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吉娃娃、藏獒相恋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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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病好了?”吴欣的话直入主题。
“嘿嘿!那个……我其实哪有什么病?我不一直挺好的嘛!”他讪讪道。
“哼!装样!”
“嗯……那个……你休息吧,我出去忙了。”在吴欣穿透性的目光注视下,郭嘉豪觉得自己好像全身被扒光了似的,没有任何秘密可以掩藏,撂下一句话便落荒而逃。
来到屋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方才一直绷着的神经逐渐松弛下来,找了个阴凉地盘坐下来,他需要好好地梳理一下自己这两天混乱的思绪。其实他确实没有病,只不过是精神受到重大刺激导致心灵封闭,纯属一种生物体自我保护的应激反应而已,过两天记忆淡了自然而然便会愈全。再者他的神经线较之常人一向比较粗大,抵抗能力也自是高出一筹,这种人我们一般俗称“橡皮脸”。
他自然清楚自己的状况,只是这也恰恰是他不敢正视吴欣询问的关键所在,总不能说看见人家的家伙比自己大结果深受打击得了“吉娃娃、藏獒相恋综合症”吧!
什么叫“吉娃娃、藏獒相恋综合症”?思想单纯的吴欣一定会让他解释的,怎么解释?无论怎么绕弯子措辞恐怕也没办法一点不沾“性”这个话题,而且还必然会涉及到男女双方性器官大小不匹配这个令人尴尬的方面,面对着心性纯洁得甚至没有一丝污秽的吴欣,这些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那不是成心找挨骂嘛!
唉!做人难,做男人更难!
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什么?
有人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你我相隔万里,却不能相见;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以前郭嘉豪也曾经赞同过这个说法,不过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我站在你面前而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相爱的人却不能**,这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
也许有人对于性这类的话题不屑一顾,认为谈论这种话题有辱斯文,只有下三滥的人才整天张嘴闭嘴不离这些破事儿,但不可否认的是“性”乃是生物生存和进化最本源的动力,正是因为有了“性”,才使得物种基因的变异性大大提高,进而促进了生物多样性的发展。
稍微接受过一丁点儿性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样一个基本事实:人类的性活动与这个世界上其他3000万种动物的标准比起来实在是太反常了。人类性活动的特征——长期的性伴侣关系,共同抚养后代,与其他成双作对的性伴侣比邻而居,私下**,隐蔽的排卵期,女性对性接受度的延长,为了乐趣而**,女性的绝经期——构成了我们人类假定为正常的性活动。在谈到海象、袋鼠或者猩猩与人类截然不同的性习惯时我们感到新奇、好笑或者厌恶,它们的生活对我们而言是怪异的。但这显然只是物种歧视者的观点。以世界上4300种其他哺乳动物的标准,即便只以我们的近亲类人猿(黑猩猩、矮黑猩猩、大猩猩、猩猩)的标准衡量,我们人类自己的性行为才是怪异的。
为什么我们人类会进化成如此不同寻常?
当我们将人类与人类最近的亲戚类人猿(有别于长臂猿或者小的猿类)相比,这个问题尤其尖锐。最近的物种是非洲人猿和倭黑猩猩,和这些物种相比,人类在基因核心物质(DNA)上只有1.6%的差别,接下去较近的是大猩猩(2.3%基因不同于人类)和东南亚的猩猩(3.6%的不同)。我们的祖先仅仅在700万年前才与类人猿和矮黑猩猩的先祖分道扬飚,和大猩猩的先祖是在900万年前分开的,和猩猩的先祖则是在1400万年前。
与人类个体的生命相比,这是一段漫长的岁月;但对于进化过程来说,这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生命已在地球上存在了30多亿年,多种多样带硬壳的复杂的大动物出现在5亿多年前,在我们的祖先和我们类人猿亲戚的祖先分离后的相对短暂的时间内,我们仅仅在部分明显的方面有了适度的分化,但这些适度的区别(尤其是直立姿势和较大的大脑)对我们的行为差异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在人类和类人猿的祖先分化的三个决定性的领域中,除开直立姿势和大脑的尺寸外,还有性行为。猩猩总是独居的,雌雄相会只是为了交配,雄性不照顾后代,雄性大猩猩有几个雌性配偶,和她们中的每一个在几年中保持阶段**配(在雌性最近一次给幼崽断奶和恢复经期后至再次怀孕前);类人猿和倭黑猩猩群居生活,但并无持续的雌雄组合或者专门的父子组合。很显然,我们的大脑和直立姿势对于人类属性——实际上,人类今天使用语言,读书,看电视,购买或者种植大多数食物,占有几乎所有的陆地和海洋,把我们人类自己和其他物种关入牢笼,正在消灭多数其他动植物物种——的形成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可是,类人猿仍旧无言地在丛林中采摘野果,只在东半球的热带地区占有很小的区域,不囚禁任何动物,并不对其他任何物种构成威胁。那么人类怪诞的性活动在人类取得这些属性中起了什么作用呢?人类性方面的特色是否与人类和类人猿的其他区别有关呢?除开(也很可能是作为最终成果)人类的直立姿势和发达的大脑之外,那些差别包括:人类相对缺乏体毛,依赖工具,使用火,发展了语言、艺术和文字。如果认为这些差别导致了人类性方面的特色,联系并不是很明显。例如,没有理由说人类体毛脱落使性娱乐更富吸引力或者人类用火导致了绝经期。相反,有些性学家认为,性娱乐和绝经期如同人类的直立姿势和发达大脑,对于火的使用,语言、艺术和文字的发展是同样重要的。

当然,郭嘉豪可没有如此专业的“性思想”,他现在面临的心理隐疾是:会不会现在这个时空所有的生物体型都特别的巨大?是不是每个女人的块头都和瓦拉、瓦娜差不多?如果不幸如此的话,那自己岂不注定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美丽女性从此绝缘?万幸的是,身边还有一个和自己一同来自六百万年前的体型匹配女人,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不是有位大人物曾经说过吗:不想睡更多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郭嘉豪一向以此自勉,前几天他还幻想着如何在这个新的时空纵横花丛、大杀四方呢,可转眼巨大的现实落差瞬间重创了他的自信心,超过十倍的长度差距,勃起后几达上百倍的体积差距,这么大的差距拍马也赶不上呀!
在过去的700万到900万年间,人类的雄性生殖器尺寸增大到人类先祖的4倍之大,和我们的猿类祖先相比,人类的雄性生殖器已经大得太嚣张了。从和现代大猩猩或者猩猩的雄性生殖器相仿的古猿的3.81用厘米的雄性生殖器开始,人类雄性生殖器的大小在历史进程中不断增大,为它的主人传递着日益明显的男子气概的信号,直到有一天**女性的雌性生殖器趋于困难时才会限制它继续变长。
这六百万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出现这么离谱的事?如果说人类雄性生殖器尺寸的演化要受到女性雌性生殖器长度的限制,那么,他妈的!难道说六百万年来全世界的女人生么都没干就顾着长个了不成?长那么大个干什么用?
想不到合理解释的他很是郁闷。
雄猩猩以仅仅3.81厘米长的雄性生殖器就能搞出花样繁多交配体位,足可与人类媲美,它们甚至还能吊在树上表演上述花样。如果说又长又大的雄性生殖器有可能延长**时间,可是猩猩在这一点上也超过人类(平均能持续15分钟,相比之下美国男性平均只有4分钟)。
人类的雄性生殖器是一个代价高昂并可能不利其主人的构造,它也符合扎哈维的"缺陷"理论。当然,它比起孔雀的尾巴来,要小得多,也无需那么多给养。但是,它又是如此巨大,因为如果同等数目的组织能够补充运用于大脑皮层,那么这样重新设计过的男人将更为优秀。雄性生殖器长大的代价可以被视作一种失去机会的成本:因为每个男性的生物量是有限的,一个构造消耗掉的能量是以另一构造可能获取的能量为代价的。
想到这儿,郭嘉豪心理略微好受了一点,不长脑子光长个了,难怪文化素质那么低,连北京山顶洞人都不如!
半夜郭嘉豪做了一个梦。梦里布什扭着**夸耀道:"我已经如此聪明优秀,我已经用不着再给大脑提供更多的细胞质了。相反,我还能够将它们滥用到雄性生殖器上去。"
郭嘉豪狂喷鲜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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