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告人日记(于作品无关,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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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听朋友云言"木子美",后因时间一直推溯到昨夜才肯读完,观后莫名间生出许多感叹.发现自己与她的"时差"总是擦肩.所以从今天起写下<<我与木子美的灵魂时差>>又名【不可告人的笔记】
-----作者题记
(一)是谁,与谁,爱谁
黑幽的小巷和头顶一弯清瘦的月亮,踏在凹凸不平的石路和掺杂石头缝里的沙子上.我幻想着黑幕可以就这样把我吞噬,或许这样可以忘记所有的回忆,如果我还有可值得回忆的回忆的事.
今天又接到那个不知名的电话,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的音乐很熟悉,却想不出在哪里听到过,轻微的呼吸声.但凭我怎样,对方始终还是没有说话.挂断,又打来,挂断,继续又.......反复好多次,计不清.最后干脆不去理会.一个小时后打开手机,里面有一个短信:"你很特别,但你的特别是特别无情,我一生都不会忘记你这个绝情的男人,我恨你."后面长达十几个惊叹号!
身体僵硬在沙发里,回忆着这会是谁,想了许久一直到头晕目眩,最终我被想出的答案而惊呆了,我的答案是:不知道应该是谁.
没有知觉的躯壳塞在沙发里是件多么可笑的场景.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玻璃外忙碌的员工,形形色色.浑然一体.这些年我都在做什么?我都做了些什么?是什么能让一个曾经深爱我的女人对我如此憎恨.桌边的咖啡凉了,明明空调吹过来的应该是暖的,可我却感觉到从指缝一直到心在逐渐的蔓延冷凉.
还有三天就是圣诞节了,街边五光十色的圣诞树和色彩斑斓的圣诞老人好象所有的喧嚣和我无关.这个城市的商业步行街是繁华的.两边匆匆的行人从身边纷纷而过,好象自己是个没有影子的鬼魅漂浮的灵魂.没有人可以体会到我这复杂的思绪.......
(二)雪与血
径直把车开到海边,天好象阴沉下来.看汹涌浪潮,风浪和小雪片一股股的拍打刚刚剃过的光头,青岛的夜色真美,抛开繁华都市的拥挤,丢掉乡村小镇的空旷,而这一切景色却被下午那电话扰的我心力衰竭,想了想这已经是第四天接到这样的电话了,每天下午开会完的20分钟内这个电话就准时响起,我又惧怕又有些期待,害怕她扰乱我的生活,期待可以告诉我她是谁.
夜风吹袭着脸庞,我感觉好冷,想每天早晨和老婆多年养成的习惯--"抱抱",一下就觉得温暖了许多.想昨夜和老婆的温存,这几年来为了生意,年少的我们在别人还在享受父母关爱时我们却开始了商海里的打拼.很庆幸几年以来我们一直还可以如刚刚恋爱一样的感情.一样的赋有**.从太太毕业时的大家闺秀到现在已**妻,从羞涩的说我爱你到我教她如何平展自己的身体让我深深的进入.稚嫩的肌肤散发着女孩的清香,她会羞怯又好奇的看着我的身体,两个人相融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感觉到爱是如此神奇.在风雨停歇后的黎明时,她把头藏在怀里轻柔的哭泣.吻了她的额头,吻了她的脖颈,把她抱到大大的浴缸里,让所有的泡泡淹没她刚刚被骤雨袭击后的身体.我虚弱的挪着双腿回到床边.......浅蓝色的床单上绽放着一朵血红的鲜花,我堆坐着,不知道该去做些什么.......
(三)
洗了脸,打开电脑,承蒙大家的厚爱,我继续写下去。
时钟指向-----5:54
因为在飞机上不能开机,所以我有幸躲过这个每天午后的“黑色电话“,看着地下渺小的楼厦,飞机直截云层,多彩的云与太阳好近,显示着它平常不多得的娇媚,轻柔在机窗旁掠过。
不知哪个鬼佬看时间把手机打开了,机舱报警,一个靓丽的空姐要大家查看谁的话机没有关掉。我下意识的从怀里拿出电话,看了看放了回去。一时间我又猜测起那个女人到底会是谁。可能要到年底生意比较忙,最近神经有些错乱,也可能真是因为这个可恶的电话叫我情绪不太稳定。握紧了电话,猛然间…………会不会是她?一个妖艳的女人,可总觉得依照她的性格早应该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怎么会是她呢?一切的情绪和飞机的恍惚,我的思维也恍惚茫然起来…………
回忆起来应该好久了,那是四年前一次广州出差,对于北方汉子的我来说广州的女子太娇小了,在街上行走的我简直被大家看成希奇动物,刚好几年前那时冒出一句时髦词“回头率”,我戏称自己有十足的“回头率”。当时我是单位里年轻的营销部主干,为了和广州的一家电子厂洽谈合作和追欠一些货款,为了可以让他们继续使用我们厂生产的产品,厂里已经去了不少人,都次次无成而返。厂子对我这个新上任的小主任来说没抱什么大希望,能办成最好,办不成就当去催款了。
接待我的是公关部的小于,小于很漂亮,也很会说,一个小时在她滔滔不绝中浪费了,楞是没提过款项这件事。我刚想说点什么人家就下班了,无奈只好往于经理安排的宾馆走去。6303房间,是的,到现在我也无法忘记那个房间号码。广州的天气很热,我刚把衬衫脱下来就听到房间的电话铃在响。电话是小于打来的,说是为了给我接风和祝贺我新上任,定要请我海吃一顿,在我刚要推辞的时候小于又说道:“我们方总刚刚从杭州回来,请您也是她的意思”,我一听乐了,毕竟见这个厂的老总可不是容易的事,而我以前也只见过她一个照面而已。我欣然答应了。
ⅩⅩ夜总会在广州当时是很是盛名,装修的典雅大方,金碧辉煌。在我和小于走进去的时候那方总早等候已久的样子。方总,全名方芳(化名),是一个懂得生活质量的女人,凭直觉比我大3-4岁,搭眼一看,觉得很妖艳,是个非常会撒娇的女人,这次完全不象上次我见到的样子,可能女人的善变就是如此吧,白天一个样,晚上一个样。
方芳很能喝酒,也很会掌握男人的心,说话时与诱人的眼睛用的恰到好处,让你……
我很迷惑,问自己是不是她对每个人都这样?还是因为自己太男人味道才……?想了好多遍最后认为作为一个厂长不可能轻易对谁都这样的,一定是自己很出色她才喜欢的。酒醉了,人也醉了,我们相拥在舞池里,不知何时,真的不知何时我们已经在6303房间了,模糊的双眼和眼前穿着一套粉红睡衣的方芳,她已经卸了妆,湿润的头发,半裸的睡裙一步步的走向我,我踉跄着脚步被她一下推到了床上,她压着我,嘴里喘着粗气
(四)末日的沉沦
我用手把着她的双肩,起伏的**压在我的胸口上,我艰难的喘气,汗从脖颈流了下来,浑身的燥热。
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志:“不……不知道”
芳:“因为我们这里很少见到185CM以上的男人”
志:“哦?这个?这个和喜欢我有什么关系”
芳:“因为我们这里的男人太矮小了,身上哪里都小,而我听说北方的男人很高大,并且哪里都…………”
志:“…………”
迷醉的夜晚和宾馆电视里的音乐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默契。一条**的身体和一条半裸睡裙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罪恶。窗外应该很冷,因为偶然可以听到细雨的声音,当我们停止的时候,我们居然没有说出什么,是大家不知道说什么。静静的,细细的听着窗外的雨。
那是我第一次与一个比我年龄大的女人**,现在回想既怀念又害怕,怀念她赐予我的一次次**,害怕的是那种潜意识的罪恶感。与其几年后她们说我很会**,可能就是因为那五天我和方芳一直在一起缠绵的效应。那五天我们什么都没做,不料理家事、单位、亲友。所过的生活就是在宾馆里**、吃饭、睡觉、吃饭、**、睡觉、吃饭、**、**、**、这些一大堆事情,当然,还包括上厕所。
五天很快就这样过去了,我什么事都没办成,她也把厂子放在一边五天。走的那天她亲自开车送我去机场,到机场后我们热烈的接吻,好象知道一切即将结束一样。
我愧疚的对她说:“方芳,对不起,我不能帮你做些什么,我也无法负责什么,我,不是个好男人”
方芳:“我的小老公,我用你做什么呢?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刺激,也很快乐,我很满足。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你负什么责任,只要彼此开心就好了,或许以后真有什么事可以求你的,你能尽力帮我就可以了”
志:“我?一个小职员而已,哎,那你有空到我那里去吧,这次厂子的事我也没办成,回去还不知道怎么和领导们说呢……”
方芳:“哦,这个呀,小问题,我给你们厂先结五万货款你回去交差,我怎么会让我小老公难做呢,呵呵,好巧哦,你刚好陪我五天,我给你结五万,哈哈,怎么感觉象我上次找鸭的感觉呢,哈哈………………”
志:“什么?…………”
同年,事情过去后的第四个月她飞到青岛,通过我的关系她提走价值20多万元的电子焊接设备,在走的那天晚上她定要我去她所定的宾馆,当时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可她用提焊接设备的威胁办法,不听从?一切全说出来,还有当时在宾馆的照片。
十点的阳光很扎眼,可能是因为我一夜没睡的原因,从她住的宾馆走出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眼中会有血丝,一夜,是的,虽然也有**,虽然也有**,看着她贪婪的笑容,看着地板上散落的几个安全套和几大团卫生纸,我一阵恶心冲出了宾馆,身后传来**的笑声…………
走的时候我没去送她,在机场的时候她打我的电话,打了几次后我还是忍不住接通了,她在电话里依然说着:“我喜欢我们这样的关系,很刺激,你很强……我们一定要保持这样的…………”
那夜,我去了酒吧,银灰色的墙,一个用水泥抹的红色国旗,几个简单的木吉他,我坐在吧椅上,直到,直到邻居把我送到家里。
是夜,我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学着方芳的笑,嘴角轻轻,心也轻

(五)冲动的惩罚
续文:
驱车前往青岛大学去接文狼先生的时候,我把电话关掉了,太太问我为何还没接到人就要关机呢?漫不经心的说了句:"电话快没电了,担心一会找不到文狼".显然说了句假话,一句漏洞百出的假话,车上本身就有车载电话,我何苦关机?可能是太太也很想见到这个素未谋面的文狼先生吧,所以没怎么听我讲话.我的指间顺出冷汗.文狼告诉我在学校西门,我居然开着车在青岛大学转了一圈.
接到文狼后找了一家当地比较有名气的川菜馆,点了几个文狼比较爱吃的,又加了一道仅有的粤菜,席间由于需要往公司打电话,我开机,按震动.就象一个麻利的"惯犯"一样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送文狼回到住处后我把太太送回了家,然后直接返回公司,那一段时间由于分公司刚在筹备,我一直睡在公司的办公室,或许的确因为生意,或许也因为那该死的陌生电话,总之,我心虚了.
风从百叶窗缓缓袭来,打开CD机,让音乐灌满屋子,好让头绪清晰些.
已经12点了,还是无法入睡,不知道哪个鬼魅的灵魂唆使,我打开关了许久的电话,查信息,找到了那女人的电话,通过114查询获得此电话来源于北京十里屯附近.记得在以前我曾经写过一个<月下风吹---8413房间>这个关于在北京韵事的一篇文章?难道是这个女人?脑热血涌,我拨通了这个139011789**的电话,电话里是个先生接的,我没敢做声挂断了电话.一夜未眠,清晨5点时这个电话破例常规的打来,我接起:
女:大志?
我:恩,您是?
女:唉
我:?????
女:是我,贾茹.
我:贾茹?贾茹?
电话滑过掌心......记忆从电话在落地啪嚓一声后惊醒
那年我出任山东省威海市***酒店大堂经理,刚从经济院校毕业的我正值年少,为了试验这几年在校所学的知识,我认真的策划方案,管理理念,逐一对酒店原始管理做了很大的改变,通过一个月的变革,从裁员到培训到公关管理,我与副总经理董华(化名)一起把酒店恢复到刚刚启动的兴旺状态,由于主要管理人事部,公共关系等重要部门,所以单位及时配置了电脑以及酒店应用程序,为了更好的利用威海这个旅游沿海城市的旅游资源,我经常与一些省外的旅行社在网络通过电子邮件的方式彼此联系,洽谈商务.
1999年4月,是我出任经理的第二年,后因董事长年龄与疾病共险,原副总经理董华出任董事长,而我,顺理成章升值为副总,这个喜讯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喜讯了,在董事长病重5个月期间我早已经开始接受副总所管辖的职务了,那时酒店上上下下早传闻这个职位非我莫属了,是的,当时很高兴,从毕业以来一直想做一番事业,通过自己的管理来达到实业的巅峰,搞实体,是我最初的想法.
董事长董华以财务科缺人手的名义,把远房"表妹"从西安接过来,此"表妹"非"表妹"只不过是董华在网上的一个网友罢了,利用出差机会董华与此网友早有苟合之事.后来大家穿一条裤子横行霸道的时候我才知道黑幕!
"表妹"叫贾茹,一个很有特点的名字,所以印象很深,她是旅游学校管理系的学生,刚刚毕业无事可做在网上便认识了董华,由于是学旅游酒店管理的,与我算是同门.所以董华那时也算是为了公司着想,当然更多的是为自己着想.多年后去监狱看望他的时候他对着电话说:"你和我一样的淫棍,只是你没进来罢了"这句话,我记到现在.
一直蒙在骨里,副总的职务包括了酒店的财政大权,虽然一切大的事务都有董事长掌管,但进进出出的财务他就远离了些,以前就发现过公司财务本上有些漏洞,但都不大,我没有太在意,接收时财务上日日丰收,我也没仔细询问,为那时的幼稚而笑自己.当然,这也是董华引进贾茹的第一目的,而我知道这些时,已是晚矣.
贾茹进了财务科,半月后董华以谈工作的名义把我与她叫到在酒店旁边的一家天津口味的餐馆,席间二人伪装甚高,一向以察言观色著称的我被这老狐狸瞒天过海,酒过三旬之后董华问我这个贾茹的工作能力怎么样,我当然说好,不光是因为贾茹是董事长引进的职员,更多的事贾茹这个女子太为细心,工作表现非凡,我连连叫好.那时的贾茹很会谦虚,席间没有做声.在贾茹到公司刚满一个月后董华通过电话方式(当时他在大连出差)和我商谈把贾茹升职为财务科长,放下电话后在公司中层领导干部开了个碰头会,举手表决一致通过,贾茹升职为财务科长.
同年5月1日迎来了威海第一批旅游客人,由于当经理的时候我主管旅游资源,所以大半客源都是我的老客户,天天陪着客户出出进进,忙得不可开交,管理交给了大堂经理,由于董华在公司,所以很放心的陪客户,那两个月我很少参与酒店的管理,当然,也包括了财务.
两个月过后公司给我放了半个月假,让我好好休息一下,我欣然接受,半月后我去公司上班,一进门,贾茹笑脸迎接,搞得我好不自然,竟有种登门拜访的感觉,那时由于忙,从未太留意的看过这个1.66.短发,皮肤粉白的女子,这几个月的贾茹已经不是刚刚到入公司的贾茹了,身着黑色公关服,黑色领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与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一瞬间,第六感告诉我,这个小女子,非同一般.
按常规来说忙于两个月,又批准假期归来的我应由董事长与一些主要管理部门的干部为我接风,而奇怪的是晚上只有董华、贾茹和我.借口是这一段时间公司繁忙,大家都蛮辛苦,所以都让松口气早些回家了,我到无妨,为公司为个人,这样做都是应该的.
那次在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董事长董华接到妻子的电话,好象有什么要紧的事。没办法,饭桌上只剩下了我和贾茹,几年后我才知道,当时的那次"巧合"是董事长与贾茹早已经设计好的"温柔陷阱"
自然不必说桌上贾茹是如何的风情万种,如何的媚眼频送,那夜也因公司业绩直线上升,我很高兴,喝了好多酒,我又请贾茹去酒吧喝咖啡...........
(累了,歇会~~)
五)续:冲动的惩罚/下集
男人的下半截是个很感性的事物,当然在这里我们只能把它称做为某种事物,要不然很难用文字去表达的。男人的下半截从不会拒绝诱惑的吸引,它只是严格的按照程序执行命令而已,这也许是男人偷情的最好理由。管住自己下半截的男人是好男人,任其放肆的男人是坏男人。
好色的女人喜欢管不住自己下半截的好男人,但这的确是个矛盾哦。于是自古以来有了红杏出墙的故事,也有了绿帽子的称呼。男人们总是希望有个好的上半截和放肆的下半截。然后让女人充分享受他的下半截....
女人要幸福和性福真是很难把握的事情哦,专情的男人固然值得爱,但必有其中的遗憾,花心的男人虽可恶,但也绝对有其中的可爱之处捏...
所以得出一个谬论,恋爱时要找上半截优秀的男人,结婚时要找下半截放肆的男人。
----------和贾茹发生的这些事,可能与诱惑有关。
那饭后早刨除了面具性质的所谓“工作进程谈话”,酒吧从国外由来,是个修身养性的地方,到了中国后由于某行业的先河与竞争,加上中国人永远对国外人追求东西的懵懂,所以到来中国所称的“酒吧”,在人的思想中有些变化,甚至是个暧昧的名词。
公司旁边有个享誉盛名的“红番茄酒吧”,在那里我认识了许多乐队的朋友,由于帮他们写过一些原创歌曲,达成性格爱好上的挚友,并且他们都是现在如此紫红的罗林---刀郎的朋友。他们说那时罗林只是向往西域。
由于交情关系,很盛情,没有预约就把一间唯独空闲的小包厢给了我们,酒吧很火,给个包厢已算面子。酒吧包厢有面镜子,你可以看到大厅舞池里所有人的躁动与心情,但包厢外看到我们的只是一面蒙胧的壁画,用句朋友倾城的话:丫的,SB思想。
把身体塞到沙发中,叼着烟,弄着魂,一眼看着扎啤杯,一眼看着她魔鬼的后背。她在唱歌,我在喝酒,一个迷惑,一个心怀鬼胎,当然,迷惑的其实是我,心怀鬼胎的是她,而当时我却认为迷惑的是她,我在心怀鬼胎,多年后想想我用这种形式来判比事前与事后的鬼魅思想再贴切不过了。她在哼唱着,浑浊思想加上啤酒泡沫的漂浮,渐渐感觉整个空间荡漾起来,半眯双眼,一张嘴伸过来,我没睁开眼睛,没有唇膏的味道,没有酒精的刺鼻,没有初吻的甜,感觉的,只是一根舌头。
这个KTV包间里放的是当时比较流行的《走四方》,屋里是两具只脱**部位的动物在**,晃动的沙发、被撞击的茶几、破碎在地上的烟缸和散落的烟灰、她的头压在点歌单和一个啤酒瓶子上,**高高抬起……………………
这不相匹配的音乐在重复不知多少次之后,随着歌的**而**。
记得从那以后我们多了个暗语,她经常会说:“郝经理,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唱《走四方》去啊”。当然,类似这样的话,我也说过。
午夜前的十分钟,我们停止了所有活动呆坐在沙发里,没有拥抱,没有接吻。和酒吧的朋友们打个招呼我们走了。
她或许在想:酒吧的哥们看到我们挣扎后的痕迹怎么好意思再去
我或许在想:明天我怎么面对董华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只见这董事长董华笑眯眯的迎过来,假情假意的问了问威海的交通情况,然后猛然的一句:“昨天晚上我走的早,你们没出去玩吧?”我吱唔了半天,还好正赶上不知道哪个救星给我打来的电话,话题中断,我接起电话大步流星的往办公室走,用余光,我发现了董华有一种奇怪的眼神……让你无法琢磨。
进了办公室,贾茹依然在我斜对桌坐着,没有抬头,我心虚的环绕了一下四周,大家都在忙碌着。深深的喘了口气,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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