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勉强胡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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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另外一个老乡一起吃完晚饭,,是晚上六点一刻。回家的汽车是八点。时间还早,去付家坡长途汽车站半个小时就足够了。于是我们决定去我宿舍。我们坐着百无聊赖的聊了一会天。常乐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我正找你呢,幸好你还没有走。”
“不是讲好一起吃晚饭的吗,哪去了。”
“别走了,和我一块考试去。”
“不是考完了吗,还考什么试?”
“你不是一直想转专业吗?我都打听好了,只要我们通过高数和英语的两们考试,然后再缴两万元的手续费,我们就可以转专业了。”
“钱到不是问题,但这考试能过吗?我们高数才学了那么一点,不够啊。”
“我问了,考试是下个星期三,今天才星期三,还有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不吃不喝,准能搞定。怎么样?别走了。”
我听了犹豫起来,看着呆若木鸡的朱杨和另外一个男生举棋不定。我的确是一直想转专业,和常乐一起喝酒或者在楼顶抽烟的时候多次提到这件事情。我点上一支烟,猛抽了一口,然后咽到肚子里,闭上眼睛说:
“让我想想。”
但是我一闭上眼睛满脑子就是和董琳胡搞的情景。
“别想了。”常乐说着就过来抢我手里的行李包。
“你他妈的干嘛呢!”我不知道突然哪里来那么大的火气。
“你丫的,好心你当驴肝肺。”
我把半根香烟往地上一摔:
“我不用你多管闲事。”
语气更加强硬。
“想打架是不是,你们三个一起上吧。”
常乐摞起手臂,露出两臂黑毛。朱杨见状立刻往后面退了三步。
我提起行李包,对他们两个说:“走。”把门重重摔上了。常乐追出来大声喊道:“你丫别被车撞死!”我回敬了一句:“祝你丫考两个鸭蛋!”
走出校门以后,朱杨拍着我的肩膀说:“哥们,只要你给个话,我们兄弟两个就陪你一起回去把他修理了。”另外一个也忿忿不平地说:“对付那个小子,我一个人就绰绰有余了,省得别人说我们人多欺负人少。”我说:“算了,毕竟是同学,把人家搞得头破血流的,以后见了面不好说话。”朱杨说:“这次便宜这个小子了,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打电话给哥们,一定菜了他。”
一辆的士过来,我们把它拦了下来,一直开到付家破长途汽车站。回家的路上,我一直睡不着,掏出烟来刚点上,突然后面传过来一个声音:“操,谁他妈的抽烟呢。这么没素质。”我回头望去,但不见说话的人,都在各自睡觉。我又抽了一口。突然又传来一句:“哪个学校的大学生,爹妈是怎么生的!”我寻声望去,还是不见说话的人。“谁在骂我爹娘呢,有种出来单挑。”这个声音立即消失了。
副驾驶员走到我边上说:“小伙子,车里禁止吸烟,真要吸烟你去厕所,把门关上了。”我立刻掐灭了香烟,说:“真是对不起,我不抽了,心里有点乱,不由自主的就抽了起来。”“没事,下不为例就行了。”“一定一定。”
我躺在车上琢磨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情绪会突然失控,对常乐的确是过火了,要不开学请他吃顿饭吧。想着想着,心里舒服了许多。
汽车行驶到无锡北站的时候是次日早上七点,我和朱杨等人分道扬镳。
一进门就看见老妈,她一把抓着我摸摸我的头又捏捏我的**说:“变黑了,变瘦了!”又立即端上来一碗鸡汤,我喝了一口竟然是甜的,一大早喝鸡汤腻不腻啊,我心想,但还是一口气把它喝完了。我妈说:“好喝吧,我煮了一个早上了,来,再喝一碗。”我顿时后悔不该喝那么快,于是第二碗喝了半个小时。然后跑到房间倒头大睡,其间上了两躺厕所,睡意全无。于是爬起来看电视,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是董琳。

“睡够了吧。还不快出来,我就在你楼下。”
我照了照镜子,发现眼圈肿得和熊猫一样,洗了一个冷水脸,立即感到舒服了许多。
我跑下楼梯,远远的看见董琳穿着一件白色大衣站在一个路灯管下面,头发烫得笔直的垂在肩膀上,双腿颀长,楚楚动人。
我走过去,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吃饭了没有?”我问。
“中饭吃了,晚饭还没有吃。”
那时候是下午三点多。
“我还没有吃,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于是,董琳挽着我的手臂走到一家麦当劳,我们径直走了进去。我要了一对鸡翅和一个巨无霸汉堡,董琳说不吃东西,我问董琳要几杯可乐,董琳说两杯吧。在此之前,我们两个人只能喝一个大号的可乐。这种大号的可乐有一种专门为男女设计的情侣杯,也就是在一个杯子里面插上两根螺旋型的吸管而已。董琳在喝可乐的时候经常吸了一大口又都吐回去,她说,我人都是你的,所以体内的任何东西也都是你的。她觉得这样很浪漫,我却觉得恶俗无比。有一次,我对她的做法提出异议,她说那你以后就休想和我接吻了。
我们吃完东西,又继续在马路上闲逛。
“你有没有欺骗武汉纯情的小女生?”
“没被人骗已经很不错了。”
“还不老实,哪有不吃肉的狼。”
“倒是有一个。”我忽然想起王薇薇就是武汉人。
“看吧,原形毕露了吧。说她叫什么?有没有我漂亮?”
“她叫王薇薇,身材丰满,但是比你丑多了。她要我做他男朋友,但是我死活不从。”
事实上,王薇薇的容貌打十分的话,董琳只能勉强的打六分,及格。
“是人家死活不从吧。就你这模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是癞蛤蟆,那你是那只被我吃掉的天鹅吗?”
说着,我一把把董琳搂过来,先是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她,紧接着就像狗吃包子一样互啃起来,直接跳过了吃螺丝的阶段。我忽然想起来董琳刚才没吃东西。我则是打了一个饱嗝。董琳说,你的嘴怎么这么甜。我想起来是早上喝了两碗鸡汤。
我们又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董琳背靠在大树上面,我的手从她敞开的大衣伸进去,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温泉。
董琳说:“别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说:“怕什么,这里没人。”
“这样吧,你明天下午来我家,我家里没人。”董琳说
“那好吧。”我说。
“我明天弄好了就打电话给你。”
“什么弄好了?”
“你明知故问。”
我诡异地一笑,说:“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有什么快的,我们都认识三年了,要不你就别来了。”
“我来还不成。”
说完又口渴起来,于是我们回到刚才吃东西的那家麦当劳,又点了两杯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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