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舞会的邀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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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项王子的书信来往一日比一日频繁。我的字里行间也越发暧昧,如果见到本人或许没有这样明目张胆倒追男生的勇气,可现在是纸上谈兵,本来即是我的拿手绝活,何况对方是项英雄,项王子!又打着老六的旗号,敌明我暗,简直知己知彼,百战都不殆。
老六一开始对我的所作所为咬牙切齿,有点恨之入骨的味道,对我好几个星期不理不睬,好似我真的同她有了夺夫之恨。
我自知理亏,用热脸贴了她整整两个星期的冷**。她见惯了我对别人不假辞色哪里受得了我这样对她嘘寒问暖,不到一个月即刻举白旗投降,“老大,算你狠。我放弃,不过以后要是王子喜欢的仍然是美女我,你可要愿赌服输。”
我猛点头,同她勾小指,免得她后悔。
自此以后,因我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天山童姥的威风一日不如一日。
老二已经敢哼我,她讲,“哼,我还以为你视天下男人为粪土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我不以为然,“我又不是修炼成精了,他是我生命之花,我怎可错过!”
众姐妹作呕吐状。
老四狂呼,“神啊!救救这个被阿波罗迷住的羔羊吧!好好一个革命女青年变成花痴啦!”
我拿书砸她,“你有点知识好不好!阿波罗哪里可以同他比,你又不是没见过本尊,这样形容他,是亵渎啊!”
这回众姐妹已经全倒在床上,不敢爬起来。
老五柔声细气地以娱乐记者狗仔队的精神采访我,“可你没见过他呀,老大,你怎么会这样子迷恋。”
我冲她得意地笑,“他的字迹已经让人神魂颠倒。”
众姐妹面面相觑都不再发声音,很少再有同我叫劲的,各个认为我已经病入膏肓没的救了。
不久寝室外也得到消息,天山童姥名声又一落千丈。
路上有人已经对我指指点点,似乎讲此女脑子一夜之间不正常,突发花痴之类,稍有一点姿色的男女都要自重,千万注意要自动远离她三尺以外,以免被她注意到,引她发病。
我不以为意,仅同项英雄通信一事已经叫我对任何事情感恩,我不再对无关事物动怒,何况每逢有信可读的时候,我没有办法叫自己脸上显示第二种表情,并且打内心希望那个表情可以从那次长风公园里没发生任何事到现在,而且可以一直保持下去,直到永远。
一次上选修课,飘渺峰众姐妹又碰上新闻系四大菜子(别以为我写错字,故意的)。巨人同老五很识趣地躲到老远以免我们火拼的时候危及他们摇摇欲坠的感情。
因为风尘女一事,名牌男已经将我和老六看作眼中钉,宁采臣因为幼小心灵受到老二伤害也已经把我们看作肉中刺。
名牌男首先向老六发难(因为我余威尤在),“胡殷殷,听说你有意和你们老大学人家赵飞燕姐妹二女共事一夫,我当年怎么没有这样的福气?”
老六杏眼怒目,眼看立时三刻就要骂娘。
我浅浅一笑,拉住老六,“你同他还闹什么?他替你拿鞋你还应该嫌他手慢呢!”
老六心领神会,与我同心同德,“就是,老大,你说我以前怎么就这样没眼光,他怎么和人家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怎可以这样子讲,这样讲很不礼貌。”我皱眉头数落老六,并停顿,引得他们都屏息倾听,“不要随意侮辱偶像,拿他们两个在一起比就叫人恶心。”

老六继续觉悟并虚心接受批评,“是我的错,想想当年的我……咳,真的后悔不已啊!惭愧惭愧!对,为着他,我也不能同他吵闹。”
我们说的时候连眼角余光都不飘名牌男一眼,后来听老四讲这个瘟生脸孔红一阵,白一阵,好次练岳不群的紫霞神功,刹是好看。
名牌男被我们三拳两脚打下去,宁采臣阴阳怪气替他助拳,“说得这么神,不是虚构的吧,什么时候也**来让我们自卑自卑。”
老二对他内心有愧,别过脸去,不同他打照面。
老六这回屏不住,“切,下星期我生日叫他来吃蛋糕,你们手拿生日礼物的话我还是欢迎的。”
我因老二的关系对他要略有善待,“放心,放心,你替他跑跑腿还是够格的。总会有机会叫你见一见榜样,哎,咱们学校的帅哥层次也该提高提高了。”
宁采臣本来面色铁青,这下子又拉了个马脸,呵呵,帅哥变衰哥。
嬉皮士本来一向还入我法眼的,这下也坐不住,不过态度表情都还不过份,还有点男孩子的样子,“天山,你的口吻未免太尖刻了,有点过分啊!”
哈!他那句“有点过分啊!”有七分象项英雄。
我笑眯眯地看他,看得他心里毛毛的。
“天山,你现在很有点女人味啊!”嬉皮士一脸困惑,对我表现十分惊讶。
“我说老实话。”我一本正经对他讲,“这个学校里,恩,也只有你有他七分的气质。好好努力,孺子可教,还是有点前途的。”
嬉皮士彻底冲我翻白眼。
因为老六的生日牛皮已经吹出去,她若无其事,事不关己,因为知道我也死要面子,肯定为他善后。
我则动用九曲玲珑比干心和全身上下各个细胞给项王子写邀请函。
他第一封,他简简单单回绝“我”的生日邀请,“对不起,我没有时间。”
我再用力气和一个下午的时间荡气回肠地再接再厉。
他第二封,委婉拒绝,并寄来一封生日卡写,“有些事情要讲缘分,不可强求。”
第三封,我就差声撕力竭了,使出杀手锏,用了一下午的课,写了整整两页的“请你”
他居然还铁石心肠讲,“我只为一个人过过生日,以后也不打算再为别人过。”
我呆住,是为我?
他对我用情已经这样深,为什么又不来找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表情,要说为我是应当开心的,要说他死也不来,那是不是我现在的魅力飞比从前了?
“老大,你怎么搞的?没几天了,你还搞不定,要被那几头猪笑死的。”老六他们大急,“飘渺蜂要斯文扫地了!”
我不急,我还知道他死**,我是笃定泰山的,“如果有人能请到他,那个就是我。”
最后一封信,我不咸不淡同他了一些风轻云淡的事,末了我写一句,“楼顶的风很大,呼呼地刮得我脸上很疼。很多朋友讲,下辈子不打算再作女人,因为快乐的时间少的很。”
果然他的回信即刻就来,呵呵,他还是心软的很,呵呵,苦肉计灵得很。
“如果只是作为朋友,我想我没有理由拒绝一个真挚的朋友邀请我为她庆祝生日,我会准时准点到,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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