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三卷走过荒原和牧场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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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在一条清澈流淌的小溪边上静静的坐着,看着月亮从天空逐渐消失,我们象一棵结有两颗紧紧相连的果实的孤独树木,在幻觉得荒野中紧紧相依。老K我会疯狂的爱上你,这种凄凉的呼唤的声音如同残破的心灵在人世间挣扎一样,让人心酸。老K站在那里象一株高大的松木一样强健,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种温情,让我感觉有了依靠,我们会在这种温柔的氛围内继续流浪,开着我们的吉普车,带着我们的希望————她在描写我的变异心情时是这样写的,看着眼前流着泪拥吻的这一对恋人,我心里感觉到沉重,我想往日的梦境在这一刻都体现在他人的身上,我悲哀的看着他们,心里有些不快,可我仍旧祝愿他们这次旅途会从迷幻走向现实。他们会在某城找到她们的梦想,会象王子和公主一样持续生存在一个充满友善的人世间——她在描写老电四处寻找我们的时候是这样写的,我叫老电,我现在骑着本田七五零在寻找三个偷走了我的钱的人,他们不知道我夺那些钱是为了我的儿子,我想给他买一架最好的钢琴,让他从小在艺术中得到锻炼,而不会象我一样成为一个一事无成的人。我为我儿子活着,所以我必须让他得到最好的教育,因此我必须找到三个拿走了我的钱的人,我会祈求他们把钱还给我,哪怕让我去死都行——我告诉明明你把老K和开开写成那样我不反对,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把我写成那样也情有可原,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善良而且感情丰富的人。可你把老电这样一个留着光头满脸横肉的杀人犯,描写的这样软绵绵温情脉脉的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明明说你懂什么,人总有良心发现的一面。我说发现的太晚了,应该在他尚未开枪杀人的时候就发现。后来我不得不夺下她手中的笔,并且把以上的段落都删了去。
真实的情景是这样的,这两个家伙由于昨天持续**而累脱了身体,躺在那里象只死过去的动物,我吸着烟,警惕的看着窗外。暗处有火光一闪,有人在外面走动的声音,我的心咯噔一下,我赶紧灭掉了烟蒂,悄悄站在窗前,有个家伙慢慢的从屋子后面走过来。我弯下腰,用朴实的山东话问他,谁?我!么?尿!虚惊一场,我重新拉开灯,点上一支烟。看着那两个家伙在睡梦中流着涎水,互相依偎的样子。
老K为了感谢我促成他和开开的恋情,摆了一个酒场。为了省钱,他要了两道菜,一道水煮土豆块,一道西红柿炒臭鸡蛋。这两道菜都异常的恐怖难吃。老K说没办法,资金紧张,等我俩有了钱以后,再请大家吃顿好的。不过今天酒水管饱,老K给我们要了几瓶啤酒,自己要了一瓶白酒。
老K说这个月的生活费还没有着落,这么大岁数了,不能再张口跟家里要钱了。开开说我养你吧,谁让你这么穷。不过我真喜欢你的六块腹肌。老K说六块腹肌不能说明什么,我们单位面临改组,闹不好会删下一大批人来,我也有份。老K有些悲观,他说她妈的我学了一个狗屁哲学,除了去给人当门卫,就不会再干别的了。明明说别说你当门卫还真象那样子。老K说你就当我是门卫好了,男的左边走,女的右边走。凡是丑女人一律不准入内,漂亮女人要进去,就过来先亲一个。老K抽着烟,轻轻的吐着烟圈。

每个人都有快乐和不快乐的时候,因为只要活着,就一定会这样那样出现问题。我们这一个小小的聚会也是这样,有时候我们会在一起充满感情的讨论一些已发生和未可知的问题,比如鸡如何下蛋,蛇为何在吞下食物的时候向前一伸脖子等等。当然因为这些浅显的问题属于我们未知的一些领域,我们讨论的时候就象幼稚园里的小朋友一样充满好奇。如果讨论写作和哲学和反面乌托邦的学术问题,我们当然都是高手,会一脸严肃,一本正经。讨论**和动物的本能我们也是高手,因为我们闲着没事的时候常常会干这个,时间久了自然会无师自通。有时候大家心情烦闷,无心去想各种各样稀奇古怪或平常的问题的时候,我们四个人会围坐在沙发上抽烟,有时候会喝劣质的白酒,相对沉默,谁也不愿搭理谁。
我看到每个人总会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快,当然他不会象女人来月经那样定期到来。这成了一件让人讨厌和烦躁的事情。我们开过无数次会议想解决这个问题,但无从着手。也无法预知它何时而来。所以有人形容忧愁的时候会用鬼魅的字眼来形容,我们四个人中,我是唯一一个不用惧怕这种情绪的人,因为我是一个轻度的忧郁症患者,整日笼罩在这种情绪之中,早已习以为常,所以她们对我只有羡慕的份。
老电这一段时间失踪了,开开猜想他可能真出了什么事。是不是玩撞车的时候玩过了火真被人撞死了,老K不同意她的看法,老K说老电这人办事稳重,为人精明,他会傻乎乎的真往上撞嘛。我给他家里打了几遍电话,可从来没有人接听。我们只能预想着老电雄心勃勃的去干什么大事了。我们在这里祝愿他事事顺心,发财发福。
为了治好我早泄的毛病,明明带着我去仔细的询问了医生,那个青年医生告诉她,早泄是现代人普遍存在的病症,由于物质越来越发达,人的想象力也越来越迟钝,医生说**需要幻想来延长时间,主要是心理因素。之后他问我,他说你们**的时候你联想到了什么。我和明明面面相窥,我说这也要回答吗。医生说必须回答,否则我无法治好你的病症。说联想到什么了。我叹口气,我小声说河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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