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高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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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时光五颜六色,在阳光下昭示着耀眼的青春的光芒。而对于湖面般平静的生活,一切又显得过于平淡无奇。平凡的心是能够感受出平淡里的滋味的。正如我,从不祁求所谓的轰轰烈烈的人生经历。日子里的浅淡涟漪,荡漾在每个平常而又非凡的四季里;诗人说它如诗一样,如歌一般。它们同样有着深沉的灵魂。这是我现在所思考的人生,从遥远却又近在咫尺的回忆里探索而得。而我正忘乎所以的串行其中,人生何所谓,谁真的能弄懂几分。
每当我感到得到了生活满足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从未被领养,而在那个灰白色的建筑里长大。我对于自己的人生又将会做何思考。那里是个有温度却不够温暖的地方。生命在那里被染成了灰白,悲哀的颜色有时侯是自己涂上去的,有时侯却是命运的一次败笔。谁能否定命运它毫无定数。在一切理应发生的世事中,谁又能确定自己真正正确的方向而从不偏离呢?在强硬的事物偏离中,事物本身就会显得不够自然。不够自然的事物是失真的,失去自我的,失去灵魂的。我对于自己这种想法并没有太大的怀疑。人生的过程犹如流水而去时,没有事先挖好的河道,那么让流水顺着挖好的河道淌流你会觉得它美吗?规划好的人生是枯燥的,呆板的。而我宁愿自己是没有河道的一股流水,在自然和谐中流淌而去,哪怕是要经历无数次的折反或改道。
如果说少女时候的我还不懂得思考人生的话。那么,现在我已经是一名高中女生的时候呢?是不是仍旧只认为一切顺理成章,安排妥当呢?不,人总要不断的实践中长大。要去看见世界的真相,看见它的肮脏,也要看见它的美好!生活从不决定有始有终,有始有终的是人自己。因为人始终要脱离世界,在无知的领域里重新开始所谓的新生。什么是新生?我不甚了解,或许在一次磨难之后;或许在一次经历死亡的过程中。总之,它是世界上最大的谜。没有人能揭开它的面纱。看清它的脸矇,看清它也就等于看见了死神。死神是新生的开始执行者,也是结束的执行者。
我按照许多人所遵循的正常顺序走过少女时代。高中生活铺展在我的面前,那是个诺大的花园,美丽的女孩子们象花一样在那儿含苞待放。漂亮的男生也开始知道臭美。象一只只蜜蜂佯装无意却留心注意着她们,揣摩着她们的花裙子下面的神秘。遐想那里面的秘密,搅的不得安眠。
“听说了吗?他们和我们一样,以他们的方式表现着青春期的生理特征。”一个同宿舍的女生信誓旦旦的说。
“谁不知道啊!那些毛头小子们晚上经常起来洗内裤。有的早上起来还以为自己尿床了呢!哈.....”全宿舍的女生一起笑翻了天。如果被男生们听见的话一定又抓脑后瓜,象丈二和尚那傻样呢。
“死丫头们知道的可真不少,还知道什么啊!不知道羞呀!哈....真是的.....哈......”
“不过也正常,没听老师说嘛!精满则溢呀!......”另一个在二铺的丫头说。还洋洋得意之。
“现在这种时候,也只能自己排解一下困难了。不然,高考的时候不就更是够呛啦!”这个丫头叫子露,是个美人儿胚子。她说的意思是说,那些男生有时侯憋不住自慰是可以理解的。她倒是胸怀宽广,那么知道理解别人。不过这确实没什么,学校早些时候搞的一些青春期调查都是互相交流的。男生对女生进行调查,女生则对男生进行调查。那是类似于采访式的,人人参与。这是学校公开的一种学生互动式青春期调查。也是关于性教育和青春期心理疏导的一种模式。大凡是为了预防青少年在青春期所出现的不良问题。好处多多,都做透明处理。
宿舍里仍然以男生展开话题,不时的嘘声一片。只有少数只顾*本的不加理会。这是在正常不过的讨论了,女孩子喜欢评论男孩子,男孩子喜欢谈论女孩子,这很正常。多数时候是这样的,人们差不多都这样。一般情况下,我们会拿出最优秀的和最差劲儿的人做讨论。那些平淡无奇很难引起人们的注意,这也是呈惯性的模式呈现的。女孩子多数喜欢说那个挺拔高大的打篮球的帅小伙儿。长的多漂亮,打球的动作多矫健;说话的声音多有磁性,或许还很有温柔的一面。当然指和女生说话的时候。又或者说他的发型多有个性,性格多阳光。女人就是三八。其实我也不乏参与其中,原因由于我也是女孩子。这些症状通常都有。而男生则会说,那个女孩子的皮肤多白。嘴巴长的多好看,眼睛多迷人。又或者说她的胸部发育的多成熟,多想捏捏之类的。我说这是正常的,是不需要隐晦青少年在这一时期的心理状态。而并非在讨论什么青春期心理学,只是揭示一下我们那时候的心理状况。男孩儿们最常提起的人有刚才那个子露,另一个就是于子,我的死党,可惜的是她不和我一个宿舍。但听她说起过,她们宿舍也一样,每个宿舍都有自己的三八评论员。她说这是正常的,老师也是苟同的。

课堂上的事儿难有有趣的。所以不说也罢。高中生活本是匆忙而紧张的,有心的人都忙于向前冲刺。已经高三的我们,正期待着大学轻松的校园生活呢!据说比这时候更有趣,也更有充足的时间做任何想做的。说任何想说的。老师说;同学们只辛苦这一下,未来是光明而五彩缤纷的。所以还是相当严厉的,据说这是对我们的人生负责任。但孰不知要负责的人却是我们自己啊!
今天下午我约了于子一起读书,在校园南边的草坪上。顺便聊聊天。
人人都在发奋,人人都在图强。我此时却并不着急似的,可能我的生活让我觉得不需要那样拼命。所以我选了一本课外的书,和于子一起打发时间。但主要还是想和于子聊聊。我们的课余时间并不多,所以这也算抽空会晤。我坐下没一会儿,就看见于子也拿着一本书过来了。她啊!可也是美人儿胚子。看走路就不一样,绝对的超尘脱俗。真是招人恨的家伙,尽管自己不比她差。
“你早来了吗?”她把自己丰满滚圆的**放到草地上坐在我对面。她发育的真是完美。和她妈妈年轻时候一样的漂亮,简直就是一个模板印出来的。我看着她想着。
“没有,也是刚坐下来没多久。”
“你怎么也看这本书啊?”她看见我拿的书和她的一样。我们拿的书都是那本最近很畅销的<<尼布莱酒吧>>。看名字有点象国外的,实际上是国内作家的作品。名字只是用作谐音的。翻过来实际上是<<你不来酒吧>>。因为看到扉页上的一段话很有意思才买的。那段话其实就是几句而已。是这样作者为书中的酒吧作的铭言:“你不来,啤酒和音乐我将独享;你不来,将不会懂得暗黄的灯光下的人生;你不来,只能在孤独和寂寞中彷徨……”
“我还想问你呢!你不也是吗?可是我先来的啊!”我抢过话说。
“你还想和我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吗?”她反问。我笑了。
“省省吧!就你。我可不想浪费力气!”我说这话的时候也笑了笑,表示她赢了。
“你读过了吗?”
“还没有。只是看了一下前言,觉得还挺有意思。”我说。
“以前你听说过他吗?“
“谁?”
“那个作家啊?”
“你说许诺?”
“是啊!”
“没有,不过他的名字起的还不错。看样子你是看过了?那你确实比我早,比我快。”
“也只是流览了一下。还没读出味道来。”于子说,带着淡淡的忧郁神情。
“你想读出什么味道?啤酒的味道?”我问她。
“你都好象带点忧郁了,不会是看这书看的吧?!他的味道就是忧郁的。你不会是被传染了吧?”我接着说到。
“哪有那么容易走火入魔,最多我是感受到一点而已。”你还怀疑本人的定力吗?她笑着说到。但还是没能赶走罩在她脸上的那一层忧郁的白色雾气。
“哎!我可听说一件事啊!听说那个篮球队的队长喜欢你呢!”我和提起来最近风传的关于她的风话。
“简直是胡扯嘛!就算他喜欢我又怎么样?!我可是还是我,我可不喜欢他!”于子认真的说到。并没有显得生气。她对我总是宽容的,如果是别人的话可能早翻脸了。
“哦!那你喜欢谁啊?”我又接着问她。
“我喜欢……我喜欢我自己!死丫头打听那么多干吗?”于子的脸还是红了一下,她可能差一点把什么说漏了嘴。
“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功课那么紧,谁有功夫谈恋爱啊!”她想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不过我觉得她一定是喜欢谁的。后来,我们就把这个放过去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重大发现。
我和于子东一句西一句的扯了半天。根本就没有看成书。走的时候说周末让我去她家里玩儿。我就答应了。她家我并不陌生,去过许多次了。这个下午过的不是很成功。于子象是有心事,说话也不象以前那么横冲直撞了。有心事的人都这样儿,会学会拖泥带水的说话。但她好象极力掩饰着什么,不想让我看到那一面。也许是真的看了这本书给影响了情绪。谁知道呢?谁能猜透一个青春少女的心事呢?尽管她还不是个女人还只是个女孩子。有时侯对事物的思考难免偏离正常的轨道,如火车出轨。正因为这样,心绪中更隐藏着百般的变化,让人无法琢磨。那部<<尼布莱酒吧>>描写的是繁杂的社会人物内心世界,对于校园里的年轻人还不太适宜,不适宜深入的思考。这样容易对现实世界产生怀疑。年轻人的心就象一张白纸,很容易被涂黑;黑了就没办法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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