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节 玄龙宿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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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仲天抗着晕死过去的杨信,突然停下身子,缓缓转身。“好一个杨老鬼!让老夫花了整整一个月时间追你!快说!老鬼你为何回中原!难道你忘记当初约定?”宇文泣徐徐出现,向着他怒目而视。杨仲天叹了一口气,淡然道:“宇文老弟莫要误会,老夫早已不理‘隐曜’的事,它是生是灭,老夫不管。”
宇文泣一愣,冷冷道:“那老鬼你所为何事?十八年前的事,你最好给老夫记住。”杨仲天突然眼泛泪光,惨然道:“老夫此趟回来,绝非是复兴‘隐曜’,宇文弟大可放心。”宇文泣冷哼一声,皱眉道:“老夫宇文家与你杨家,历代世仇,只是老夫答应过殷妃,只要你离开中土,老夫便既往不咎!”
杨仲天摇头苦笑道:“想不到宇文老弟仍是耿耿于怀,老夫不是到关外过了十八年吗?如今只是回来见见儿子罢了。”宇文泣突然怒喝道:“老夫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突然宇文泣身子颤抖,眼泪汹涌而出。
杨仲天叹了一口气,淡然道:“宇文弟莫要如此,妃妹的死,你与我都不可阻止,她可是老夫第一个结发妻子啊。”宇文泣大喝道:“闭嘴!你根本不配拥有她!看你做的好事!整个中原有多少个你的孽种?!你这个老怪物。”
相当奇怪,杨仲天居然不动气,只摇头叹气道:“世人道我等站在武学顶峰,却是又有几人知道我等的无能?相比起南北朝以前,如今所谓的武道修为,简直如狗屎。宇文弟与几位老弟当然明白,那时人、鬼、神一同存于尘世,各种道法仙术,实在让人向往,只是宁俊逸这狗杂种打破天理而已。”
宇文泣喘气道:“莫要胡扯,你到底回来做甚?”杨仲天哈哈一笑,无奈道:“老夫真的不是回来接管‘隐曜’,老夫亦承认当时的无知,世间的打打杀杀,什么统一?什么争霸?自妃妹死后,老夫一切都看淡了,十八年来再无找过年轻女子。”
杨仲天见他依然怒目而视,微笑摇头道:“若宇文弟不信,大可随老夫一行,正好把酒一番,聚聚旧情,待老夫善后,自会再回关外。”宇文泣听罢皱眉深思,冷冷道:“逗留多久?你最好快走,我怕我忍不住杀了你,违背对殷妃的诺言。”
杨仲天深吸一口气,淡然道:“两天吧,之前我已把一切都安排好,两日后我就离开中土,再回关外。”宇文泣哼了一声,手指杨仲天,冷言道:“好!老夫不知你这老怪物要搞什么花样,但你最后莫要乱来,别人怕你,老夫可不怕你!”
杨仲天微笑道:“宇文弟修为又有所提高,老夫佩服。老夫再说一次,此趟回来绝非再次危害武林,若老夫再接手‘隐曜’,便不得好死!”宇文泣听罢哈哈大笑,不屑道:“你这老不死说不得好死?快滚!两日后老夫自然找你,若你仍在中土,老夫可不客气了!你莫要再耍花样!”说罢身子一闪便消失不见。
待宇文泣走了许久之后,一女子牵着一女童盈盈而来,女童嘻嘻哈哈的四处张望,目光扫到杨仲天,突然女童变得一脸紧张的护在女子身前。杨仲天轻轻放下杨信,一脸爱怜的让他躺好,随后淡然道:“来啦?”女子轻轻点头,杨仲天徐徐站起,目光依然望着杨信。
女子以白纱遮脸,露出冷漠的美眸,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几缕发丝垂下,轻搁在秀美的眉毛上。她一身素白轻纱盖体,却难以掩盖美好的身段,轻纱上长长的垂下几条丝带,相当好看,酥胸丰满惹人垂涎。一双玉手平搁在小腹前,姿态优雅,且肌肤雪白无暇。
那女子淡然道:“可将真相告之于我了吧?”杨仲天深吸一口气,突然右手一挥,女子身旁的女童“啊”一声倒在地上。那女子一惊,娇喝道:“你!你要做甚?”杨仲天微笑的打量着该女子,欣然道:“无碍,只是让她睡一会,好让我两聊天咧。”
女子听罢秀美轻皱,淡然道:“你到底是人是鬼?”却是杨仲天一脸坏笑道:“身段不错,有当年妃妹的风范,可惜不是我与她的女儿。”女子听得莫名其妙,旋即娇喝道:“快说出我的身世。”杨仲天一副潇洒的模样来到她身前,叹了一声便坐到地上,那女子一愣,亦盈盈坐到他跟前。
两人足*谈了一天一夜,女子一脸颓然的撑着身子,酥胸起伏不停,漂亮的双眸渐渐落下泪滴。杨仲天叹了一口气,旋即立身而起,微笑道:“看你的表情,该是相信了,嘿!照顾好信儿,有你如此美女相伴,我想他该很高兴。总好过蒜鼻女,还有那小妹妹。”杨仲天说罢摇头苦笑,随后欣然道:“老夫要回关外了,一年后老夫再回来接你们。”说罢身子一闪消失于眼前。
杨信只感到浑身酸痛,吃力的呻吟一声,翻动身子,突然觉得脑袋枕得柔软舒适,同时闻到阵阵芳香,心想到底是何棉枕,竟有如此质量?当下迷糊睁开双眸,顿时感到自己枕着一女子双腿上。
“哇”一声惊呼!杨信慌忙坐直身子,旋即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女子,段莎?!只见段莎依然带着面纱,双眸同样的冷漠,无奈。杨信心想自己为何会睡在这冰山美人的腿上?却见段莎别过头来,眼神呆滞,又无言语。
杨信吞了一口沫,旋即皱眉深思,再次“啊”一声尖叫!他想起自己是被杨仲天抓住的啊!当下一脸惊恐的四处张望,想看看那恐怖的老怪物是否在附近,只见四周空旷,原来自己身处高崖顶,三面悬崖,只一面该是下山之路。段莎脑袋一歪,象是对他的举动很好奇,随后淡然道:“你爹走了。”
杨信听罢一愣,顿时松了一口气,旋即想起为何段莎会在此处?随后瞥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坐在她跟前,心中慌乱不已,颤声问道:“段…段…段姑娘,为何会在此处?”段莎淡然道:“我来此处,是想找你爹询问关于我的身世。”
杨信听罢一脸愕然,好奇道:“段姑娘不是‘巫王’的女儿吗?”段莎听罢,目光落在地上,淡然道:“他是我义父,枯祭哥才是他亲生儿子。”杨信听罢“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喃喃道:“又一个义父啊?这世间究竟怎么了?我却有数不清的兄弟姊妹,哼,真他娘的乱七八糟。”
段莎不再言语,目光投向远方,杨信突然皱眉道:“他何时离开的?”段莎没有动作,淡然道:“两天前。”旋即目光缓缓望向杨信,淡然道:“你睡了两天。”杨信微微点头,突然大叫道:“什么?我,我就刚才那样睡了两天?”
段莎轻轻颌首,杨信一脸惊吓过渡的模样,嘴巴张得老大,许久之后方才回过神来,哑然道:“那段姑娘为何不先行离开?既然那老怪物走了,在下也该无事。”杨信大胆猜想!应该是段莎将那老怪物赶跑!显然最近有太多的震撼事情,以至杨信用不合理观念来思索。
却见段莎双眸微晃动,轻轻摇头,叹气道:“杨信,我真不知该如何做,你可否教教我?天公为何选择我?”说罢身子渐渐颤抖起来,杨信大吃一惊,为何她会无端哭起来?当下慌忙道:“段姑娘莫要如此,若姑娘有事相求,在下如有能力,必定赴汤蹈火。”
段莎落下晶莹泪滴,轻声道:“我想死,杨信陪我,好吗?”杨信浑身冷颤,显然她一直冷淡的语气,说出此翻话,确实让人感到心寒。杨信看着她美丽的双眸,不用封子戴在场,都可以看出她如今相当痛苦,旋即定一定神,皱眉道:“姑娘莫要轻生,万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希望姑娘将事情道出,我杨少定会帮你,毕竟你曾经救过念儿嘛!”
段莎听罢微微摇首,淡然道:“没用的,你与我一样身不由己,只是命运中的一只棋子。”语气依然冷漠,随后她凝视着杨信,淡然道:“你,只是稍微大一点的棋子,而我,则是你这棋子中的小棋子。”
杨信当真感到莫名其妙,到底她要表达什么哪?随后哑然道:“什么棋子?我只想做个平凡人,天也管不着我。”段莎身子一愣,双眸幽幽的盯着他,杨信被她那幽怨的双眸,看的浑身不自然,抓了抓头道:“段姑娘说嘛,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解决,大不了我们可以找应老头他们帮忙,哎哟,怎会如此闷热?”
段莎叹了一口气,淡然道:“盛夏之际,当然热呢。”杨信吓了一跳,想起自己到太和山之时,只是春末,如今竟是盛夏?却听段莎淡然道:“莫要想了,你爹说了,你昏迷一个月,这两天便会醒来。”
杨信“卟”一声大字型躺在地上,喃喃道:“我睡了一个月?哈哈。”他有点不能接受事实,段莎的声音再度传来:“所以说天意不可违,认命吧,我想了两天,亦已想通,方才没丢下你。”
突然杨信猛然坐直身子,皱眉道:“我不信天,为何要掌握我的生死?我该如何做与它何干?”随后一认真道:“段姑娘到底有何苦忡?若不肯说,那在下告辞了。”说罢毅然立身而起。
段莎仰望着他,淡然道:“杨信可否再陪陪我?我不知该如何说,为何偏偏是我?”杨信一脸无奈的再次坐在她身旁,托着腮道:“那姑娘快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段莎深吸一口气,丰满酥胸一挺,杨信顿时目光转移,吞了一口沫。

段莎玉手缓缓移到脸上,杨信再吞一口沫,如此举动莫非她要脱下面纱?当下眼也不眨死死盯着她的脸蛋。果然段莎轻轻将面纱脱下,粉嫩的左边脸蛋竟有一块淤红胎记!象是一龙形状?
杨信一愣,暗叹可惜,无论是娇巧笔挺的小鼻子,或是润泽的樱桃小嘴,完美的脸蛋轮廓,弧线优美,再加上段莎本来就漂亮的双眸,用应于淳的分类,确可堪称上穆诺诗之类的极品货!或许只稍逊一点而已,可惜无端多了一块胎记,实乃画蛇添足。
杨信闭起左眼,竖起一根手指,举到右眼前,刚好遮住她的胎记。顿时心中赞叹,再次确定自己所推测,若无那胎记,段莎绝对能象穆诺诗那般轰动世人!段莎一直注视着他的举动,只是没有望着他而已,当下淡然道:“杨信还要否听我道出原因?”
杨信一愣,深知自己如此举动实在不礼貌,慌忙收起手指,一脸笑嘻嘻道:“原来段姑娘如此漂亮,在下情不自禁了。”段莎缓缓别过头来,淡然道:“是吗?那就好。”杨信本想调戏她一下,看看段莎会有面红耳赤,若是如此,她那小女儿家动作估计亦会相当诱惑,谁知段莎如此冷冷一句说话,顿时让杨信哑口无言。
段莎目光落在地上,淡然道:“我今年十八,自幼至今未曾哭过。但是,当从你爹口中得知身世之后,我哭了两天。”杨信一愣,皱眉道:“到底发生何事?难道那老怪物抓我来就是想我与你相见?哈哈…”
杨信哈哈大笑,却是突然哑巴一般定住,只因看到段莎轻轻点头,杨信哑然道:“不,不会吧?”段莎双眸半蒙,楚楚动人,她轻声道:“我说过,我只是你的小棋子,自出生以来就注定一切,只因出了些许差错,多了幸福童年,如今长大,再次回到命轮而已。”
杨信一脸错愕道:“你?你是我的小棋子?”段莎迎上他的目光,淡然道:“还不明白吗?我只为你而存在于世上。”杨信吓了一惊,摇头道:“那老怪物的话,段姑娘怎可相信?莫要胡思乱想,什么为我而存,狗屁狗屁。”
段莎淡然道:“你当我是痴呆么?难道我不会分辨?”杨信被她如此一说,顿时无言以对,尴尬抓了抓头,轻声道:“那到底发生如何一回事?老怪物与你说过什么?”段莎叹了一口气,淡然道:“男婴托世玄龙之气,女婴托世玄龙宿体,天公选中你与我,十九一命轮回归,一年后我这个宿体便要消失。”
杨信一脸莫名其妙,哑然道:“什么十九年?为何你十九岁就要死?我确是有玄龙气劲,但你是宿体?何谓宿体?”段莎幽幽的望着杨信,淡然道:“自小我便与别的女子不同,所以遭受排挤,还好义父与大哥待我很好,所以我觉得有如此童年,已心满意足,死而无憾。”
杨信突然觉得她的语气变的温和,心中好奇,只见段莎欣然道:“明年的今天,我的身子完好,到时便可接载你的玄龙之气,之后交还给娘亲,我便会消失。”杨信失声道:“娘亲?接载我的玄龙气劲?段姑娘,莫要越说越乱,在下如今糊里糊涂呢。”
段莎“噗”一声娇笑,看的杨信呆了,随后见她微笑道:“即是说时辰一到,我便要与你欢好,将你身上的玄龙气劲转移到我体内,随后给娘亲重生,而我就会死,所以我说我出生便是因你而存在。”
杨信听到她说“欢好”二字,当下吞了一口沫,随后听到她说会死,当下哑然道:“慌缪!死者已矣!为何要女儿填命?到底是谁想出来的鬼法子?是杨仲天?”段莎轻轻颌首,杨信怒喝道:“你娘是谁?与杨仲天有何关系?”
段莎听罢皱眉道:“我未见过亲娘,我自小就在段家长大,至于她与杨仲天有何关系,我猜想是他们本来是一对,不过我并非娘与杨仲天所生,是娘与另外男子所生,事情太乱,我一时也想不通,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何事。”
杨信听罢哈哈大笑起来,拍腿道:“简直一派胡言,哈哈,姑娘竟然相信,若是如此,那我与姑娘欢好之后,是否也会消失?哈哈,段姑娘莫…哇啊!”杨信吓了一惊,急忙闭上双眸,只因段莎竟然不声不响的站起,在他面前脱下裳褂!
段莎的声音道:“非是我没有怀疑,而是事实如此,你不信便看看吧。”杨信听罢口沫狂吞,轻轻睁开双眸,顿时吓了一跳,惹得原始**疯狂腾起。连忙道:“我信了!我信了!姑娘快穿好裤子!”说罢见段莎轻轻穿好裳褂,正嘟起小嘴盯着他,随后盈盈坐下。
杨信当真感到不可思议,段莎居然如此大胆?若是这般说法,难道她一年后便要与自己欢好?之后就会死?杨信越想越烦,究竟她母亲是何人?杨仲天为何要做出如此逆天的行为?突然哑然道:“那,在下是否亦会消失?”段莎一愣,摇头道:“玄龙气劲只是隔世传于你体内,若失去,你只会武功尽失,一生不能习武,人却无大碍。”
杨信听罢好奇道:“那为何你又会…”段莎打断道:“我只是宿体,接载玄龙气劲之时,需去尽命元以承载玄龙气,到时便以玄龙气维持活命,一旦失去,便油尽灯枯,自然不能久活。”杨信听罢挺起胸膛,坚定的拍了两下胸脯,一脸不屑道:“放心!在下绝不碰段姑娘,那姑娘不就可安好无事?”
段莎听罢,目光自然落到他下体一直挺起的热源,立刻摇头苦笑。杨信吓了一跳,尴尬的缩回胸膛,双脚合拢,以遮掩尴尬气氛。段莎深吸一口气,“咿唔”一声**,伸展腰肢,随后微笑道:“我想了两天,反正只剩一年时间,既然不能改变,那就好好活过这一年。”
突然段莎移到杨信身旁,欣然道:“我从来未喜欢过男子,亦无爱恋过,反正还有一年时间,既然迟早要与你欢好,那让我两爱恋一次好吗?若不然我会觉得遗憾,人世间太多的事情我都未曾尝试。”杨信听罢再吞一口沫,看着她一脸期待的眼神,已非适日的段莎,那种冷淡的眼神已不复存在。
段莎见他不回话,秀眉轻皱道:“怎么?刚不是说我漂亮么?只是胡言吗?”杨信慌忙摇头晃手,胡言乱语道:“不,不是,在下紧张,哈哈,面对段姑娘此等美女,当然紧张,对,是紧张。”段莎“哦”了一声,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旋即她娇躯轻轻靠向杨信。
杨信狂吞一口沫,心叫我的娘!只感到段莎丰满的酥胸不断施压,她就如此坐在自己腿上,柔软的丰臀不断刺激着杨信。突然一阵幽香扑鼻,杨信再吞一口沫,只见段莎小嘴近在眼前,吐气如兰,微笑道:“杨信,我要尝试亲嘴。”
杨信突然一愣,感到有人接近,正想转头,却是段莎双手一把捧着他的脑袋,淡然道:“是痴儿,送饭菜来,无碍,快嘛,人家要试。”杨信猛一咬牙,老子豁出去了!一把搂着她的纤腰,狠狠的亲着她小嘴。
痴儿一脸笑嘻嘻的走到二人身前,指手画脚。段莎轻轻闭上双眸,杨信疯狂进攻,吐出舌头,双手四处搜索。心中暗自赞叹,段莎美好的娇躯,予人的感觉确实不同凡响,魔爪急忙伸入她衣衫内,顿时传来一阵柔滑,杨信心叫我的天!如此肌肤?当真是世间女子所有?
只觉手抚着她粉背的肌肤,所到之处尽是滑不溜手,手感相当柔韧美妙,杨信心中兴奋,如此绝色女子能不惹人**?正想将魔爪抚摸上她丰满酥乳,心中暗自得意,不知会否更加诱惑?旋即一愣,为何段莎依然气息悠长?
杨信渐渐觉得段莎身子根本无动作,旋即松开嘴巴,只见段莎一脸平静的闭上双眸,感到杨信缩回脑袋,旋即睁开双目,淡然道:“没了?亲完了?”杨信心叫我的娘!只见段莎面不红,气不喘,正一脸好奇的望着杨信。
段莎轻声道:“杨信,是否如此,便算亲完了?”杨信哑然道:“段姑娘有何感觉?”段莎听罢一愣,随后深思一会,摇头道:“并无感觉,该会有何感觉?”杨信顿时深受巨大打击,一脸颓然的缩回魔爪,垂头不语。
段莎见他如此,紧张道:“怎么了?”杨信心中苦恼,还能说什么呢?当下苦笑道:“亲完了。”却是段莎听罢,搂着他的肩膀,一脸欣喜道:“原来如此简单,杨信,我仍有许多东西未尝试,你会教我的呵?”
杨信苦不堪言,方始明白到,为何段莎可毅然在他面前脱下裳褂,裸露下体且不害羞,因杨信认为,她根本就不会在意男女之事!或是她不会有男女之情?虽然她身子确有缺陷,但难道还要被她继续打击?当然不会!杨信想罢慌忙扯开话题道:“此地何处?”段莎一愣,欣然道:“该是广州境内。”
杨信吓了一惊,哑然道:“广州?那不就是广南东路?我的娘!南蛮这么远?”段莎皱眉道:“有何大惊小怪?你睡了一个月,难道不合理吗?”杨信叫苦连天,仰天惨然道:“杨仲天啊杨仲天!你它娘的究竟意欲为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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