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真实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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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悲欢离合的情景的发生才让生活得以真实的呈现
若它一如无波无澜的湖面
那么它何以涂抹缤纷的色彩
在阳光下展现一份斑斓
-----作者记
一切如梦幻般奇异而微妙,但它却如此真实的在我的面前铺展开去。面对这如此非比寻常的人生,我是一个当事人,我也是个旁观者。因为这样我才能真正的看清自己。看清生活背后隐藏的真实。
我从朦胧中醒来,却感到胸前空洞无物。当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摸时,才发觉自己的**已经不翼而飞。当我再次用手来证实这一切真的发生时,起初的那段时间我的脑子里就开始一片空白。那种感觉仿佛一间宽敞的房子里空空如也,里面只飘落着一张白纸。我想试图弄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事实却令人费解。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我想它比出生时长着两个脑袋的小狗更奇怪。我开始慌乱的扫视着地板和床的每个角落,但是终究没有看到**的踪影。我害怕极了!然而,我又在想:自己是在找什么啊!找自己的**吗?!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谁又会相信呢?!多么奇怪的感觉啊!可我又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还不是要象一个丢了钱的老头一样疯狂的寻找吗?!于是我便象猴子那样跳起来,然后重新摔在床上。很显然,我并不会摔伤,因为那张床柔软而富有弹性,就象少女的皮肤一样。等我坐定之后我又开始想,即便是世界末日来临,最多也就是这样的感觉吧!?我想:这可怎么办?!心里象一捆打散的稻草一样杂乱无章。这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一个女人失去了她标志性的东西,我还是女人吗?!它对我,对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说简直太重要了。哪个女人会反驳我这样的观点呢!?可是我怎么会把它弄丢了呢?!我懊恼的用拳头敲打着脑袋,撕扯着头发。我象一个发了疯的神经病人那样歇斯底里的喊叫。可是越是这样心里却越乱,脑袋里没有一丝的头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疯了。我想:疯了也好!省得为这件该死的事情去烦恼!可是我又发现自己没那么容易疯掉。我的思维还在正常的运转,只是有点儿乱罢了。继而,我又怪自己的心理素质太好,就象想自杀的人杀了一次没成功后的心情。也许这样的时候想起这些确实可笑,都什么时候了我却在想着一堆荒唐的念头;天都塌了个洞,而我却透过那个洞口在找星星。
不行,我一定要想法子找到它才行。不然,我怎么出门见人。如果这事儿传了出去,人们一定把我当成怪物看。还以为我发育不良,或者是做了什么变性手术的怪胎呢!那样的话,我一定会活不下去。可自杀又没有那样的勇气,到头来只会变成一个神经病,然后在精神病院里了此残生。因为至今我还没有丢过这样重要的东西。谁又会丢失这样的东西呢!那可是不可再生的“资源”,再多的银子也是买不到的。最起码买不到这样原装的了。而且那是我身上的一个重要的器官,代表一个完美女人的标志性建筑。它可是一对**,活泼可爱的**啊!天哪!我想真是见鬼啦!
这简直太荒唐!是我见过的最荒唐的事情。比让猪八戒和嫦娥结成夫妻更加的荒唐。可是它确实发生在我的身上,既便它看上去是那么的荒唐。而事实就活生生的摆在我的眼前,确切的说是摆在我的胸前。就这样我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然后,我就开始回忆起早前的那些事情来。希望能从记忆里搜索到一些蛛丝马迹。我记得昨天晚上好象它还在,牢牢的长在那儿的,就在我白皙的胸前。只是有一些不太舒服而已。洗澡的时候我还轻轻的抚摸过它,还认真的看了它好一会儿。它那么可爱!谁会忍的住不多看两眼呢?!美好的东西总是吸引人的,就连自己也挡不住它的诱惑。后来,在浴室的镜子那儿,我又欣赏了好长一段时间,千真万确的!当时我简直被它迷住了,就象一个男人被一个尤物迷住一样。我不可能记错。因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记忆力。我相信自己的记忆力一直都是很正常的,好比一个电脑中的一个加了密的文件夹,没有密码谁也别想拿走其中的内容。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呢?!就隔了一个晚上,才几个小时而已啊!怎么就会丢了呢?!也想不起究竟是从哪一刻不见的,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记性了。它也许不象我感觉中的那么好,那可就惨了。即使是电脑也是经常出点故障的呀!我还能指望谁呢?!谁能帮我想想呢?
难到我晚上出去梦游了吗?是不是在梦游的时候不小心弄丢的?可我还是不相信自己会发梦游症。我们家的人都没有这样的习惯,我以前也从来没有发生类似的事情。于是,我继续拼命的想。我让自己的记忆的引擎开到最大的马力,哪怕轮子从一边飞出去也再所不惜!
截止目前,我仍旧一直坐在床上。从我发现自己的**不见那一刻开始。我一直这样坐在床上,表情僵硬而呆板,动作也笨拙不堪。头发零乱的象狮子毛。不行,我不能光坐在这儿,靠想是找不回我的**的。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已经顾不得穿上衣服和鞋子之类的东西。只是光着脚,穿着简单的睡衣。然后,在我的房间里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也许看过A片的朋友一定在电影中见过那些联邦调查局的人。那时候我就象他们,闯进别人的家里如入无人之境。不过我要解释一下,我所说的A片并非黄色电影,A只是American美国的缩写。指的就是美国大片。我从床上到床下和四周的每个角落,还有床边的每个暗格和抽屉,到床头柜子的每条缝隙。可是一个又一个的地方都没有。简直令人绝望,简直让我象那些FBI一样大动肝火。但我没有象他们那样拿着别人的东西随便摔。想想我也不可能摔自己的东西。我想自己就要哭了,但终于忍住没有哭出来。我想自己现在还不能哭,应该等找到以后再痛快的大哭一场,就象那些联邦特工找到了一些别人的把柄之后大声的说Yes!而现在,对于哭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显然,马上找到它才是更重要的。所以,我又开始投入到这项令人郁闷的工作中。那样子仿佛我是再替德国人干活儿。不过我觉得这是我还算理智的想法,接着,我就又象草原上的猎狗那样作寻觅状。
这次我从书架上开始,每个格子我都看一遍。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于是,我继续看第二遍,三遍。可我转念一想,谁的**会放在书架上呢!没有人会把一对**夹在书页里,想想就知道这有多滑稽。想到这儿,我又去衣柜里找。我把所有的衣服包括衣兜都翻了个底朝天。我想:我可能把它放在那里面了,象小的时候把糖果放在里面那样。也许,我是忘在那里面了。小的时候我经常忘了那些放在衣兜里的糖果。可我的搜寻结果还是一场空啊!我的眼泪真的快出来了,它们就在眼眶里打着转。但我又一次忍住,将它们关在心里。我找完了衣柜,显然继续落空。我又想到了电脑桌,就赶紧跑了过去。拉开每个抽屉,我甚至想把电脑的显示屏撕开。然后,把主机也砸个稀巴烂,看是不是存在哪个文件夹里。天啊!这简直太没有道理。我想我怎么能把它存进去呢?!可能还没有适合连接存放**的那种端口吧?!是啊!我想世界上还没有这样一个课题吧?!有的话,那一定是到了荒唐的科技时代。我还得接着找,可是我的卧室里本来就没有放多少家具。基本上已经看完了,还有哪儿呢.......?
当我转过身的时候,又看见门口放着一个粉红色的垃圾筐。我冲了过去,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我发现我太疯狂了,简直象个捡破烂的大妈。好在筐里没有什么脏的东西会把地板弄脏。不过,也同样具有满地狼籍的效果。可是结果我仍是失望的。它,**不在里面。我用头去撞门,不过是轻轻的。我想自己是世界上最笨的人了,在没有比我更糟糕的。真是没有天理啊!我拼命在心底呐喊着。谁也不会把自己的**丢在垃圾桶里的,我怎么就会呢!?

我忽然想到自己的房子不只是有一间卧室。我想来自己还有客厅和厨房以及一间不小的浴室。下面还有一层,那是我爸妈的房间。还有阁楼。天哪!我怎么有这么多的房间呢?我想它一定是在浴室里,也许昨天晚上看完它就把它忘在那儿了。我顾不得想上许多,又冲向我的那间浴室。果然,它没有在那儿!它怎么会在那儿呢!谁会把自己的**取下来随便放呢?再说了,**是长在身上的。我是人,正常的人,那么它一定是牢牢的长在胸前的。怎么能拿的下来呢?除非我是用刀之类的东西把它切下来的。可我最起码会感到疼痛啊!事实上,一个晚上我都没有过这种感觉。我还是赶紧掀开睡衣去看,我没有戴文胸,晚上睡觉习惯真空。我不穿文胸的原因是觉得它和我一样需要自由的空气。不然,它会不舒服,就象一个人或一只鸟之类的动物被关在笼子里一样的难受。为了不想让它难受,所以一般情况下,晚上它都是自由的。
而在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它是不是因为太自由了?所以连白天的自由也想获取。白天的时候我是要戴文胸的,我还不适应象西方女人那样凸显着两个*。可如果真象我想的这样,它一定是不舒服的。它可能希望象晚上那样,所以没有告诉我一声它就自己跑了呢?但它怎么可能会有思想呢?它的思想在我这里啊?我困惑极了。想不通到底是哪儿出的问题。是我的错还是它的错,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出的错。
我又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那里并没有刀切的痕迹。似乎还很平滑,但那里不应该是平滑的。我想如果真是拿刀去割自己,那不是自残吗?我凭什么那样伤害自己呢?这是个死胡同,道理无法说通。所以我断定:我没有割过自己的**。要割也是别的什么人干的。但那会是谁呢?如果没有人把它割去了,那它会去哪儿了呢?在这样的困惑中,我回到了客厅。重重的瘫坐在沙发上,真是累极了!刚刚我就象个疯子一样的上蹿下蹦,翻箱倒柜。我是累坏了,管它呢!我现在必须休息一会儿,不然我会被这紧张的情绪弄休克的。我已经把自己的**丢了,不能在把小命丢了。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我又想,连**都丢了,做为女人还有什么意义呢?!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一个不完整的女人谁会爱她呢?!真是的,什么世道嘛!我怎么会摊上这样的稀奇古怪事儿呢?!
后来,我又怀疑是不是外星人把它偷去了。也许就是它们那些不明生物干的,它们最喜欢干这样的事情,有时侯还动不动让人失踪。也许,它们会用一种神秘的先进仪器,可以不让我感到疼痛,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在我睡的正熟的时候把它切下来拿走了。或者它们是用来做什么奇怪的研究?想看看人类的器官究竟有什么构造,以前我也听说过有人失踪了就怀疑是UFO的手笔。可能因为我的**长的健康又漂亮所以就选中了我。它们可能没有**,为了让自己也有这样的**才这样做的。反正我的脑子里什么样的古怪的想法都出来了,有时侯还为自己有这样的想象力而兴奋不已,真是不可思议。然后又嘲笑自己的傻瓜逻辑,觉得自己简直不可理喻。我真是个荒谬的人!
我就这样一边想一边抓紧时间休息了一会儿。但想到这样不行,我不能放弃一丝的希望,还是要将革命继续到底!不然怎么办?!要不就死掉算了,干净利落没有烦恼。而无奈的我又开始在客厅里找,什么电视柜,壁橱,沙发下面,茶几下面,酒台,屏风后面,凡是我的入目之处无一放过。一遍不行两遍,深怕看漏了一个角落。看完了这里,又转站到厨房。什么矶角旮旯,连放盐和调味品的合子都不放过。也包括酱油瓶和放刀具的地方。我愈来愈感到自己快疯了,就连呼吸都有点困难。这真是一份苦差事,却无法迫使自己放弃。因为我这是在为自己当差,而并非是为日本人或德国人干活儿。我找累了,就瘫坐在地上休息一下。
此刻,我的思绪又把我带到了以前。过去对于我的**,我是多么的不放在心上,多么的不当回事儿。总以为它就是它,它只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觉得它的存在理所当然。所以它会安安生生的长在我的胸前,永远都是属于我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合情合理,却从来没想到过,它竟会丢失。如今呢?我感觉就象是自己丢了孩子,而我是那个丢了孩子失魂落魄的母亲。可这种感觉多奇怪,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我的心里一下子充满了失落,象是一口被抽空的水井;它空了,而那些水在空中没有着落的旋着......
它是多健美的一对**啊!我曾经是那么的爱护它,亲切它。有时我并不觉得它只是一对哺乳的工具或者简单的器官。而是把它当做最美的艺术品,它比历史上任何一个艺术家的作品都完美。作为我的**,它多么浑圆挺拔,健康而结实。连我的朋友都不止一次的说嫉妒我,嫉妒我的**。因为它确实很美,它是值得别人去嫉妒的。可是如今,我却把它弄丢了,再也找不到了。它成了一个解不开的非夷所思的谜!我觉得可能有人在捉弄我,它正躲在暗处看我着急的样子。我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聊和变态的人。它们为什么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它让我陷入一种空前的绝望境地。世界突然灰暗的象一个黑洞,没有一丝光亮和希望。它该是多么狰狞的面孔,才得以展现如此残酷的现实在我的面前啊!
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刺痛的心,它在哭泣。哭的比任何时候都更加伤心,它甚至超过我父母死去时的哀伤。我已经在压抑中度过了了一个煎熬的上午,此刻,它终于爆发了......象原子弹一样。足以摧毁整个城市,然后是整个地球和宇宙。刹那间天昏地暗,一切都不复存在。世界在绝望里死去,甚至来不及闭上一双眼睛,然后它腐朽了,如尘埃落进泥土。悄然之间,不在彰显一丁点儿的生机和浮荡的命运,迅速的嘎然而止。象一个透明的气泡一样,在瞬间里破碎消失,没有一丝的痕迹。后来我在日志里这样写到:
“花儿开了,却在阳光下凋零
和着泥土睡去,那时没有一丝风
若它从未开放,那些季节会否显的黑暗
可是天已注定,它只有带着哀叹遵从”
哭泣,它也总有结束的时候。除了那默默无闻的时间不停的流动之外,一切都会结束。世界还在兀自上演着一切。我需要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我该依赖于谁?我想自己还未悲惨到让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一切。必须有一个人来告诉我,这一切的发生是合理或者是不合理的。我更需要有人来为我证实,这件事它确实发生了并且存在。我象个陷入困境的人,需要一双温暖的手和一颗诚挚的心。我感到自己无法独自承受这些,这些沉重的负担正在让我的精神跌入一个深渊。也许我该告诉我的爸爸和妈妈,但他们却在遥不可及的另一个世界。而此刻,我只有一个人还可以依赖和信任。我想她会给我安慰和勇气,会帮我看到光明。以至于这世界并非完全的黑暗,而她就是那盏灯,照出的光亮就是一份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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