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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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他们沿着一条小路朝河边的方向前进,约十几分钟后,小路就变得愈来愈窄,两旁的树丛也随着越来越密,而瀑布潺潺的水声也越来越响。最后,他们绕过小路上最后一个拐弯角。
一片世外桃源的美景,赫然出现在深田贺一的眼前,他睁大眼,掠叹地望着这个与世隔绝的天堂。溪水从高处的岩石飞溅而下,造成一片美妙的朦胧薄雾。年后晴朗的金色阳光,正穿透四周围浓密的翡翠绿世界,环绕着这片清澈见底的小池。
纪云欣飞快的脱下凉鞋,涉水走进水池里,她用手泼水花拍打在自己身上,尽情一享受着肌肤上冰凉的快感。真舒服!她以前怎么会把冰浴看成理所当然的例行公事?这明明就是人生最难能可贵的一大享受嘛。
她撇过头,看看毫无动静的他,老天!不看还好,这一看她的心头竟如小鹿乱撞船猛跳不停。
他的衬衫已经躺在地上,露出他一身紧绷的肌肉,而他正在动手准备脱下他的牛仔裤。
“你在做什么?”她急得大声呐喊。“脱掉我的衣服啊。”他理所当然的回答,对她的问题觉得很多余。
“你疯了吗?赶快穿回去!”
他不顾她的抗议,继续脱着他的牛仔裤。”
纪云欣赶紧转过身背对他,“快把你的牛仔裤穿上去,深田贺一!”她从他的身分证看到他的名字,知道他是一个中日混血儿,爸爸是日本人,妈妈是中国人。
“我可没有穿着衣服洗澡的习惯。”他就事论事地说仿佛他们俩这段对话只是稀松平常的情况,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我有!”她着急的大喊,仍不敢回头,“这就是这里的洗澡方式,你不可以这么做!”
哈!她想骗谁?这根本就和洗澡方式无关,谁会穿着衣服洗澡?她只是没办法承受看见他赤身**,因为她八成会当场昏倒,难道他会不晓得这是她最大的致命伤吗?可是,当她听见身后的轻笑声时,她知道他不只清楚这对她的影响力,更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深田贺一井没有听她的话,他将身上的衣物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裤后,就抬起头,准备走下水去,却在看到眼前的“美景”时立刻停止动作。天哪!他的胸口即刻揪紧、呼吸暂停,几乎喘不过气来。
纪云欣正站在及腰的水中央,腰部以下全浸在水里,腰部以上……她的棉衫湿答答地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每一道圆孤与曲线,毫无隐藏、毕露无遗,从她柔消的肩膀到她丰满的胸部、其实只复盖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深田贺一简直是看得目眩神迷,眼中进发出邪恶的火焰,他想要她!他要现在就得到她!
他根本就把他们之间的约定全部忘记了,脑里想的只是赶快到她身边,赶快触摸到她的身体,那快速燃起的火热**已无法抑制的流窜至全身,甚至集中在他最火热的部位!
当她发现他没有任何动静而想要转头看他时,却发现自己竟置身在一个火热而宽阔的男性躯体中,而他独特的易性体味正紧紧的包围着她的感官。“你放开我啦。”她微一转头,就看见他炽热的目光,于是赶紧伸出双臂围在胸前,但全身从头到脚早已羞得通红了。
他忍不住发出一阵沙哑的轻笑声。“恐怕现在的我无法办到”
“他紧紧压迫着她的下半身,让他火热的男**望抵着她浑圆的臀部,缓缓的蠕动着,引起她一阵惊喘。
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部的敏感肌肤,他仿佛知道她那儿最敏感,还伸出舌缓慢的舔着她。
她全身一颤,几乎就要瘫软,自然的抗拒着他的侵袭,她转身想要避开他。
然而却只是在他的怀中转了个圈,而且她明白还是在他的允许之下。他低下头,火热的唇吻过她的唇瓣、鼻头、眼睑,直到柔软小巧的耳垂,感到她在舌下轻颤,
“这么敏感?”
深田贺一感受到她的不对劲,于是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她的昏**上,让她昏睡在他的怀中,他眼神复杂的低头看她,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绝对是曾经受过很大的伤害,或许,他该来查查她来到这个偏僻的山区到底是在逃避什么?
纪云欣嘤咛转醒之际,深田贺一正好关掉手表上的通活扭,他一脸凝重的盯着她看,对于刚才手下告诉他的调查报告感到十分不悦。
纪云欣睁开眼睛。刚好看到从未出现在他脸上的震怒神情,她心下一惊,身子不禁缩了缩,难不成他是因为求爱不成而恼羞成怒?她的眼神因回忆而黯然、伤痛与恐惧。
看出她的惊怕与恐惧,他脸上的线条出现难得的温和。“真没想到,我这么有魅力,一个吻就能把你给迷昏了。”他调侃她。
“你少胡说,谁会被你的吻给迷昏了,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因为他脸上没有得胁的神情,于是她放大胆的反驳他。
看到她又恢复以往的精力,他脸上的笑容转为一抹邪气。“那刚刚到底是谁躺在我的怀里?”他凉凉的调侃她,看到她脸颊浮现两抹红晕,他露出满意的神色。
纪云欣坐了起来,穿上鞋子。“我要去那个小女孩家里看看。”
但他却像座山般的挡在她的身前,不让她起身,“你……”
“你不觉得还欠我一些东西没有还吗?”
“谁欠你东西了?”她莫名其妙的瞪着他,双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挡他的前进。
他大言不惭的说:“当然有,我刚才正热情高张耶,是你打断了我的‘性’致,所以你现在要补偿我。”他十分无赖的将过错推给她。
纪云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就像个吃不到糖的小男孩般对她耍赖,而她竟然在看到他那张风亮的脸孔时,几乎要无法拒绝他。
她调整自己微的心,深吸一口气,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要努力站起来,却被他的铁臂禁锢而不得动弹。他炽热的眸光饥渴的盯着她性感的红唇,在她还没有任何的抗议之前,霸道的攫住那两片唇瓣,进而占据唇内的甜美。
这是一个火辣辣的吻,他灵活的舌尖先是耐心地诱拐她加人自己的旋律,等到她开始回应之后,他的舌变得充满索求,不停地在她口中反复刺探,摹拟着即将要进行的攻占,一次又一次地深人再退出,直到她发出呻吟的喘息声。
“喜欢吗?”他低嘎地问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熟稔地抚过她的胸前,揉搓她的丰盈,以指尖轻扯前端的粉色蓓蕾,直到它们在自己的掌中变成坚硬的宝石。“嗯……”她甚至找不出言语形容此刻的感觉,只能无助的扭动身子,想要抗拒,却又不自觉地将身子拱向他、想要更多。
他的手来到她双腿之间的隐密处温柔而狂野地抚摸着,待她的禁地变得湿热滚烫后,他以拐尖夹任幽谷上的花心,以一种规律的速度揉搓着,燃起她所有隐藏的感情。
随着他拐尖—次又一次有力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内的压力慢慢集中在某一个点,然后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累积,酝酿着要爆发的威力。
他着她整个身体弓起,身子越来越紧绷,最后尖喊出声,达到**。
他邪佞的一笑,将沾满**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着;然后管她整理好衣服。
对于他的举动,纪云欣感到讶异,她从欢愉的境界中转醒过来之际。对于他不满足自己感到十分不可思议,男人不都是一逞私欲的自私家伙吗?他怎么……
对她的反应他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说“或许你有必要重新认识男人。”
他放开她,然后走到门口处,又可恶的回头对她说了一句:“不过,你在我这里尝到这么美妙的滋味后,或许该考虑看看是不是要成为我的女人,我可以保证你能尝到更多的欢愉.而且是你无法想像的。”他狂妄的一笑,走了出去。
纪云欣只能在心里咒骂自己千万遍,对于他的求欢。她真的无力抗拒。
纪云欣发现深田贺一正静静的坐在那里盯着她看。就宛如猎人耐心的盯着上好的猎物一般,充满掠夺的光彩,一整个早上,她都忐忑不安的度过.直到一个农夫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赶紧奔到那人面前,检查着他绑了绷带的手指。“让我看看。”她领着那个惊吓畏缩的农人靠近油灯好瞧个仔细,“弯刀?”她问对方。这里的农天一向习惯用弯刀来割玉米,所以时常被刀割伤。“嗯。”他虽然面无表情、不动声色、保持冷静,但纪云欣知道他一定痛得要命。因为他只用一块破布条包裹着两根短短的断手指,浮肿的肌肉早已膨胀得超过那条脏今今的绷带,而那两根断指早已发炎充血得厉害。
她转身去装盆清水,开始处理那人的伤口,她花了整整一个钟头好不容易才把缠住他伤口上的碎布条拆开来,等她消毒好伤口时,只感觉全身完全虚脱似的筋疲力尽,但那人居然能从头到尾一声不响地静坐,忍受着整个痛苦的过程,顶多只是偶尔皱皱眉头。
当深田贺一轻巧的来到她身后时,她马上感受到他特有的气息。他弯下腰,诱惑性十足地附在她的耳旁低语:“要不要我帮忙?”他的一只手魅惑地在她的背上轻抚着,充满挑逗。
她轻轻一颤,手上的药水差点掉落。“没有任何条件?”
“陪我一夜罗,我不只会医好他,还能还他完好的手指。”他乖机要求着她。
她直觉地想要拒绝他,不过触及她已没药可医治的状况下及时缩口,眼神问周一丝狡黠。“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医好他给我看!”
深田贺一轻轻的笑了。“那有什么问题?”
他抬起头询问那个农夫有没有将断掉的指头带来,然后拿出自己的小袋子,用一团像黑泥般的东西抹在断指的接续处,用两枝小棍子与小板子固定住,用绷带包扎好后拿出一粒青色的药丸让他吃下。

“好了,再过三分钟,你就不会感到任何痛楚,你的手指不要碰到水,只要等到明天一大早自己把它拆下来,就会和原来的一样好了。”
那农人半信半疑的站起来,没多久就感到全身舒畅,完全感受不到伤口的痛楚。农人眼中充满惊喜,直点头感谢着深田贺一,并对他一再的鞠躬道谢。阂心的走了出去,似乎对他的断指也感到十分有信心。纪云欣有些无法平衡的着着农人走出去,为什么她替他们治了这么久的病;却不曾受到如此大的礼遇?
深田贺一笑了笑,毫不尊重的在她的臀上轻捏一把,然后转身整理东西。“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答应我的事。”
“你会让我忘记吗?”她有些好气的冲着他回答,然后走了出去,想到夜晚的情况时,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深田贺一,我会让你过个难忘的夜晚,她恨恨的想着,她竟然用救治病人来交换这种下流的条件!
纪云欣忙到好晚好晚才回到房间里,她想,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我几乎要以为你不打算进房间了呢?”他的声音从另一张床上传来,让她惊跳起来,转身迎上他精亮的眼。
她心虚地笑着。“这怎么可能?我只是……忙了点。”
“忙?我记得你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救治人了。”
她狼狈不堪地退缩,尴尬地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该死!为什么他就非要拆穿她不愿进门的谎言呢?
“云欣。你在逃避什么?”他的声音好低沉。
“我?”她颤抖地说着:“我没有在逃避什么啊。”她依然回避着,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吗?不可能的!他长期待在日本,怎么会知道她在台湾的往事?何况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他走近她背后,伸出手缓缓轻拂她的臂膀,她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气息贴上她的肌肤。在她还措手不及时,他早巳解开她的长辫子,让一头亮丽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背上,然后轻轻的拨开它,开始轻吻她的颈背,一阵阵暖流涌进她全身,让她悸动抖颤。
“别……”她低声耳语,挣脱开来。
他又立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他“你在怕什么?云欣?”他追问:“你为什么要抗拒它?”
“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你说谎!”他的唇立刻捕捉住她,掳获她正要开启的双唇,掩盖了任何的反驳与抗议。
不该是这样的!她今晚的计画是要让他等到睡着才要进来休息的,显然她低估了他得到她的决心!
她拼命的挣扎要反抗他,但只是白费力气,他的双臂像钢环紧箍住她,教她囚禁其中无法脱逃,而他的舌也不断的探索,索求她的回应。整个房间似乎在一瞬间卷入大漩涡中,天旋地转;而她正不断抗拒着体内那股澎湃汹涌的凶猛浪潮,它激烈地冲击着她。几乎要吞噬了她。
尽管她本意并非如此。但她发觉自己觉不知不觉中卸下防备,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的吻,起先她还有点犹豫不决,但很快就跟上他的节奏,以热情对热情,附和得恰到好处。
他紧拉着她贴靠着他,开始沿着她颈间一路洒落轻吻直到喉咙底部的脉搏凹处。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低吟。任由他的手抚过她柔软的背,向下滑过她浑圆的臀,然后再拂过她的胸一路向上游移,扶住她的头部两侧,让他的唇再一次捕捉她的唇,这—次更强硬地索求着她。
“云欣……我的小天使……“他喃喃低语,气息热呼呼地拂上她的耳际,手也探进她的衬衫底下,沿向她胀痛的胸部顶峰。
她突然全身紧绷,开始挣扎抗拒,拼命想要克制自已,让自己恢复镇定,“贺一!别……停下来。”
他邪邪的浅笑。“那有什么问题?我绝不会停下来。”他故意曲解她的话。
“不!我是说……”
他蛮横地吻住她所有的抗议。“别忘了,你曾答应我的。”热血在他体内汹涌沸腾。老天!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一个女人,而他并不打算放弃现在就拥有她。
“我只答应陪你—夜,又没说要和你上床!”她故意找他话里的毛病。他闻言,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她。“你担不起意恼我的代价!”他威胁她,对于有人如此大胆的挑衅他的权威感到十分的不悦。
难道她不知道他已经够容忍她了吗?而且她还是第一个享此殊荣的女人!
“很好!下次我会说得清清楚楚的。”他咬牙切齿的说着,然后松开她,他退开来,一下子就躺在床上背对着她。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不悦,只是他却没有迁怒于她,令她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纪云欣就离开诊所去探望那个头部受伤的小女孩和那个断了手指的农夫,一路上都有村民和她打招呼,并用暖昧的眼光打量着她。
这下可好!她收留了一个漂亮的病患,而他们显然认为他和她的关系匪浅。
当她看到农夫开心而赞叹的伸出那两根已恢复原样的手指时,纪云欣不得不承认。只要他肯帮忙,这个村子很快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而那个小女孩如此痛苦却又勇敢的样子让她更加不合,她决定要让深田贺一来医治她,不计任何代价!
回到诊所后,她居然发现大门正敞开着,而且在前方的空地上还停着一架大型的运输货机,她看到陌生的男男女女正穿梭忙碌地进出她的诊所,手上还搬着一箱箱的东西,完全漠视她的存在。
当她疑惑的走进诊所里,却看见深田贺一正在检视一箱箱的物品,她惊讶的看着那一堆的药剂品与医疗设备,而且全都是最先进的,角落里还有三台发电机。
她惊愕的说不出话来,而他却仿佛意识到她的到来,转过身来看着她。“你看。”他抓起—大把的抗生素、麻醉剂、外科针头、绷带和纱布。
“还不只这些,不过,这都是我的东西。或许,我们应该想个办法,到柯正山那里拿些来用用。”
“你知道他?”“应该说,他欠我的东西必须要归还。”他冷冷的说。
纪云欣突然觉得他这一刻变得好陌生,她心惊的认为,或许这刻的他才是平常的他,本来他就不是一个十分温和的人,只是这一刻显得更加的邪恶与陌生。
“他们是谁?”她的眼神看着穿梭进出的那七个男女。
“他们是我的助手。”然后他—一介绍他们给纪云欣认识。纪云欣感到十分的讶异与震惊,她真的没想到他的助手全都是在世界上极享盛名的高明医师,而他们竟然是他的助手而已,想来,他“医神”的事迹与名声并非没用虚名。
他的七个手下也十分怪异,她以为只有他一个是这么的怪,没想到他的手下个个都不输给他,也难怪他们会相处得这么融洽,她忍不住嘲讽的想着。
“望”。“闻”、“问”、“切”,都是中医界的翘楚,而这四个人的风格都是淡淡的,好像任何事情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似的,连和她打招哼都只是淡淡的回应,随即去做自己的事情。
“刀”和“具”这两个大男人却处处显得温和,但温和中却又表现出他们的精明,脸上永远带着温和的笑容,好似没有任何事可以困扰他们。
“药”是一个更为古怪的女子。她比任何人都还要冰冷,喜欢一个人独处,也不喜欢任何人去打扰她,总是拿着一张毫无表俗的脸对人。
只是这七个人特异的性格地根本就无心去探讨与应付;因为她觉得有一个亦工亦邪的家伙要操心就够为难地了。
当天晚上,那七个人就用他们自备的帐棚睡在货机的附近。
而深由贺一就睡在她隔壁的床上,但她却睡不着,因为她的思绪已被那个沉睡的男人占满。一整天,他都没有和地交谈任何一句话,只是和她一起把所有的补给品放置好。但,老天!他的眼神却诉说着太多了!
她当然知道他无育的行动在对她透露着什么,因他已经替她接手了一半,不但在她白天替那个小女孩说情时二话不说的替她治疗,并且还让她役有供给品不足的烦恼。
他当初所提的条件她还没有答应,可是他却已开始在做,而且做了一半,他眼底的诉说已明明白白的传送这个讯息。他并不是打消不要她的念头,而是要她自己主动的走向他。
当地抽离这些思绪,勉强的入睡在朦胧之际,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得她整个人惊醒过来,她飞快的下床,却被一个庞大的身躯压在身后,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云欣?你没事吧?”“当然没有,是地震!”她直称,她可以感受到地震来势汹汹,因为整个地层都在剧烈摇动,力量之大似乎连天花板都难保安全,她还可以听见后山坡不断有石头滚下来的声响。
“可恶!我们先出去再说。”他们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后赶快跑了出去,她看到他那七个手下已经站在那里,脸上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喊了一声:“快点,我们去看青札本他们的情形怎么样?”
这时又是一阵天摇地动,震得窗户阵阵作响,好像冥冥之中在附和她说的话。
她不顾他的反应,马上跑向札木他们的小木屋。
“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他有些生气她的莽撞,急急的迫上去,要是她出了什么事要怎么办?
而他七个手下看到老板这么反常的追在一个女人背后,感到十分不可思议,老板不是一向最讨厌女人的吗?怎么会……
看来,老板这下子是没办法再一个人逍遥的过日子了。
他们互看一眼后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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