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以心授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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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望着布稀松,说道:“这望拳也真够有特点,只能晚上练,而且还要和月亮较劲。”布稀松慌忙解释道:“这种拳法乃是我祖上遗留下的独家拳,至于我的祖上是在什么样的灵感中创意此拳法,我也就不太清楚了。”“是谁创意这无关紧要,关键是他的神奇,能和月亮对打,这已经是高不可测了。”酋长很感慨地说道。
布稀松谦虚地一笑,顺手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然后挥臂一掷,正好镶在一棵树上,顿时大家都吃了一惊。酋长哈哈一乐道:“你的功力即使谈不上炉火纯青,但也达到了一定的高度,下来我哈鸡提人的武功也全部拜托你了。因为这些年,我们经常遭受小目黑部落的骚扰,如果我的人民都掌握了望拳的绝技,我想再不会有其它外族人敢向我们开战了。”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只要有想学望拳的想法,我认为任何人都能学。”布稀松心平气和地说道,同时脑子里在想:“就这样一个闭塞的部落也经常遭到外族人的欺负,天下的事看来有很多是不能想象的。”想到这里,他忽然对酋长问道:“这小目黑部落生活在什么地方,为何这么野蛮,居然敢经常挑衅我们?难道他们各个都很强实吗?”酋长望了布稀松一眼,看他有想了解小目黑部落的心理,于是开口道:“这小目黑部落与我们是近邻,他们长得虽没有我们高大,但脑子好用,各个野心勃勃,经常靠耍手段来掠夺我们的劳动果实。多少年来,他们都是困扰在我们周围的一块心病。现在你的到来,对我们哈鸡提人来说是一件很兴奋的事情,因为我们可以从你这里学到一些真正的功夫,到那时,我想,自己强大了,也就再没人敢欺负我们了。”
布稀松立刻对小目黑部落或多或少有了些了解,接着开口道:“酋长大人说的很对,常言说:‘马肥受人骑,人弱受人欺。’这可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我们哈鸡提人各个都学会了望拳,我坚信,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们的。”布稀松信心十足地说。酋长听了布稀松的话,心里特高兴,马上命令手下的仆人道:“拿酒来!让我和这位远方的客人一同共饮三杯,祝贺他的到来带给我们的吉祥!”此刻,酋长粗犷的气节,显得他油亮皮肤更具有特色。布稀松一饮而尽,痛快地说:“我喜欢你们哈鸡提人的这种豪爽,相信你们将来会逐渐地强大起来,就用这杯酒让我在神的面前说句话,祝愿你们成为最优秀的民族。”
顿时围观的人是一片掌声。随后酋长站起身来,亲自为布稀松胸前戴了一条金项链,这或许代表哈鸡提人的最高荣誉。“恭喜你!你已经成为我们哈鸡提人最爱戴的客人!”酋长爽快地说道。布稀松很少受过这种待遇,一时间,心里感激地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望着酋长有种很深沉的谢意。
等天稍稍黑了下来的时候,布稀松眼前一亮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就可以和大家一起切磋武功了。”他的话音刚落,下面是一片掌声,可能人们渴望习武的心劲已经绷了很久。布稀松接着讲道:“承蒙酋长大人的厚爱,我布稀松没什么太大的能耐,只是身怀一套祖传拳法,既然大家如此有兴趣,我宁愿在这美丽的夜晚把我的技艺传授给大家。”紧接下边又是一次**。
布稀松在中央打开一个场子,所有的人向后退去三米开外,并且很有规矩地分排相坐,正中央上酋长大人和他的两位爱妻。布稀松双手一拱冲酋长大人道:“今天要在大人面前丢丑了,望大人捧个场。”说完,一个飞速转身,连跟两步刷得一下来了个“仙掌指月”,这一招动作的确优美,双腿在空中叉开,亮右掌托点弯月。众人几乎看呆了,四周鸦雀无声,就连有人不小心打出了个冷屁都听得清清楚楚。紧接着,他又打出一招“惊动迷宫月”,这一招主要是双脚起跳飞踢,同时双掌重击大腿。最后他一放松来了一个“平气望月”的姿势,对大家说:“学习望拳切忌不能急躁,因为望拳是神人所创,它的每一招都有惊天动地的功效,今天只能先学这两招,主要是看大家领会拳法的程度,如果大家掌握的快,那我们可以重新再调和一下速度,总之一个目的:‘让大家都学会!’”围观的人连声鼓掌,看得出大家已经是非常满意。
于是,布稀松随便指叫了旁边的俩位,让他俩先给大家示范一下动作要领。这俩个人一点都看不出有紧张的感觉,而是很轻松地走了两招,就让布稀松大吃一惊,发现他们这种狩猎部落人种,有天性的身体素质,不仅动作灵活,出手也有力度,尤其是他们脚掌上的癫狂脚趾更是神乎其神,竟然有一两变千斤之力。布稀松暗暗称道:“看来他们太适合练望拳!”

看到这些,他随口说道“好!太精彩了!你们的模仿力还是满强的,只一个照面就可以掌握到这个程度,真是太了不起啦。”
酋长看过这精彩的表演,兴奋地用手拍着桌子吼道:“好功法!在我哈鸡提人眼里,这简直是神功!”布稀松也明白,酋长同时也在为他的弟子喝彩,他们天性的功底的确把望拳表演的很出众。然后很恭敬地对酋长说:“我可是头一次见悟性这么强的人,仅看一边就能做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真是太了不起。叫我看,我们哈鸡提人都是聪明绝顶的天才。”布稀松一句话直接把酋长说的兴奋起来,手舞足蹈地`说:“你说的对!在神创造万物的时候,就是我哈鸡提人出的主意,你要知道是先有的哈鸡提人才有的神,我们是位居神之上的仙人。”
布稀松简直被酋长说迷糊了,他也没想到酋长会骄傲的竟然把他们的部落和神联系在了一起,而且还是位居神之上。寻思道:“我只听说有人崇拜过‘龙神’和‘狼神’,头一次听说有哈鸡提神的出现,这可是虚无的神话。”
此时,布稀松并没有开口,已经看见下边是一片沸腾,全部是为哈鸡提人而骄傲地狂呼。他明白无论是哪个国家的人种都会有同样的爱国和爱民族的热情,这是共有的特点,所以他没有任何理由去表达自己的看法,只能作为一个外族人,在一旁默默地观望。
没一会,从侧面走过一位膀大腰圆的年轻人,冲布稀松开口道:“我很想知道望拳是不是主要以脚为主,而很少有拳和掌的出现?”布稀松对他的提问很感兴趣,然后微笑地冲他解释道:“这倒不是,只能说我的前几招里用脚稍多了些,而望拳主要是以拳为主,其中配合了很多的腿法。
你比方,后面有一招叫‘撼树赏月’就是用的掌。”布稀松说到这里,还特意走到一棵树下为这位年轻人做了个示范动作,而且嘴里振振有辞地解释道:“必须心要明,意要真,然后运气,这时候掌上的力才能撼动一棵大树。这一招的效果是,将树摇动后去赏月,既然树能遮住了月亮,那我们就能用掌来解围。”布稀松用话点到后,立刻做出一个架势,紧接着一发力,推出双掌。接着,这棵树就像遇到了十级台风,猛然摇晃,有一种连根拔起的感觉。一刹那,把所有的人都看傻了,连连眨巴着嘴称道:“太神了!这一掌居然能击出如此大的力量?”
布稀松根本没觉出很吃力,而是泰然自若,平静的就像一个佛神。接着又开口道:“刚才是用了掌,下面我再玩一招‘醉打圆缺月’就是拳的打法。”说到这里,布稀松摆出一副醉酒的动作,身子向后一仰,冲着月亮瞬间打出两拳,这两拳十足的有力,竟然挂动风声尘土飞扬。顿时把哈鸡提人全部惊呆了,酋长大嗓门嚷道:“好功夫!真是大开眼界!”他心情一爽,又端起一碗酒邀请布稀松,布稀松看到酋长这么给自己面子,也就不好意思婉言谢绝,接过仆人递上的大碗一饮而尽。
然后开口道:“就凭咱哈鸡提人练武地热情,已经感动了我一百次,我想,不完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要传授望拳,也是哈鸡提人与望拳本身就有一种缘,这是我传武人最愿看到的心理反应。望拳的最神奇的地方并非是它的功力,而是它的野心,它有征服‘月神’的饥渴,有吞霸宇宙的信念,我想,我们掌握望拳的目的就是要征服天下,惟我独尊。为了捍卫我哈鸡提人的精神,让我们在上苍面前留下一个完美的英雄形象,来吧!亲爱的朋友们,让我们共同喝一碗吧!”布稀松的话音刚落,下面即刻是一片沸腾:“发扬我哈鸡提精神,惟我独尊!”
酋长此刻是非常的满意,因为布稀松不仅给了他们哈鸡提人一个崇高的评价,而且也为他们展示了一个美好的未来,这就是哈鸡提人与望拳之间的一种默契。所以酋长被这个喧闹的气氛感动了,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花说:“这个世界无论多变化,都离开你传艺的人,是你代替了神的旨意向我们宣读了渗透在灵魂间的一个潜规则。今天,你应该才是至高无上的。”酋长的几句话,又掀起一个**,哈鸡提人对布稀松的崇拜已经超越了一切,有好多人都在不住地向布稀松拥抱,表达他们来自内心的爱意。
布稀松此时就像一根蜡烛,被温暖融化在这里,他对这里的感情,也变得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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