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节 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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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子戴伏在草丛中,想起方才罗伯所言,始终觉得不妥,特别是他对罗伯产生怀疑,那股不安感觉。只是封子戴每次细想,罗伯就立马跪下,封子戴无奈之下唯有答应,如今他埋伏在道边,不知会否如罗伯所猜测,会有运送的人马到来?
他一直将灵域扩大到极限,注意着周围一切的举动,自问若有突发事情,亦可安然撤退。不过封子戴两次对上李鸦等人,均感无趣,渐渐变得轻敌,他不知自己为何如此,难道自己变了吗?封子戴想起以往,他一直认为自己可以,别人亦可以,反之亦然。
但是自碰上拂清与意善之后,他开始怀疑自己以往所想,因他深信,无论自己如何锻炼,亦不可能变成情绪全无的怪物。当下暗暗猜想,或许佛、道、魔确是有所区别,所以当遇上让他感到无趣的对手,他不想纠缠下去,亦不会惧怕他们。
封子戴深深吸了一口气,很陶醉现在的情景之中,正如小时候在山中,伏在草丛,随时偷袭野兽的情景。那种静寂,那种专注,封子戴很是缅怀,双眸四处打量,偶尔经过几个樵夫,又或者一骑策马而过,却并无所谓运送那罗花融女子的人马。
正当封子戴犹豫不决,渐渐变得不耐烦之时,灵域突然感应到一群人马到来。封子戴心中一动,有高手!远处道上缓缓走来一车队,大约十数人,封子戴眉头轻皱,显然队伍中那高手亦已察觉到他的存在。
封子戴徐徐走出草丛,立在道中央,一脸平静的注视着队伍。确是有一两马车,载有一木笼子,里面隐约躺着一女子身影。那群人马顿时产生警惕,迅速架出武器,车队缓了下来,与封子戴对持着。
“爹!就是他!”一年轻男子正一脸愤怒神色,狠狠的指着封子戴。旁边一中年男子一身瑶装,却是外套一宽大紫袍,相当别扭。只见那中年男子皱眉凝视着封子戴,听到年轻男子如此一说,微微点头。
封子戴一愣,显然认出那正是与李鸦一起抢他那头“老马”,还被他一拳打晕的年轻男子。如今他似是伤势无碍,不过封子戴并未想到要下杀手,亦未命中其要害,只是轻轻将他震开而已。封子戴也感到奇怪,为何他这亦会晕死过去?
那中年男子喝停车队,一脸微笑的迈前几步,向封子戴抱拳道:“阁下身手不凡,老夫承认确是小儿的无知莽撞,得罪了阁下,老夫代小儿道歉。”封子戴听罢顿时一脸错愕,那年轻男子亦一脸着急的唤了一声“爹!”
中年男子皱眉喝道:“冲儿不得胡闹!难道你仍不知,人家已是手下留情了吗!?”那年轻男子听罢垂头不语,那中年男子摇头苦笑,随后向封子戴微笑道:“李某乃荔堂李游龙,再次替犬儿李冲,向少侠赔个不是。”
封子戴完全想不到竟会如此结果,李游龙与李鸦李冲等人,感觉完全是两种人,只见他相貌粗犷威武,一双伶俐虎目刹是有神,却是举止斯文有礼。封子戴心中好奇,莫非罗伯真的只是欺骗他?顿时想起那股不安感觉。
封子戴淡然道:“在下只是受人所托,来要回他的女儿。”话语一出,前方众瑶人顿时紧张起来,李游龙皱眉冷言道:“原来阁下非是冲着犬儿来,是向着李某而来!”说罢冷哼一声,“铮”一声拨出腰间的大刀。
这回论到封子戴莫名其妙,这态度也转的太快了吧!?看见前方众人个个怒目而视,李游龙喝道:“李某亦非是好欺负!阁下最好滚回去告诉柯一兴那狗贼,瑶人的荔堂还轮不到他那杂种说话!莫以为骗的过总堂主他老人家,就狐假虎威!”语气相当霸道。
封子戴听罢皱眉深思,柯一兴?是罗伯说的掌管连州以东那个么?李游龙见封子戴一直呆立不动,顿时动怒,大喝道:“李某已先礼后兵!莫要怪李某手下不留情了!上!”说罢众瑶人同时嘶喊起来,举起手中兵器汹涌冲向封子戴。
封子戴一惊,急忙回过神来,眼看喊声震天,如此士气确实颇有威势。封子戴剑眉一皱,心想这帮瑶人个个体格壮健,看似训练有素,与李鸦等人完全不同。封子戴叹了一口气,运起气劲催发道家真气,同时充盈双眸几**。
瑶人子弟身姿矫健,迅速将封子戴围成一团,两人同时刺出一刀。封子戴左手扫开两刀,突然感到背后风声响起,急忙转身出掌,“蓬”一声震退一人。只见那人倒地匍匐,吃力撑起身子,旋即再次立稳。
封子戴凭借丝竹空,左右穿插于刀群之间,心中暗赞,这些瑶人子弟确非一般,起码攒竹所看,个个斗志激昂,全无恐惧之心。封子戴低喝一声,双掌一推,两人立即闷哼倒地,封子戴身子轻跃,避开身后刺来几刀,脚尖轻踩刀身,借力施展“渡诀”一弹,猛然凌空扫腿,顿时“啪、啪”两声,两瑶人惨叫一声,翻身倒地。
李冲一直立在外围,身子剧震,完全不敢上前。李游龙眉头紧皱,如此下去恐怕有损士气,对日后的计划并无益处,当下大喝一声道:“全部退开!让老子来!”众瑶人急忙收回攻势,远远的围住封子戴,李游龙立在他跟前,大刀抗在肩上,散发威猛气势。
封子戴心叫,来了!旋即缓缓转身,卸下道家真气,催发死气充盈全身。如此高手,封子戴不能不动真格了,随后淡然道:“李前辈请。”说罢一紧马步,手脚微颤,将死气外发。顿时封子戴那“黑人”模样再次出现,众瑶人大为震惊,均被他如此气势所慑。
李冲吓的跌坐在地上,一脸冷汗。李游龙双眼眯起,一脸谨慎的盯着浑身黑气的封子戴,相貌难以辨认,如此诡异的真气,到底是何物?他自问修为亦算略有小成,若非如此,亦不会得总堂主另眼相看,让他座管连州以西。却是如今完全想不起,封子戴这到底是何内功心法?
李游龙想罢皱眉道:“阁下到底是何人?未请教。”封子戴想不到他会如此一问,当下史无前例的回答道:“呆子。”他一向都不喜欢废话,要打就打,开打前还哪来的废话连篇?不过李游龙确实礼貌,他看的顺眼,所以便回答他一次。
李游龙显然摸不着头脑,呆子?江湖上有这名号?却突然听到封子戴淡然道:“李前辈请。”李游龙一愣,急忙皱眉摆出架势,大喝一声真气外发,渐渐散发出无形气浪。两人四目相交,均全副精神锁定对方,封子戴心中敬佩,只因多次与高人交手,大多都眼带不屑,轻蔑之意。却是李游龙全是慎重的情绪,封子戴显然觉得,他将是一个好对手,而且,很棘手。
封子戴深吸一口气,身子一迅,冲向李游龙,只见他眉头一皱,双手持刀平举,大喝一声向前一划,顿时划出一道风刃。封子戴吃惊,急忙身子一扭,风刃擦身而过,险象环生。如此一来封子戴冲势顿减,李游龙迅速靠近他,旋即迅猛三刀挥出。
一划、一挑、一刺,封子戴挥拳招架,立即一一化解。李游龙大喝一声,举刀猛然砍下。封子戴深感如此气势,不能硬碰,旋身一转绕向他左边,李游龙一刀砍空,地上“蓬”一声多出一道裂痕,如此力道,让众人感觉心寒。
李游龙心中震惊,那所谓的呆子,动作流畅利落,完全没有一丝瑕疵,只觉腰间拳风渐到,猛然右闪。封子戴一击落空,急忙追上,不知为何,他越发喜欢近身“死缠烂打”。其实他全是凭着丝竹空,近身搏击的反应绝对比常人优秀。
封子戴不断猛攻,李游龙则一直躲闪,身体异常敏捷,再也不与封子戴硬碰。因李游龙已知道,刚一开始交手几招,深感封子戴体内真气霸道,更让他头痛的是,那古怪真气竟然不能卸掉!李游龙颇为辛苦才把死气排出体外,当下只能尽量躲闪。
封子戴剑眉一皱,只觉李游龙不断闪避,同时防守相当严密,避免与自己硬碰。封子戴暗叫不好,他如今深知丝竹空时间有限,若是拖延下去,恐怕又会再次挨打。突然封子戴心中一动,嘴角一翘,夸张的转身一扫拳,李游龙一愣,躬后避开,封子戴顿时中门大开。
封子戴只想诱他出手,总好过他一直避而不攻,却是心中错愕不已,李游龙全然不理会,依然与自己拉开距离。封子戴干脆不再追去,立在一旁,将丝竹空内死气撤下,淡然道:“李前辈身手敏捷,在下佩服。”
围堵的众苗人均感错愕,眼前确是事实,李游龙的确只躲不攻,当下交头接耳起来。李游龙深知封子戴如此说法,是想激怒自己,当下微笑道:“少侠真气怪异,李某佩服。”旋即收起架势,淡然道:“显然少侠刚才手下留情,并未使用那怪真气,我李家子弟才得以幸免,李某一向敬重好汉,这贱人你交回给柯一兴吧!”
说罢李游龙抱拳“告辞”一声,便转身离去,众瑶人均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李冲“爹!爹?”不停唤叫,渐渐追了上去,众苗人见状亦匆匆随李游龙离去。封子戴抓了抓头,当真百思不得其解,试问与人对决多次,未曾试过如此结果,当下呆呆立在一旁许久。
随后待众人离去,封子戴叹了一口气,斯然向马车走去。只见笼子内,侧身躺着一瑶装女子,红色大襟花边布衣裳褂,胸脯处刺绣着古怪纹路,头饰鲜艳夺目,髻插银簪花、侧系弧板,垂下几条彩色丝带。

女子相貌端庄,秀眉紧皱,小嘴微张喝气,紧闭双眸。封子戴深吸一口气,催发死气充盈双手,旋即双掌打出,“蓬”一声摧毁笼子,木架四散。封子戴轻轻翻上车,蹲在女子跟前,左手捧起她的脑袋,皱眉道:“姑娘?”
女子身段颇为美好,酥胸缓缓起伏,可她如今一脸痛苦,虚弱道:“好辛苦…”封子戴一愣,右手环过女子的腿下,轻轻一提将她抱起。突然那女子身子一震,双手一把搂住封子戴后脑勺,脑袋挨着他脖子。封子戴吃了一惊,这女子怎么了?当下跃下马车。
突然封子戴感到头晕目眩,闷哼一声跪到在地上,那女子“嘻嘻”一声,双腿一翘落在地上,盈盈立起。封子戴渐渐觉得浑身乏力,手脚麻痹,心中大吃一惊,到底发生何事?那女子转过身来,双手负背“咿唔”一声挺起酥胸,旋即伸展腰肢,嘟起小嘴道:“李傻蛋真可恶,害我手脚都发麻了。”
封子戴心中震惊,为何如此?却是支撑身子的力气亦逐渐消失,“卟”一声趴在地上,吃力的转过头来,一脸错愕的盯着那女子。突然一身影从林子里跳出来,走到那女子跟前,旋即单膝跪地,垂头道:“恐防李游龙一行人回来,请小姐尽快离开。”
封子戴突然怒火中烧,双眸狠狠的盯着那人影,不为别的,只因那正是罗伯的声音!那女子瞥了封子戴一眼,微笑道:“无碍,李傻蛋他们还以为这小子是我们的人,不会回来的。”说罢一脸笑嘻嘻的蹲在封子戴跟前,咧嘴笑道:“罗护法是否让这小子吃了曼香?”
罗伯立身而起,淡然道:“回小姐,确是如此,这小子修为甚高,我知小姐身上涂有曼引,只要他一碰你,便会全身乏力。属下怕小子事后会对小姐无礼,所以在茶中放了一点。”那女子“哦”了一声,点头道:“难怪方才他抱起我之时,他身上有股曼香的气味。”封子戴浑身使不上力,当真从来未试过,这就是所谓的毒?旋即狠狠的斜瞄着那女子。
罗伯一愣,垂头道:“小姐,我们还是快离开此地吧。”那小姐笑嘻嘻道:“把他带回去,本小姐要喂他吃驯蛊,做我奴仆。”罗伯一惊,哑然道:“小姐莫要如此,这小子与我们无关。”那女子听罢眉头一皱,嘟起小嘴道:“方才李傻蛋已将事情向他说出,本小姐亲眼看着李傻蛋与他眉来眼去,装什么惺惺相识,难保这小子回去相助李傻蛋。”
罗伯一窒,哑然道:“这,这,还是不太妥当吧?那小子毕竟…”那女子娇喝道:“罗护法如今是否连本小姐的说话都不听了?”罗伯一惊,慌忙垂头道:“属下不敢。”女子见他如此模样,“嘻嘻”一笑便迈步向前,身后的罗伯叹了一口气,一把抗起封子戴,淡然道:“小子,抱歉了,老夫亦是迫不得已。”
封子戴急得唤爹娘,虽然仍有意识,却是浑身不能动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能动的就只有眼睛与呼吸。封子戴吃力想催发气劲,可是膻中反应全无,当真不知如何是好。封子戴心中无奈,如此被抗在罗伯背上,双眸只能盯着泥路,与罗伯正走路的双腿,偶尔还掠过几颗石子。
随后封子戴被放置在一石墙边,罗伯立起道:“小姐稍等,属下去备马车。”那女子一脸傲慢的走到封子戴跟前,随后蹲下,见封子戴双眸狠狠的盯着自己,皱眉道:“闭上你的贼眼!”封子戴如今恼火的很,心想还未搞清是何事,便被人抓了,暗恨自己大意,本来对罗伯有股不安感觉,早应该不予理睬。
突然“啪”一声,封子戴头一歪,脸庞上微微泛红,出现一个巴掌印。竟是那女子清脆的赏了他一个耳光,封子戴怒气冲天,双眸斜盯着她,那女子娇哼一声,移了下身子蹲在他面前,指着封子戴道:“你再盯着本小姐,我便挖了你的贼眼!”
封子戴心想这便是好管闲事的恶果,发誓以后不再理会不认识的人!双眸却是依然死死盯着她。那女子咬牙道了一声“你”,随后一脸坏笑,叉出两根手指,渐渐移近封子戴双眸,手指越发接近,随后轻轻按着他眼皮,封子戴惯性的闭起双眸,心中叫苦。
“嘻嘻!这样你就不盯我了吧!”突然感到那女子手指缩回,封子戴一愣,睁开双眸,只见她一脸得意的立起身子,昂首卸望着封子戴。那女子见他又再盯着自己,当下娇哼一声跺脚起来,生气道:“你这无礼的贼子!”说罢又“啪”一声,俯身赏了封子戴一个耳光。
罗伯驾着马车来,一脸错愕的看着封子戴的脸庞,左右各一个巴掌印。随后翻下架座垂头道:“小姐快上车,此地不宜久留。”那小女向封子戴做了一个鬼脸,盈盈坐到轿内,欣然道:“让那个小子坐进来,本小姐要好好教训他。”
罗伯吓了一惊,急忙道:“小姐莫要如此…”那女子皱眉嗔道:“罗护法你好罗嗦,为何总是不听我的说话?”罗伯叹了一口气,抗起封子戴放到轿内。随后马车缓缓起行,封子戴暗叫一声不好,很想问你们要去何处?却是又说不出话来。
马车跌跌撞撞,封子戴暗暗叫苦,只因那女子一脸奸笑的拿起绳子,扯着他四肢,摆出各种古怪造型。最后封子戴的姿势,左手挂在窗口,右脚吊竖起来,身子弯靠在轿边,右手辛苦的压在腰背下,左脚屈后与右手掌绑在一起。封子戴原本就全身乏力,如今的姿势更加痛苦,渐渐觉得手脚麻痹,**疼痛起来,只因他保持着古怪姿势一整晚!
却是那女子象是很满意给封子戴摆出如此造型,随后便躺在他旁边徐徐入睡。封子戴一股怨气无处发泄,渐渐双眸露出杀机,发誓此仇不共戴天!封子戴一晚无法入睡至天明,那女子**一声坐直身子,随后伸了一个拦腰,揉着眼睛道:“罗护法,如今到何处了?”
外面传来罗伯的声音道:“回小姐,快到忠谠山开建县,主子目下在瑞州高要,与詹堂主商量要事,我等应尽快前往。”那女子突然嘟起小嘴道:“又是詹扈那混蛋!我看着他就心烦。”封子戴心中细想,之前李游龙所说的柯一兴,莫非就是这二人的主子?看来八、九不离十了。
突然那女子错愕道:“对了,罗护法,这小子叫何名字?”外面的罗伯道:“回小姐,他自称‘呆子’,不过属下看出他似是有难言之隐,并非他真名。”那女子喃喃的“呆子”几声,旋即一脸笑嘻嘻的望着封子戴,得意道:“你以后就叫呆子,我叫柯晴,我爹是荔堂东堂柯一兴,我娘是总堂主邓署的妹妹,叫邓晴,所以我便是他两的女儿!”
随后瞥了封子戴一眼,一脸骄傲道:“你以后唤我柯小姐,听到没?”说罢娇哼一声,昂起脑袋。过了一会柯晴别回头来,皱眉嗔道:“喂!本小姐问你听到了没有!”封子戴当真叫苦连天,别忘了他如今不能言语,只能狠狠的盯着柯晴,随后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
罗伯一脸愧疚的喂封子戴进食喝水,颓然道:“小姐一向骄横任性,小子若要怪,便怪老夫吧,自古忠义两难存,老夫亦是听命于人。”封子戴其实心中感激,只因罗伯终于将他那辛苦的姿势变回正常,同时猜想,如今所食之物恐怕亦有毒。
封子戴已不知过了多少天,只觉得如今比修炼死气更加难受,柯晴除了歇息之外,不曾停止过对他的折磨,而且花样繁多,恐怕已是长年经验累积。封子戴深信,柯晴肯定欺压过不少下人丫鬟,才能如此熟练。
封子戴难得入睡,突然马车晃动几下,停了下来,外面顿时传来嘈杂声。封子戴实在困的无法忍受,一路以来,他到现在才睡了一会,当下不再在意外面。渐渐发现身子被人抗起,带到一处院宅,随后丢到一个象是柴房的地方。
柯晴一脸笑嘻嘻的入内,关上房门。封子戴大感头痛,恐怕他睡觉的美梦再度落空,柯晴一脸奸笑的蹲到他身前,轻声道:“想说话吗?知道你憋久了。”说罢伸手入怀,拿出一条东西。封子戴大吃一惊,那是何物?!只见她手上那东西,似虫非虫,极度恶心。突然柯晴一把撑开他的嘴巴,将那东西塞入封子戴口中,让他吞下。
柯晴盈盈站起,咧嘴笑道:“罗护法一直在你喝的水中加了料,你才会一直乏力在现在。放心啦,三个时辰后你体内的曼香药力便会散去,不过本小姐方才喂你的驯蛊,更好玩咧!想知道不?”
柯晴一脸得意的哼起小调,封子戴隐隐感到不安,突然柯晴微笑道:“你吃了本小姐亲自饲养的驯蛊,若本小姐出现在你五丈之内,你会全身无力,若你离开本小姐五十丈之外,亦会全身无力。”柯晴顿了一下,嘟起小嘴道:“倘若本小姐不在了,便无人解你体内的蛊毒喽。”说罢“嘻嘻”一笑,蹦跳着走出房间。封子戴听罢心中大叫一声娘亲!我命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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