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集 张法官的损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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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法官让那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从车上跳下去,淹死,不但出乎她的意料,就连我也没有马上反应过来。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你让我死去?还得跳下车去淹死?那我还不如去蹲监狱呢。”
张法官:“你不是自己说的,我让你干什么都行吗?”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我是说干什么都行了。那你也不能真让我死去呀?”
张法官:“怕什么?我也就是想试一试你的胆量。”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我说的是真的,除了死,我什么都敢干。”
张法官:“这我知道。”
张法官压低了声音对那位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说话。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他的声音即使再低,也瞒不过去。因为,只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完全能够感知到他的思想。
张法官:“我能帮助你,让你多剩下不少钱。但是,你必须得听我的。”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要是能多剩钱,还不用去蹲监狱,傻瓜才不干呢。”
张法官:“我告诉你,你必须得先跟‘四宝子’结婚。”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那要是他不要我呢?”
张法官:“有我出面,他绝对不敢。”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要是结了婚以后,他说什么也不跟我离了,或者是少给我钱呢?”
张法官:“有我出面,他也不敢。我说,你就一直跟着他过日子不是也行吗?”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行什么呀?趁着我还年轻,单身就是个宝。我要是真跟他结婚了,那就是草了,还是一堆烂草,还有谁能多看我一眼呢?你能吗?”
张法官:“这事都是你自己说了算,没有人掺和。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你的嘴一定要严,别像你的裤腰带那样。不管是到哪里,你都要一口咬定一件事情:就说当年,是你自己主动跟的‘四宝子’。不管是到哪里,不管是什么人问你,你都要肯定的说,是你主动跟的‘四宝子’。”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那不是说瞎话吗?我那个时候还没**呢,我懂啥呀?我还能主动跟的‘四宝子’?那时候,我把他们家的房子都浇上汽油了,我气的头两根火柴都划折了。要不,他还能活到现在?”
张法官:“闭嘴!我问你,你是想去蹲监狱,还是想要钱?”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当然是要钱了!我都让‘四宝子’给整成这样了,不要钱,我还有什么呀?”
张法官:“那你就得按照我说的话去做。要不然的话,我就把你送到监狱里边去蹲几年再说。”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行,行,行,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就是让我白陪你几天都行。”
张法官:“这还差不多。我也不用你陪我,等到了你们那里,下了车以后,我们先去找‘四宝子’。到时候,你别的话都不用说,你就说一句话,说当年,是‘四宝子’**了你,剩下的就是我的事情了。”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不对吧,大哥?刚才你不是说,不管是到了哪里,不管是什么人问我,我都得说,是我犯贱,主动跟的‘四宝子’吗?”
张法官:“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明白呀?到什么时候,就得说什么话!”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大哥,你还是直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让我的心里有底,到时候我自己就知道该怎么说了。”
张法官:“那样也行。我就先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也省得你整错了。”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说的就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张法官:“在纳丹城里,我讹过两个化学老师的几万块钱。那两个化学老师斗不过我,就不教学了,出去跳大神、看风水骗钱。前天,省人大的调研团到纳丹城来考察,他们两个人拦在法院门前跪着喊冤。我原以为他们是要说那钱的事呢,也根本就没把他们当回事。”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他们要往上告你,你也不怕呀?”
张法官:“我怕他们什么呀?他们那是铁案,省高院那里我都做好工作了。”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那也真就不用怕他们了。”
张法官:“那两个化学老师花钱请了一个读法律的研究生,没事得时候就去旁听我审案子。开始,我还以为那个学生是去学习的呢。可就是在你和‘四宝子’那件破事上,一不小心让他们抓到了把柄。”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我们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呀?我又不认识他们。我连初中都没念完,也不知道化学和法律都是啥玩意呀?”
张法官:“不用你知道他们,他们知道你们就行了。审你们那件案子的头一天,‘四宝子’请我吃饭、洗澡,玩了大半宿。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让他们拍到了照片。他们就是拿着那些照片,跪在法院的门前喊冤,还说我包庇**犯,包庇‘四宝子’,和‘四宝子’合伙骗你嫁给他。”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这也没有什么呀?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呀?”
张法官:“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和他妈的我有关系!我哪能想到你这个骚玩意儿的裤腰带那么松,还不到十二岁就跟‘四宝子’干上了那事。他那是**罪,是要判刑的。这年头,开沙场的人能有几个干净的?要是把他抓起来,再整出来点儿别的什么事情,没准儿还得枪毙呢!”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他那时候真是**的我呀!我还想烧死他呢。”
张法官:“要是他死了,你上哪里要钱去呀?”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你说的也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管他死不死的,我有钱就行。”
张法官:“不行!你还得管。你不能让他出事了。我们都不能让他出事了。他要是一旦出事,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们两个人只有不让他出事了,才能得到他手里的钱。”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你这着还挺损的。你的意思是我们留着他,什么时候想讹他点儿钱都行。”
张法官:“你这不是什么都明白了吗?”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想了想,说:“我明白了。你还是为了救你自己。要不然,你就得扒了那层皮。你要是让我撒谎也行,你再给我拿五万吧。”
张法官:“我给你加上两万。”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不行。就是五万。”
张法官:“你他妈的别不识抬举,得便宜卖乖。”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喊了起来:“你他妈说谁呢?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法官,要是扒下了那层皮,你他妈什么都不是。”
我看见,是大萨满麻黑的那只黄鼠狼附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控制了她一半的心志。
同时,大萨满麻黑的那只狐狸也跳到了张法官的身上。
张法官挥手打了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一个非常响亮的耳光。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举起手来,长指甲在张法官的脸上狠狠的挠了一下,留下了四条血槽,向下滴着血。
张法官按倒那个女人,强行给他带上了手铐。
手上戴满戒指的女人拼命的挣扎,叫骂着。
张法官喊道:“司机,掉头回城里!我抓住了一个逃犯。”
司机停车,对车上的乘客们说:“大家都包涵一点吧!这事也不怪我。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有不少乘客要求下车。
司机打开了车门。
我们也下了车。
客车转回纳丹城去了。远远的还能听到车上那手指上戴满戒指的女人尖锐的哭闹声和叫骂声。
黑无常:“活该!活该!刚才,我还真以为她能跟那个法官合伙骗人呢。”
月亮女孩:“是大萨满麻黑爷爷不让他们合伙的。”
黑无常:“你又骗我。刚才大萨满麻黑叔叔什么都没说。”
月亮女孩轻轻悠悠的说:“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大萨满麻黑爷爷的保家仙。”
黑无常:“什么保家仙呀?我怎么不知道?”
大萨满麻黑:“你再好好的修炼两个月就知道了。”
黑无常:“真的?你是说,再有两个月我也能像你们那样了?”
大萨满麻黑对我说:“我看,你应该给她一点儿信心。”
我说:“天还亮着,今天晚上是个晴天,还有月亮,我们应该先吃饭,然后再走夜路。”
大萨满麻黑:“两个丫头,你们敢走夜路吗?”
黑无常:“这有什么不敢的?我最喜欢晚上了。你们要怎么给我信心呀?”
大萨满麻黑:“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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