪坐在上面。我们两个向对方下了一个礼,齐声道,“请多指教。”
话音未落,宫野便已经先发制人,率先跳起来,许是我刚才的连翻挑衅真的触怒了他,他朝尚未起立的我扬手一劈,眼看着剑便要落在我肩上,我右手抓起了竹剑,一面起立,一个“袈裟斩”斜劈下去,正中他的左肩口。
他微微一愕,似乎没有预料到我有这一着,想必刚刚也是抱着玩乐之心跟我比剑吧?他有些兴奋地笑了起来,仿佛是猎人找到了猎物一般的神色,正色道,“再来!”说罢又朝我的肩部一劈,我侧身避过,才刚避开这一招,忽地他的刀又朝我左边肩部一劈,我马上向另一方移开避过,连接几下之后,只听宫野大叫道,“斋藤君,这样避下去我就算撂倒了你也没有意思啊,出招吧!”
我大喝一声,右足踏出,低头巧妙地避过了他的刀,一个转身背向着他,反手一劈,以巧劲劈中他的手腕,剑马上便脱手而去,接着一跃而上,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手上的刀劈到他的头上去。众人“啊”的一声惊呼,抽气声此起彼落,但我却依然无动于衷——虽然刚才那一劈看似很用力,但因为看他也没有载上护具,所以在在决定要出这一招的时候已经开始收小力度,在劈下去的那一下事实上根本没用什么力气。
“斋藤,一本!”旁然担任裁判的弟子颤着声音道。
我把竹剑搁在自己的肩上,看着他那有些许僵硬的背影道,“宫野君,承让了,多谢指教。”也不等他回话,便径自走开,从崛尾的手上拿回我的“扰州住池田鬼神丸国重”和“菊纹山城守藤原国清”。
“多谢。”我朝崛尾说了声谢,又向他行了个礼,“那个,今天闹了一天,实在不好意思。倘若吉田先生不在的话,我就迟一点也来吧!今天就先告辞了,衣服我洗好了再还……”
“呃,啊,那个,斋藤先生你不用着急的,慢慢来吧。”崛尾摇摇头,眼光中露出了一丝崇拜的神色,看来刚才那场比试使他对我的态度又改变不少,本来已经很恭敬了,现在变本加厉,变得比以前更恭敬。
我暗地里呻吟一声,事实上我很怕别人这样子对我说话,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以前父亲待我好,我也便待他好,有一个能够让我偶尔撒娇任性的父亲,的确是我的福份;真悠子﹑广明跟阿胜他们待我不好,屡屡对我加以嘲讽,恶言恶语,我可以不理会他们,忍受不住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对他们拔刀,恶言相对!
可是……崛尾对我的态度恭敬,我对他好又不是,对他坏又不是,甚至连应该用什么态度来跟他相处也是无从稽考。许是因为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看过我,所以现在我才会这样子的手足无措吧?
我忽地感受到有些慌乱,只能够笑了笑,说了声告辞便抱着自己的东西逃走,留下满室的弟子,仍然愕然地站在原地的宫野,以及对于我的行为而表示不解的崛尾。
刚走到门外,忽地背后有一人大声喊道,“请等一下!”
转过头去,只见远远有人在道场里面跑出来,我瞇起眼睛,只见那人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衣裳,倒有几分眼熟。那个人长得不高,脚下却也迅速,只见他加快了脚步跑到了我的面前,劈头便道,语气间有些激动,“先生可否留下姓名?”
我微微一怔,对于这人无端的问我名字有些不解。但转念一想,也觉得留下姓名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当是交个朋友,于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斋藤一。”
“斋藤君刚才精湛的剑伎让在下好生佩服!”他一脸的兴奋,笑得灿烂,身上那股让人难以靠近的感觉也因此而淡了几分,“在下近藤勇,是天然理心流的四代目宗家。”
天然理心流?这流派的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我皱了皱眉头,这个人一来便如此坦率的自报身份,看他的样子倒不像是真那么想要跟我交朋友,反而像是在打什么主意似的。
想了想,客套话说得太多反而显得太矫揉造作,而且我也不擅长说这些。我看了近藤一眼,也不再废话什么了,决定单刀直入,微微笑道,“近藤先生,请问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在下帮忙吗?”
近藤听到我的话后,微微一怔,唇边的笑意僵了僵,但随即便仰天大笑起来,微微颌首,颇有赞赏之意,“斋藤君是一个率直的人吶!也对,身为武士,做事不应该如此躲躲藏藏的,像个女人般扭扭捏捏的,这样成何体统!”他顿了顿,脸上敛去了笑意,添了几分严肃,“是这样的,在下……”
樱花早已落尽,每当暖风拂过,却仍然可以隐约闻得樱花那淡雅的香气。
近藤絮絮地说着,我静静地听着,并无作他想——命运总是奇妙,某些人,某些事,说出现便出现,犹如夏日的天气一般,说下雨便下雨,说放晴便放晴,事前一点儿征兆都没有,让人无从揣测。
那个时候,我作梦都不曾想到,今天的一番对话,竟预告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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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女:艺伎馆中的卖**子,但相对地位较底。
(这个是“替罪羊”一集中忘了解释的,就是广明跟旗本争的)
太夫/花魁:游女之中最高等级的称呼,都是年轻貌美,且于茶道、和歌、舞、香道等诸艺皆有不俗的造诣,服务对象只限于达官贵人,达官贵人亦以客礼待之,所以社会地位相对较高。
一本:剑道比分,有效打击部位为面部(包括正面、左右面)剌喉部、腹部(左右腹)手部(左右手腕)。
袈裟斩:斩击的基础之一。(总共有九个,过两天画张图上来作解说,今天先缓一下。)
天然理心流:天然理心流创始人为远州(远江)人近藤内藏助裕长。据说近藤内藏助本是古流武术--天真正传香取神道流的传人,后来将此流派武术加以自己的理解,于宽政元年(1789年)创立了天然理心流。所以也有说法把天真正传香取神道流当作是天然理心流的远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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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今天终于有可以闲下来的日子……好吧,我也承认了,我今天一口气把十一集的《交响情人梦》都给看完了,话说里面的曲子真的超棒!(虽然我是地地道道乐痴,音乐考试不论是唱歌还是笔试都没及格过,但这里请允许我装不足一分钟的知识分子吧。)好吧,我忏悔,明天得上学,我不应该不做功课(刚刚才做好,寒);好吧,我认了,不应该不写文码字(从开始正式发这部文到现在才码了两万字而已,不合常理);好吧,我知道,就算要看电视也应该看奥运或者是看《新撰组!》才对的……
好吧……我认错了。
(PS:我实在很想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成为我每天忏悔的地方……)
****山口真悠子﹑山口广明﹑山口胜****
我们今天的主题是“山口这一家”!(名字原型:《我们这一家》)
先说真悠子,说起真悠子这个名字啊,不得不说一下我的取名原则了。基本上,我是一个极不懂得取名字的人,如果文中有我自创的名字的话,不要怀疑,这些名字都是在百度的“动漫作品”排行榜中随便点一个,然后在那部动画的百度知识中的一串人名中随意挑一个顺口的来!(当然,是姓跟名分开来找,不是完全跟)
至于这三人的原型应该是……《Cinderella》?虽然一开始时我没想过要以《Cinderella》来作人物原型,但自小受童话的影响的我们,后母的形象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吧?而且现在回想起之前的情节,的确是挺像这么一回事……(老实说,我真的是作者吗……为什么每次说起原型时后面都要用问号?寒。)
这三位可以说是反派的存在,也是女主的逃离的原因。在裕助(就是父亲大人)得知自己有痨咳的时候,想到的就是要女主逃,因为他深深地知道,这三个人对于女主的恨意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女主要是留在家里绝对不会好过!其次,广明在小石川惹了祸,从江户千里迢迢地跑回家里,把杀人的罪名握给自家妹妹,如果女主留在家里迟早也是会被抓,所以必须逃。
三人对于女主的恨似乎来得有些突然?我猜可能有读者会这么想,因为在文中并没有太正面地说其中的关系。真悠子恨女主的原因最主要的是她的身份,女主是私生女,是裕助跟理惠(就是母亲大人)在外面生的小孩,先不说丈夫背叛她使她产生恨意,更重要是裕助对于女主的过份宠溺跟保护,使她更加无法容得下女主的存在。感情没有了,还有名利,但是偏偏女主是一个比自己子女更加出色的人,加上裕助对她特别的好,所以也威胁到自家儿子继承人的地位。
广明恨女主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继承一事,其次就是裕助教过女主剑术。广明在江户的道场之中学习剑术,但他却深知自己父亲的剑术之高明,却不曾教过自己一招半式,却甘愿把所学都教给女主这个“野种”(他认为),所以令他气愤!不过这个人似乎并不懂得什么是剑,骨子里求胜心很重,而且是挺自私的一个人,一心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顺道说一句,这个人在后文仍然会出现。)
至于阿胜,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原因恨女主,在我的设定下她是一个草包姐姐,估计是在母亲的从小教育下才会弄成这个样子吧。Cinderella的姐姐们都是这个样子就是了,应该说这人是最最合乎原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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