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章 第三十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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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先说一下
之後因为考试和准备暑假回家的事情会鬼隐一段时间|||
有事情或者是催文可以等咱回来再殴打鞭笞|||
或者来本家留言...............
那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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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玖)
圣颜依半边柳眉一挑,注视著谷口边浑身湿透,还扭了一只脚的男子一副想笑又不好笑的模样。
[恩...楚将军好威风啊…]
楚成焰实在是很想掐死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黑著一张脸介於某人的存在又实在不好发作。
伸手就把身後的某人抱上船。
尚初舞一个没防备被吓了一跳,然而挣动的**却被他凌厉的一眼灭了下去。
[你还在发烧,还是别乱走动的好。]
凑到他耳边的一句,满满的关切。
[哎?进展不错嘛。]
忽然插进来的声音,两人都是一惊。
霜月看尚初舞一脸窘迫笑得更开心,闲闲用手当扇子扇风然後用明珠一样的大眼睛斜睨自己的“未来夫君”。
楚成焰见不得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哼了一声携了初舞就踏进船舱。
[真是的…也不看看是谁最後帮的忙…]
之後在霜月山庄停留的三天,大概是初舞这辈子最快乐的时间。
无关“夜”,无关过往,无关仇恨。
只有水城晚春的美景如同他对他的有些溺宠的笑醉人心脾
只有满天的星辰明亮得如同他们初次相遇那一年的阳光
只有热闹的夜市上他为他戴上的黑耀石手链,深邃纯粹的颜色像极了他的眼
只有他在他耳边一声声浅浅的叹息,说著怎麽办我怎麽可以这麽喜欢你。
并非全然没有感觉,这三天他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比近十年的都多。
然而尚初舞那天回来後还是把手链取下来
放在包里包好,收进行李的最底层,就再没有看过一眼。
即是知道这种“幸福”总会有破碎的那一天。
他想之後的日子,有回忆就够了一点都不会孤单…
本来说著因为初舞很喜欢这里还要在绵清多带一些时日
看完踩水节的杂耍表演,一行人都有些意犹未尽说笑著
远远就看到一个侍卫,见了公主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抹一把
[公主,王上那边有派人过来。正在山庄等您和楚将军。]
急冲冲赶回去,尚初舞抬头看来者一副宫里人打扮已明白不少。
[将军大人,王上让您带著公主马上赶回安阳。]
[什麽事情那麽著急?]
[这…也不好说。总之劳烦大人您赶回去…]
楚成焰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我知道了]
[等等]霜月不紧不慢抿了口茶[我就不回去了,还劳烦贾公公转告父王一声。]
贾公公心里喊了声祖宗,却也是了解这四公主的怪脾气。好在王上也就是让楚大将军回去…
[奴才知道了。]
[明天再走…]
一直没说话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存在的尚初舞忽然很轻的开口
[可以麽?]
[哎唷,这王上都那麽──]
[好啊。]
打断公公的喋喋不休,楚成焰嘴角一勾。
贾公公便也不好多说什麽,憋了口闷气行个礼退下。
[怎麽了?]
这才皱著眉头问他
[也没什麽,有些…舍不得吧]
那人不在意的带过,垂了头掩住游离的眼。
该来的…总是会来
既然早就料到会有那麽一天还在畏畏缩缩地害怕什麽呢…
一色梨花新月,小阶上月华如练连成温润一片
依稀是小雨打在树叶上的声响,在水城的绵清再普通不过
却在这落花满径的小院别有了一番滋味。
透过半开的镂空木窗就著月光看出有人依窗而坐,纤瘦的身形落在窗纱上如画一般
修长脖颈,漆黑长发用素色缎带随意束了,绸缎一样垂在一侧肩头。
信手拨了几下面前的五弦瑶琴,就有悠扬的曲飘然逸出。
他垂眉不去看坐在案几前专注注视著自己的那人
用尾指拨了个高音,千回百转,又稳稳收住。
眯著眼睛回想起刚学琴的时候,再枯燥再无趣的琴谱只要他笑笑也就拼了命地去学去背
还有刚刚能弹出曲调的时候,自己是那麽开心地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只为他抚琴

甚至在祭天台上….
……罢了,已经过去几年想它做甚…
最後几个音很轻,怕是会惊醒什麽一样浅浅的不著痕迹带过,再缓慢地压弦,收了尾。
正夜半窗外唯余细小的雨声,鸟雀都不知躲到何处
梦里海棠花下语,醒来无觅处
这梦,也是时候醒了罢…
停了手,思绪似乎还未回来有些恍惚。
[!]
脸颊边一热,一只手缓慢撩拨开他腮边青丝
[别动…]
楚成焰淡淡一颔首,眸子极深极黑。
於是他就没有动,却也别开眼穿过纱窗看已覆了一地的红
[一年春事几何空,杏花红,海棠红,看去枝头,无语怨天公。]
低沈的嗓音念过,那人看他终於转向自己的瞳,笑
[初舞你什麽时候也学会伤春了?这琴我虽是不大懂,不过还是听得出几分殇。这是在怀念什麽哀悼什麽呢?]
[……我怎麽会做得那些小女儿态?]
缓缓吸了口气,一直没说话的人轻叹
[只是觉得忽然要回安阳,有点失落罢了。]
[安阳不好麽?]
[不是不好,是没这里自在。]
[那倒是,而且回了安阳我就得时时刻刻关注朝上的事孤原的动向还有四境之外对圣虎视眈眈的殷…恩,就不能多在你身边了所以觉得寂寞不是?]
[……]
对付无赖的方法就是不去理睬,所以尚初舞当没听到最後一句离开琴径自在案几边坐下。
成焰看他沈默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
[喂,你大半夜的过来不会就是为了给我弹上一曲解闷?虽然我也──]
[喝酒]
[啊?]
那人倚桌从身後搬出几罐泥封酒坛,闲闲一笑
[找你来喝酒不可以麽?上次你不是也…]
[好,好啊,难得有这样的兴致。]
生怕他提起上次的事,楚成焰忙不迭答应。
酒依旧是那样的酒,人也是当晚的人
却只道有那麽一点不一样,更说不清不一样在哪里。
楚成焰只盯著面前的人看,
因为喝了酒苍白的面容也变得红润,眼也不同平日一般的清冷无欲无求,像被蒙上了一层不明显的纱。而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是吹弹可破,真如画中人一般。
不觉有些口渴,忙低头在大口喝了一杯。
暗骂自己没用,拳头都攥紧。
初舞只当面前的是空气,低著眉眼却也是不间断地在喝。
小院内花半湿,水珠嘀嗒,一帘醉色
有些残破的美却最是惹人怜爱。
酒过三巡,他终於是有些醉意,却还不至於忘记今晚来这里的目的。
但毕竟…还是有些紧张
抬眼就看到那人正立在窗前,把窗子大打开。
夜半的风还是阴寒的,楚成焰只希望这冷风能够好好地给自己脑子降降温。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他正要舒口气。
一只白净的手忽然擦著他腰间伸过,身体一瞬间就僵直
[夜凉,把窗关了罢。]
侧过头,那人的容颜近在咫尺,浅色的唇有一点胭脂如灰。
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尚初舞踮起脚就著那麽近的距离把窗合上。
[……你怎麽了?]然後皱眉眉头看神色有几分怪异的他
[没…什麽]
[恩…]
暗暗咬了咬唇,尚初舞吸了口气尽量自然地去握那人的手
竟是滚烫
[初…舞?]
跟著连自己的体温…都变得热起来
[呃…我,我好像喝醉了。]
[…我看也是。是不是很头晕?]
心头大叫著楚成焰你这个白痴,还是得涨红著脸说著可能是这辈子最出格的话
[…那…我今晚可不可以睡在这里?]
[……]
半天他都没有回答。
初舞垂了头,哪里还敢去看他表情,只得僵直了身子等著。
虽然这些,都只是…
[不可以。]
猛然抬头
那人皱著眉像是在隐忍什麽有些无奈地笑,却认真地看了他,一字一句地重复
[我说不可以,初舞。]
帘景筛金线,炉烟嫋翠丝
隐约听得远处有木邦的更声,一声声,由远及近
已是丑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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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就先拜拜了~
苍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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