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神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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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跟在那女人的身后,心里面却多了很多猜测,对于心上人那三个字,让无忧在心里涌起一层古怪的感觉。他想不明白那女子倒底是什么来厉,只是这一路上无忧学会了一门功夫:怀疑别人。
这些日子也只有香草是一门心思地对他好,可是他却把这切当成功了患难之交的感情,当那个女子提到心上人这三个字的时候,他先想起了嘉草,可随之而来的却又不自然地想到了香草。
他们走进了一间经大火洗劫之后残留下来的屋子,虽然屋子有一半已经在大火里面消毁,但是从那里面的残存的雕梁画栋来看,这里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府邸。从这间屋子里无忧也似乎看到了自己无忧宫的风景,那发生在半年之前的事情。
无忧又扫了黑衣女子一眼猜测着她与这间屋子之间的关系。
就在无忧陷入重重的思虑当中的时候,突然一声急切的如隔世的般呼喊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秦大哥!”
无忧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了床前,只见香草一张纵横着眼泪的小脸埋在高高的枕头里面,姣美的身子完全没一床大棉被里,那时候已是秋末冬初,无忧和香草的身上衣服越越显得单薄。
而此刻当无忧又见到香草,眼圈里不由地转起了泪花。
那神秘女子听说城里最近出现了两个行为古怪的乞丐,起初以为那两个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于是就派人暗暗地跟踪他们,后来无忧去当铺抓药,那女子就让人先把香草掳了过去,不想救了香草之后问了她一些事情,从香草的口供里看来他们似乎不是来抓自己的人,然而她也不敢轻信香草的一面之词,他一面让人跟踪着无忧的同时,又一面替香草治了病。
可是那些乞丐们一开始就把无忧给抢了,后来进了院子之后见无忧气焰如此嚣张,忍不住地将之一顿海扁,神秘女子起初也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只因为无忧的行为太***狂了一点,人在江湖飘线条不能总是太硬,她有点想教育无忧一下,可是无忧的表现的实在太让她惊讶,他一副打死不信邪的样子既让她心折同时又让他来气,不过他还是不想太为难这样一个固执的少年。
在见到香草那一刻无忧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他一心掂念着香草的安危,于是防范的意识便随之委缩。
香草将一只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无忧紧紧的抓住那只手带着哭腔地说:“香草,秦大哥没用,救不了你!”
“不,秦大哥,为了我的连那块玉配都舍得当掉,我真的很感激你,我知道那块玉配对你来说有多么重要,可是在你心里面,我是不是比那块玉配还要重要?”香草满面期待的目光,也不顾身边还有人陌生在场。见无忧点头,香草的脸上浮过一丝微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来而住之,身边的那个神秘女人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好一个人无聊地四处张望。
后来那女人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就使劲地咳嗽了两声。无忧这时想起来居然还有一个活人在这间屋子里。
香草不好意思地看了那女人一眼说:“没关系了,秦大哥,是这位方姐姐救了我!”
无忧没好眼色地看了那女子一眼,还为那女子暴打自己一顿而心里有气,可是因为她救了香草,于是自己的帐就打算不算了,其实就算是他想算,目前这种情况他又能拿什么去跟她算帐?
但是无忧在面子上还是不能把刚才的事情放下,于是脸上换过几种表情,先是热情不洋溢,热情假洋溢,最后还是将表情定格在感激但不涕零上地说:“谢谢你!”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样称呼那位神秘的少女,于是恶作剧式地用了一个词:“女人!”
那女子恨恨地甩了无忧一把掌,香草忍不住地叫道:“方姑娘!”
无忧捂着半边脸,觉得这一巴掌得来得太冤枉!嘴里忍不住地嘟囔道:“难道你不是女的,是个男的!”
那女子气得眼睛都红了起来,伸出手向无忧的另半边脸招呼来,好在无忧已经被打出经验来,另一只手早将那女子的手接住,那女子突然被抓住了手,一股闪电般的感觉直击心脏,从小到大他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典型的深闺女子,他之所以要这副打扮一半是因为逃命之身多有不便,另一半也因为一个女子不便于在人前人后的抛头露面。
“麻烦你先讲点道理好不好,打人总得有个打人的理由吧,我又不是你家里的什么人,岂容你说打就打!”无忧说着话目光却直定定地望进那女子的眼里。
那女子见无忧一直不肯放开自己,于是叫道:“你这种色狼,本来就该打,当着自己女人的面却对别的女子动手动脚的。本来就该打!”
说着挣出手来,又向无忧的脸上招乎过来。
无忧只好挥手搁挡,两人来来往往地交手出拳,香草在炕头上只是口口声声地劝架却并不起身阻拦。
正在这时,从大院里传出一阵乱哄哄地喊声叫,那些叫花子们故意吵吵嚷嚷地让屋子里的人知道有官兵来抓人,那一会儿无忧心里只疑心那些人是来抓自己的,而那神秘兮兮的女子却疑心那些兵是来抓自己的,于是两个人同时住了手,无忧嘴里说:“好男不跟女斗?”
那女子却说道:“好女不跟狼斗!”
说话间那女子却将一屋子里被砸烂的一个破柜子的底板抽出来,待要向里钻的时候却听见香草的焦急地叫道:“方姐姐,我……”
无忧看了香草一眼,待要起身去接香草,那神秘兮兮的女子却叫道:“你快钻地道,生死关头,还色心不改,没个救药了!”
无忧被她没头没脑的骂得七荤八素的不知道个所以然来,却是木木地呆在原地,看着香草,香草最后急切地叫起来:“秦大哥,你快走,方姐姐不会丢下我不管的,你快走呀!”
那姓方的女子心道,他们俩个原来只是心意想通,却并无夫妻之实,嘴上免不了地又把无忧一顿臭骂道:“小色魔,还不快快走开,早晚都是你的人,还差这一点时间,命都快保不住了,这时候还不忘掉好色,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无忧只觉得那女子说话太过于古怪,而且又十分地刻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那人,这时却看见香草的衣服都搭在一条椅子的横梁上,心里顿时明白过来,难怪那女子一口一声小色魔地叫自己,而且方才自己又明明的抓着她的手不放,虽然事出有因,是怕她再给自己一巴掌,可是毕竟让那女子产生了误会!
当无忧很快地从地道的入口里消失,那姓方的女子帮香草穿上衣服,两人这才从地道的入口里进入地道,然后将地道的入口重新盖上,在外人看来,那地道简直是无衣无缝,无忧一边在地道里等待着两个人下来,一边在想这个神秘的女子到底是何来厉,他和这间屋子又有什么关联,他怎么会知道这里会有地道。
阴暗的地道一直向前延伸着,屋子里翻天覆地地响起了一阵乱哄哄的声音,那女子带着他们沿着地道向前走着,那地道十分的宽阔,就规模来看,这也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家所能负担得起的,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挖这样一条地道,还要保证绝对机密,更是难上加难上了。
一路走下来,无忧开始留心起那个姓方的女子。
秘道的出口设在城外一座荒草丛生的破庙的旁边,尽管如此那个神秘兮兮的女人在出地道之前还是小心谨慎地四处望了一圈,才带着两人地道里爬出来!
此时他们已经在外城,外城相对于内城来说可就荒凉多了,而且这里又是鸟不拉屎兔子不做窝的地角,自然也不见有什么人来人往,可是从那女子的神情来看,好像过着见不得天日的生活!
无忧此时摆脱了危险,却又来了斗嘴的兴趣,眼睛盯着天外的某个方向不停地含沙射影地对香草说道:“以后呀,你可要小心点了,别什么人都交往,否则自己死了还不知道终究因为什么!”
然而正在无忧闲来无事拿那神秘女子做消遣的时候,却意处的看见一只两腿直立的像人一般地站立的通体黑墨的小兽四处撒望着,和那次在无忧宫的废墟上见过的那只一模一样。
无忧将香草和那女子一起压倒在地,姓方的女子却以为无忧又是兽性大发,刚想叫出声来,却被无忧连嘴也给捂了上。
“别出声,前面有情况!听见没!”无忧低低地说道,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那只小兽!
那女子狠狠地咬了无忧一口,无忧只好放开了那女子的嘴巴,那女子果然不再叫喊,他们一起向那只小兽的方向望去,远远地一支似有还无的哨声响了起来。
无忧拧着眉说道:“是神兽,在皇城里我亲眼见到过!这就是黄大哥说的神兽,我们得想办法抓住它!”
在不经意之间无忧的身份被那女子识破,那女子只是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皇宫怎么样?”
无忧一直盯着那只小兽,也是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也不怎么样!”
“那你是从皇城里来的!”姓方的女子将注意力集中在无忧的身上。
无忧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小心泄露了出去,不过此刻他最关心地就是抓住那只小兽,其他的等过了这一关再说!
那小兽像个人一样地站在一处高高地山岗上面,吱吱地叫个不停像是迷了路。
“我们得想办法抓住它,也许他能帮我找到的我的父皇和娘亲!”无忧握了握香草的手,示意她帮忙,可是香草却在不经意间想起了另一件事情,也许那小东西还会让无忧找到嘉草!
而无忧顺嘴说出来的父皇和娘亲还是让那姓方的女子振惊不小,虽然她已经猜测出无忧的身份绝不简单,可是她还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是皇家的人,而且很可能就是那个官府里下了通缉令在查找的人。
但是目前的她没有时间去问面前这个小色狼的身世,因为他们共同面对的是面前这个小东西,那女子被灭了门的时候家里面也出现过这种东西。
三个人定好了路线,从三个方向向那小兽逼去,然而那小东西却极其机警,站在那里吱吱地叫个不停。
就在无忧快要靠近小兽的时候,那小兽猛地一闪就向另一个方向闪去,香草正好从那里出现,小兽于是又迅速地转身向姓方的那里奔去,最后见自己没有退路可走,居然停下来看了一下情况,最后挑了它以为最薄弱一环,向无忧冲去!
无忧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个小东西看不起,在它眼里自己好像比那两个女子都不如,不过无忧一心只想把那小东西抓在手里,于是不顾一切地伸手去接那只小兽,那小兽却将尾巴在空中一甩,居然活生生地改变了方向,却在划过无忧的身边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无忧的胳膊上亲了一口。
无忧只感到整个手臂顿时一麻,可是他依然不顾一切地向那小兽扑去。
正这时却听见那哨声越来越近,突然之间那哨声变得急促起来,那小兽尖叫了两声便消失在荒草丛里,无忧三人不顾一切地沿着草丛的波动的方向前奔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那小兽扑到手里,那小东西的身法简直可以用神乎其技来形容。

三个人停住了脚,因为那小东西居然站在一个少女的肩上,那少女看起来也只有十七八岁,却是南国很少见的装扮。少女的身边站着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他们两个人的身后站着三男一女,那四个人表情像是一个模子里卡出来的一样冷的吓人!
几个人也打量着对面站着的那三个人,两个面黄肌瘦的小乞丐还有一个带着面纱看不出性别的家伙。
无忧因为这一路上吃了许多的苦,样貌大不同于在皇宫里时的模样,如果不华仔细打量,很难发觉他就是那个告示里在寻找的人,而且他刚在因为要抓那小东西弄了一身的尘土,满脸的烟灰,更让人看不出个原样来。
香草看着那儿个装束怪异的人没来由地抖了一肩膀,嘴里嘟囔着:“唉呀,也不知道什么来头,搞得这么吓人!”
那只小东西站在少女的肩上,冲着无忧三人兴致勃勃地作出一副挑衅的动作,最可气的地方是居然它还会把脾股对着三人作出一副下流的举动。
姓方的女子不屑地看了无忧一眼道:“跟你一个德性!”
姓方的女子却看见那个风流俊逸的男子,心里气不打出来,她一家被灭门与这个人正有着说不清的干系。
无忧也没时间和她拌嘴,因为和那女子并肩站着的那个男子已经开口说了话!
“什么人这么大胆,尽敢伤害我们家的小黑!”
那人一副纨绔子弟的打扮,他身边的女子虽然只一身怪服素衣,但是却有种浑然天成的气质让人动心。
然后从那人说话语气腔调以及那几个的人打扮来来看,他们都不是本地人,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很有些来头。
姓方的女子因为急欲得到那只小兽,再加上他的经历,本来她的脾气就十分地直冲,此时见对方说话也不讲一点道理先,于是立即不分情况地乱吼道:“少废话,快把那小东西给我,否则别怪本姑娘不客气!”
无忧心里叫苦不迭,心想这女子行事怎么就这么莽撞,也不看看对方都是有备而来,而且在人头上算对方也是他们的两倍真要打起来还不知道是谁对谁不客气。
香草却稳住了那姓方的女子嘴里甜甜地叫道:“几位大哥哥,大姐姐,我们只是路过此地,看见这只小东西长得太可爱了,以前从来就没见过,所以一时兴起想抓来看看,并无恶意,也不知道那是你们的东西,如有冒防请多多见谅,我替我姐姐向各位道不是了!”
香草的一席话说的众人心里面服服帖帖,那男子见香草长得如此标致,说话又是如此地识相,心里好不喜欢,于是得意地道:“这可并不是普通的动物,此乃幻雪神兽,而且是一对双胞胎……”
那男子似乎还想卖弄,却被那女子断声喝住。于是也就住了口,可是心里的气又不能放在自己的肚子里,否则定会搞出个消化不良什么的,便抓无忧和那个神秘兮兮的女子出气。
“晴天白日之下,也不知道那家的恶婆娘说话这般蛮横,居然还带着面具,想来是长得没脸见人!”
姓方的女子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当除若不是被这个可恨的家伙纠缠,也不会导致他的一家死与非命。她一心一意地在找这个仇人下落,却不想怨家路窄,她一心只想着报仇,哪里还顾城上自己是不是对方的对手。此时见那人说话这般无理心中早就火起,就要动手,无忧看此情境知道自己很可能打不过对方,可是又不能让那姓方的看扁了自己,心里想自己虽然手上没有多少功夫,可是嘴上还有些本事。
无忧对着香草低声道:“一会出了情况撒腿就跑,有多远跑多远,咱们打不过可以跑呀,知道吗!”
香草顺从地点点头,惟无忧马首是无忧这才抬起头气语轩昂地道:“此言差矣,非是光天化日之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只是怕光天化日之下会有鬼,从此以后不得安宁!”
那人并不明白无忧话里意思,茫茫然地问道:“光天化日之下岂能有鬼,不要妖言惹众!”
无忧又道:“此话又差矣,鬼分很多种,因为吃不上饭而死的鬼称为饿鬼,整日里好吃懒做活活穷死地称为懒鬼,被酒精给灌死的是酒鬼,还有一种鬼就是每当看见漂亮的女子两眼就会放出幽幽的光来,这种鬼吗,称为色鬼!”
姓方的女子断然没有想到无忧会说出这么一席话,而自己先前却口口声声地叫他小色鬼一时忍不住地笑出声来,那男子被人拆穿了心事,一时气急抽出单刀,挺身而出,向无忧奔来,然而姓方的女子却迎着那人战成一处。
小兽的主人身后的四个面无表情的人似欲参战,却被他们身前的女子拦住,说:“他的麻烦让他自己处理!”
说着冷冷地看着姓方的女子和那个男子战作一团。只是她肩上的那小东西却是个好战份子,一刻不停地似乎想要加入战斗。
转眼间两人已经拆过百余招,姓方的女子使得是一大气绝伦昆仑刀法,那正是黄太冲教给他的成命绝技,可是此招却是大捭大合的,十分毫力,姓方的女子丈着招式的精妙虽然一直没有败下阵来,可是看架式终是不支,她对于这刀法还不纯熟。
无忧暗暗地对香草说:“看来姓方的女子只是脾气厉害了点,功夫倒是一般,我们要不要帮她!”
香草小声地道:“当然要了,他救了我的命,我们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可是我们的武功并不比她高明多少,咱们要是动手的话,对方的人恐怕也不会袖手旁观!……”正说着话,无忧感到身体内有一股暴烈般的灼热感由伤口处向四处漫延,他开始怀疑起是不是自己种了那小东西的毒。
那黑衣女子渐渐落了下风,情势十分危急,可是无忧此时全身只疼痛欲裂,自顾而不暇,就在那女子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的当口,无忧的身体内的毒气也开始发作,体内似乎有一股无法排解的怒气向四处奔涌,无法只是胡乱的用真气控制着气流,居然鬼使神差地将一道无形的气流从手指间挥了出去,紧接着是一声轻脆的金属交击的声音,那男子的刀应声而断,他的手臂也感到一阵阵发麻。
所有的人都怔在当场,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眼前这个少年若不是内力深厚就是懂得魔法,可是从年龄上看他应该是懂得魔法才对,只是魔法在南国尚未流行起来,很多人并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无忧自从被那小兽咬过之后,身体内本来就时常倒行施的那股气流,此时更时变本加厉地东游西串,在皇宫里的时候他的父皇曾经请世外高人教会了他一身导气的法门,那人自从教过无忧导气的法门之后,只留下一句话说:此子绝非池中物,一遇春风便作龙。然后漂然而去。
在万般无耐之下,无忧只有先求自救,他运用导气的法门启图将身体内的膨胀气流导出体外,可是却阴差阳错地救了那姓方的女子一命。
然而无忧却并不因此好过多少,毕竟此次他身体病情发作是因为中了那小东西的毒,而且那小东西的毒性出人意料的剧烈,无忧从小到大无吃过各种补药各种毒药,身体已经对很多毒物有了抗体,可是被这个小毒物一咬却立即发作起来。当然他不知道如果换是别人此时早就没命在了!
此时最为惊讶的人不是那些来路不明的人,也不是香草和姓方的女子,最为吃惊的却是无忧。无忧吃吃地望着自己的手指,它居然完整无缺,而刚方的确是从那里发出了一个火焰一样的球体,直撞向那把尖刀,而且还发出了金属相击的声音。谁也说不清在那一瞬间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无忧在放出一个火焰球的时候全身感到无比的通泰,而且这股气流居然地碎石断金,所以无忧开始不顾城一切地尚试着输导体内的真气。在他每一次出指的瞬间那男子都会心惊肉跳地向四处闪躲,刚才那一下已经让他知道了无忧的力害。
“喂,你搞什么鬼!”那男子冲着无忧叫道。无忧不答话,却依然将手向天举起,放下平移,回收向前用力一挥可就是不能再放出那股真气。
这时对方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女子终于说了话:“想毕阁下是魔法界人士,只是不知道你是哪一派又是那一族的?”
“什么魔法界,什么哪一派寻一族的?我听不懂,我无派无族,我就是我,不需要什么派族来给我正身!”无忧傲然地答道。
“好,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客气!”说话间只听一声哨响,他肩上的那只小东西猝不及防地攻向了无忧,在无忧的脸上咬了一口之后又迅速地退回到那女子的肩上。速度之快着实让人咋舌不已。
“我再问你一遍,你倒底什么人,又怎么学会魔法的!你现在应该感觉到脸上开始发烫了对吧,这个小毒物是我从小一手养大的,专以各种毒草毒物作药引,再配已各种各样的毒虫毒物做食物,再加上幻雪神兽与生俱来的毒性,可以说这世上已经无药可解。对于一个死人来说,他的身世我已经不在乎了!”说着那转身离去。
无忧方才已经让那小东西咬过一次,此时就算再让它咬过一百次在他看来也根本没多大关系,可是他却不并知道那小东西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让多让他咬过一次,那毒发作的时间就会随之缩短,现在无忧让那小东西咬过两次,这就意味着死亡的时间也随之缩短。
只是无忧不明白自己和那女子前世无怨后世无仇的,她怎么下手就那么狠毒。
“就算我是个要死的人了,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倒底我是死在什么人的手里,拜托你有点职业道德好吗?”无忧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不无伤感地叫道!
“我只记得南国有我十年前的许诺,一个人说十年后会娶我,我以为十年后誓言会兑现,可是十年却只换回了一场恶梦。将死之人,不要留下遗憾,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说出来吧!”那女子渐渐远去,可说话人声音却依然清晰可辨。
远去间一曲笛音萧萧,却是一首词令: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卷帘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眼滋味。都来此时,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喂,你有没有搞错。杀个人问个名子都不可以,我也太吃亏了吧。杀个人却留下一个迷语,想让我死不明目是不是?”无忧似乎一直就不把死亡当成一会事,他从小长到这么大一直都是要死不死的样子,死亡从来就没有走远过,可是却从来就无力把他带走,于是这些年他只学会了一点坦然去面对,认为是自己该死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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