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章 第四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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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
最近迷上风色幻想6...晚上写文看文的时间都用来疯狂打游戏||||
很多天才出一回我的错...
那麽祝观看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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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壹)
刚挣动了一下,就有**的酸涩感觉顺著腰肢向上身子便一下子瘫软
认命地跌回床铺。
[几更天了?]
他问旁边的人。
楚成焰和个孩子一样趴在床外沿看他,用一只手臂撑著自己的头,嘴角仍是翘著的。
[恩…不知道。]
老老实实回答,又探过来亲了下他额头。
[你真是…]
後面半句著实不好说出口。就在刚才,他还在仿佛不知疲倦一样的索取,直累得自己差点晕过去…
想到此处脸不由一红,把头转向床里侧,再不看他。
楚成焰便也顺著在床外侧躺下
顺手把薄被给身边的人拉上,再一伸长臂不客气地把他拥过来。
[……就像做梦一样…]
他忽然开口。
[恩?]
[…这样可以抱著你,可以亲吻你…真的就像做梦一样。]
尚初舞盯著床头的金炉,不知该说什麽。
[你说…]
楚成焰猛然回过头,用手把他的脸过来认真看了他,像要求证什麽一样
[那天若不是让我去尚家,若我没有停下来,若…真的一把火烧了柴房…]说到後面声线都有些颤
[我...岂不是要後悔一辈子…]
勉强拉了拉嘴角,尚初舞笑得有些模糊
[怎麽会,你根本就不会知道有我这个人呢。何来後悔?]
楚成焰狠狠看了他一眼
[有时候真觉得…你没心没肺的…]
手臂上却一个大力,要把他融进自己一样的拥抱著他。侧过头,把脸也埋进他脖颈间,贪婪呼吸著他的味道。
[真的是像做梦一样…]
闷闷地又加了一句。
[那麽…]
初舞环了他
[这场梦,你要不要醒呢?]
[哈?你难道想醒?]
成焰抬头,挑著半边眉看他
[我绝对不准!]
一翻身又把那纤细身子压下。
[哼,居然敢说这种话,不好好教训下不行。]
[喂,你──]
一盘香已经烧尽,
最後一点余香却并未散去…缓慢游荡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隐隐有些发白。
雨已经小了许多,偶尔几声鸟啼。
夜,也终归是要完结了。
只可惜,
浅色眸子的人仰头对正伏在他身上占有他的人笑
有有种冷到极致的妩媚。
这梦醒不醒,从来都由不得人。
有梦且梦罢
起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身边的被窝已经空了伸手一摸被衾是冷的
艰难坐起,身体是怪异的酸涩。
夜晚那麽短,看来夏季也是不远了。
日光明晃晃的从纱窗外透过根本看不出昨天下了一夜雨。
手臂上,胸膛上,甚至是腿侧都有青青红红的痕迹,尚初舞疲软靠在床头,就那样昏昏沈沈的木了快半个时辰。
有婢女轻扣窗扉
[公子,需要让奴婢帮您洗漱吗?]
猛地一个激灵,像是被忽然的人声吓著了
[不用,端进来就好。]
臂膀仍是酸痛,头发也束不好就简单用素布系在肩侧。
踏出门,异常明亮的阳光就刺过来生生灼痛了眼。
满院残花无人惜,垂杨自舞柳依依。
几度东风几度飞花这一年的春到底还是过去了。
容颜绝美的碧衣青年扶著门栏,对一院凄凉笑得嫣然。
[成焰被催得急,只有先赶回安阳了]

偏厅里,霜月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模样,顺手放了块杏花糕进嘴,抬起眼几分暧昧地打量著对面看起来没什麽胃口的人
[本来要也带你走,最後却说是让你多休息会儿,就让你醒了再让人送你回去。哦,对了,你肯定是骑不得马的吧?]
[……]
深知这四公主的利害,尚初舞干脆什麽都不说,只闷著头喝茶。
[罢了罢了,你们的事我也不想管,婚约的事情我会让父王取消。]
望了有些惊讶看著自己的人,霜月笑得几分狡诈
[被束缚的日子,我到底还是过不惯的,就再多祸害世人几天吧。]
然後说是要去练剑,初舞走的时候也没来送一下。
听著流裳有些不安的道歉,他摆摆手,浅浅拉了嘴角最後回头看了住了十天的霜月山庄一眼转身踏上马车。
闭上眼向後靠在柔软的靠垫上
听得车!辘一圈圈在转,两匹上好的王族骏马脖子上的铃铛也响得欢快。
心口忽然很痛很痛,痛得他不得不弯下身子压抑
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尚初舞一只手攀上自己左肩不要命一样掐住那看不见的伤口借此减缓左胸似是无止境的痛。
不得不,亲手斩断这份不适宜的眷恋
也不得不,亲手把彼此逼上绝路
他们就像两条交叉的路,在最接近的那一点之後就会背离,渐行渐远。
就要真正站在与他对立的那一面,平等地过招。
一步即生,一步即死
所以一点点犹豫都不能再有。
申时,正花落黄昏
精致朴素的马车终是在将军府门口停了。
[你们主子呢?]
下车,径自向熟悉的後院走去
[听说主子是直接去了金殿面圣,这会儿还没回呢。]
[恩]
跟在身後的小仆再勾了勾身
[公子,我们主子差人吩咐过了,您的东西都得搬去主子那里…]
生生顿住脚,尚初舞回头冷冷扫了他一眼
[还有呢?]
[还有…主子还吩咐今後您就住他那里…]
[......好了没事了,你下去罢。]
早是知道他的冷性,下人们看著脸色这时候都退得干净。
快半个月没见的地方,
浅水荷塘,一庭凋败的海棠,几株有些年月了的梧桐。
涨绿烟深,早零落点池萍絮
是熟悉又陌生
他又回到了这里。
顿了一会儿,他走进与自己曾住的小阁一庭之隔的屋子
还从来没有…进来过呢。
被收拾得一尘不染,书案上的文房用品也理得整整齐齐。
刚过春,角落一方暖壶还未来得及收。床帐是干净的鹅黄,床榻上摆著一个长长的丝枕。
心下一紧,赶快别开眼看了别处。
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真的和谁一起住过,就算是两年前麟王也是日理万机,不会经常在寒谷轩留宿…
要一直共枕而眠合衾而卧…连点距离都不留,实在是…
随手翻翻案上的书册,竟发现也有不少朝上会用到的文案
兵防布局,粮道盐道,税收关卡…甚至,还有文书提到了孤原。
手指都有些颤抖,尚初舞睁大眼睛抓过快速扫了一遍。
还好…
把文书放回原处,心却依旧跳得很快。
再没有闲心在这满是他气息的屋子里呆著,尚初舞吹灭灯,径自走了出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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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准备开疟-_,-(喂,果然是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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