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流感是什么(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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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什么是猪流感?
猪流感是由猪流感病毒引起的一种急性呼吸道传染病,这种病在猪中经常发生,但很少导致猪的死亡。
2、人能否患猪流感?
通常情况下,人类很少感染猪流感病毒。但近年也发现一些人类感染猪流感的病例,患者大多为与病猪有过直接接触的人,如饲养者等。
3、猪流感病毒能否在人际间传染?
美国疾控中心说,目前已证实有猪流感病毒在人际间传染的病例,其传染途径与季节性流感类似,通常是通过感染者咳嗽和打喷嚏等。
4、食用猪肉能否感染?
猪流感病毒害怕高温,食用烧熟的猪肉不会感染猪流感。猪肉加热至71摄氏度,就能杀死猪流感病毒,人不会因吃猪肉或猪产品感染猪流感。
5、猪流感有哪些症状?
世界卫生组织专家说,猪流感的症状与其他流感症状类似,如高热、咳嗽、乏力、厌食等。另有报道说,此次美国发现病例的主要表现为突然发热、咳嗽、肌肉痛和疲倦,其中一些患者还出现腹泻和呕吐症状;墨西哥发现病例还出现眼睛发红、头痛和流涕等症状。
6、墨西哥猪流感与美国猪流感是否相同?
墨西哥猪流感病毒与美国都是A/H1N1型,是一种新型变异病毒,是人类流感病毒、北美洲禽流感病毒,以及北美洲、欧洲和亚洲猪流感病毒的混合体。
7、此次猪流感疫情有何特点?
世卫组织强调说,通常情况下,儿童和老人更容易遭到流感病毒的感染,但此次墨西哥发现的猪流感病毒感染者大多为年轻人,这需要引起特别关注。
8、治疗人类感染猪流感有无特效药?
目前没有专门针对人类感染猪流感的特效药,通常使用的有4种抗流感药物,但临床显示,这种变异病毒对其中2种具有抗药性。
9、有无抗猪流感疫苗?
目前只有用于猪的抗猪流感疫苗,还没有专门用于人类的。就目前情况看,普通的抗流感疫苗对人类抵抗猪流感没有明显效果。
10、有何预防措施?
流感病毒主要通过空气和接触传播,因此咳嗽或者打喷嚏时应该掩住口、鼻;应勤洗手,还可经常用酒精为日常用品消毒。此外,少在人多的地方“扎堆儿”也是降低感染概率的一个有效方法。一旦发现染病,患者应尽量避免外出,以防将病毒传染他人。新网4月28日电综合报道,世界卫生组织已经确认,美国和墨西哥发生了人感染猪流感疫情,另有多个国家报告发现疑似或确诊的人感染猪流感病例。何为猪流感?有何预防措施?本网搜集了相关机构和专家回答网友的一系列问题。
猪流感是一种由A型猪流感病毒引起的猪呼吸系统疾病,该病毒可在猪群中造成流感暴发。通常情况下人类很少感染猪流感病毒。
人感染猪流感的途径可能是通过接触受感染的生猪或接触被猪流感病毒感染的环境,或通过与感染猪流感病毒的人发生接触。人感染猪流感后的症状与普通人流感相似,包括发热、咳嗽、喉咙痛、身体疼痛、头痛、发冷和疲劳等,有些病例还会出现腹泻和呕吐,重者会继发肺炎和呼吸衰竭,甚至死亡。
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专家解释说,猪流感是由猪流感病毒引起的一种急性呼吸道传染病,这种病在猪中经常发生,但很少导致猪的死亡。近年在美国等地也出现过人感染猪流感病例,患者大多为与病猪有过直接接触的人。
病因:由猪流感病毒引起的呼吸道传染病,人感染后会出现类似流感症状。
症状:与感冒类似,出现发烧、咳嗽、疲劳、食欲不振等。
传播速度快:人体对新变异病毒没有天然抗体。
传播方式:打喷嚏、咳嗽和物理接触都有可能导致新型猪流感病毒在人群间传播。
易感人群:确诊因感染猪流感病毒而死的人大多数年龄在25岁至45岁之间,感染病毒的患者也以青壮年为主,而非老人和儿童。
人能否患猪流感?
美国密歇根大学流感专家蒙托说,通常情况下,人类很少感染猪流感病毒。但近年也发现一些人类感染猪流感的病例,患者大多为与病猪有过直接接触的人,如饲养者等。有报道说,2005年12月至今年1月,美国只发现过12例人感染猪流感病例,其中11人与猪有过直接接触。
猪流感病毒能否在人际间传染?
美国疾控中心说,目前已证实有猪流感病毒在人际间传染的病例,其传染途径与季节性流感类似,通常是通过感染者咳嗽和打喷嚏等。
食用猪肉能否感染?
法国流感专家说,猪流感病毒害怕高温,食用烧熟的猪肉不会感染猪流感。美国疾控中心也指出,猪肉加热至71摄氏度,就能杀死猪流感病毒,人不会因吃猪肉或猪产品感染猪流感。
墨西哥猪流感与美国猪流感是否相同?
美国疾控中心证实,在墨西哥导致数十人死亡的猪流感病毒与在美国导致数十人染病的病毒都是A/H1N1型,这一毒株是一种新型变异病毒,是人类流感病毒、北美洲禽流感病毒,以及北美洲、欧洲和亚洲猪流感病毒的混合体。然而,截至目前,美国患者的症状似乎较“温和”,美国尚无死亡病例报告。
此次猪流感疫情有何特点?
世卫组织强调说,通常情况下,儿童和老人更容易遭到流感病毒的感染,但此次墨西哥发现的猪流感病毒感染者大多为年轻人,这需要引起特别关注。
目前可用的治疗猪流感药物有哪些?
一些国家用于治疗季节性流感的抗病毒药物可以有效地预防和治疗猪流感。这样的药物分为两类:一类是金刚烷类,包括金刚烷胺和金刚乙胺;另一类是流感病毒神经氨酸酶抑制剂类,包括达菲和扎那米韦。
这次美国报告的人感染猪流感病例中,病毒对第二类药物很敏感,但对第一类药物有抗药性。
目前是否有预防猪流感的疫苗?
目前尚没有针对人感染的猪流感病毒的疫苗。现在使用的预防季节性流感的疫苗是否对猪流感有效也不太清楚。流感病毒变化非常快,必须开发出针对当下正在流行病毒的疫苗,才能为接种疫苗的人群提供最大保护。因此,世卫组织力图获取尽可能多的病毒信息,以便挑选出最合适的病毒用于生产疫苗。
哪些国家发生过人感染猪流感事件?
自2007年开始执行《国际卫生条例(2005)》以来,世卫组织接到过美国和西班牙发生人感染猪流感的通报。
猪流感大流行的危险有多大?
大多数人,尤其是不经常与猪接触的人,可能对猪流感病毒没有免疫力。如果某种猪流感病毒具备了在人际间有效传播的能力,就有可能引起猪流感大流行。
个人预防措施?
避免接触流感样症状(发热,咳嗽,流涕等)或肺炎等呼吸道病人;注意个人卫生,经常使用肥皂和清水洗手,尤其在咳嗽或打喷嚏后;避免接触生猪或前往有猪的场所;避免前往人群拥挤场所;咳嗽或打喷嚏时用纸巾遮住口鼻,然后将纸巾丢进垃圾桶;如在境外出现流感样症状(发热,咳嗽,流涕等),应立即就医(就医时应戴口罩),并向当地公共卫生机构和检验检疫部门说明。
猪流感与禽流感之异同
首先在传播途径上猪流感病毒非常活跃,可由人传染给猪,猪传染给人,也可在人群间传播。人群间传播主要是以感染者的咳嗽和喷嚏为媒介。而禽流感病毒迄今只能通过禽传染给人,不能通过人传染给人。
普通流感病毒可以在人际间传播,以空气飞沫传播为主,流感患者及隐性感染者为主要传染源。发病后1—7天有传染性,在生病初期的2—3天传染性最强。
在症状方面,三种流感病毒引起的症状较为类似。人类感染猪流感最初出现类似普通流感症状,但体温突然超过39度,肌肉酸痛感明显增强,伴随有眩晕、头疼、腹泻、呕吐等症状。
人感染禽流感病毒后的症状主要表现为高热、咳嗽、流涕、肌痛等,多数伴有严重的肺炎,严重者心、肾等多种脏器衰竭导致死亡。
与普通流感相比近期出现的新型猪流感病毒和近几年出现的禽流感病毒致死率要高得多。截至目前,全球人感染猪流感死亡率达到6.4%左右。而人感染禽流感死亡率高达60%。
此外,新型猪流感病毒感染患者大多为青壮年,绝大多数在20岁至45岁之间。人禽流感在已发现的感染病例中,13岁以下儿童所占比例较高,病情较重,其属于易感人群。而普通流感的易感染流感人群为老年人、儿童、慢性病患者,以及经常接触流感人群的医护人员。
据介绍,目前普通流感疫苗已经推广使用,禽流感疫苗正在加紧研制的过程中。而新近爆发的猪流感还没有研制出有效的疫苗。因此专家建议在目前还没有有效预防疫苗的情况下,群众要通过自觉加强个人卫生,预防感染猪流感病毒。
同时,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专家26号表示,猪流感并不可怕,目前虽尚无预防疫苗,但人感染猪流感是可防、可控、可治的。青春无悔
青春无悔
1、开始也是结束的开始
在梦里,相爱,恋爱,**,弃爱;在梦里,花前月下,相濡以沫,山盟海誓,至死不渝;在梦里,朱唇轻启,宽衣解带,共赴**,波澜起伏。在梦里,我始终在梦的外面看着。
分手的那一天并没有电影里面一样的晴天霹雳瓢泼大雨,依然跟往常一样的炎热,甚至没有这个海滨小城应有的一丝凉风。我们俩躲在空调马力十足的KFC,也是初识的地方,顺子表情很淡然的坐了有半个小时才说话:“我要去深圳了,后天就走。”其实,之前我已经猜到了个**不离十,等她亲口说出来,反倒没有了原本的忐忑不安,前所未有的放松。
“恭喜你,终于摆脱了我的魔掌,即将投入到充满光明的新生活了。”我尽量表现的让自己看起来很无所谓的样子。
顺子还是淡淡的,“你呀,这个贫嘴的毛病始终改不了,以后找到新的女朋友可一定要对人家好一些,别跟对我似的,俩月看不见人影儿。”说着,眼圈有些发红,隐约一些液体在里面打转。
我们认识了三年,我们俩都很宝贵的青春三年。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是我最穷困潦倒的时期,前途一片迷茫,找不到自己的出路,每天重复着吃饭、喝酒、吹牛、打牌、睡觉,日复一日。那时候顺子在一个韩国的贸易公司做职员,我们俩靠着她那点微薄的工资度过了这三年。为了我,她能抛弃所有朋友;为了我,她能跟她妈妈吵的天翻地覆;为了我,她能一天只花5块钱以保证我吃香喝辣。而我,什么都没为她做过。
我知道她是爱我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爱情成了最他妈不值钱的东西。我给不了她任何东西,包括承诺,这个结果比我预期晚来了至少一年。
那一天,我们没有像电影里那样哭得人仰马翻生离死别,更没有横眉冷语伤人伤己。出了KFC,我握了一下顺子的手,“过得不好就回来。”她有些牵强的对我笑了笑,很快转过头,我看到转过头的那个瞬间,她还是流泪了,只是不想让我看见。旁边的商店正在放着《狼爱上羊》,一直认为俗不可耐的歌。反反复复的唱,反反复复的听,腮边有雨的感觉。
向左走,向右走。
想起曾经我QQ的个性签名这样写道:相对于每个人来说,世事即是这样,他如此,我如此,大家皆如此,过客而已。
一路走,一路看着匆匆擦肩的各色女子,丝毫没有像那群狐朋狗友形容的像离开笼子的小鸟那么欢快,更甭说一路引颈高歌了。亮子就是这样,把每一段结束的恋情当成一次解脱,“失恋本身就是一次**”,这孙子几年来不间断的生活在**当中,女友一个月换仨。此时的我,只剩下一身的疲惫,由此得知,我还是个挺重感情的孙子。
打电话给亮子的时候还跟一堆烂泥似的趴在床上,昨晚陪新任女友逍遥到天明。蛤蟆正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为老板卖苦力,电话过去:“今晚8点,2046。”这家伙倒也干脆,扔下一句不见不散便挂了;白大伟没接电话,他最近代理了一款丰胸内衣,估计正在给某局长厅长市长私企小老板的情妇推销以及试用产品,发了短信,没回。
一个下午,我无所事事,满大街的游逛,越逛越烦躁,但我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干什么。这本应是应该牵着大姑娘小媳妇前女友小情人的手躲在空调房里谈情说爱的时段,就这么被我白白浪费了。实在提不起兴趣,虽然拥有的时候几个月不见面司空见惯,但现在就像你兜里本来装着五百块钱,花不花是你的事,反正在兜里就踏实,突然一天有人拿走了说是他的钱,你还无言以对,浑身别提多不自在。
去公子花剪个头,也该收拾一下自己了。现在不比往常,往常是有“家室”的人,其他的姑娘们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充其量算是一个意淫的对象,玩大了就会烧身。现在不一样了——单身“龟”族,拥有单身的光环不收拾一下怎么能泡到漂亮、有气质且心灵美好的素质妞。
公子花前段时间装修完,还没来得及光顾一下,门口俩漂亮妞迎宾,看我下车殷勤的打开门,“先生您好,欢迎光临。”有美女看心情虽不是豁然开朗也能大幅度的暂时好转,“吆,妹妹这小嘴可真够甜的哈。”其中一个一直色迷迷的瞟着我,小模样还不错,只是有些妖气,做情人的上佳之选,本人自知尚略有姿色,这种花痴女子见多了,指不定跟男友鬼混同居把我当野食呢,没再搭理。店长阿牛正在给客人做头发,看见我,皮笑肉不笑的,“嘿,木头,有日子没见了,忙啥呢?你怎么胖了那么多?做头发?阿星吃饭去了,你先坐着我忙呢。嗳,嗳,那谁,静子,给木头哥倒杯冰咖啡。”阿牛一直这么急三火燎的性格,我就爱逗他“我说阿牛啊,您悠着点,有话别一气儿说完,当心噎着。”
“哈,木头,来来来,坐会儿,挺长时间没看见了,吆喝,又帅了。”后面公子花美发的老板公子,大爷似的半倚沙发上打招呼。
我过去坐他旁边抓起一块糖放嘴里,“敢情你们家都是买豆子出身的啊,说话不能慢点?帅?就我这发型能够得上那俩光荣而又猥琐的字眼?”说着,使劲把头往他前面凑了凑。
公子在剪头这个圈子号称滨城无影手,手艺出神入化,岁数不小钱不少,但为人很随和,混久了调侃的也就多了,“瞧你说的,帅不一定体现在头发上,整体气质。懂什么叫整体气质吗?整体……”
“得,哥们儿,别跟我讲课,气质那东西是咱这些凡夫俗子能明白的?我觉得自个儿说出这个词都是一种对它的污辱。”不爱听他对时尚见解的那一套东西,多数时间我都会打断他,“哥们儿今儿个失恋了,来您老这儿梳妆打扮回归旧貌重出江湖折腾他个鸡飞狗跳。”
“嘿,好事儿,广大未成年少女以及以消费男色为目的的中老年妇女的好事儿。还别说,得知你是有老婆的人以后,可是哭煞一大批的姑娘儿。现在好了,机会又来了。”这家伙老了不知道老了,一句正经的没有。眼角余光发现迎宾的妖气女子,眨着黑乎乎的眼圈一梭子一梭子的往我身上扔秋波,还不时的过来一遍一遍的倒咖啡,企图引起我的注意。我发现越是虚荣的人越是能装,比如说我,明明打心眼里想勾引勾引,搞个一夜情、天亮说分手什么的,可表面愣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之相,看都不看她一眼,非要装得懵懂少年一样的清纯。
公子也看出了苗头,嘿嘿傻笑几声转移了话题,“木头,看我这次装修得怎么样。谁家装的?谁家装得不重要,关键是设计。嘿嘿,谁设计的?不瞒你说,我自己设计的。咳咳,过奖,过奖,跟我想得还有差距,关键是施工队伍说有一些材料买不到,只能装成这个样子了。”
我就看不起这个小人得志的样子,“那是谁家施工的?”
“施工一定要找品牌公司,人人装饰,有名儿吧?小队伍不放心。”
我爱挑刺的坏习惯又被挑逗了出来,“品牌,什么是品牌公司?广告做得多呗,已经不是农村出来几个劳力就能做工程的年代了,现在的公司水准都差不多,只是注重的宣传形式不一样。就是像你一样的消费者促进了广告行业的一路勃起,一个个的公司不管赚钱不赚钱,不管消费者需求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诉求点是什么,更不知道如何提炼出公司产品的卖点,只知道大把大把的钱往广告上砸,以为谁砸得响谁就是老大呢。不过也好,就因为市场趋势这样了,才养活了像我这样的一大批的骗子策划人,我代表所有的策划人向您代表的广大终端消费者致敬。”
“哈哈,谁让你代表了?谁又让我代表了?我觉得你还是代表个人请我吃个饭的好。”
我是一个策划人,这个小城不少成功的案例都是出自我的手笔,闲暇也会给一些杂志写点稿子,当成娱乐或者练笔。我擅长幻想,喜欢蹲马路崖子上看美女,晚上就像放电影一样的让这些美女依次成为我春梦中的女主角。生活是需要幻想的,这样才会满足人们生理与心理某些方面的渴求,比如爱情之风花雪月、之刻骨铭心。将自己关闭在远离事实的一个梦里,将这个世界想象的美好一些,对人对已还是有些益处的。很多时候越接近真相,越会发现它的残酷。幻想的世界固然美好,很多时候它却也会弄花了我们的眼睛,甚至心灵,但是,我喜欢也习惯这种生活。
我的工作大多是在晚上,跟某一职业的作息时间有些类似。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时候,感觉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就是这个星球的主宰,灵感就会如井喷般涌来,野风都挡不住。白天大多数的时间是拉上窗帘躲家里看电影,一遍一遍,一个一个,不停的看,只是看。
今晚,迎宾的妖气女子,我们梦里见吧。
门口人影闪动,眼前一亮,果真一个惊艳。
2、跟过去走到那一个夜
远处的夜色里似乎传来声声呼唤,微弱、暧昧。在那个遥远的时间里,一些情绪随着温度的升高,悄然而生。夜的喘息携带着一些腥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放纵的**,以爱情之名,白狐默然。
阿星。
一直都是阿星给我做头发,手艺无所谓好不好,关键是人看着舒服。记得好像26岁,大波浪,黑色皮短裙,笑起来很好看,一种成熟的美。我们是在一个酒会认识的,她好像是陪男朋友去的,一个人坐在角落端着酒杯,很漂亮,但冷的让人无法靠近。那时候数十道炙热的目光**裸的聚焦在她身上。当然,我是不会在意用热脸去贴冷**,侃侃而谈,5分钟便融化了这座冰山。后来才知道她是公子花的美发师,我也因此成了公子花的老主顾。
“木头哥,我看到一个发型很适合你,要不要试试?”阿星那难得的嫣然一笑。
看到她笑我顿时乱了方寸,“成,成,阿星你看好的,我还能说不好?”
“木头哥,上期《漂》杂志上面有篇〈那些人,那些事〉的爱情小说是不是你写的,就是署名大老冒的?”阿星一边娴熟的蹂躏着我的秀发一边搭讪。
“哎,难得写篇小说还被你发现了。入厕的时候看着会更畅通。”
“哈哈,”阿星几声爽朗的笑,“木头哥,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还写小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这事儿说来话长,在我上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就以无比的热情和精力日以继夜的迷恋着武侠小说,半年以后,我便充满自信的告诉自己我也能写一本像模像样的武侠小说了,这个念头是在某个深夜突然涌起的,但我找不到笔,啥?电脑?那时候哪有电脑,你别打岔啊。不但找不到笔,连一根像样的木条都找不到,我的灵感在焦渴中如泡沫般崩裂。后来去买熟肉才想起,我唯一的一只钢笔被卖熟肉的老马借去了,只为记下邻街朱老四欠他7毛的熟肉钱,但他这7毛钱的熟肉就断送了一个本可与古龙齐名的伟大武侠小说家的光辉前程。这不后来恋爱谈多了,也赚够了买笔的钱,糊弄点爱情小说麻木一下青春少男少女弱智的心灵。”我略显夸张的动作几次差点把头送剪刀口上。
阿星一直含笑听着我贫,“最近爱情生活怎么样?”
“分了,今天的事儿,哎我可告诉你,你的机会来了,不把握好的话,我后面可是有数百双眼睛虎视眈眈的哈。”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调侃了。
阿星笑笑不语,脸上抹过一丝忧郁。
晚上9点,我“准时”到了2046酒吧,说是“准时”是因为我们几个约会能迟到1个小时就算很准时了。亮子和白大伟正在吧台被公主们挑逗着,他俩一直是这个孙子样儿,有女人挑逗,脸上就显现出幸福像花儿一样的操行。配合着慢摇的舞曲悄声的过去清脆的拍了一下亮子的**,“嘿,你俩又在玩清纯啊,小新,给我瓶小青岛,哥儿几个,咱们等等蛤蟆还是先开始?”小新递过啤酒,喝了一小口。
“等会吧,大伟正在给小新推销新产品呢。”亮子两眼冒着绿光,直愣愣的用目光剥食着旁边桌洋妞低开胸吊带的张扬部位。
“给小新推销?开什么玩笑,那俩大号馒头还用得着?大伟啊,你小子是在玩把梳子卖给和尚的套路吧?”小新跟我们几个都很熟,说起话来也就没多少正经了。
“嗨,木头,啥时候过来了?怎么没去包厢?上面还有空位置,你们先去坐,一会儿我去敬一个。”大头。大头是这个酒吧的股东之一,体肥如猪,身强如牛。
这个酒吧不少的推广策划都是我做的,几个策划都比较成功,在这个滨海小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接触时间长了,跟内部的人还算都比较熟。
大伟把酒瓶伸过来碰了一下,“木头啊,这几天帮我分析一下我新产品的市场卖点吧,没个思路做着真累。”
“玩,玩,玩的时候别谈这些,累不累啊你。走,过去玩会儿。”
舞池人不多,几对情侣正在胡乱的摇摆。和亮子、白大伟围成一个小圈子,闭上眼,低着头,慢慢的晃动。闭着的眼睛里看到了无边的黑暗,它似一个深渊,却又广大无边。在这黑洞般的世界里,像是有水声,哗哗的流水声有了直线的具像,它似乎是透明的,透着诡异的亮光。水压在头上,越来越沉重,仿佛要将我与这黑暗融为一体。无力的窒息着,在黑暗的视觉里我缓缓坠落,就如窗外那在夏末季节里渐渐凋零的片片落叶。
“嘿,哥儿几个,玩上了?”蛤蟆一脸坏笑鬼魅般出现在我们身边。他是一家外资地毯公司的中方经理,一副儒派外形,一副野兽派心灵,玩起来很疯。
一起下来找了个包厢,白大伟借着轰鸣的音乐撕心裂肺的喊:“少爷,来瓶假芝华士,俩果盘。”我们都认为这里的洋酒都是假的,就带着调侃理直气壮的喊。
“吆喝,小兄弟,你是来砸场子的吧?”大头提着一瓶爱尔兰威士忌上来,“来,这瓶是哥们请大伙儿的,玩儿好哈。”说着放下酒掏出一盒苏烟开始分,我直接挡下了,“大头,别显摆你的烟了,哥儿几个抽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亮子是白将军,蛤蟆是红云,我和大伟只抽红塔山,都是多少年雷打不动的,特别是亮子,口头禅是:将军不倒我不倒。我一直在想他对女人要是跟对烟一样专一会是什么样。

大头讪讪笑了两声,安排服务生把酒和果盘安排好,又兑好了酒,“哥儿几个,哥哥敬一个,我下面还忙就不陪你们了。”
一饮而尽。
看见舞池人逐渐多起来,蛤蟆也随之骚动了,“走,走,下去玩会儿。”说着,便扭着蛤蟆舞步往楼下走,亮子小声嘀咕:“这个**。”也跟着往下走;我说大伟你也下去吧,我在上面锁取目标。从二楼往下看别有一番风味,舞池群峰林立,,一群群红男绿女沉醉、疯狂的舞动,忘形的摇摆女,饥渴的猥琐男,动作无比下流的偷情人,过足眼瘾。看到蛤蟆、白大伟、亮子迅速找到了一个摇摆中的长发女,三人呈鼎状将其围起。长头发,粉红色吊带,超短牛仔裤,**也比较翘,果真尤物。女为悦己者容,这个女子看到这么多帅哥痴迷于周围,跳的更加卖力,与他们三个轮流火辣辣的印度贴身舞更是看得我小心肝蠢蠢欲动。有一个词猛地涌到我嘴边:**。
满城尽是骚动者。
夜幕降临,在都市水泥钢筋的丛林中,灯火虚幻间,视线往往被林立整齐的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率性自我和纯粹内心是如此的易于掩入浮躁的尘世……
带着虚伪的面具经过一天的忙碌,夜晚,才是真正的归宿;虚荣、自私、放荡、疯狂、渴望、堕落得到尽可能的释放。正因如此,酒吧应运而生,并且完全扭曲了酒吧在西方产生时的原意,一杯酒,一支舞,两人看对眼,一拍即合,一个不眠夜,天亮说分手,所以好多人看待这样的场所犹如洪水猛兽般。那么今夜,又会有多少男男女女从这里离开后越雷池、尝禁果,一夜风流呢?我也在渴望着,同时又在抗拒着,我容易爱上一个人,无论什么职业,但我实在不太想允许自己爱上这种邂逅。
坐下,自斟自饮吧。点了一根烟,斜躺在沙发上,思维随着音乐跳跃,通常我的灵感都是发生于要么特别静,要么特别闹的场合。
“木头,你锁取目标还用那么久啊?哥儿几个怕你寂寞难耐,回来陪你喝两杯。”白大伟的粗嗓门,“来,那个谁,坐。对了,你叫什么?”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他们把长发女子也领了上来,“叫我YOYO吧。”说着很大方的坐下,上下打量:头发很直,纤瘦,应该有165公分,很张扬的胸部,黑色眼影,昏暗迷离的灯光下看起来有些黑,右手虎口纹了一只苍蝇,一些风尘的样子,坐在我对面,很甜的一笑,酒窝,虎牙。
亮子倒了一杯酒递过去,YOYO豪爽的样子端起酒,“来,哥儿几个,走一个。”我陪她干了一杯,说,“怎么着?姑娘,不怕这群色狼灌醉**你?看他们,盯着你张扬部位那不怀好意的笑儿,我可警告你,都不是善茬,平均都有两次以上类似纪录。”YOYO脸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闪过,“怎么着,老娘还怕了你们了?告诉你,到时候还指不定是谁对谁下手了。”
羞涩。
怎么会有一丝羞涩?亮子两眼冒着光,一脸**得凑了上来,“YOYO,来吧,对我下手吧。”说着,手有意无意的想环住YOYO的肩,YOYO又是一丝羞涩往后闪了一下,我急忙打住亮子不轨的手,“来,喝酒。”
“木头,走吧,下去玩会。”蛤蟆又开始叫嚣。
“是啊,木头哥,一起玩吧。”YOYO跟随和着
我衣冠禽兽似的整理一下衣领,“GO,今天我这大好青年就陪你们这些无耻之徒骚动一次吧。”
“嗤………”众人。
3、指甲的痛比梦真切
混沌的天色,黑色如剪影般稍纵即逝的鸽子,构成一副简洁的无彩图画。在色彩的世界里生活久了,倒更加欣赏起这略带清冷的画面,我的梦便常常是灰色的,我迷恋于那个灰暗的世界,我在其中茫然行走,痛的也越发真切。
蹲在厕所里我开始拼了命的狂吐,吐着吐着我突然发现独自醉酒跟**有点类似,**是为了**,独自醉酒是为了狂吐,都是一个人独自狂欢。天呢,我又发现了一项除了写作之外跟**类似的运动,我简直太伟大了,总是能在醉酒后出人意料的感悟出一些十分深奥的道理来,我真是个天才。
吐完出来,他们三个还在簇拥着YOYO死命的摇摆着,我一边扫描着舞池中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一边在人群中穿插游走到他们的一侧。闭上眼,一个人沉醉,久远了,没有像现在这样,在寂静的夜半时分,伴随空气里妖精的争吵,仔细地搜索内心的自我。手心一凉,被一只手蛇一样的缠住,回过头看到一张妖媚的笑脸也在回头,个子很高,有些丰满,正与一个粗壮的男人缠拥着跳舞,应该是情侣关系。男人一脸的幸福,女人把我的手拖到身后紧紧地握住,时不时回过头报以狐媚的一笑,的确不认识。任由这个饥渴的女子握着,想起看过仅有的一部韩剧《空房子》,那个片子到了结尾的时候,女主角与丈夫拥抱着,同时却在丈夫的身后与男主角接吻。偷情!对,就是这个感觉,偷情的感觉。
我是一个策划人,我是一个由文人转变过来的策划人,我的思维可能与别人不同,因为我需要更多新鲜刺激的事来满足我开启灵感的木匣子。这只手绝对不是幻觉,那么的真实。
(二)2、跟过去走到那一个夜
远处的夜色里似乎传来声声呼唤,微弱、暧昧。在那个遥远的时间里,一些情绪随着温度的升高,悄然而生。夜的喘息携带着一些腥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放纵的**,以爱情之名,白狐默然。
阿星。
一直都是阿星给我做头发,手艺无所谓好不好,关键是人看着舒服。记得好像26岁,大波浪,黑色皮短裙,笑起来很好看,一种成熟的美。我们是在一个酒会认识的,她好像是陪男朋友去的,一个人坐在角落端着酒杯,很漂亮,但冷的让人无法靠近。那时候数十道炙热的目光**裸的聚焦在她身上。当然,我是不会在意用热脸去贴冷**,侃侃而谈,5分钟便融化了这座冰山。后来才知道她是公子花的美发师,我也因此成了公子花的老主顾。
“木头哥,我看到一个发型很适合你,要不要试试?”阿星那难得的嫣然一笑。
看到她笑我顿时乱了方寸,“成,成,阿星你看好的,我还能说不好?”
“木头哥,上期《漂》杂志上面有篇〈那些人,那些事〉的爱情小说是不是你写的,就是署名江不二的?”阿星一边娴熟的蹂躏着我的秀发一边搭讪。
“哎,难得写篇小说还被你发现了。入厕的时候看着会更畅通。”
“哈哈,”阿星几声爽朗的笑,“木头哥,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还写小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这事儿说来话长,在我上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就以无比的热情和精力日以继夜的迷恋着武侠小说,半年以后,我便充满自信的告诉自己我也能写一本像模像样的武侠小说了,这个念头是在某个深夜突然涌起的,但我找不到笔,啥?电脑?那时候哪有电脑,你别打岔啊。不但找不到笔,连一根像样的木条都找不到,我的灵感在焦渴中如泡沫般崩裂。后来去买熟肉才想起,我唯一的一只钢笔被卖熟肉的老马借去了,只为记下邻街朱老四欠他7毛的熟肉钱,但他这7毛钱的熟肉就断送了一个本可与古龙齐名的伟大武侠小说家的光辉前程。这不后来恋爱谈多了,也赚够了买笔的钱,糊弄点爱情小说麻木一下青春少男少女弱智的心灵。”我略显夸张的动作几次差点把头送剪刀口上。
阿星一直含笑听着我贫,“最近爱情生活怎么样?”
“分了,今天的事儿,哎我可告诉你,你的机会来了,不把握好的话,我后面可是有数百双眼睛虎视眈眈的哈。”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调侃了。
阿星笑笑不语,脸上抹过一丝忧郁。
晚上9点,我“准时”到了2046酒吧,说是“准时”是因为我们几个约会能迟到1个小时就算很准时了。亮子和白大伟正在吧台被公主们挑逗着,他俩一直是这个孙子样儿,有女人挑逗,脸上就显现出幸福像花儿一样的操行。配合着慢摇的舞曲悄声的过去清脆的拍了一下亮子的**,“嘿,你俩又在玩清纯啊,小新,给我瓶小青岛,哥儿几个,咱们等等蛤蟆还是先开始?”小新递过啤酒,喝了一小口。
“等会吧,大伟正在给小新推销新产品呢。”亮子两眼冒着绿光,直愣愣的用目光剥食着旁边桌洋妞低开胸吊带的张扬部位。
“给小新推销?开什么玩笑,那俩大号馒头还用得着?大伟啊,你小子是在玩把梳子卖给和尚的套路吧?”小新跟我们几个都很熟,说起话来也就没多少正经了。
“嗨,木头,啥时候过来了?怎么没去包厢?上面还有空位置,你们先去坐,一会儿我去敬一个。”大头。大头是这个酒吧的股东之一,体肥如猪,身强如牛。
这个酒吧不少的推广策划都是我做的,几个策划都比较成功,在这个滨海小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接触时间长了,跟内部的人还算都比较熟。
大伟把酒瓶伸过来碰了一下,“木头啊,这几天帮我分析一下我新产品的市场卖点吧,没个思路做着真累。”
“玩,玩,玩的时候别谈这些,累不累啊你。走,过去玩会儿。”
舞池人不多,几对情侣正在胡乱的摇摆。和亮子、白大伟围成一个小圈子,闭上眼,低着头,慢慢的晃动。闭着的眼睛里看到了无边的黑暗,它似一个深渊,却又广大无边。在这黑洞般的世界里,像是有水声,哗哗的流水声有了直线的具像,它似乎是透明的,透着诡异的亮光。水压在头上,越来越沉重,仿佛要将我与这黑暗融为一体。无力的窒息着,在黑暗的视觉里我缓缓坠落,就如窗外那在夏末季节里渐渐凋零的片片落叶。
“嘿,哥儿几个,玩上了?”蛤蟆一脸坏笑鬼魅般出现在我们身边。他是一家外资地毯公司的中方经理,一副儒派外形,一副野兽派心灵,玩起来很疯。
一起下来找了个包厢,白大伟借着轰鸣的音乐撕心裂肺的喊:“少爷,来瓶假芝华士,俩果盘。”我们都认为这里的洋酒都是假的,就带着调侃理直气壮的喊。
“吆喝,小兄弟,你是来砸场子的吧?”大头提着一瓶爱尔兰威士忌上来,“来,这瓶是哥们请大伙儿的,玩儿好哈。”说着放下酒掏出一盒苏烟开始分,我直接挡下了,“大头,别显摆你的烟了,哥儿几个抽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亮子是白将军,蛤蟆是红云,我和大伟只抽红塔山,都是多少年雷打不动的,特别是亮子,口头禅是:将军不倒我不倒。我一直在想他对女人要是跟对烟一样专一会是什么样。
大头讪讪笑了两声,安排服务生把酒和果盘安排好,又兑好了酒,“哥儿几个,哥哥敬一个,我下面还忙就不陪你们了。”
一饮而尽。
看见舞池人逐渐多起来,蛤蟆也随之骚动了,“走,走,下去玩会儿。”说着,便扭着蛤蟆舞步往楼下走,亮子小声嘀咕:“这个**。”也跟着往下走;我说大伟你也下去吧,我在上面锁取目标。从二楼往下看别有一番风味,舞池群峰林立,,一群群红男绿女沉醉、疯狂的舞动,忘形的摇摆女,饥渴的猥琐男,动作无比下流的偷情人,过足眼瘾。看到蛤蟆、白大伟、亮子迅速找到了一个摇摆中的长发女,三人呈鼎状将其围起。长头发,粉红色吊带,超短牛仔裤,**也比较翘,果真尤物。女为悦己者容,这个女子看到这么多帅哥痴迷于周围,跳的更加卖力,与他们三个轮流火辣辣的印度贴身舞更是看得我小心肝蠢蠢欲动。有一个词猛地涌到我嘴边:**。
满城尽是骚动者。
夜幕降临,在都市水泥钢筋的丛林中,灯火虚幻间,视线往往被林立整齐的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率性自我和纯粹内心是如此的易于掩入浮躁的尘世……
带着虚伪的面具经过一天的忙碌,夜晚,才是真正的归宿;虚荣、自私、放荡、疯狂、渴望、堕落得到尽可能的释放。正因如此,酒吧应运而生,并且完全扭曲了酒吧在西方产生时的原意,一杯酒,一支舞,两人看对眼,一拍即合,一个不眠夜,天亮说分手,所以好多人看待这样的场所犹如洪水猛兽般。那么今夜,又会有多少男男女女从这里离开后越雷池、尝禁果,一夜风流呢?我也在渴望着,同时又在抗拒着,我容易爱上一个人,无论什么职业,但我实在不太想允许自己爱上这种邂逅。
坐下,自斟自饮吧。点了一根烟,斜躺在沙发上,思维随着音乐跳跃,通常我的灵感都是发生于要么特别静,要么特别闹的场合。
“木头,你锁取目标还用那么久啊?哥儿几个怕你寂寞难耐,回来陪你喝两杯。”白大伟的粗嗓门,“来,那个谁,坐。对了,你叫什么?”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他们把长发女子也领了上来,“叫我YOYO吧。”说着很大方的坐下,上下打量:头发很直,纤瘦,应该有165公分,很张扬的胸部,黑色眼影,昏暗迷离的灯光下看起来有些黑,右手虎口纹了一只苍蝇,一些风尘的样子,坐在我对面,很甜的一笑,酒窝,虎牙。
亮子倒了一杯酒递过去,YOYO豪爽的样子端起酒,“来,哥儿几个,走一个。”我陪她干了一杯,说,“怎么着?姑娘,不怕这群色狼灌醉**你?看他们,盯着你张扬部位那不怀好意的笑儿,我可警告你,都不是善茬,平均都有两次以上类似纪录。”YOYO脸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闪过,“怎么着,老娘还怕了你们了?告诉你,到时候还指不定是谁对谁下手了。”
羞涩。
怎么会有一丝羞涩?亮子两眼冒着光,一脸**得凑了上来,“YOYO,来吧,对我下手吧。”说着,手有意无意的想环住YOYO的肩,YOYO又是一丝羞涩往后闪了一下,我急忙打住亮子不轨的手,“来,喝酒。”
“木头,走吧,下去玩会。”蛤蟆又开始叫嚣。
“是啊,木头哥,一起玩吧。”YOYO跟随和着
我衣冠禽兽似的整理一下衣领,“GO,今天我这大好青年就陪你们这些无耻之徒骚动一次吧。”
“嗤………”众人。
3、指甲的痛比梦真切
混沌的天色,黑色如剪影般稍纵即逝的鸽子,构成一副简洁的无彩图画。在色彩的世界里生活久了,倒更加欣赏起这略带清冷的画面,我的梦便常常是灰色的,我迷恋于那个灰暗的世界,我在其中茫然行走,痛的也越发真切。
蹲在厕所里我开始拼了命的狂吐,吐着吐着我突然发现独自醉酒跟**有点类似,**是为了**,独自醉酒是为了狂吐,都是一个人独自狂欢。天呢,我又发现了一项除了写作之外跟**类似的运动,我简直太伟大了,总是能在醉酒后出人意料的感悟出一些十分深奥的道理来,我真是个天才。
吐完出来,他们三个还在簇拥着YOYO死命的摇摆着,我一边扫描着舞池中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一边在人群中穿插游走到他们的一侧。闭上眼,一个人沉醉,久远了,没有像现在这样,在寂静的夜半时分,伴随空气里妖精的争吵,仔细地搜索内心的自我。手心一凉,被一只手蛇一样的缠住,回过头看到一张妖媚的笑脸也在回头,个子很高,有些丰满,正与一个粗壮的男人缠拥着跳舞,应该是情侣关系。男人一脸的幸福,女人把我的手拖到身后紧紧地握住,时不时回过头报以狐媚的一笑,的确不认识。任由这个饥渴的女子握着,想起看过仅有的一部韩剧《空房子》,那个片子到了结尾的时候,女主角与丈夫拥抱着,同时却在丈夫的身后与男主角接吻。偷情!对,就是这个感觉,偷情的感觉。
我是一个策划人,真的是一个策划人。我是一个由文人转变过来的策划人,我的思维可能与别人不同,因为我需要更多新鲜刺激的事儿来满足我开启灵感的黑匣子,但新鲜刺激事儿可遇不可求,平时多靠幻想。这只手绝对不是幻觉,那么的真实。就这么握着吧,握个手又不会**,权当被别人意淫了一次。旁边的亮子他们几个动作更加放肆了,借着酒精的鼓动,手已经找不到应该放的位置了,上下乱摸。这就是我喜欢这里的原因,没有人知道今晚自己会发生什么事,可能什么都没有,可能无限精彩,那份神秘与无限可能都足以颠倒众生,忘乎所以。让无数的红男绿女沉迷在这里,今晚醉了吧。
接着吐,接着喝,接着发现那些天才发现。
蹲在舞池下面的角落看着亮子他们花儿似的**,和那几只骚动不安的手掌,今晚谁会跟YOYO发生一夜情?反正不是我,我是一个对他人和自己都很负责任的男人,当然只限于我的能力范围之内的责任,我承担不了的责任你也无法让我承担,不是我不承担,而是承担不了,比如我骂了一个人一句:"我草你MA!"你总不能就非要我去做那个人的爸爸吧。所以我尽可能的不与我无法负责的女子发生关系,因为我无法接受也无力承担。
蹲着想起我的初恋女友,也是在这里认识,也是在舞池里**,也是黑手上下骚动的年代。那时候的我,青春张扬豪情万丈,就是没有钱,在这里不透漏她的名字了,因为她在我以后的故事中出现的频率很低,如果想不太笼统的话,就叫她“X”吧,一个不带任何色彩的符号。那一夜**过后,爱情在生活中终会趋于平淡,所以我与“X”的分手似乎也就注定了在所难免,这就是现实,现实离不开金钱,尤其是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没有办法不被生活蹂躏着,如果你女朋友喜欢吃果冻,你总不能给她买凉粉吧?如果你女朋友喜欢去酒吧你总不能带她去马路边上看星星吧?一次两次还行,或许她还会说你浪漫,但三次四次呢?长此以往呢?
所以终有一天“X”在电话里对我说:"我们完了,分手吧。"虽然我早有思想准备(好象从小到大,我对每一段将要分手的恋情都早有思想准备,我真是个爱情的先知),但还是难以接受。我说:"你不是说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吗?"她说:"我们之间所有的承诺都已掉在了地上,一文不值了,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能找到更能让我幸福的人你就会离开我的吗?现在实践你说过的话的时候到了,没有了你我会更快乐!"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很聪明,但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不是一般的笨,简直蠢到了极至,我怎么能对她做出这样的承诺?难道说如果在这之前我要是遇到一个比她好的女孩就可以做到心安理得的离开她吗?我想杀了自己!
喝酒吧,自个儿跑楼上自斟自饮,已经开始有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往外走了,一个人进来,两个人出去,几个月之后再把第三个人干掉,把另一个人踢掉,恢复到一个人,这个逻辑真乱,这个社会真复杂,这个世界很可怕,但这其中流出来的更多是各取所需。没有外型方面的条件者,则要从其他渠道满足这个需要,中国的供求关系与市场平衡一直保持得很好,中国商人的头脑也一直很清晰,所以从古代就产生妓女这个职业,古代的具体情节只是从电视中窥的端倪,不很清楚。现在的我倒是蛮了解,虽然我从来不去光顾她们的生意,我楼下就有这么一家足疗,按摩小姐们工作时夸张的**声音,分贝相当高,我在楼上都能听到,仿佛如果叫的声音太小的话就不足以显示她们的专业水准和敬业精神,每当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我的眼前都会浮现出一个像癞蛤蟆一样的男人在一具充满青春与活力的玉体上做动作的情境,为什么说癞蛤蟆一样的的男人?因为据我在阳台窗户上的观察,去那里的男人95%以上的都是一个大脑袋晃悠在与头一样粗的脖子上,挺着个大肚子,但四肢却都不强壮,看上去非常像一只癞蛤蟆,但这种癞蛤蟆却总能吃到天鹅肉。而且比我们吃的都大块朵颐,这里说的癞蛤蟆跟我兄弟蛤蟆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楼梯响起散漫的脚步声,估计这群小子回来了。
大伟人还没出现,声音先到了,“木头啊,今儿一晚上你不对啊,一晚上不觅食不是你的作风啊。”蛤蟆、亮子、YOYO紧跟其后。
“爷们这不是今儿个刚失恋嘛,装也要装的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表情来不是。”说着,我拾起一个烟盒砸大伟头上,转头跟YOYO说,“姑娘,怎么样?后悔了吧?认识这么一帮子色狼。”
YOYO招牌似的笑容,“没事没事,来,木头哥,敬你一个。”说着端起一个分不清是谁的酒杯。
一饮而尽。
蛤蟆一**拍我旁边,“木头啊,咱们闪吧,我有点困了。”
“哈哈”,亮子一脸坏笑,“蛤蟆你说清楚,困了还是有别的想法。”说着,色迷迷的眼镜后面小眼睛不时瞟着YOYO。
蛤蟆嘿嘿一笑,便不做答。
“那走吧,也不早了,明儿还有事。”说着,我起身下楼。白大伟和亮子明显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不爽,蛤蟆眼里闪烁着秽亵的跳跃。
出了门稍微有一丝凉意,海滨城市就是这样,晚上都会由海上吹来一点风,这个时候容易感冒。瞥见YOYO拉了拉衣服,想遮住更多的**,无奈本来就是小吊衫,怎么拉也是那样。蛤蟆一直走在她后面,看到紧忙把挥发着汗臭的大T恤扒下来,殷勤的递过去,“来,YOYO穿上,这家伙晚上有点冷了哈。”
YOYO没接,“自个儿穿着吧,你这样的光着膀子别吓着路人。”
哄然大笑,蛤蟆是个麻杆。
刚疯完,出来以后气氛有些没适应过来,有些沉闷。散漫的溜达在这个街头的凌晨,正是睡眠最香的时候,路边还能看到正在接吻的男女,可能也是刚从2046出来,如狼似虎如胶似漆的**之夜对他们来说刚刚开始。白大伟挑衅的打了个口哨,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的工作。
“走吧,吃馄饨吧。”亮子建议,这个路口有个馄饨摊,每天晚上12点出来做馄饨,顾客大多是从2046退下来的,快到早上了就开始炸油条。
都表示同意。
蛤蟆凑YOYO旁边嘀咕着,“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不去”,“去吧”,“不去”,“去吧”。
不知道争论的结果是什么,蛤蟆搓着手一连坏笑得过来,“哥儿几个,那个,那个我和YOYO去有点事,就不去吃了。明儿,明儿一个都别少,哥们请大餐。”
“滚,”异口同声地说,
“唰”同一步伐做出的踹人动作。
三个男人百无聊赖的朝着馄饨摊方向走,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侃着。
“蛤蟆这孙子,今晚又闲不住了。”白大伟的牢骚。
“明儿个好好宰一顿,不能轻饶了他。”我的发泄。
馄饨摊也有三个男人在坐着,都是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操行,边吃边骂娘,好像天下倒霉事儿全让这哥儿仨碰着了。走近一看,也难怪,仨哥们都长着一张四九年以前的脸,你不苦谁苦啊。想想咱当年,那就不一样了,一脸的光滑,上初中班主任就说“你小子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皮鞋擦的一尘不染,你以为这学校还是婚介所啊?”。在老师的淳淳教导下,我有段日子跟刚从贫民窟出来一样,现在街头还经常看到我那时候的影子,那天看到了,我指着对同事说,你们信不信,我上初中那会儿有一阵子就像他现在这么迷失。
刚坐下,蛤蟆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拿起两杯水驴饮而尽,扶着桌子,“哥,哥儿几个,看见,看见YOYO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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