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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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波
他心里有事儿,我知道。我为嘛知道,呵呵,因为我也是男人。
他几乎是把我衣服从身上撕下来的,我当时心里特别不平衡,就马上过去撕他的,他的衣服比我的贵,撕完以后就平衡了。
不过,最后还没来得及品尝胜利果实,他就把我撕了……
“慢点儿行不行?喝了血酒了?”我一边儿喘着大气儿一边儿问他。
“不行!”
好么,得,我忍着不废话了。
他吻着我的脖子,有点儿痒,还是被他压在下边儿,我抱着他的后背,他一下一下的进进出出,这姿势其实我挺熟的了,而且我身体素质向来不错,加上我从小儿就是练跑步出身的,所以平时我都没什么太大的不适应的感觉,不过……今天在他向我做最后冲刺的时候,我的腰差点儿断了。
他完事儿之后脑门儿上有汗流下来,脸侧面儿也有,好像……眼里也有,我支起身,倚到床边儿,抱着他的脑袋:“没事儿,没事儿,嘛事儿也没有……”他也喘着大气,靠在我的胸脯上,抱着我,我特别想使劲儿的抱住他,不过我的腰疼得动不了。
这个姿势大概维持了很久,我才慢慢的把他挪开。他抬头看看我,微笑了一下:“还要?”
“不了,腰扭了。”我乐。
“……我弄得?那你刚才干嘛不说?”
“好么,刚才你就跟让国民党追着塞的,我还说嘛啊,一咬牙一闭眼就过去了。哈哈。”我乐着往前探身子,想一点儿一点儿的下床站起来,刚往前挪了两寸,就听我“嗷儿”的一声,SASA都赶过来了,在那儿关切地看着我。
“你丫别吓唬我……没事儿吧?”
“没有,就是腰,刚扭了。”我想站,但是站不起来了,操这扭得有点儿严重了。
“我帮你一下?”
“不用。”我侧着慢慢地直起腰,行了,不是特别疼了,不过只能侧着起来,直接直不起来。
“还是我扶你起来吧……”
“别别,没事儿,不要紧。”我擦了下汗,看着他光着**站我跟前儿,一脸的紧张。我倚到墙边儿,两手用力把他拉到跟前儿:“要不然,你给我按摩吧。”一边儿说,一边儿乐还留了个眼神儿。
他一拍我脑袋,二话没说,右手就伸到我下边儿了,在他卖力的时候儿,我一直是微笑地看着他……
晚上,躺到热乎的被窝里,他的眼神儿还是有事儿,感觉像是不安也像受了嘛刺激了。我从枕头底下把他的卡摸出来:“给。”
“哈?”
“这么长时间,没公平对待。”我摸着他的头,他不太乐意,把我手扒拉开。我乐着看着他,“给你存上零花钱了。以后每个月这个时候,我都给你存进去。钱不多,慢慢来。”
他那眼神儿跟让雷劈过塞的:“你敢再说一遍吗?”
“嗯?就是给你存钱进去了,小孩儿样儿。呵呵。这么多人我都供着,连前妻都帮衬着,就是没给你,别生气。”我微笑地看着他。
“你丫……那是我给你的好么?”
“啊?”我没听懂,“什么?”
“我说那卡是我给你的,你用,你花!”
“给我的?”我就奇了怪了。
“废话!我能抢夺工人阶级么?资本家援助你!”
我哈哈大笑起来,这把我听明白了。
“你乐那么诡异干嘛?”
“我能不乐吗?有你这么给人家钱的吗?”我摇摇头儿,继续乐,这比听相声还哏儿呢。
“我怎么了?”
“呵呵,你把卡扔我账本儿里,是给我钱?我上哪儿取去?密码是多少?你还不如自己刻个人名儿章,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我呢。那样看着还爽点儿。”我说完继续哈哈大笑起来。
“我这个脑子……妈逼,我给忘了。”
“那等会儿,你给我钱干嘛?”我问他。
“你说干嘛?你都赤字财政了吧……咱能不把日子过的这么……不容易吗?我给你贴补贴补家用,大管家。”
“看我不容易?”我奇怪地看着他,“还贴补家用?车磊……”
“嗯?”他看着我。
我笑笑:“宝贝儿,要是说我不容易,我挣得少吗?最后两千块钱一个月自己手里边儿剩着,在北京吃饭足够了。我没不容易,要说你贴补家用,那我就有话说了。”
“说嘛?”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问他。
“……”
“你当我是你的老妈子吗?”我看着他,“贴补家用是你往我账本儿里扔张卡的事儿?嘛叫家用,知道吗?那是你下班儿有心上菜市场买菜,到了周末看见哪个灯泡儿没亮,上电料行买回来换上,知道秋天到了该买两件儿棉毛裤回来别让咱俩冻着,知道我搬过来,给我买睡衣买刮胡刀,这叫家用。你做得都挺好的,还扔卡干嘛呢?是你以后不想买了,全让我去了?我以后就您老妈子了?还是以后你都倍儿忙?没功夫管这事儿了?”
“说什么呐?也不嫌矫情!”
“我没跟你娇情。车磊,这把你画蛇添足了,哈哈。”我说着没气又乐起来了,“我知道你有那份儿心就行了。不过你挺怪的,都做得挺好的了,也没亏着我,还往抽屉里扔没密码的卡,拿我找乐儿呢?”
“你……尖酸刻薄没完了?”他拧着脸。
“车磊,我住在这儿,就证明我肯定没问题能住在这儿。钱多了就存起来,留着哪天出了嘛大事儿的时候用。这日子不就这么过的吗?我保证不了咱每天都有御膳房的席,不过咱哪天桌子上没肉了,哪天吃着凉的了?你放心,没问题,那一个月几百块钱工资的人有得是,谁家过不下去了?穷有穷的过法,再说我也不是穷人。你要有存款,钱富裕,别放卡里,定期存银行去,要不然就买点儿保本儿的基金。你们家你妈、你姨岁数都不小了,已经是容易得病的时候儿了,万一出点儿嘛事儿,你们家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大大小小的事儿,你都得顶着。”
“她们用不着我,呵呵,我大概是他们唯一的负担。”
“是啊,我知道你妈有钱。你家的日子过得不一般。可是,要是万一哪天你妈病了,你别生气啊,我不是咒阿姨,人到了这岁数儿都爱生病,大实话,谁都一样。你说,你妈要是住医院,你拿着你妈的存折上银行取钱去?脸上好看吗?你妈有钱是天经地意的?你妈就得自己挣钱养老吗?”我说完,停了一会儿,“我今天废话怎么这么多啊。哈哈哈。”我傻乐起来。
“连你也来教训我……”
屋里没开灯,看不见他的表情,我贴到他身边:“小车儿,人活着都不是一个人活着的,谢谢你。”说着说着,我就想起来我妈了,想起来她坐屋里的床上哭,没拿毛巾就拿手背擦着脸上的眼泪,那哭声儿不大,看着我的心揪着疼。她哭全是让我挤兑的,她没做错事儿,我却让她哭了,我小时候,她从来不会在我没错的时候挤兑我哭……闭上眼看着我妈哭的样子,我也忍不住想哭,妈,我实在没办法。
他轻轻的抚着我的背,过了一会儿,突然起来把我往后转,靠,还他妈夜袭,还要啊!我刚想顺着他转过去,说时迟那时快,腰部神经把信号儿以光速的三倍传向大脑,而大脑也以光速的六倍传到我的发声器官。
“啊!”我大喊了一声。
“操!吓人玩儿啊?又怎么啦?”
“腰!”我扶着我的腰,他妈的最近这两天,天天别扭,怎么今天这么疼。
“折了?”
“没有,拿条热毛巾给我。”我已经说不出客气话来了,“快点。”
他赶紧下床光着跑到厕所,给我拧了条热毛巾,贴在后腰上刚一贴上,我又是一嗓子:“唉哟!”
“又喊什么呐?不成医院去。”
我发现了,不是皮肉疼是里边儿一抽一抽的,着凉了。
“没事儿。”我忍着疼咬着牙,“你先睡吧,今天晚上不行了,明儿晚上再说。我缓缓就好,着凉了。”
第二天一早,我是侧着身子从床上翻起来的,站姿那标准,挺得跟国旗班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现在得去**广场敬礼去呢。
“……干嘛呢?才几点啊?”
“我上班。”我看看被窝里的车磊。
“哦,对,我忘了……诶,你腰好点儿了没?”
“好多了。”我乐,“没事儿。放心。”
往地铁站走的过程极为不正常,腰一直挺得很直,上地铁后稍微好一点儿了,也不敢坐着,到公司慢慢坐下了,一个上午过去就不疼了。
下班的时候往外走,包掉地上了,低头一捡突然之间又是一疼。靠,这得多长时间才能好。路过药店进去买了贴膏药拿回家。
推开门儿的时候,已经有菜味儿了。
车磊从厨房探出脑袋来:“回来了?今儿饭我替你做了!厨娘~~”
“好您了。”
我洗完澡出来,他拿着我买回来的膏药给我往腰上贴,贴上就舒服多了。吃过饭,给我爸发了条短信,问问家里怎么样,我妈的情绪好点儿没有。
我爸回了条:好点了,放心。自己注意身体。
把手机放兜里,看看坐沙发上看电视喝茶逗猫的车磊,摸了摸疼着的腰,日子就这么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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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磊
“腰疼?”
“嗯嗯。”我靠着沙发,脚边儿是SASA,脸边儿是王正波平躺在沙发上垂下来的手。
“怎么个疼法儿?”小妈问的关切。
我捂上听筒问王正波,“诶你怎么疼啊?”
“一抽儿一抽儿的,跟里边儿有气儿塞的。”他丧不搭眼的说。

“一抽儿一抽儿的,跟里边儿有气儿似的。”我如实转述。
“啊?你这两天都干嘛了?”
小妈问完,我又转问王正波,“你这两天都干嘛了?”
“没怎么着,就是跟你那个的时候,突然间……就那嘛了……”他说的楚楚可怜。
妈逼的!这你让我怎么跟我妈转述!!
“小磊?”小妈关切的催促。
“呃……就是……”操,我还不能撒谎,胡说一个也解决不了问题。一咬牙一闭眼,我就……
“没干嘛……”
“没干嘛好好的你腰疼?”
“……”
“是不是搬箱子啊,换灯泡啊什么的扭伤了?”
“这……”
“你吞吞吐吐的干嘛,说啊,不说我怎么给你解决!这孩子真是的!”
“靠!没法儿说!”我都有心掐死自己了。
“你……”
“我……”
我们俩心有灵犀了。我羞愧的就想把自己埋了!
“他怎么这么折腾你啊!”小妈明显急了。
“我操不是!我……实际上……”
果然人不能撒谎,是谎就会破。我还不如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告诉小妈是王正波腰疼。
“实际上什么?”
“其实是我折腾他……”我汗颜。
“那你腰疼什么?”
“……他疼。”
对过儿没音儿了,我估摸小妈气死了,赶紧接着说,“你,你还在吧?我……”
“吵吵什么啊,翻书呢!你等下。”
“哦……”
“逆向运动。”良久,小妈说。
“你意思是……我躺下他来?”
“车磊!你满脑子都是什么啊!”
完蛋操,这回真急了,声音尖利的足可以震破玻璃……
“我……你……”
“逆向运动是说比如倒着走、倒立、躯干伸展运动……”小妈在电话另一端滔滔不绝的说,我跟这边儿一边听一边记录。脸这回真掉地上了,拾不起来了。
王正波看着电视,时不时还换换台,倍儿悠闲。我知道这事儿不赖他,可我就想抽他!我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跟我妈面前把人丢干净!
小妈嘱咐了我半天,我应着,只想快快收线。忽然,她问:“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是他不舒服?”
“我……”我语塞,“我怕你不管……”
“我为什么不管啊?”小妈反问。
王正波正看着我,我也不好说什么,“那姨妈,就……就这样?”
“你别挂。”小妈没收线的意思,“我不是要骂你或者说你或者谴责你,小磊,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不明不白跟他在一起……”
靠!怎么非逼我!成!
电话里小妈督着我,这边儿王正波那俩大眼珠子瞪着我。你们就是想看水泊梁山是吧?
“我跟大志分了。”我说的特坚定。结局已是如此,什么时候坦白都是如此,那就说吧。别顾忌了。我本想找个恰当的机会跟妈她们说,看来是没戏了。而这事儿,我是现在怎么也不想跟王正波说的,我不想他觉得我是为他才放弃大志。没意思,跟演戏似的,干嘛呢?可是没辙,你们都要来逼我!
“什么?”
“我跟他谈了,我们都挺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实……”我跟小妈缓缓说着,王正波的眼睑垂了下去。
挂了电话,他推了推我,“车磊……我不疼了。”
“起来,倒着走。”我横着眉毛看他。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估摸现在我那窗户正冒火。
“走哪去?”
“哪儿也不去,就跟屋里走!”我点烟,把打火机摔在了茶几上。有机玻璃当啷一声脆响。
“车磊。”他笑着看我,“当我十分钟的发泄球吧。过来打我一顿。”
“我打你干嘛?直接把你腰踩折了?”我好奇孙子丫是一什么脑结构。
“你要是打我、骂我,你舒服了我高兴,两全齐美;你这样儿不明不白的拿东西发火,五官错位的,你明着不痛快,我心里也不舒服。”
“你他妈……”我吐出一口烟,“我对你没火儿,我对谁也没火儿,你这都什么P话!”
“好么,您了还没火儿,不用打火机自己都能把烟咬着了。”
“对,我哥斯拉。”
“哥斯拉是嘛?我是查理。”
“well,charly,goon,justkeepwalking。”我被他气死了。
“我没工作啊,work什么?”
“Damnit!”我把自己扔进了沙发里。
“你说汉语行吗?”
“汉语神经死了。你倒着走,别停,对你腰很有好处。”
“不生气了?我光这么走就行?你就不生气了?”
“对,走完还要倒立。”跟这种单细胞生物,我只能把自己也当单细胞生物才能不疯。
“谁的。”他小声说。
“哈?”
“没嘛,”他挑了个眉,“谁的。”
“什么谁的?”
“你是谁的。”
“什么我是谁的?”他问的没头没脑……
“我是王正波,英文叫查理。你是车磊,英文叫谁的。”
“我能麻烦你一件事儿吗?”我起身看着倒着走的他。
“说吧。”
“你把厨房那擀面杖给我拿来。”我微笑。
“今天不想吃饺子,腰疼包不了。”
“不让你包饺子,去,给我拿来。”我继续笑。
“你当我是傻子了?我倒着走,撞门框上弄么办?”
“转过来拿,要不我就拿这玻璃烟缸砸我自己了。”
“靠,你老娘们儿啊,别砸,我心疼。”
“那好吧,我去淹死自己。”我说着往洗手间去。
“我心疼你,不是心疼烟碟。”
“好吧。心疼的话,就别再张嘴,一直倒着走,半小时后倒立。”
“好!”
他把我气傻了,真的。
我又点了一颗烟,一个个吐着烟圈,眼睛瞪着天花板,视线的余光却跟着王正波转。
“只要你不生气,我转到今天夜里都行。车磊,一会儿……你……帮我拿个袋儿过来。”
“要吐?”我不看他。
“嗯,怕一会儿。”
“那别走了,倒立吧。”
“我……不会。”
“好办,我帮你。”我说着,逼近了王正波。
“嗯。”他充满信任地看着我。
“来,”我把他拉到墙角,扶住他,“对,手撑住,脚,脚往上!”
他很乖巧的照办,还真立住了,“成,现在我撒手,你就维持这样儿哈。”
我放手后,王正波狐疑的倒视我,“你有阴谋吧。”
“有阴谋我就让你穿裙子了!”我大笑,真被丫的逗笑了。
“那,我一会儿下来,你肯定不会不帮忙?”
“不会,我厚道着呢。腰怎么样?感觉?”
“对了,我爸礼拜日过来。”
“什么??”我一惊。
“我爸想再见见你。嘿嘿,我爸可好了,放心。”
“你爸……你爸见我干嘛?”我嘴里的烟叭嗒一下掉地上了,我慌忙捡起来。
“过来看看咱们是怎么过的。”
“咱们?什么咱们?你跟我?你……你丫……你丫都干嘛了?”
“立大顶啊。”
“操!你还有心思贫嘴!你跟……你跟你爸……说了?”我蹲下来看着他那脸。
“说了啊,我们家都知道。没事儿,放心!”
我盯着他眼睛,认真的盯着。没事儿?放心?
行勒,我可知道头阵子他苦闷个***了!
“你没事儿放心的定义是什么?”
“就是让你把心撂肚子里,我们家没打算怎么着,我爸已经确认了,我妈还在被做思想工作。张小东正在给她开导。”
“那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爸持观望态度,你妈坚决反对?还有!你个没脑子的,你干嘛说?”
“我干嘛不说啊,天巴天的跟做贼塞的,对不起我们家,所以就说了。我妈没坚持,我是她儿子,我高兴她就高兴了,可能是一时之间没想通。我爸当然得见见你了,怎么也多了半拉儿子。”
“你……”
“怎么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爸,爷俩儿不还下过棋呢吗?”他说,“放心!我不吃八珍豆腐!”
“王正波,你不会后悔吗?”他的暗讽我一点儿没笑。
“后悔嘛?我爸见你一面儿有嘛后悔的。”
“你干嘛不给自己留条退路?你这么当真干嘛?”
“什么当真?”他静了一下,“车磊,你说什么呢?”
“你对我干嘛这么认真?”
他闭上一只眼,回:“嘿嘿,行了,现在不认真了!”
“对,改纫针!要顶针儿么?”我起身。
“你傻子啊,我睁一眼闭一眼呢。”
“乐吧,一会儿自己下来。”我说着要进卧室。
“车磊,你这臭不要脸的!你说话不算数!你是逃兵!”
“对,我从来都是,现在认清还不晚。”
“你有种!我爸礼拜日给我接下来!我要再求你!”
“NB,你能立到礼拜日?”我乐。
“我把胳膊练出来,我撤不死你的!”
“求我吧。”我又回去,蹲了下来,并捏他鼻子逗他。
“我爱你。”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好吧,王子拯救你。可是你说你算哪门子公主啊?倒立公主?被女巫施了魔法只能我把你放下来?”我说着扶住了他。
“我的公主,我被妖婆子变成了燕巴虎,你帮我下来,我变成王子了。真的!”他一下来就把我按到了墙上。
“妈呀!合着是个阴阳人儿!”
“什么是阴阳人儿?”
“你啊,公主都变王子了!”
“我不变王子,怎么和你配对儿啊!”
“滚你的。”我大无畏的把嘴给他吻了。
嗯,我估摸他腰不疼了。
但……我开始头疼了。
距离礼拜日,还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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