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回 增援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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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还没有来得及回到幽州治所蓟城,在路上就得知了渔阳太守张纯叛乱的消息。
渔阳太守张纯诱使辽西乌丸首领丘力居等叛变,在辽西郡、右北平郡的土地上大肆劫掠,进而以渔阳郡为基地,直接威胁幽州腹地燕国及治所蓟城。
乌丸是居于汉朝北方的异族之一,散布在幽州境内,游牧为生,军队以骑兵为主力,本来就经常作乱。张纯以官方名义,许以重利,乌丸首领确实是没理由拒绝,就跟着张纯造反了。
以幽州的武备而言,实在是缺乏对付乌丸骑兵的有效手段。随着张纯—丘力居联军的日益扩张,张纯的野心也随之膨胀,遂自号为弥天将军、安定王,不仅意图取刘虞而代之,更有逐鹿天下的意味。
幽州虽然日趋没落,但刘虞多年经营,毕竟有些家底。张纯也知道,打消耗战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因此,叛军呼啸而至,所到之处,劫掠一空。遇到重兵盘踞的大城,就能攻则攻,攻不破则走,总之不和刘虞正面决战。
刘虞也曾派兵追剿,但根本追不上乌丸骑兵,就是追上了,往往掉进陷阱,损失惨重。这样打了几次,刘虞干脆不追击了,一边加强各城的防卫,一边推测乌丸大军的动向,预先设伏,倒也消灭了一些乌丸骑兵。一时之间,刘虞和张纯、丘力居陷入了拉锯战的状态,双方各占胜场,互不相让。
公孙瓒回到蓟城后,把谈判的结果汇报给刘虞,刘虞大喜,随即又安排公孙瓒率兵平叛。
公孙瓒曾经率军讨伐前来掳掠的羌人,作战时,公孙瓒的3000亲信骑兵尽选白马,公孙瓒自己绰号白马将军,所部称为白马义从,多次大胜羌人,致使羌人但见白马,立刻掉头便走。
公孙瓒领命后,立刻召集白马义从,带足补给,离开蓟城追杀乌丸骑兵。公孙瓒善使双头铁矛,亲自带领能骑善射的白马义从,屡克叛军,一时威震塞外,让张纯—丘力居联军望风而逃。
但是,公孙瓒每战必用白马义从当先冲阵,虽然冲击力强大,战果显著,但是连续作战得不到休整,无法得到良好的补给,加上久战之下,伤亡惨重,白马义从的战斗力明显减弱。公孙瓒只好退回蓟城休整,张纯—丘力居联军则死灰复燃,又复猖狂起来。
白马义从一时无法出战,乌丸大军横行幽州,万般无奈之下,刘虞只好向冀州求援,公孙瓒奉命再次出使邺城。
其实,公孙瓒并不愿意去,他怕面对王琦再次邀请他加盟的诱惑,但是,刘虞不知道这件事的曲折,一再催促公孙瓒从速前往,公孙瓒也没法和刘虞明言,只好前往邺城。
公孙瓒到了邺城,仍然先见到了郭嘉,把刘虞的意思转告了郭嘉。
郭嘉回报王琦后,圆桌会议即刻召开。大家一致同意援助幽州,但绝对不是为了“兄弟般的革命友谊”,而是有三个目的:一是在实战中锻炼队伍;二是借机会扩大王琦在幽州的势力,最好能一举占领幽州;三是得到公孙瓒以及大量将领和兵员。
郭嘉受命再次约见公孙瓒,转告圆桌会议的决议,答应了刘虞的请求,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由幽州负责军费开支和军人战死的抚恤金每人20贯钱和阵亡战士的丧葬费每人10贯钱。郭嘉还转达了王琦的邀请,再次请公孙瓒慎重考虑。
公孙瓒答应了郭嘉的条件,接着提出了要求,说幽州缺少粮草,无法提供军粮,请冀州自行解决,但可以按照价格付款给冀州。对于王琦再次通过郭嘉表示的延揽之意,公孙瓒再次以身为使节,无法改投他人为理由,婉言谢绝。
协议达成以后,军令部下达了命令,命令加入陆军序列后还没有参加过战斗的陆军第9—16军即日起开始准备出征,8日内在河间郡鄚县集结待命。
审配提出建议,认为应该防备勃海郡的袁绍乘机进攻,大家对此都深以为然。程昱随即献计,自告奋勇去明确告诉袁绍,大部队去援助幽州,后方空虚,请他代为照顾,让他虚实难测,谅他也不敢贸然行动。荀攸随即建议,调动其它军换防到勃海郡附近各郡,无论如何也要预防袁绍有所异动。
这些建议都被采纳了,程昱去见袁绍,程普率第4军移防乐陵郡厌次,李典率第5军移防平原郡平原,徐庶率第6军移防清河郡清河,王平率第7军移防安平郡信都,丁点率第8军移防河间郡乐成。邺城的防务由第1军和第2军负责,由第1军副军长展昭少将总揽军务。

第1军军长高顺上将和第2军军长张郃上将被任命为临时成立的第2兵团和第3兵团的司令长官,分别率领第11—13军和第14—16军,荀攸和郭嘉被任命为第2、3兵团的参谋长。第9、10军和禁卫军由王琦和赵云亲自率领,所有文臣都前往战场,韩馥也自愿随军前往。
随行的还有轩辕北和他率领的已经扩编到300人的特种部队,还有5个不知道能否派上用场的热气球。
在各郡治所间的高等级公路上,大军络绎不绝,开往集结地点。到了指定的日期,所有部队都到达了鄚县。
先一步出发的程昱抵达勃海郡治所南皮后,抓紧时间向袁绍通报了冀州军增援幽州的情况后,立即告辞,赶往文安和远征幽州的大军会合。
袁绍确实想借机会和王琦开兵见仗,但众谋士都反对,纷纷予以劝阻。逢纪认为既然冀州派人来通报,必有防备。田丰认为如果没有把握,反倒打草惊蛇,给冀州大举反攻的理由。袁绍见大家的话都很有道理,只好满怀遗憾地打消了攻打冀州的念头。
冀州军全部到达鄚县后,在城外扎下连营。公孙瓒站在城楼上,看着城下16万大军连绵的营寨,心中隐隐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根据战前圆桌会议的决定,高顺率领第2兵团穿过渔阳郡和右北平郡,直捣丘力居的老巢。张郃率领第3兵团,负责扫平右北平郡境内的乌丸骑兵。公孙瓒返回蓟城,率领幽州军,负责燕国境内的战事,并把军费送到王琦军中。王琦、赵云直接率军北上,逼近渔阳郡治所渔阳。
王琦和众将约定,平定各自负责的战区后,在渔阳城下二度会合,一起攻打渔阳城。关于作战的重点,王琦一再强调,此战以锻炼新兵为主,一定要尽量减少己方伤亡。
作战计划确定后,公孙瓒以及高顺率领的第11—13军率先出发,直捣丘力居的老巢。次日,张郃率领第14—16军出发。第3天,王琦、赵云的中军才越过边境,保持威慑队形,开始向渔阳城方向缓慢接近
公孙瓒回到蓟城后,立刻向刘虞汇报。王琦提出的条件并不苛刻,抚恤金刘虞虽然认为偏多,但既然陆军平时就是这个数,也不是临时涨价,刘虞也没话讲,当即从幽州国库调集大批黄金,派重兵护送,送往冀州军中。
不料,运送黄金的车队竟然找不到王琦大军的行踪,只好在幽州境内到处寻找。找来找去,没有找到冀州大军,却遇上了乌丸骑兵。经过一场大战,金子都被乌丸骑兵抢走了。
金子刚丢,冀州使者就来到了蓟城,催要军饷。刘虞虽然怀疑是王琦抢了金子,又来要钱,但详细询问了幸存的幽州押运黄金的士卒们,又证实了抢劫的确实是乌丸骑兵。没有办法,只好再凑足黄金,继续运送。这次,由冀州使者带领,顺利送到了王琦军中。
原来,王琦有意隐匿行踪,躲着运输队走,目的就是要让乌丸人从刘虞手里抢走金子,好削弱幽州的经济实力。至于这些乌丸骑兵抢走的黄金,王琦的想法是让乌丸人当一回运输大队长兼仓库保管员,暂时保管这些幽州金子。等到消灭了乌丸人,再从他们手里抢回来,等于得到了双份的金子。
作者按:十常侍既握重权,互相商议,但有所不从己者,乃诛之。赵忠、张让差人问破黄巾将士索金帛,不从者奏罢职。皇甫嵩、朱儁皆不肯与,赵忠等奏帝:“皇甫嵩、朱隽皆是捏合功劳,并无实迹。”帝准奏,罢皇甫嵩、朱儁官,封赵忠等为车骑将军,张让等十三人皆封列侯,司空张温为太尉,崔烈为司徒。此皆是结好十常侍,故得为三公。因此,渔阳张举、张纯反,举称天子,纯称大将军。
汉灵帝封刘虞为幽州牧,领兵渔阳,征张举、张纯。刘虞兴兵讨张举,代州刘恢以书荐玄德见虞。虞大喜,令玄德为都尉,丘毅为先锋,直抵贼巢,与贼大战数日,挫动锐气。张纯专一凶暴,鞭挞士卒,因此帐下数十人商议,一齐心变,刺杀张纯,将头纳献,引众来降。张举见势败,亦自缢死,渔阳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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