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哇！好厉害喔，这招我也要学──"
回程的路上，尹湘被柳随风夹着跑，景物飞也似地往后退，这让立志学武的她更坚定学武的决心。
"看妳乖不乖再说。"柳随风淡淡应了一句。
"我哪有不乖？"尹湘张大眼睛，无辜地看着男人。他真的好神气喔！居然还可以边跑边说话，呼吸一点都不会乱。。。。。。他的武功一定很好，真是太厉害了！
尹湘越来越崇拜柳随风了。
"没得到我的允许就自己跑出去，这会乖到哪边去？"他淡淡瞄了在怀里的佳人一眼。
"人家。。。。。。"
尹湘的申诉尚末结束，柳随风已夹带着她纵身飞掠上画舫，随即进了船舱。
两人一跨进门，柳随风立即把门栓上。
"大哥，你好象还在生气哦？"吞吞口水，尹湘试探性地询问，很希望他说不是。
"妳没说错！"瞪着她，他直认不讳。
。。。。。。
千万不要这样嘛！人家说江湖侠士除了风度翩翩外，还都是心胸宽广的正人君子呢，昨天已经惩罚完她了，怎么今天还没气完啊？这么容易生气对身体不好喔！
"大哥，你心胸这样狭窄是不对的。"尹湘开始对眼前凶巴巴的男人晓以大义，"人家都说有容乃大，你身为。。。。。。"柳随风是干什么的？她不知道耶，算了！随便办。"一个正人君子，怎么
可以这么爱记仇呢？这样对身体不好──"
截住伊人的长篇大论，柳随风把她压在床柱上，"妳怎么知道我是正人君子？"
"阿牛说武功高强的人都是这样啊！"尹湘眨眨眼睛。她应该投记错啊，为什么他一副想杀人的样子？
难道是阿牛骗她？
"谁是阿牛？"柳随风低沉的嗓音有如鬼魅。
"我在山上的玩伴啊！"尹湘兴高采烈地提起，"他告诉我很多江湖上的事喔，要不是他，我他不知道走江湖会那么好玩呢！"
"走江湖不好玩，况且。。。。。。"瞪了她一眼，柳随风决定打破她的妄想。"我也不是正人君了。"
"大哥不是正人君子？"尹湘非常吃惊地瞪着他。
怎么会这样？
难道他是陷害名门正派的小人？她不会是跟错人了吧，这该怎么办才好？她该马上落跑，另外找名门正派归附，还是继续认他当大哥？
这个问题对她而言，实在太难解决了。
大哥对她是那么的好。。。。。。
但行侠仗义又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如果跟着小人的话，那她不是会被名门正派追杀。。。。。。
"妳在想什么？"搂着佳人的小蛮腰。柳随风轻轻在她耳畔询问。
"我在想要不要落跑。。。。。。"
还敢落跑？
都被他吃了，她还想跑，这个小丫头实在没碰过恶人，才会有这种愚蠢的意图。
"想跑到哪儿去？"他舔舐着她的耳朵。
"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好麻烦喔。。。。。。"尹湘很认真地烦恼，根木没注意柳随风已经气得抓狂了。
"那就别烦恼了，我帮妳想──"解开她的衣带，他亲吻着她的颈子。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尹湘两手用力一拍，想感谢帮她出主意的大好人时，才发现柳随风已经缠住自己。"大哥，刚刚。。。。。。是你跟我说话？"
不会吧？
她居然这么愚蠢，跟柳随风讲自已想要落跑的事？可谁教他在她想事情时跟她说话呢？他如果心胸狭窄，应该会生气吧？
尹湘盯着眼前的男人细看，想看出他真正的情绪。
"不是我，还会有谁？"柳随风无辜地眨眼。
"那。。。。。。你生不生气？"
"当然生气。"他肯定的答复。
"那你要怎么对付我？"她脑中充塞着许多好人被陷害的情节，越想越害怕，恨不得求他不要那样对自己。
但是阿牛说行走江湖的人要很有骨气，不可以求饶。。。。。。
这实在让她很为难。
"我想再把妳吃掉一次。。。。。。"他噬咬着她的耳垂，柔悄万千，"让妳知道妳是谁的人。"
"吃我？！"她瞪大眼。
天哪！难道她遇到一个食人魔？
尹湘再也忍不住了，瘫软在柳随风的怀里，哀哀哭泣。"大哥，不要这样啦！
人家的肉一点都不好吃，你吃别人好不好？我不是故意想落跑的，大不了我不要跑了嘛，你不要吃我。。。。。。"
"来不及了！我就喜欢妳这个样。"他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男人亲昵的举动让她全身都僵住了。他。。。。。。居然又亲她了！地想起昨天的惩罚，感觉其是奇怪。。。。。。
吃人之前也要这样吗？昨天的惩罚也是先从亲亲开始。。。。。。为什么吃人跟昨天那档事一样，都要先亲亲呢？
尹湘满腹疑窦。
"喜欢这样吗？"他宠溺地抱着她，解开她的外衣。
"大哥，你又要惩罚我了？"尹湘完全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能凭着昨天的经验，开口询问。
"也可以这样说。"俊脸浮现一丝微笑，他的唇直接覆上她的，给她一个绵密而细碎的吻。
"嗯──"她不由自主地抱着男人的肩膀呻吟。
"妳的声音很好听，再大声一点。。。。。。"柳随风低声在她耳边怂恿，蓄意将他们欢爱的片段播送出去。
"我听话，大哥就不生气了？"尹湘脑中一片混乱，只想到问这个。
"当然。"柳随风露出一个肯定的微笑。
他知道她不了解，但他毋需她了解，只要她配合；他柳随风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果用这种卑鄙的方式可以加深他们的感情，那就来吧！
他会让她自动属于他的！
"这样啊。。。。。。"她认真想了想，如果听话就可以化解他的怒气，那倒还值得。
"好吧！如果只要我听话，你就不生气，那儿连考虑都不用，就可以直接点头的。"
"我会永远疼妳的。"柳随风在她脸颊轻啄一下，许下诺言。
"嗯！"她用力点头。
早知道要取得大哥的原谅是如此容易，她就不用一大早出去买衣裳。。。。。。
害得她现在好困喔！
"专心点，等会儿让妳睡。"他的大手滑入伊人的中衣里，隔着肚兜抚摸她曼妙的身躯。
"啊。。。。。。"弓起身体，尹湘轻呼，"大哥。。。。。。"柳随风隔着衣衫抚摸她的蓓蕾，在**处不断轻拢慢捻，没多久。。。。。。那里便凸起了。
"唔──"
"再大声一点，我喜欢听妳的声音。"大手握住她的双峰抚弄，嘴也附上，拉开肚兜上的红线，舔舐着她的肌肤。
"好痒喔。。。。。。"笑声流泄，她伸出两手想挡在胸前。
没想到大哥也跟小朋友一样喜欢亲人家，还喜欢搔人家的痒。尹湘边笑边躲。
"不许躲开。"柳随风将她抱起，让她躺在床铺上，并且将她的衣物全部褪去。
"又要脱了喔？"她大声询问，因为柳随风喜欢她大声一点。
"嗯。"他也解开自己的衣衫，毫不客气地在伊人面前展露自己结实精壮的体魄。
"哇！大哥，你的肉好硬喔！"尹湘两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前滑来滑去，抚摸他胸膛的肌肉。
"比起妳的。。。。。。当然硬了。"柳随风轻笑着。
他的手不断抚触她胸前的凸起，在她的**上轻扯，让伊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长串呻吟。
"你全身都好烫喔！"她被压得有点热。
"等会儿就好了。"不让她再分心，他一口含住她的**，手也同时伸入她的双腿间。
"嗯。。。。。。"她不由自主地摆动着，企图逃离他的箝制。
"不许逃。"止住她晃动的双腿，柳随风将她的两腿抬高至自已的肩上，炙热的**随即进入她湿润窄小的甬道中。
"啊。。。。。。啊。。。。。。"尹湘放声嘶喊，藉以消除下体的疼痛。
"妳还痛吗？"
"不要、不要。。。。。。大哥不要。。。。。。"
"乖一点，妳说过要「听话」的。"他低声提醒，而他的昂然正快速占领她的柔嫩。
"唔。。。。。。"她双手紧抓着棉被，承受一**的快感。
"乖！抓紧我。"他握住她的手，与她的十指交握。
"哦──"
她的臀部不断随着他的律动而扭动，全身就由昨晚一样，像是有一把炙热的火在她体内燃烧。
"可以吗？这样舒服吗？"他用力握住她的腰，在她体内不断冲刺。
"舒服。。。。。。"她的回复细碎，身躯就像个布娃娃似的，被男人的动作上下操控着。她乌黑的长发飞散，混合他的喘息与汗水，整个舱交织出奇异而煽情的气氛。
"舒服就好，我还怕妳不喜欢呢！"他低声取笑着。
"喜欢。。。。。。"尹湘只有余力重复两个字，此时此刻，在全身肢体都让男人控制的时候，要她说他是神，她也是愿意的。
"既然妳喜欢，那我就给妳更多。"柳随风谨从佳人旨意。
"呃。。。。。。"尹湘说不出任何抗议的话，她只觉得自己不断被这火热融化，非得抓住一些什么才好，否则一定会消失。她放开他的手，紧紧抱住他的颈子。
"别怕，我会满足妳的。"感觉到她的畏惧，他紧搂着她。
"好的。。。。。。"尹湘破碎的应答声从舱中传出。
她的所有理智全都逸失，只是紧紧缠住柳随风，放纵的欢叫声充斥整个房间，让在门外的众人全都绿了脸。
"这该怎么办才好？"众人面面相觑。
"该死的。。。。。。"春月低声咒骂。
尽管舱内春意无限，充满了旖旎的春色，但也掩盖不住众人忧心忡忡的眼神，没人敢多说话。。。。。。
空气中飘散着细碎而甜腻的喘息声，久久不敬。
*****
剧烈的燃烧后，和缓的余温将两人环绕。
尹湘这次中用多了，并没有像上次般失去意识，只是无力地倒在男人的臂膀上，试图找回正常的心跳。
柳随风留恋不已地搂住她的腰，右手拱起让她的小脑袋枕着。
他的汗水滴到她身上，形成更滑润的触感。
"大哥，我刚刚那么听话，你应该已经不生气了吧？"鼓起勇气，她终于开口询问。
"嗯哼。。。。。。"他不置可否地点头。
"那你应该会教我武功吧？"她再确定。
柳随风没有回答，偏着头思考自己会允诺的事到底可不可行。先前以为她是男孩，当然是说「好」，可是现在不但男孩变女孩，而且还变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如果他出尔反尔，这丫头八成会落跑，再去找另一个肯教她功夫的男人然后美丽纯真如她，又会被另外一个跟他意图相仿，存有不良居心的狼人「吃」了。
不行！他得骗骗她。
"到底教不教嘛？"她拉拉他的手臂，低声哀求。
"当然教。"
"真的？"疲软的双手无法抬起，她只能瘫在男人怀里，小嘴嘟上前，在他脸颊上「啾」了一下。"谢谢大哥！"
"妳都这样跟人家道谢？"掩饰眉梢的喜色，他决定先问个明白。
"对啊！"她非常确定地点头。
"妳亲过几个人？"这会儿他高兴不起来了，脸色还非常沉重。"要老老实实告诉我。"
"姥姥、阿春、姊姊、小猫、小鸟。。。。。。"尹湘扳着手指头细数。喔！太多了，她数不完啦！
柳随风摆摆手，前面三个他不管，但后面那两个是。。。。。。
"小猫和小鸟是男的、女的？"
"小猫是公的吧！小鸟我不会分啦。。。。。。"
柳随风的眉头皱起，扳过她的脸蛋细看，"妳亲的是人还是畜生？"
"什么畜生？多难听。"尹湘摇头，非常不赞成他这样说她的小宝贝，"牠们很可爱呢！可惜我把牠们放在山上，没有带回来。。。。。。"
吆！原来真的在说畜生。
还好他没有认真跟她的话一般见识，否则这下可闹笑话了！柳随风抱着在怀里嘀咕的小佳人，昏沉沉睡去。
*****
"我说小姐啊！妳怎么会这么胡涂？"
一有机会跟尹湘私下相处，春月立刻抓着她唉唉叫，彷佛天就快要塌下来了。
"叫我「少爷」。"她严肃纠正。
"不要管少爷、小姐了，妳怎么可以跟柳大爷做那种事呢？"春月急得快哭了，"这样尹家的声誉会毁在妳手上耶！"怎么办才好？还是她立刻回家禀报，让老爷夫人伤脑筋？
春月已经快急疯了。
"尹家的声誉会毁在我手上？"尹湘一脸纳闷。不过学个武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妳跟柳大爷。。。。。。"春月还是个姑娘，对于男女之间的欢爱实在讲不出口。
"妳可别管我学武功喔！"尹湘先下手为强，自以为是地堵住春月的劝诚。
"不是这个啦！"虽然学武也不太好，可是跟那件事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那妳到底在急什么？"尹湘也没耐心了，瞪着春月要她有话直说。
"就是。。。。。。"春月害羞地把手拱成一圈，附在尹湘耳旁，把事情的严重性说了一遍。末出嫁的闺女是不可跟男人「嘿琳嘿琳」的，万一传出去，尹家会被当成笑柄的呢！
严格说来，尹湘干了一件不大光彩的事。
"原来是这样啊！"尹湘频频点头，表示她懂了。原来有道种事？她都不知道说。。。。。。
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这档事！
她在山上都忙着练功，不然就是跟姥姥或是小虎上山找公公，大家一起吃烤鱼、玩水，只要她不把裤管卷起，也没有人会骂她。
没想到一到城里，这也不成、那也不行。。。。。。
现在她还犯了个毁坏尹家名誉的天条，当「小姐」真是痛苦！不当「小姐」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
啊哈！有了。
尹湘两指交叉一弹，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阿春，我问妳。。。。。。我是不是真的犯了一个「小姐」不能犯的错了？"
她圆滚滚的大眼看着丫鬟，只希望她赶快点头。
"是！"老爷夫人都会蒙羞呢！怎么会不是？
"那我从今以后就不当「小姐」了，万一真的传出去，尹家就不会被人家笑。
"尹湘很勇敢地表示。
虾米啊？
她家小姐在讲哪一国话，为什么她都听不懂呢？春月非常疑惑。
"我要负起责任，让爹爹、娘亲不会被人家嘲笑。"她拍拍胸脯，说得很有大女子的气概，"所以我决定不当「小姐」了！以后妳就直接叫我「少爷」就好了，我再也不会回去当「小姐
」，知道吧？"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可以光明正大不当「小姐」，尹湘宣布得非常快乐。
"啥？"怎么会这样？
"不要傻呼呼地看着我，这样我会不好意思，难得我有一次这么聪明，妳就不用夸奖我了。"尹湘笑了眼，她也很得意自已居然想得出这法子，可让女扮男装的事尘埃落定。
"小姐！妳怎么可以这样？"春月快被气死了。
"叫我「少爷」！"她坚持不让阿爹、阿娘蒙羞，不能再叫她「小姐」了。
"妳。。。。。。"
"我怎样？"
不理会春月的唉唉叫，尹湘只是瞩咐她叫小声一点，不许把「小姐」两个字传出去，省得尹家丢脸。
而春月在无计可施的状况下，只有勉为其难答应了。
她从来没有听过做错事可以这样弥补的，不是该请柳大爷赶快上门提亲吗？
怎会变成她家小姐正式成为「少爷」的垫脚石？
真是太神奇了。。。。。。
春月抱着头缩在一旁，她现在觉得头好痛，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才好啊？她当初跟着主人出门是不对的，她现在觉得自己根木没有能力照应她，让她犯了大错，又做出一个这样奇怪
的决定。。。。。。
啊──她该怎么办呢？
苍天，请救救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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