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节 南蛮荔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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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善一脸平静的迎向他的目光,淡然道:“眼下天将降凶兆,请封施主莫再唯恐天下不乱,四处惹麻烦。若施主不嫌弃,老尼送施主到少林交予‘释’字辈的几位大师,如此一来施主亦无须再担惊受怕,白道不会再追捕施主。”
封子戴剑眉轻皱,淡然道:“意善师太好意,在下心领。”说罢摆出架势,死气充盈双眸几**,心想绝不能再让晓儿变成素静!封子戴渐渐死气外发,黑气缠身,却是心中震惊!攒竹充盈,眼前的意善师太,竟又是情绪全无!
封子戴自上次见过拂清老婆婆之外,已深感震惊,如今竟然又再多添一次震撼!难道修佛之人,都是情绪全无的变态之人吗?意善恬静的望着浑身黑气的封子戴,微笑摇头道:“若是如此,老尼只好出手。”
“师傅!”贺兰晓一声尖叫,突然跪在意善身前,垂头道:“素静发誓以后不再离开普陀,请师傅放过封施主。”封子戴听罢心中震惊,猛一咬牙,身子冲前。却是贺兰晓猛然立起,转过身来,伸手拦在意善身前,娇喝道:“封施主,素静心意已决,请施主停手。”
封子戴心中一暗,脚步刹停,幽幽的立在两女身前。贺兰晓深吸一口气,淡然道:“请施主忘记素静,希望封施主好好照顾自己,勿再伤害人命。”说罢垂下双手,与意善一同离去。封子戴静静愣在原地,垂头不语。
渐渐双拳紧握,轻微颤抖,封子戴皱眉咬着下唇,心中恼火,他明明见到晓儿眼泛泪光,深知她不想意善与自己对上。因封子戴亦明白,自己如今实力,不可能胜过那情绪全无的老变态!他暗恨自己的无能,想起刚才搂着晓儿,心中酸痛。
意善之意,正是想囚禁封子戴,他岂会不明?亦深知晓儿了解自己,封子戴不停锻炼,正是晓儿的心愿,当然不会让封子戴被禁。所以只能以自己不再踏出普陀为条件,让意善放过封子戴一马,同时叮嘱他不要再伤人命,否则少林灵犀斋便不会再袖手旁观。
封子戴完全明白,情绪渐渐激动起来,心中不断涌现刚才搂抱着晓儿的情形。突然封子戴猛然抬头,戴上“贺晓”面具,旋即一脸坚定转身,往荔浦方向疾走。封子戴一向不会浪费太多时间,既然晓儿已经离去,自己暗暗郁闷亦无补于事。
荔江渡口,封子戴一脸平静的注视着周围,心想解千愁逃离,想必白道定会汹涌而回。想罢交过铜钱,毅然登上渡船。封子戴凝视着对岸,必须尽快雇马起行,否则白道众人杀到,自己便难以脱身,想罢闭上双眸,静静回忆起刚才与解千愁的对决。
封子戴嘴角一翘,欣然落下渡船,马上施展“纵诀”疾走。无论解千愁惯用的招数伎俩,甚至细微的小动作,封子戴都一一注意,并加以篡测反思。他心中欣喜,自问若再次遇上解千愁,颇有信心取胜,除非是解老头仍有未使招数。
不一会到达驿站,封子戴大吃一惊!心想为何汉人的马就如此贵?普通一匹马要几十两银子的天价?却是老板说如今南方缺马,南蛮荔堂四处抢马,生意难做。封子戴当真无可奈何,掏出大半银子,才得一匹老马,随后策马离去。封子戴不懂讨价还价,那老板收到银子,旋即偷笑,心想还真有如此蠢蛋!
封子戴大感头疼,这般老马,没跑多少里路便喘个不停,封子戴看着它那辛苦模样,摇头叹气。便是如此,几日来缓缓而行,到达昭州龙平,随后度过富水。封子戴心中烦恼,购置干粮之后,身上银子已无多少。
他不敢耽误时间,自问如今速度已经相当缓慢!旋即目怒凶光的盯着那老马吃草,一见它停口不再进食,便飞跨上马,大喝一声继续奔跑。心中暗暗咒骂,你为何会是一匹老马?同时想起被解千愁杀害的外族快马,狠狠的叹了一口气,为何一匹老马会比外族骏马矜贵?
封子戴不停在道上奔跑,往贺州方向进发,突然暗叫一声不好!都是你这头老马所连累!只因感到前方迎面策来数骑,渐渐拦在封子戴前面。封子戴凝视着前方五人,均是一身奇装异服的男子。
一汉子颧骨颇大,双眸狭小,正大喝道:“停下!莫怪老子不客气。”封子戴缰绳一扯,刹停老马,旋即皱眉打量着几人。那五人亦渐渐缓下马匹,徐徐包围封子戴,一五官端正,有着唏嘘须根的年轻男子,轻蔑一笑,淡然道:“小子把马留下,然后快滚吧。”
封子戴一愣,想起驿站老板所言,难道这五人便是荔堂的人?只是抢马?他不曾注意帮派,若是他们不认识封子戴,那或者并非白道之人。封子戴皱眉道:“几位是否白道之人?”五人听罢同时哈哈大笑,那汉子喘气道:“老子在荔堂多年,未曾有人说过老子是正派,哈哈,小子你真有趣,快留下马吧,见你逗得老子开心,我们不为难你。”
封子戴松了一口气,若非白道的人那就好了,当下深吸一口气,淡然道:“在下正赶路,若无马匹,恐有不便,请各位见谅,恕在下不能交出马匹。”大汉听罢顿时变得一脸凶神恶刹,那年轻男子听罢眯起双眸,一脸杀机,冷冷道:“那就莫怪老子不客气了。”说罢“驾”一声,策马向封子戴冲来。
另外四人同时“铮、铮、铮…”数声,拔出大刀,策马而来。封子戴眉头一皱,马背战他未曾试过,当下不敢大意,催发真气充盈双眸几**,加上护体。那年轻男子一刀砍来,封子戴顿时感到马背上十分拘束,只能上半身活动,就算丝竹空能预知,却不能快速绕到敌人后方。
封子戴无奈之下,迎上一拳,“蓬”一声,那年轻男子“哇啊”一声惨叫,大刀震脱离手,身子象断线风筝一般倒飞数丈,重重摔在地上,立马晕死过去。封子戴根本就不在意几人,不曾想过使用死气,因他知道若用死气,那便要杀人了。那大汉大吃一惊,急忙刹停马匹,却是另外三人依然往封子戴砍去。
封子戴身子一扭,躲开一刀,左手迅速一伸抓住刀身,往后一扯,那人顿时“哎哟”一声飞出马背。另外一人刹不住,一刀刺向封子戴,却见他右拳迎来,顿时吓的丢弃大刀,恐防被封子戴所震飞。最后一人来的及收回刀势,便立刻掉转马头。
封子戴叹了一口气,感到异常无聊,四人全部萌生退意思,当下亦不再理会。只见那飞出马背之人,匆忙爬起跄踉上马逃跑。那大颧骨汉子策马奔向躺在地上的年轻男子,随后双脚一夹稳,俯身一抓,提起年轻男子放在马背后,旋即回头喝道:“臭小子,敢得罪荔堂!你死定了!”
却是四骑跄踉逃去,不敢有丝毫缓慢。封子戴看着几人渐渐远去,旋即摇头苦笑,自己都懒得用死气,他想起晓儿,亦不想无辜杀人。不过方才那汉子的动作,如此骑马功夫,确实不错,动作潇洒流畅。封子戴想罢一脸兴奋,蠢蠢欲试,当下双脚一夹稳,身子向地上一弯,突然那老马“嗥”一声低鸣,竟随封子戴一同倒地!
封子戴吓了一惊,急忙对着马鞍一蹬弹开,否则准被它压到,随后封子戴闷哼一声,身子擦在地上,旋即翻滚一圈,跄踉爬起。封子戴拍了两下灰尘,一脸鄙夷的看着那老马,见它斯然匍匐了几下,方才站起来,还“嗥、嗥”的喘了几声。封子戴深感头痛,沮丧的抓了抓脑袋,心想它竟然受不了我俯身之力?那还是马?
突然封子戴双眸精光一闪,只因发现另外一头马匹,对,就是方才那年轻男子的坐骑。封子戴仔细打量,是一头身姿不错白马,四肢强壮,不肥不瘦,似乎相当神骏,封子戴对马匹并无研究,只能如此形容。当下身子一跃,跨上马背,白骏马突然疯癫起来,胡乱蹦跳。封子戴大吃一惊,慌忙抓紧缰绳。
随后身子被它晃的摇摇欲坠,封子戴暗暗叫苦,急忙催发死气充盈全身,双手死死抓紧马绳,双脚**马鞍。那疯白马依然象是不高兴,四处蹦跳,封子戴大感头痛,猛一咬牙,死气渐渐外发,疯白马便驮着一团黑气到处乱跑。
突然那匹白马“嗥”一喘声,立刻安静起来,不再乱动。封子戴顿时松了一口气,抓稳缰绳,他实在再怕它胡来。随后撤去死气,一拉缰绳掉转马头,取回老马背后的干粮包袱,便大喝一声,策马奔驰。
封子戴心中兴奋,**这“家伙”相当悍猛,短短两日时间便跑到贺州,途中不曾喘过半口大气!封子戴心想真是多亏荔堂那几人,送它如此一匹好白马。旋即想起荔堂那大汉,那流畅的御马技术,封子戴心中兴奋,连忙双脚夹稳,侧身一俯,手轻碰地面,旋即借力弹直回身体。
白骏马依然若无其事,无论封子戴在马背上如何乱舞乱动,亦不曾减慢半分。封子戴当真欣喜若狂,可是,始终是匹马,它依然要吃草进食。封子戴坐在一旁,取出干粮咬了两口,旋即拿起腰间水袋泯了一口。
封子戴脑袋一歪,只见那白马立在身前,垂头吃了一会儿草,便抬首一直盯着自己。封子戴感到好奇,突然见它缓缓走到自己身前,旋即四肢一弯伏在地上,马头依然望着他。封子戴微笑摇头,它意欲为何?该如何如它沟通?

封子戴身子一震,一脸欣喜的催发死气,充盈攒竹!不知可否从它眼神中看出情绪?想罢死死盯着马头,旋即一脸错愕,为何它会有那苗族老婆婆的情绪?!还有一丝害怕,封子戴目瞪口呆的盯着那骏白马,如何解释?解释不了嘛,封子戴对于想不通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想。
贺州临贺,郊外驿站。封子戴牵着白马,好奇的发现驿站竟然关门大吉,当下暗叫不好,如此一来亦只能到县内购置食物,想罢叹了一口气,向一汉族路人抱拳道:“敢问这位兄台,市集该往哪个方向?”那汉族男子一愣,顺手一指,瞥了封子戴一眼便匆匆离去。
封子戴心中错愕,旋即苦笑一下便不再在意,牵着白马迈步向前。外族人变多,封子戴剑眉轻皱,为何自己总吸引路人目光?究竟哪里出问题了?而且眼看半天遇不到一个汉人,该如何是好?只因到处都是身穿异族服饰之人,男的大多是对襟无领的短衫,长裤或过膝短褂,有些更是绣着花边。发髻插以雉毛装饰,有些则红布裹头。
而外族女子则多是无领大襟布衣,短裙褂,全身饰以色彩斑斓的刺绣挑花,鲜艳夺目。头带各种银簪花、串珠、弧板等配以彩色丝带,风格别致。封子戴摇头苦笑,虽有别于苗族,却是不逞多让,为何外族女子总喜欢如此花哨?
突然封子戴剑眉轻皱,只因一外族老者正向他走来,封子戴立马生出警惕,只见那外族老者一脸神色慌张道:“这位小哥,你竟如此大胆牵马而来?老夫劝你尽快离开为妙。”封子戴听罢心中欣喜,微笑道:“老前辈你会汉语?那太好了。”
那老者一脸错愕,却是封子戴欣然道:“前辈可否帮在下与外族人交谈?在下不通外语。”那老者突然摇头苦笑,淡然道:“小哥你大可放心,瑶人多通汉语,临贺一带基本上都会。”封子戴一愣,点头道:“原来如此,多谢前辈相告。”
封子戴随后好奇道:“为何前辈要让在下离开?”那老者一脸着急道:“小哥你如此大模大样牵着马在大街上走,此地属荔堂势力,难道你不知荔堂最近正四处抢马?”封子戴听罢恍然大悟,原来这位老者是担心自己被荔堂的人骚扰,当下欣然道:“无碍,在下不曾在意。”
那老者吓了一跳,心想他居然如此大胆?莫非当真是艺高人胆大?随后哑然道:“小哥或是懂武艺,但荔堂人多势众,你仍需小心。”突然前方一阵骚动,“让开让开!”几名瑶族大汉一脸嚣张跋扈而来,那老者大吃一惊,不再理会封子戴,跄踉逃跑。
封子戴一愣,方知原来是“熟人”到来,总共一十八人,清一色瑶族装束,迅速将封子戴与白马团团围住。那大颧骨汉子踏前一步,怒喝道:“臭小子!想不到天堂有路你不走?老子李鸦不将你骨头拆了,誓不为人!”封子戴深吸一口气,左手负背,右手徐徐摊前,淡然道:“李前辈请。”
众瑶人大怒!“铮、铮…”数声,全部架出大刀,咬牙切齿的盯着他,封子戴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心想原来那老人所言非虚,此处瑶人该大多都通汉语。突然李鸦大喝一声,轮起大刀便向封子戴冲来,同时左右背后各冲来一人,正正是四方夹击之势。
封子戴深知人多杂乱,地方所限,无论多少人到来,近身之内,亦最多四打一,除非远攻暗器。当下不放在心上,亦不想下杀手,连忙充盈双眸几**,道家真气充盈全身,摆出架势。顿时感到四面风声,封子戴嘴角一翘,迅速蹲下躲开两刀,旋即一扫腿,左方一人顿时“哎哟”一声倒下。
封子戴顺势在地上一滚,后方男子吓了一惊,却是无奈惨叫一声,小腹中了一拳,他根本看不清封子戴到底如何动作,便倒抛数丈,撞向外围的人群。李鸦再次震惊,刀势顿时减弱,封子戴感到右方胖子一刀砍来,立马卧地,双脚一夹!正夹住刀身。
那胖子吓了一惊,如此大力一刀砍下,竟被封子戴双脚紧紧夹牢?突然感到刀柄猛然一旋转,胖子双手自然跟着转起来,手腕顿时传来剧痛,胖子闷哼一声,急忙松手丢弃大刀。只见封子戴挑起大刀,翻身凌空转了两圈,潇洒立稳。大刀“铮镪”一声跌落地上。
封子戴动作如此顺畅,一个照面便弄得几人丢刀趴地,领头的李鸦更是不敢上前,试问围堵的瑶人如何不心慌?顿时你望我,我望你,手脚渐渐颤抖,封子戴缓缓转身扫视一圈,众人随他目光所到,纷纷后退一步。
最后封子戴一脸淡然自若的望着李鸦,只见他眼眉微颤,手脚不稳的模样,与之前的恶相简直是天渊之别。封子戴心叹无聊,旋即淡然道:“前辈请回吧。”李鸦听罢脸上抽搐,咒骂道:“臭小子给老子记着!老子如今回去唤人,你最好快滚!莫要再让老子遇上你,不然定……”声音渐渐远去。
封子戴摇头叹气的看着众人跄踉逃去,旋即回过头走向一旁的白马,牵起缰绳便继续迈步往市集方向走去。突然封子戴回头一看,只见之前吓跑的老头又追了上来,一脸微笑道:“小哥真厉害!”封子戴苦笑不语,那老者欣然道:“小哥如何称呼?”
封子戴一愣,心想已被白道追捕,如今再添乱子,若再将自己姓名说出,恐怕会更麻烦。当下微笑道:“前辈叫我呆子便可。”那老者一脸莫名其妙的抓了抓头,哑然道:“呆…呆子?”封子戴微笑点头。
那老者显然未曾听闻如此一号人物,当下亦不在意,欣然道:“呆子可唤老夫罗伯伯,嘿!来,罗伯带你去购置食物。”封子戴一愣,心中有股些微不安,为何如此?随后皱眉深思,罗伯好奇的转头回来,哑然道:“呆子快走呀?”封子戴叹了一口气,意守百会,抛掉烦恼,欣然牵马跟上。
购置好干粮之后,罗伯一脸愁眉苦脸,轻声道:“呆子可否帮老夫一个忙?”封子戴一愣,好奇道:“罗前辈请说。”却见罗伯四处张望,随后轻声道:“此地不大妥当,或许附近就有荔堂的人,不若呆子随老夫到舍下一坐?”封子戴皱眉深思,罗伯一脸着急,颤声道:“当老夫求求你。”
封子戴吓了一惊,见罗伯一副想下跪的模样,慌忙道:“罗伯请带路。”说罢心中无奈,苦笑一下便跟随其后。二人来到郊外一处农居,封子戴停好马匹,罗伯请便请他入内坐下,奉上茶水,殷勤笑脸。封子戴并不在意,泯了一口茶,淡然道:“罗伯有何事相求?”
罗伯听罢一脸谨慎的走到窗口,四处打量一番,随后摇头叹气坐到封子戴对面,颓然道:“实不相瞒,我看呆子弟方才武艺如此厉害,打得李游龙座下的李鸦落花流水,才敢麻烦呆子弟。”封子戴皱眉道:“李游龙是谁?”罗伯一脸惊讶,好奇道:“呆子当真未曾听闻荔堂?”
封子戴毅然摇首,罗伯一愣,尴尬的抓了抓头,轻声道:“荔堂乃南蛮之地的一个帮会,由于作风不正,被列为魔教,与另外一个白道门派‘莲花教’一直对持,都是南蛮首要的大帮派。”封子戴眉头一皱,想起刚过融水后,遇到白道那十五人,其中一叫龚蓓儿女子,不就正是莲花教的吗?
罗伯接着道:“荔堂主寨殿在连州,其下有四堂,方才提到的李游龙属连州以西一堂,连州以南的是詹天峰,东面柯一兴,北面是邓蓉一堂,亦是总堂主邓署的女儿,只是近年总堂主年事以高,四堂似有不和之势。柯一兴与詹天峰联手,而邓蓉则与李游龙联手,双方割据。”
封子戴听的头大,完全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罗伯见他一味揉着太阳**,似是不喜欢听这些话题,当下尴尬笑道:“老夫相求之事,是想呆子弟帮老夫救出女儿。”封子戴听罢一愣,望着罗伯皱眉道:“到底发生何事?”
罗伯叹了一口气,眼泛泪光道:“老夫有一女儿,相貌颇有几分姿色,或许如此,便被李游龙抓去,要供奉祭拜狗神。老夫深感无奈,一无能力,二无钱财,如何救回女儿?一想到以后孤独终老,无人拜祭,便心痛不已。”
封子戴好奇道:“祭狗神?”罗伯颤声道:“即是活人祭,我苦命的女儿啊。”封子戴听罢眉头紧皱,显然明白是要用女子性命来献祭。
罗伯接着叹气道:“方才见到呆子弟身手,轻易将众人打发,老夫顿时觉得希望到来,想请呆子弟将老夫女儿救出。”封子戴皱眉深思,奇怪,为何方才那股不安感觉又来呢?突然吓了一惊,见罗伯“卟咚”一声伏在地上,颤哭道:“求呆子弟救救老夫的女儿。”
封子戴顿时手忙脚乱,想起珂水的婆婆,心中苦恼,为何外族老人如此喜欢跪拜?当下急忙扶起罗伯,苦笑道:“罗前辈莫要如此,若在下能力所及,自当相助。”罗伯一脸破涕为笑的模样,欣喜道:“多谢呆子少侠。”封子戴听罢心中越发觉得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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