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四卷鸫鸟的天空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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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依稀好像元敏出现了一会儿,他穿着合体的唐装,端着酒杯穿过人群,冲我微笑着举了一下杯子。杨扬说好在没人搭理我们。他在西五路下了车,真想经历了一场冒险。杨扬说怎么没见到吸毒的。没有毒品是一种缺憾。那个瘦高个是你的朋友?杨扬喘着粗气,扶着电线杆子呕吐了几下。我说是。杨扬说他从小肯定让人当女孩养起来的。杨扬哆哆嗦嗦点上支烟,好在这个晚上被消磨掉了,感觉不错,杨扬说。
在城西部,我看到了养蜂人。养蜂人在树林里搭了一个棚子,把蜂箱摆在空旷地带。放蜂人坐在草地上悠闲自得的喝着酒吃着烤肉。我羡慕养蜂人的生活由来已久,我厌恶那些蜜蜂也由来已久。我童年的时候被蜂袭击过。
现在,我似乎应该让我的笔缄默,因为一种巨大的不安正在不断的****扰我。像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不断滋生的虫子和着装艳丽的毒菌一样。它正压抑我还残留的哪一点点梦想和幻觉。正在慢慢的蚕食它们,让一切事情变得不可理喻。为此,我想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每天午夜之后荒诞的梦境之后,就开始闪现一幅巨大的图画。画面上我亢奋无比却低垂着头。某些肢体带着巨大的痛苦。所有的幻觉都无影无踪。每次面对这幅画,我都头痛欲裂,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我叫陆哲,不紧不慢的生活在这座城市里。有时候充满激昂,有时候心情黯淡,向每个未成年的孩子一样生活在自己的狭小空间里。我正在努力运用一些荒诞的语言模式,努力挖掘一些幻梦的根源。我所有的荒诞情节都来自一部叫《幻梦之初》的书,那部纷乱而又深奥难懂的书,让我的幻觉能够自由驰骋在类似西部高原的荒蛮之地。在现实中我没有幻想,只想着踏踏实实的写部小说,它的构述奇特思维新颖。像所有的攫取宝藏的人一样,我充满期待同时又异常疲惫。我有时会喝上一杯啤酒,愉快的度过一个孤单的夜晚。没有性,没有女人和别的东西。没有那些结局肮脏和令人愤慨的故事。我不在去关注那些,如同我的同性恋朋友元敏所讲的那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堂。生活充满狂想,不只是软弱的人群能够理解他。
这几天你都干什么了。陈东有些不高兴。办点私事。我若无其事的抽着烟。放放你那些私事吧,办正事要紧。替我送点东西。我坐着陈东的车,道貌岸然又堂而皇之的穿越街道。按照他一再嘱咐的那样,把那包东西正确的送给叫王磊的局长手中。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寒暄了一阵起身告辞。事情有了眉目。可我仍旧高兴不起来,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不停的安慰自己。
陈东非常高兴,他说我没有看错你,你能行。有三家公司的老板被他哄了出来。你就成功了,知道为什么吗。陈东拍拍我的肩膀,一是看感情二是他了解你,他收你的东西不担心,知道吗。我说是。其实这种事情很多,没有他妈的所谓该与不该,拿钱办事就像喝水吃饭一样天经地义。陈东感慨地说。
住在某城的一位朋友开始对C城发生兴趣,他在来电中说,C城的气候环境更是以一个投机商人来做做活动。他于是来到C城,坐在我斗室的沙发上,一边嚼着牛肉干一边喝烈性的白酒。他叫某某。面对某某喝酒的雄姿我有些自惭形秽。出于好奇心,我委婉的对他做出了以下提问,第一,他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第二,跟C城的气候环境有什么关系。后来某某在喝醉了酒以后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他走的时候回过头来问我你问我什么?我说什么也没问。

嚼食你喜欢吃的东西是一种幸福的经历,我可不管我的脂肪肝和小腹。我吃饱喝完后就躺在床上大声背诵王国维的评述,后来大约一个小时十五分钟后,我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四周是呕吐之物和尿了一地的尿。
某段时间,我想是我一个人独具的日子太多了。总是装模作样制造一些故事情节,用这种方法娱乐自己。我的那位叫某某的朋友于一九九六年夏天因病死于医院之中。我这样想的时候吓了自己一跳,我在和一个鬼魂喝了一晚上酒,聊了一晚上关于女人的话题。其次,由于长时间的精神忧郁症,我的幻觉开始频繁的闪现。比如会有一张某某的面孔加上另外一个某某的发型再加上一个另外某某的身体。健美的身体加上一个肥胖的脑袋却长着一张及其瘦小的面孔。像是一幅大框架里面的小照片。样子滑稽但感觉诡异。我一般不读斯蒂芬金的灵异小说,可脑子里总出现那些古怪的灵异情节。
在现实中合同顺利签约完毕,一栋大厦即将破土动工,多少天后,我们的城市又会多了一栋带有浓郁欧美风格的怪异风景。庆功宴完毕,陈东地给我一个信封。你应得的,陈东说,我的事情完成了,你有兴趣就来这里上个班。我拍拍他的肩膀,我说不用,我怕我不小心会被解雇了。陈东说,别说的那么伤感情,我知道你是一个不受约束的人。不错,我看着一张张喝得通红的脸,把信封装进口袋里,那是我用十几年的感情换来的钱,离开那扇门。
C城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讲述一个清廉一生的人,因付不起医疗费被医院赶出大门死在街上的故事。他的单位破了产,没有人给他付医疗费。这也许是流传与一些善于扑风捉影的人群中间的恶心的笑话。但我相信这应当出自于现实的正常人之口。
我们现在来考虑一个叫静静的女人,这个女人像幽灵一样与某日下午三点敲开我的房门,她变得容光焕发,珠光宝气。她是来向我辞行的。我告诉他她弟弟的事情,还告诉他从我们两人的对话中,我得知了一些关于他的情况。她浅浅地笑了笑,她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她说那人的钱来路不明,而且他还跟我那个了。他做了个****的手势。我应该拿他的钱吗?他抽了一支烟给我,他说我真的老了。他说从此后你就不会再见到我了。他说处久了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人。面对你我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虽然我是如此的痛恨男人。
在幻觉的现实中,叫静静的女人坐上下午三点的飞机去了天堂,之后再没有人提起她,最起码我不会再记起他来。因为漫画书从此之后就完结了。(我阅读了一遍凌乱的章节,发现不符合逻辑的地方很多,可我已经无力改变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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