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节 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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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儿,到药材铺一趟,菊花、金银花各半两。”段莎盈盈坐到床边,玉手探出,轻轻抚着杨信的额头。痴儿依然一脸笑嘻嘻的退出房外,杨信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睁开双眸,入目内是段莎正扭干手巾,为自己擦脸,她已带回面纱,遮掩绝色容颜,当然还有那美中不足的胎记。杨信虚弱道:“这是何处?我刚怎么了?”
段莎将手巾放入一旁的水盘,欣然道:“客栈,杨信,你中暑了。”杨信一愣,想起刚与她一起下山,本来就汗流浃背,途中突然头晕目眩,随后便晕死过去,顿时恍然大悟,尴尬道:“也对,天气酷热,又在山顶之中。”旋即一脸好奇道:“如此炎夏,为何段姑娘象是若无其事?”
段莎听罢,目光落在地上,淡然道:“我身子本来就与常人有别,有何奇怪?”杨信想起她脱下裳褂的尴尬情景,心中一暗,歉然道:“抱歉,在下无心的。”段莎一愣,别过头来,欣然道:“南蛮之地,夏季多为湿热,杨信该小心水土不服。”
杨信吃力的撑起身子,段莎一惊,慌忙扶他坐起,皱眉道:“你该多休息。”杨信吐了一口气,微笑道:“无碍,段姑娘有何打算?”段莎一愣,欣然道:“当然是跟着你,怎么?杨信不喜欢我跟着你吗?”
杨信听罢一愣,想起刚才崖顶上的对话,依然心有余悸,杨仲天与段莎的娘亲,简直不是人,当下哑然道:“那,那我们该如何打算?”段莎听罢双眸半弯,显然在笑,欣然道:“不知道,我如今只想好好与你相处一年。”
杨信叹了一口气,淡然道:“在下想回荆湖。”段莎扭干手巾,轻轻擦着他的手臂,淡然道:“杨信想去哪,便去哪,居在何处,我无所谓。”旋即一愣,欣然道:“你休息一下,痴儿回来了,我去煎药。”说罢盈盈立起走出房间。
“芯儿他们该很担心我。”杨信垂头喃喃自语,随后深吸一口气,想起杨仲天,到底他为何要这样做?杨信心中好奇,决定查探一番,到底杨仲天是何人?他身份来历如此神秘,还有日曜的刘谷莲,星曜的庞茵,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随后杨信叹了一声,无端昏迷了一个月,一醒来便多了个段莎,还说剩下一年寿命,死活要跟着自己。杨信一脸烦恼的抓了抓头,心中一动,杨仲天所做之事,肯定存在着某种目的,只是自己不知而已,为何他偏要带自己来广州?
杨信越发觉得烦恼,颓然躺下,狠狠的叹了一口气,闭上双眸,或许确是中暑,只感脑袋沉重,浑身乏力,十分不舒服,渐渐意识模糊起来。突然感到脸庞被人轻轻拍打,旋即睁开双眸,只见段莎玉皱眉道:“杨信,起来服药。”
入夜,杨信叫苦连天,痴儿静静盘坐在客房角落,而段莎竟然与自己同睡一床!脑袋枕着杨信的臂弯,娇躯轻轻压着他胸膛,玉手环过腰间。杨信说自己睡地上,让她睡床,却是段莎死活扯着他,硬要同睡一床,说什么要尝试!说什么自己从小到大都未与男子同床共枕!
却是杨信心叫那个郁闷哪!如此一个美人儿,阵阵芳香扑鼻,丰满酥胸缓缓起伏,不断施压,秀发肆意凑到杨信脸庞,试问百会一向薄弱的杨信如何能忍?猛然吞了一口沫,却深知段莎身子的缺陷,若非如此,杨信早就将她拿下就地正法。
杨信叹了一口气,右手紧了一下,让段莎紧紧压着自己,随后悄悄别过头看着她,只见段莎脱下面纱,正一脸平静的闭上双眸,气息悠长,似已入睡。杨信再吞一口沫,魔爪轻轻抚着她的藕臂,顿时那股软滑感再度传来。
杨信暗暗赞叹,莫非段莎身子当真与常人有别?如此肌肤,整个娇躯都滑不溜手,这般软滑感无人能有。杨信心中好奇,看着段莎此时侧卧的身姿,完美的右边脸蛋,深深的引诱着杨信,随后左手轻轻摸了一下,杨信心中震惊,难道段莎整个人的肌肤都一样?
心中生出一股不可思议的情绪,杨信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依然是那种无人能及的软滑感觉。竟会如此?常人脸蛋身子,或是四肢,皮肤当然会有差别,正如双手常使用,自然粗糙,双脚常走路,亦会变得厚实。
杨信满心好奇,想起仍未拖过段莎的小手,想罢轻轻摸向她的玉手,顿时大吃一惊!心叫见鬼了!只觉入手柔滑舒适,无论段莎玉掌正反,或是指间,全是同样软滑,那股滑不溜手的感觉,与她身子其他部位绝无分别!
杨信一脸惊奇的盯着她的脸蛋,突然见段莎小嘴微微张开,“杨信,你要做甚?还不作息?”杨信身子一震,“哇”一声叫了出来。段莎亦同时一愣,慌忙睁开双眸撑起身子,皱眉道:“何事慌张?”杨信被她吓个半死,抚了几下胸膛,哑然道:“没,没事。”
段莎叹了一口气,再次躺在他怀里,淡然道:“为何杨信总爱撒谎?”杨信尴尬的干笑两声,哑然道:“若在下说出来,恐怕段姑娘会不高兴,所以便撒谎,我不想你不高兴嘛。”段莎淡然道:“我不会生气,自小以来便一直如此,杨信说吧。”
杨信当真哑口无言,段莎从来未曾生气过?这叫他如此相信?当下扯开话题道:“段姑娘为何一直唤我名字?”段莎淡然道:“我一直只会唤人名字,除了我义父与兄长。”杨信吓了一跳,如此说来那段莎岂非比疯子还不礼貌?对一个老人家亦只会直呼别人全名?
段莎突然撑起身子,幽幽的俯视着杨信,淡然道:“杨信是否觉得我很奇怪?”杨信听罢一愣,失笑道:“如此特别,若在下说不好奇,那就是撒谎了。”段莎“噗”一声娇笑出来,杨信顿时感到莫名其妙,随后段莎微笑道:“或许如此,我自小就没有玩伴,认识我之人都觉得奇怪,我亦不知如何解释。”
杨信心中一暗,看着她的笑脸,却深知她如此孤独,想起自己,或许已相当幸运,起码自逃离符家以后,认识了疯子、念儿、芯儿等同辈之人,又有那猥琐的应老头,当下微笑道:“若是如此,那在下当你第一个朋友咧!”段莎听罢身子一震,颓然道:“只怕你与其他男子无异罢了。”杨信愕然道:“为何如此说法?”
段莎摇了摇头,轻声道:“自小无人与我游玩,若十四、五岁之时,便有许多男子经常打扰,不知为何,他们开头总是笑脸相迎,后来都不再理睬我。直到三年前,得知我只是义父所收养之女,心中无奈,毅然离开大理,来中土寻找身世,途中亦有许多男子打扰,但都是同样状况。”
杨信心想刚才在山顶之时,我都深受你的打击,何况其他男子?旋即好奇问道:“可有不轨之徒对姑娘无礼吗?”段莎淡然道:“杨信可知痴儿乃义父座下弟子?义父说她是练武材料,由于痴呆,心境比常人冷静,三年前便一直跟随我。”杨信恍然大悟,原来那女童是个高手!
杨信突然一把搂她躺下,微笑道:“巫王与段枯祭如何唤你?”段莎缓缓抬头,润泽双唇轻轻碰着杨信的脸庞,欣然道:“义父与兄长都一直唤我莎莎。”杨信大吃一惊,莎莎?他娘的如此别扭!却是微笑道:“我以后唤你做莎莎吧?”
段莎欣然道:“杨信如何唤我都可,我无所谓。”杨信的脸庞一直碰着她的小嘴,感受着她吐气如兰,顿时魂不守舍,自问从入夜之时,两人同床之后,原始**未曾垂下过,当真是苦不堪言。段莎的芳香又再传来,轻声道:“杨信方才到底何事慌张?”
杨信吞了一口沫,心想今晚我该如何入睡?苦笑道:“其实并无何事,刚才摸着莎莎的脸蛋舒服,随后摸着莎莎的小手亦是很舒服,只是莎莎突然说话,所以在下便吓了一跳而已。”他实在想不到如何表达,难道说为何你全身肌肤都一样滑不溜手?在下想摸你的胸脯。杨信想罢摇头苦笑。
突然段莎一把抓着他的左手,轻轻放到自己脸蛋上,微笑道:“是否如此,杨信就很舒服?”说罢将娇躯一挨,紧紧向他身体贴去。杨信当真叫苦连天,感受着她右腿压在自己下体,酥胸越发缠紧,可说段莎半个身子都压着他,幽香越发浓烈。
杨信顿时想起第一次搂着况念在湖边的一晚,那丢人的事情,心中暗叫不好,如此下去只会再重蹈覆辙!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不再言语,好让她尽快入睡,之后再脱离她的折磨。感到段莎酥胸起伏软压,下面又被她**压住,杨信心中急的直唤爹娘。
过了许久,心想她该睡着了吧?杨信轻轻将头一歪,脱离她小嘴的折磨范围,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悄悄将腰一扭,右边胸膛即刻脱离她丰满酥胸的折磨范围。杨信暗叫一声好!左手轻轻推着她的右腿,欲将段莎的**放平。
杨信心中欣喜,再次松了一口气,不用再被她**欺压折磨!只余下右臂让她枕着,那亦无大碍。正当杨信暗自得意之时,突然段莎“咿唔”一声梦呓,整个身子爬在杨信身上!
杨信心中大喊!他奶奶的!白费心机!突然左手碰到墙壁,方始发觉左边竟是无路可退!段莎如此整个娇躯压在身上,全身皆是柔软肉感,闻着她芳香的气息,杨信欲火加剧,却又无处发泄!始终避免不了重蹈覆辙。

他巴不得芯儿、念儿、秋茹随便一个在场,总好过段莎如此折磨着他,如此绝色让人**,却又因身子缺陷,不能发泄。一夜之间,杨信苍老了许多,目光呆滞,唏嘘的须根都出来了。突然杨信急忙闭上双眸,段莎“咿唔”一声,轻轻伸展腰肢,随后撑着身子,俯视着杨信,
杨信苦不堪言,心想你醒了就把你的腿拿下啊!还放着我上面做甚?突然感到段莎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脸庞,那种软滑的感觉再度传来。只听段莎道:“杨信,为何彻夜不眠?”杨信一愣,试问自己一动不动,她为何会发觉?
当下睁开双眸,装起睡相,迷糊道:“莎莎醒了?我刚醒。”段莎听罢皱眉道:“是否总要撒谎才可算朋友?”杨信吓了一跳,慌忙道:“不,不是,这…唉,我不知该如何解释。”段莎看着他一脸着急,微笑道:“是否因在于我?别忘记我虽不及义父,但医毒之术亦算略有心得,对人体自当明了。”
杨信听罢一愣,一脸好奇的望着她,只见段莎叹了一口气,颓然道:“是我不好,只想到与你共睡一床,尝试与男子同眠滋味,并未为你着想。”杨信吓了一惊,急忙摇手道:“绝无其事,与莎莎共枕很舒服咧,哈哈。”他干脆尴尬一笑了之。
段莎收回**坐好身子,杨信顿时松了一口气,旋即微笑坐起。段莎幽幽的道:“杨信,因我身子问题而苦了你,很抱歉。你快去梳洗一下,那处湿了。”说罢一脸颓然的望着他下体。杨信身子一震,心中尴尬得要死,一脸苦笑不语,匆忙下床往门外跑去。
二人在街道上走着,身后的痴儿嘻嘻哈哈的跟随其后,杨信始终觉得尴尬,段莎戴回面纱一言不发,眼神十分无奈。杨信心想其实她亦很可怜,明白她只想做个凡人,却因有着与常人不同的身子,遭到排挤。杨信微笑道:“莎莎莫要如此,其实是我不好。”
段莎一愣,别过头来道:“非是杨信的问题,因在于我,你百会较为薄弱,自然会控制不住,却是我…”,杨信轻轻将她抱住,轻声道:“莫要胡说,既然杨少我让莎莎跟在身边,自然不会介意莎莎身子的问题,放心咧,杨少没撒谎。”
段莎身子一震,轻声道:“真的吗?杨信以后不会骗我?”杨信听罢一愣,突然痴一脸笑嘻嘻的盯着他,杨信被痴儿盯得浑身鸡皮疙瘩,连忙尴尬的缩开身子,咧嘴笑道:“这个当然,身为莎莎首个朋友,自然不敢撒谎咧!”段莎漂亮双眸凝视着杨信,欣然道:“那杨信昨夜为何撒谎?”杨信听罢一窒,猛一咬牙,皱眉道:“若莎莎当真想要知道,杨少自当道出缘由。”
突然杨信将脑袋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但我可否在半夜无人之时,才告知莎莎?如此大街大巷,很羞人的。”段莎听罢“噗”一声娇笑,别过头目光迎着杨信,低声道:“倘若如此,我相信杨信不会骗我。”杨信松了一口气,微笑道:“莎莎真乖。”
随后杨信向一路人打听,驿站在何处,说罢笑嘻嘻回来,牵着段莎的小手便向驿站方向迈步。段莎好奇道:“那人是杨信朋友么?”杨信哑然道:“谁?那个路人?非也,我只是问路而已。”段莎皱眉道:“杨信要去何处?”
杨信一愣,微笑道:“驿站咧,我不是说要回荆湖么?”段莎听罢好奇道:“为何杨信不向我询问?”杨信一脸错愕道:“莎莎熟悉广州一带么?”段莎欣然颌首,杨信“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微笑道:“那走咧。”
三人来到驿站道上,痴儿顿时停止嬉笑,站在二人身前。杨信好奇的看着痴儿,旋即发现一大帮奇装异服的人从驿站出来,带着大群马匹,后方一片骚动。杨信牵着段莎走近些许,只见地上躺着几名男子,正一脸辛苦的匍匐着。一名异服男子喝道:“给你脸不要脸,找死。”说罢向地上其中一名男子一脚踢去,“哎哟”一声,地上男子晕死过去。
随后那一群异服人牵着大批马匹缓缓离去,不时喝上两句“看什么看”,附近围观的人顿时四散。待那一群人离开后,杨信皱眉喃喃道:“究竟是什么人?如此霸道,衣服又古怪,难看的要死。”身旁的段莎淡然道:“南蛮荔堂的人,有两个护法,看衣服该是詹天峰的人。”
杨信目瞪口呆的望着她,哑然道:“莎莎为何如此清楚?”段莎一愣,淡然道:“我不练武,只习医毒,大理向佛,我却不喜欢佛学。儿时喜欢听义父说各种中土的奇闻趣事,所以闲来无事便研究中土的江湖事迹,直至离开大理,四处查探我的身世,自然会留意江湖各大门派。”
杨信听罢双眸闪亮,一脸佩服道:“莎莎好厉害哇。”段莎好奇的看着他那古怪模样,轻声道:“是吗?为何我不觉得?”杨信感到汹涌的冷水迎面泼来,旋即一脸垂头丧气,段莎脑袋一歪,焦急道:“你怎么了?”杨信一愣,微笑道:“没事。”说罢顿时见段莎秀眉紧皱。
杨信想起刚刚才说不会骗她,急忙摇手道:“不,不,我说我说,莎莎别生气。”旋即瞄了一眼痴儿,见她又恢复嘻嘻哈哈的模样。杨信轻轻挨近段莎,低声道:“我夸赞莎莎,想你高兴,却是觉得白费心机,所以有点灰心。”杨信说罢一脸尴尬的抓了抓头,心中郁闷不已。
段莎听罢皱眉深思,随后叹了一口气,双眸凝视杨信,轻声道:“是我不好,抱歉。”杨信摇头苦笑,越发觉得段莎比封子戴更难沟通!当下牵起她的小手,向驿站走去。杨信突然大吃一惊,原来被荔堂众人所伤的,竟是驿站的老板与伙计!
杨信见几名幸免的伙计,正扶着受伤的人坐到一旁,匆忙上前,向一人问道:“小哥,发生何事?”那伙计一愣,摇头道:“荔堂如今目无王法,官府亦无可奈何,最近更是四处抢马,我欲与老板相告,可惜仍迟来一步。”
杨信吓了一跳,哑然道:“抢马?这还得了?驿站多数是官家地方啊!”那伙计无奈道:“朝廷注重北方战线,南方看似局势稳定,况且山高皇帝远,谁会理呢?”杨信一窒,皱眉道:“荔堂四处抢马?小哥知否是何目的?”那伙计抓了抓头,皱眉道:“这一层我没想到,管他呢,反正我们又不能得罪荔堂。”说罢摇头叹气,转身向伤者走去。
竟有如此怪事?杨信突然想起一事,转身向段莎道:“莎莎,你身上有多少银子?”段莎听罢,右掌盈盈向痴儿一摊,只见痴儿笑嘻嘻的伸手入怀,取出一小包放到段莎手中。段莎打开一看,淡然道:“只剩几两银子了。”
杨信烦恼的抓了抓头,随后轻声问道:“市集哪个方向?”段莎一脸好奇的望着他,旋即玉手一指。杨信咧嘴笑道:“莎莎先回客栈,我去弄的银子,身上无钱寸步难行。”段莎脑袋一歪,好奇道:“杨信想要多少银子?我去设诊。”
杨信一愣,苦笑道:“设诊?太慢了,非是疫季,哪会有多少人病痛,再说治病得要多些时日,不若莎莎先回客栈等我咧。”说罢捏了一下段莎嫩滑的脸蛋,一脸奸诈的往市集方向走去,段莎莫名其妙的抓了抓脑袋,牵着痴儿往回走。
走在大街上,杨信一脸惘然,心想自己为何如此不济,除了做些鼠窃狗偷之事,便一无所长。杨信颓然的叹了一声,伸手入怀,仅仅两个时辰,便得手几回,收入确实不错。想起况念,杨信心中一暗,旋即猛拍了几下脸庞。
杨信自我安慰起来,反正富商少些银子亦无碍吧?对,这叫劫富济贫,我不正是贫人么?不错。杨信想罢一脸笑嘻嘻的抬起头来,正想转身掉头回去,突然一愣,只见前方一秀气男子背影,一身素白儒装袍子,带着白冠。
杨信心中顿时冒出一句话语!真娘们,恶心!旋即一脸鄙夷的看着那男子背影,只因总觉得他步子娇柔,丰臀左扭右拧,当下生出一股想吐的冲动。突然那前面男子象是察觉到他,斯然转身望来。杨信皱眉一看,身子颤抖起来,我的娘!是仙子!杨信看着女扮男装的穆诺诗,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穆诺诗早察觉到有相熟的气息,但不敢肯定,只因杨信如今不可能身处南蛮之地。随后灵域感到他一直看着自己,当下转身望去,却发现果真是杨信。穆诺诗心中好奇,竟在此处见到杨信?想罢盈盈走去。
“符公子,想不到竟在此处相遇噢。”杨信呆呆的看着她那星夜般的美眸,完美的脸蛋瓜子般的弧线,娇嫩玉白的肌肤,却是娇巧的下巴上无端贴上一束羊须,相当趣怪。只是发鬓间沾上几滴晶莹的汗珠,杨信感到莫名其妙,只因穆诺诗如今一身素白儒袍盖体,内穿淡蓝绸缎、厚裳褂,将原本美好的娇躯缠个密实。在如今炎夏之际,她为何要如此做法?难道她不觉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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