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征服夫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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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夫馀王城内的弓箭给己方带来损失,陆军离开城墙3公里扎寨。这个正常的安全距离又让麻余产生了错觉,认为是陆军懦弱的表现。因此,不等陆军攻城,麻余就下令夫馀战士出城杀敌建功。
在整个平定东州的战役中,麻余的这个决定是最错误的。
在夫馀大加的率领下,3万名夫馀战士杀出了夫馀王城,试图一举击破汉军的防线,把侵略者赶回老家去。麻余甚至要亲自总督军马出城,但是被疼爱孙子的夫馀王阻止了,麻余只好登城观战。
3万夫馀战士主要是步兵,其中的骑兵只有6000人左右,正好相当于两个陆军轻骑兵师。
第9、12、14、22军的重步兵方阵同时开始了前进。身后,弩兵师紧紧跟随。各军的轻骑兵师徘徊在方阵两翼,准备消灭敌人的突击力量。重装骑兵也在阵中待命,准备找好机会,给敌人致命一击。
随着双方步兵的迅速接近,穿云弩照例先“发言”了。在行进中,12000把穿云弩按照统一的标尺,同时齐射。一刹那间,夫馀步兵队伍中出现了一整条死亡地带。每一轮齐射,都有近千夫馀步兵惨叫着倒下。
接着,双方步兵撞击在一起。在像矛山一样的陆军重步兵方阵的长矛刺击下,夫馀战士死伤累累。
夫馀狗加见步兵情况不妙,亲自率领骑兵冲杀过来,等待他的是已经整装待发的重装骑兵的冲击。在展昭的带领下,重装骑兵用战锤终结了夫馀骑兵的悲惨命运,狗加大人也很快在战阵中丢了“狗命”。
重装骑兵开始启动后,轻骑兵也同时出动,**了夫馀步兵和城池之间,用十字弓远射和单兵武器近搏相结合,切断了夫馀步兵返回夫馀王城的退路。
城上,夫馀王、麻余和贵族们目瞪口呆,束手无策,只能看着夫馀战士被汉军屠戮。麻余还想率兵出城,援助狗加,被气急败坏的尉仇台狠狠扇了一记耳光,才垂头丧气地退下了。
从人数上看,夫馀王城内足有12万战士,但是,狗加率领出战的这3万人,是其中最精锐的部分。这个损失,对夫馀人来说,确实无法承受,但又无法改变现实。
入夜后,热气球再次升空,降下“天火”,疲人之兵。
第3天,令狐翀下令第9、12、14、22军的重步兵同时开始架起云梯,开始了攻城。这次攻城和初次的试探性攻城大不相同,陆军战士们蜂拥而至,冒着箭雨,并力攻城。
夫馀人的箭虽然不少,但是大多是石头箭镞,难以洞穿陆军的连环铠。夫馀人的箭镞又不像挹娄人那样淬毒,对陆军步兵来说,杀伤力不大。
虽然陆军战士战斗力不凡,但是夫馀人仗着还有9万守城战士,终于打退了陆军的攻城。双方死伤都不少,作为进攻方的陆军损失还能要更大一些。
令狐翀立刻下达调令,调动驻防丸都的第13军赶来增援。
尉仇台则寄希望于儿子从寇漫汗那里带回援军,里外夹击汉军。他却不知道,陆军一直以来,从来就不怕野战,最怕的只有攻城战。
在之后的几天内,双方都暂停军事行动,等待各自的援军。4个军虽然都减员不少,但都从第19军得到了补充兵。得益于陆军的标准化训练,新兵和老兵立刻融合在一起。
简位居还真没有辜负父亲的厚望,寇漫汗倾其所有,亲自带领1万骑兵和3万步兵驰援王城。
郭嘉根据荀彧测绘的东州地图,建议令狐翀小心防范北部夫馀人的援兵,因此,陆军在北面派出了大量斥候,侦察敌人动向。寇漫汗的援军抵达之前,令狐翀已经得到了报告,并根据事先就已经研究好的对策,设下了埋伏。
在这次埋伏战中,韩国籍佣兵被当成主战力量,对付夫馀步兵。韩国佣兵亲眼看到了陆军战士承担了最危险的攻城战斗,没有让他们冒死攻城,和公孙瓒的用兵方式大不相同,狠受感动,都摩拳擦掌,准备在埋伏战中大显神威。
消灭夫馀骑兵的任务,则交给了重步兵方阵和重装骑兵。
远道奔袭的寇漫汗所部,骤遇埋伏,虽然出乎意料,但很快组织起来,由骑兵率先开始了冲锋。
陆军列阵的方式,已经考虑到了敌人骑兵先发的可能性,因此,在最前端列阵的,仍然是重步兵方阵。韩国雇佣军则在两侧略拖后的位置待命,如果敌人是步兵先发,则从两翼斜着杀过去。
对付异族骑兵,陆军的穿云弩覆盖射击战术和重步兵方阵回滚战术的联合运用从未让领军将领失望。重装骑兵从两翼对冲而至,第12军的两个骑兵师负责在重装骑兵冲阵时提供掩护。在各兵种的联合攻击下,寇漫汗的骑兵部队很快被消灭了。

在上次围歼出城的狗加一战后,陆军缴获了很多夫馀战马,令狐翀和郭嘉对这些久负盛名的良马都很感兴趣,下令在以后的战斗中,尽量避免杀伤敌人战马。于是,重步兵的长矛尽量往敌人身上招呼,重装骑兵的战锤的设计思路则根本就是撞人,因此,很多夫馀良马被陆军战士缴获。
随后,在穿云弩的掩护下,韩国佣兵方阵开始向寇漫汗的步兵发动了进攻。第9军的两个骑兵师分别在两翼护卫。
为了防范夫馀王城里边的夫馀战士出城突袭,重步兵改为预备队,把注意力放在身后的城池。
双方的步兵在数量上接近,韩国佣兵在武器、防具上占据优势,夫馀战士在个人战斗力上比较强,双方各擅胜场,混战在一起,难解难分。
第14、22军的轻骑兵根据令狐翀的命令,分别从两侧迂回包抄敌军,这时已经赶到了战场,和第9军的两个骑兵师一起,立刻投入了战斗。
韩国佣兵本来就比夫馀人多,再加上6个轻骑兵师,战斗结果毫无悬念。
混战中,寇漫汗阵亡,简位居被俘。
刘虞和郭嘉亲自接见了简位居,再次提出了和谈条件,而且并没有因为陆军获得的战果而追加砝码。之后,简位居获准带着重伤员进入夫馀王城。
简位居虽然不为所动,仍然打算重整大军,继续顽抗,但是,他还是把刘虞提出的条件带给了尉仇台。
刘虞在异族中素有威信,虽然夫馀和幽州相隔遥远,夫馀贵族对他的大名也有耳闻。加上夫馀王城精锐尽丧,外援也全军覆没,众大加、大使们已经不再雄心勃勃。虽然简位居、麻余等人还要继续作战,但是被尉仇台坚决地予以制止。简位居和麻余等虽然不服,但是尉仇台身为夫馀王,下达了命令,众人也就不得不听从了。不过,简位居和麻余的内心深处,仍然包藏祸心。
在损失了数万战士之后,尉仇台终于接受了刘虞的停战协议。
根据王琦的指示,夫馀王城改名为长春市,东州和松南郡的治所都设在这里。原来寇漫汗的王城改名为绥化,成为松北郡的治所。
尉仇台就任松南郡太守,简位居就任松北郡的太守,两人都被授予了少将军衔。麻余被送到常山军校童子军班学习,他既是未来干部,同时也多少有些人质的意思。
在这次战役中,夫馀战士死伤将近8万,陆军战士也减员将近2万,韩国佣兵战死或伤残9000人。各军从带来补充兵中立刻择优补充后,补充兵还剩下1万人。
韩国的两个佣兵军共剩下了32000人,重新分编为两个军。挹娄平定后,韩国还欠陆军14万铜币,扣除这次战役中韩国佣兵的抚恤金,陆军反倒欠韩国8万铜币了。
在剩下的夫馀族战士中,令狐翀选择了55000人,让他们加入了陆军,授予公民资格和列兵军衔,一起带回曲梁受训。令狐翀路过廮陶时,留下了万余匹夫馀良驹。
尉仇台和简位居被允许在剩下的夫馀战士中各自选择2000名,担任两郡的卫戍部队。至于两郡的官员,刘虞在本次战役中受伤的陆军战士中选择了1000人,尉仇台在夫馀贵族中选择了1000人,这2000人由令狐翀带回常山军校接受统一的政务受训后,返回两郡任职。
另外,在对夫馀作战中的8000名伤残战士,也将同时接受政务培训,除了准备替换库页郡、兴凯郡、镜泊郡的农业部临时官员外,还将储备5000名后备官员。三郡的卫戍部队,只能从补充兵中留下了5000人,选择了1000名轻残的老兵担任军官。
等到萧锋率领第13军赶到长春市后,战斗已经全部结束了。
在长春市,令狐翀、郭嘉、刘虞以及各军军长召开了圆桌会议,研究下一步的行动。大家都认为,有必要在长春市留下一个军,既可以控制松南、松北两郡尚未彻底稳定的局势,更可以为下一步可能对鲜卑用兵创造条件。经过商讨,决定由张飞率领第9军驻防长春市,归幽州战区节制,其它各军返回战前各自防区,第22军驻防冀州赵邑郡房子。
其实,在汉朝,挹娄、夫馀、高句丽等并非绝对意义上的汉朝臣子,充其量也就是属国。王琦对挹娄、夫馀、高句丽的讨伐,纯属于**裸的掠夺,其本质是为了得到大面积土地而发动的侵略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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