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为仍在推荐的兄弟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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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七万字,我会连续更新完,不过不会检查校对,若有错漏请见谅。大家有空便去支持我的新书《搏命之厚黑三国》,比这书容易看一些,呵呵。)
那火发女子道:“姐姐凤倾国!”
扑!
这姐姐名头比倾城小姐还大,还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啊!
萧万里忙道:“咱们这边就由这位凤倾国小姐,方世玉兄弟,还有我出战,不知道贵方如何安排。”
李俊道:“我们这边由吕氏双雄,豹子头林冲,还有尾后针青娘出战。”
人群大哗,纷纷痛骂群盗无耻。吕氏双雄显然早有经验,也不生气,笑道:“咱们兄弟就是一人,饭一起吃,觉一起睡,打架一起上。你们出一人,我们出两人,你们出十人,我们还是两人,若不服,你们找十兄弟过来啊!”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群言煌煌,甚至群盗里头都甚为不耻这两兄弟为人,后来换成李老爷子出战。
两边都生出了怒火,第一战,便是主将对战,萧万里VS李俊!
一个是京城侠少,一个是积年大盗,一个是声名鹊起,一个是威名赫赫,毫无疑问,这是一场龙争虎斗。
萧万里一按腰间宝剑,道:“请老爷子上船!”
生死之间,久历生死的李俊再不客套,笑道:“咱们水上的好汉,原来是要在水里比斗的,照顾李公子,便在小船上一决高下,如何?我老头子六十多了,萧公子还得敬老才行!”
萧万里艺高人胆大,再说还没练就一张厚脸,闻言只道:“却不能打坏了船!”李老爷子答应,萧万里一跃,便从大船跃上了小舟,小舟晃也不曾晃动一下。
李老爷子笑道:“萧公子好功夫,如此年纪便有如此功夫,必定是萧家俊杰。我恐这双离恨钩收手不住,萧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岂不悲哀?”
萧万里作为太学五龙,自然常常比斗,并不将萧老爷子的言语话在心上,反笑道:“这个请放心,我萧家将本就以战死沙场为荣,就算老爷子将在下斩杀,家叔祖亦只会高兴。只是,我这碧血剑若不小心,李老爷子恐怕就成了白发断头鬼,老爷子断头事小,只怕你那些仇家、甚至你的手下未必会放过你的子孙,明日,儿媳卖入勾栏,孙女落个血肉模糊,家破人亡,岂不悲哉!”
李俊哪会放在心上,大笑几声,道:“做了贼,哪有时间如此想这些身后之事?萧公子进招吧!”
萧万里虚晃一剑,算是开始,李老爷子渊停岳滞,双勾在亮如白昼的火光中闪着寒光,直比天上霜月。
此时,万众瞩目,甚至彩船之内,亦有一双美目默默观看。四野寂寂无声,唯有熊熊火把吡吧燃烧。
萧万里平平正正一剑,带起虎虎风声,直走中宫。萧家剑,本是战阵杀伐凶狠严正,在这窄小的范围之内,是其所长。
李老爷子双勾一摆,作势欲动,待剑到了面前,却是足下一点,小船一晃。萧万里虽然防着小船晃动,但李老爷子是水上的英雄,哪里是萧万里这种学院派防得了的。一个不察,便中了一计,李俊左手勾一划,便将那失了力道的一剑化解,右手勾带起一阵霜雪寒光,当头洒下。
此时的京师可不是腐朽的京师,萧万里名声岂是浪得?他又何尝没想利用小舟,只是没李俊老辣罢了。危机之中,却是机会,萧万里脚下一点,小舟一沉,碧血剑反刺向李老爷子胸腹。不等离恨勾及首,便能将李老爷子刺个对穿,至少是个同归于尽。
此时,先前斗言便起了效果。萧万里一无牵挂,他不怕死,但李俊一死,恐怕真如萧万里所说,难免家破人亡。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萧老爷子疾退两步,在晃荡的小舟上如履平地,双勾疾锁,将萧万里碧血剑拿住,一脚带起万钧之力直撩萧万里下阴。
要么撒剑,要么做个太监,萧万里别无选择。
必死之局,萧万里双手一送,撒剑退出半步,全身元力集于双手,电光一闪,当李俊一腿撩中萧万里腹部时,萧万里千钧之力猛击在李俊那条腿上。
李俊收腿,萧万里拄剑而立。
“李老爷子,如何?”萧万里笑道。
刚才虽然只是一瞬,两人却连见生死,萧万里嘴角两行鲜血,李俊更被废了半条腿。相对来说,还是李俊稍胜一筹,毕竟,元力才是根本,只是,战场杀伐,不到最后时刻,谁也说不准。
李俊笑道:“好个萧公子,在这小舟上,我李俊要是再战不下你,那就将命送给你又如何?”
后面小舟上一个中年人突然道:“萧公子,父亲,大家都是好朋友,这一场就算作平手,如何,日后也好见面?”
萧万里一想,笑道:“如果最后是平局,那如何算?”萧万里对接下来两人都不知根底,眼见自己这主将都难以取胜,不得不考虑平局或败局。
那中年道:“平局,那请诸位留下十万金币,我们仍然让开一条道路,如何?”
萧万里怕败,李俊怕死,第一局,握手言和。
第二局,凤倾国VS尾后针青娘。
凤倾国一身红如火,尾后针一身青。
凤倾国雌雄剑,尾后针一条软鞭,两人都是火性脾气,来不及答话便斗地一起。
凤倾国双剑织成一片剑网,当头将尾后针青娘罩在里面,尾后针青娘一声娇笑,长鞭如同水涡般,反将凤倾国圈在里头。
一时,二人寸步不让,只有呼呼的破风声与叱咤的妖斥声不绝于耳。
争斗间,凤倾国巧施轻功,趁尾后针青娘力道用老之际,竟转到了她的身后。如此良机,正要挥剑而下,突然青娘一头青丝竖起,如同无数钢针朝后射出,凤倾国哪还来得及攻敌,一双手刚掩住门面,就被扎出万千针眼,血肉模糊。
青娘头一抬,凤倾国又是一声惨叫,剑早已经拿捏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双渐渐变青的手。
生死之争,无所不用其极,自无不准用毒之说。
青娘笑着扔过一个小瓶子,道:“妹妹忘记我的名号了吗?内敷外用,小心保养,不然可会留疤哦!”
凤倾国颤抖着拾起瓶子,也不多言,拼起最后的力气跃上大船,一下倒在甲板上,侍女慌忙将她扶了回去。
仿佛胜券在握,李老爷子笑道:“方小兄弟责任很重大哦,哦,忘了告诉你,这豹子头林冲才是我们郴江群盗第一高手,要不让他上大船跟你比?”
商船中突然一人高喊道:“他是故宋国将军,不能让他上大船!”
原来林冲本是故宋**中第一高手,真正的马上将,国破后流落到了郴江做了盗匪,家破人亡倒跟尾后针青娘凑了一对,妇唱夫随,好不快活。
白玉堂笑道:“入乡随俗,还是依了老爷子的规距吧!”
李老爷子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奸计为人道破,大笑道:“这林冲一条铁枪,自入郴江之后会尽天下英雄,还没人能在他手中走过十招呢!”
白玉堂笑道:“我行走江湖,正要会尽天下高手,只是,一个亡国之奴,也会是天下无敌么?哦,我不是针对你,只是就事论事!”白玉堂又转向林冲道。
亡国之奴!林冲暴怒发力,小舟立即四分五裂,跃上比斗的小舟,道:“只决生死,不比胜负!”
白玉堂见林冲两眼赤红,趁机道:“那规距怎么算?”
林冲道:“生死就是没有规距!”
白玉堂笑道:“好!没有规距便是规距!”
说罢,从大船上如雄鹰掠地,猛扑而下,长剑带起光华,令远远观望的人们都不得不半眯上眼睛。
林冲一声暴喝,长枪一举,仿佛要将苍天捅个斗大窟窿,以倾泄心中无穷恨意。那枪来势凶猛,正将白玉堂迎住。枪长剑短,若白玉堂不加避让,死的铁定是他。
白玉堂剑势一变,如同长篙搅水,在那势扫天地的枪尖上一点,在空中连翻三个身子,落下后小舟一沉,分化作两半。
跟这经历起伏,武功已入化劲的故宋国第一猛将比,白玉堂毕竟还差了不少。就算太极劲,又凌空借力,还是无法完全化去。只得将这股力道转嫁脚下小舟,以免受伤。
白玉堂笑道:“我们亚马逊十虎,上了岸是虎,下了水就是龙,我正想跟前大将军阁下在水底一战呢!”说完,白玉堂跃入水中。
他竟然要跟水贼在水底决战,他不会是疯了吧,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若白玉堂告诉他们自己在水中可以不用呼吸,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喊作弊?

林冲半路出家,哪是个真正的水贼?虽然这些年也练过,不过他这半吊子遇上了白玉堂,那根本不管什么用。
小舟分成两半,林冲慌忙跃上其中较大的那一半,可惜那一半只也不够大,他站哪就往哪沉,林冲只得一借力,跃往旁边一条小舟。
正当他到空中,脚底突然暴发出一支水箭,直射他的宝贝。林冲无奈,凌空一个翻身,水箭打在胸前,直如中了一个巨锺。
白玉堂跃上断开的一半小舟上,如同冲浪般,那长长的一半小舟竟然自己向前行驶起来,前后左右,灵活无比,绕着林冲的小舟随意攻击。林冲却只能呆着小舟上,看着白玉堂表演,他还真怕白玉堂冲过来将他现在这条小舟打烂,再逃,叫他面子往哪放?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白玉堂在江面来去自如,倒更像一个水贼。
白玉堂驾着脚下半片小舟,如飞掠过持枪站在小舟上的林冲。
“暗器!”白玉堂手一甩,一片水花袭向林冲。
林冲不敢怠慢,长枪幻出一片花丛,带起无穷元力,将水花击得倒卷而回。
白玉堂哈哈大笑,待林冲回过神来,白玉堂已经在数十丈开外。
不移时,白玉堂那半片小舟又飞驰而至,小舟掠起的水花扑面而至。“看暗器!”白玉堂又叫,在这一片水花之中,人眼哪来得及捕捉细小的暗器,林冲无法,又是运元力,枪尖如雪,立下一片枪林。
白玉堂大笑远去,再次耍了林冲一把。
转了一圈,白玉堂再次回来,飞舟激起一道水墙,袭向林冲。白玉堂手一甩,两根三寸钢针如飞而发。小李飞刀,例不虚发,白玉堂穿越到异界,哪能不好好练习这种bug武器呢?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元力,经得起几次这样浪费!
“小子找死!”林冲一声暴喝,双眼圆瞪,双足在小舟上重重一踏,已凌空而起,袭向一旁掠至的白玉堂,竟不管不顾那片水墙中的危险。
水墙袭在林冲身上,同时传来的还有他的一声闷哼,白玉堂来不及高兴,那雪亮的银枪已经到了胸前。
生死之间,白玉堂来不及害怕,右手一伸,搭了枪头,动念之间,太极劲带起一个旋涡,借力打力,小舟去势如飞。
可林冲岂是好惹,凌空再次发力,小枪横扫,重重的打在白玉堂侧胸,锋利的枪尖更是划开白玉堂的龙鳞宝甲,带起一道雨。
猝不及防之下,白玉堂如同一个被抛飞的麻袋,重重地砸在十丈外的水面上,砸飞了一朵大大的浪花。
“公子!”柴哥大惊失色。哪还顾得了江湖规距,先把人救回来再说,一跃便下了水。
谁知不过一会,白玉堂从水中冲天而起,如同凌波虚步,直跳数步,跃上条贼人的小舟。
白玉堂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甲,叹道:“林冲,好猛的劲道!”
林冲一只眼珠里扎着一只钢针,另一只钠针扎在手臂,显然,那只眼睛便是哪位圣手国师,也抢不回来了。
林冲猛地伸手一拔,那眼珠上的钢针拔出,**一道黑黑白白血水。
林冲又将手臂上的银针拔掉,笑道:“来吧,来分个生死高下!”
因为林冲银枪中间变力,十成元力用不足七成,再加上白玉堂宝甲是真正的龙鳞所造,破开宝甲之时,银枪力道已尽。所以他的伤势远没有看起来那么重,只能算是轻重的皮外伤。
白玉堂笑道:“果然是头老豹子,便依你所言,生死勿怪!”
说罢,白玉堂也不再搞游击战,双足只在小舟上一点,高高跃起数丈,宝剑当头朝林冲斩下。
林冲奇怪白玉堂这一招来的直白,心道一声来得好,银枪迅如奔雷,便要将白玉堂刺个对穿。
白玉堂当然不会送上门去,长剑在枪尖上一点,太极最善借力,如飞落在小舟另一头。
林冲正要冲上,好将白玉堂一枪刺死,免得再来那种游击战,那样林冲是毫无机会。
白玉堂将落未落之时,叫道:“林冲,快看头顶!”
林冲已知白玉堂不可理喻,闻言轻眼一瞟,妈呀,若非林冲眼尖,夜色中哪里能发现凌空罩下的那张透明细网。
白玉堂正好落地,双足在小舟上沉沉跺下,小舟那头的林冲一下便被翘起,眼看便要被细网罩住。任谁也知道,一旦林冲被罩住,那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
林冲怒喝,两只脚上集中了一身龙虎之力,重重地顿在小舟之首。
只喀嚓一声,小舟由中间平平断为两截。
林冲正要借机入水躲过这该死的细网,却哪来得及,那小网初时尚如同羽毛飘下,后来,却如同被人人着,如飞罩下,将林冲的长枪已经拢在里头。如是林冲不马上收枪,只要稍一挣扎,势必被网罩在其中。
一生戎马,国破家亡,功业烟散,林冲还剩下了什么?一人一枪而已,如今能证明他存在的,也就这只银枪。林冲哪舍得放弃?
林冲一声哀号,长枪一振,试图将细网甩开。
那细网如同附骨之蛆,你要击它,它不受力,你要逃避,它却将你缠紧。
林冲只是稍稍一顿,那细网全将他在水面的部分罩住,那细网却能粘人,此时就算林冲沉入水下,也是无法矣。
林冲无奈,弃了银枪,双手一撕,却并未将那网撕开,忙改撕为掀,露出一个头来。却不防空中飞过一道索,将那那双犹在如网搏斗的双手一下缚住。
此时林冲正朝下沉,身子本无借力之所,又被绳索缚住,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林冲一怒,双手一扯,想要将白玉堂扯过来,那时近身搏斗,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谁知一扯之下,那绳竟然凭空放出一截,林冲这一扯毫不受力,只是身子加速下沉。
见林冲沉下了水面,白玉堂又将那绳索一甩,林冲落水心惊,不及防备,一下被白玉堂甩在了空中。
白玉堂叫道:“林冲,何不早降?”
林冲叫道:“阴险小子,何必羞辱于我!”
白玉堂笑道:“林兄乃是马上将军,岂不闻兵不厌诈?”
白玉堂心中恼怒,心想已经坏了林冲一只眼睛,不如趁机将其击杀,否则在平地上,自己怕还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白玉堂看了一眼四周群盗明晃晃的刀枪,只能将这股冲动压了下去。
凌冲如同坐飞机一般,一头栽进了江面。
白玉堂一个猛子,也扎了下去。不多时,捆成一个粽子一般的林冲,便被白玉堂擒出水面。
白玉堂笑道:“李老爷子,这如何算?”
李俊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一阵,便算方小兄弟胜了。还请你们快快送出十万金币,两家罢手言和。”
白玉堂笑道:“这个不劳老爷子担心,自然不会让兄弟白白跑了这千里路的。”
白玉堂将那林冲一抛,抛向了尾后针青娘。
尾后针女流之辈,虽也不同寻常,但是比起白玉堂林冲等人尚有距离,接住林冲,只觉得小舟一沉,啪地一声,裂成两片。
白玉堂颇有深意地朝尾后针青娘一笑,也不回头,身子只朝后一跃便跃上了大船,再向四周拱拱后,四周一片叫好声,甚至群盗之中已经,也有不少人捧场。白玉堂向大家招了招手,回到舱中见了萧万里。
大家早已经将十万金币凑好,凤倾城一人便出了五万金币,其余众人也凑了五万金币,当是捧凤大家的场。
一会,群盗散去,轻纱掩面的倾城飞凤走上船头,向仗义的各船英雄好汉致谢,更让各位死里逃生的人如同发狂般吼叫。待群情稍定,凤倾城娇声道:“承蒙各位搭救,倾城感激不尽,惟有献舞一曲以报。方才倾城观萧公子、白公子与贼人在小舟剧斗,明月当空,火把如林,大江之上,小舟之中,竟让倾城飘飘欲舞。”
琴声响起,一位白纱侍女手托一个水晶圆盘慢步而出,凤倾城如同一只轻盈的飞鸟,轻轻一跃,小巧的玉足已经点了在盘中。侍女托盘绕船而行,凤倾城张开两条玉臂,身上数条丝带被风扬起,飘在身后,如同月下平江,仙子下凡。
忽然,琴声一变,似有杀伐之声响起,铮铮几声中,凤倾城玉足变化,人已经在水晶盘中舞了起来。只见凌空一只水晶盘,盘上两只小巧秀足,足上是修长细腿,再上飘飞的丝带伴随着一个婀娜的精灵随风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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