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节 缘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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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信三人来到了一客栈,况问天喊了几道小菜,就自顾的吃了起来,象是真的饿慌了。符信和况念卿卿我我,互相递菜,随后还越坐越近,狠不得把自己的饭都给对方吃。况问天看的脸上抽搐,大喝了一声,两人顿时都垂下头来自顾吃饭。
况问天叹了口气,感慨道:“唉,女大不中留。”随后望着符信,淡然道:“老夫虽还没认同你,但丫头那倔性子老夫是拿她没办法,上次的事老夫既往不咎,毕竟老夫等了这声‘爹’十几年。”旋即拿起葫芦灌了一口,微笑道:“若你再负了丫头,老夫拼了命也追你到天脚底!”
符信吓了一跳,微笑道:“小子从没负过念儿,何来再负,小子那天离开之后曾回去客栈,只是不见念儿,还以为念儿生气了。”况问天皱眉“哦?”了一声,象是在怀疑,况念却一脸深情的凝视着符信。也只有况念,无论符信说什么她都深信不疑,随后双手紧紧的挽着符信的手臂,把头挨在他肩膀上。
况问天一看又来气了,故作镇定道:“反,反正老夫看你这小子不爽,老夫不认同。”符信听罢心中一黯,如此说来他永远都认不上这岳父了,何况还有念儿的娘,听杨芯说也是个脾气古怪的女人。
符信越想越失落,一脸颓废的垂下头,挨在肩上的况念却微笑道:“符大哥别理他,我爹这人就是如此,他那辈的老头子他都不认同几个,何况我们这些晚辈?”符信一听,精神好了些许,微笑的抓了抓头。
况问天想不到女儿下下帮着那小子,不屑的道:“那倒未必,起码老夫心中认同了一小子。”两小情侣同时一愣,呆呆的望着况问天,况念心知他爹是什么人,当下好奇道:“那是何人?”符信也认真的听着。
况问天露出回忆的神情,想起无聊之时,找了个帮派捣乱,引了一帮人追杀,他完全是**别人而已,跑到章山附近遇到的那个小乞丐。况问天叹了一声,微笑道:“那是几年前的事,老夫正无聊,耍了唐城派一道,和他们玩起兵抓贼,就跑到章山附近一小镇,认识了一小乞丐。”
况念嘟起小嘴道:“小乞丐?爹你真是越来越无聊了。”符信方始明白以前况念为何说不认同她爹的作风,况问天微笑道:“你们不会明白,那小子不爱说话,老夫第一眼就喜欢他,他眼睛特别,唉,多少年了?老夫最近终于发现他,却是失之交臂,人没碰的着,还要帮他的美人儿赶跑六只鼠辈。”
符信听到“眼睛”两字就深思,况念好奇的望着符信,却见他突然“啊”的一声,把两父女吓了一跳,符信一脸兴奋的道:“前辈,那人呢?他如今在哪?我正要找他。”随后一愣,见两父女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符信微笑道:“前辈不是说章山嘛,他眼睛特别嘛,那肯定就是在下的好友封子戴了!我与他在监利失散,在下正担心他呢。”况问天好奇道:“那小乞丐叫封子戴?他小时候一直说自己叫呆子。”符信不想把事情搞复杂,直接道:“前辈前几天有否见到他容貌?”
况问天欣然点头,符信微笑道:“那他是否长的非常英俊,身材结实,双眸深邃,唉,反正是俊俏的不能再形容的那样啦!”况问天深思了一会,点头微笑道:“确实长的不错,有当年老夫的风范,老夫留意到他与一女子聊天,随后跑来六只鼠辈捣乱,那女子送了他逃跑,老夫就好心帮他的美人儿打发一下嘛,谁知回到城里就失去他踪影了。”
况念听罢瞥了一眼况问天,象是在说“别人长的俊与你当年何干啊?”。符信虽然不清楚情况,但是肯定封子戴有麻烦,微笑道:“前辈可知疯子现在何处?”况问天听罢哈哈一笑,喘气道:“疯子?哈哈,够贴切,小子有你的!”顿了顿,摇头道:“老夫跟丢了,想不到那小子武功修为高了许多,不过也难怪,他上丹田天赋异凛,想要瞒天过海一阵子确是没问题。”
符信听罢心中暗急,自上次临别前封子戴那古怪摸样,符信总觉得不安,他想找封子戴回来解决他心中的问题,符信一直认为封子戴不爱说话,心里肯定藏着许多心事,迟早会憋坏他的,怎么说封子戴也救过他,符信现在确实非常担心他。
况问天见符信一脸着急,微笑道:“好女婿莫着急,疯子没那么容易出事。”符信心中一愣,尴尬道:“在下明白岳父为何认同他了,因他也是在下心中唯一的好朋友。”况问天哈哈一笑,转身举手道:“小二结账!”
三人来到客房门口,况问天撇嘴道:“臭小子,你跟来做甚?想来老夫房里睡?”符信一愣,心想是噢,况老头子在确实不好意思和况念一个房,随后微笑道:“嘻嘻,小子现就回去要一客房。”说罢松开牵着况念的手,笑嘻嘻的跑下搂去。
入夜,雪天,虽仍有夜市,但街道上行人明显锐减,毕竟天气如此寒冷,若无事谁愿晚上跑到街上逛?三人聚在符信的客房里,况问天注意到符信腰间的破剑,好奇道:“符小鬼你那破剑哪来的?”
符信听罢把轩辕拿起,放在桌上,两父女都认真的打量着此剑。况念最先失去兴趣,搬起板凳笑嘻嘻的坐到符信身旁,况问天皱着眉头一会,右手握起轩辕搁在胸前,左手曲指轻轻一敲,“叮”一声,声音清脆悠长,久久不止。
符信横看竖看都觉得那是把破剑,微笑道:“此剑是四个老人家给我的。”况问天闭上双眸,把剑放下,深吸了一口气,淡然道:“此剑外表虽是普通青铜铸造,剑身哑淡刃锋倔钝,但却蕴涵极大灵气,那四老是何人?”
符信深思了一会,最后把碰巧入了古泽之阵道出,不过却没说王秋茹一事。况问天大为惊诧,就连况念也是目瞪口呆的望着符信,如此天方夜谭之事谁人相信?不过况念肯定相信,她皱眉道:“如此说来,此剑轩辕蕴藏灵气也无甚奇怪,既然阵将破,为何他们宁愿给符大哥你呢?守了三千年,把剑埋了不就行了?反正泽地人烟稀少嘛。”
符信皱眉深思,况问天却微笑道:“丫头你有所不知,若是四老果真上古之人,自当神机妙算,他们所做之事绝非儿戏,肯定是一致决定的。”况念“哦”一声双手托着小腮不再说话。符信突然道:“对了,那四老说我不该姓符,一口咬定我本姓姬!为何如此,我却一直想不通,娘也没告诉我。”
两父女一愣,况念挨过头来微笑道:“那,那念儿是唤你符大哥还是姬大哥?”符信一听到“姬大哥”三字差点断气。连忙摇头苦笑道:“还是符大哥好听些,那,那姬姓实在捏扭。”顿然想起一事,急忙道:“那四人说我身上膻中之气劲乃玄龙气劲,这我一概不懂,岳父大人可知其因?”
况问天一愣,伸手扣住符信脉门,随后皱眉喃喃的念了“玄龙”几次,抬头微笑道:“若要问医论毒,自当找段老头,但论古籍过去,那定要去河间问张昭老儿。”符信大吃一惊,哑然道:“河间?那岂非要到河北东路瀛州?太远了吧!”况问天两手一摊,微笑道:“若不找他,也可找当今宋朝‘常丞’王溥,太原府祁县人,那老头也该对史载有点认识。”
符信心想,这有鬼的区别啊?一个是山东,一个是山西!他只能苦笑点头,旁边况念的小脑袋又挨在肩膀上了,双手挽住他的手臂,符信心神一震,还是念儿待我最好啊!符信歪着头闻着况念的发香,突然微笑道:“这轩辕于我也没用,我也不会使剑,若不然给念儿你咧?”
况念一愣,轻声道:“此剑乃四老交托给符大哥的呀,怎能给我呢?”符信咧嘴笑道:“有何关系,给我的不就是给念儿了嘛。”况念身子一震,不再说话,脑袋继续挨回去,闭上双眸甜甜的笑着,充满着幸福的神色。
况问天脸上再次抽搐,心想你这小子一点礼貌都没!咳了一声,淡然道:“给丫头也好,‘芒’不适宜丫头使用,还是我留着吧,唉,几年没耍了。”却见两小情侣脑袋互相挨着,都是闭上眼睛一脸陶醉的摸样,况问天尴尬的道:“喂,喂!丫头快回去睡觉。”说罢一手抓着况念的玉臂,装出一副老爹发威的摸样,拉走了依依不舍的况念。
符信大感没趣,颓然的倒在床上。想起以后都可以和念儿一起了,符信心中欣喜,旋即想起杨芯,心中一黯,不知她查探完了没呢?然后又想起刘丝丝,唉,她一个人在山谷岂不是无聊的很?还有秋茹咧,她两姐弟到哪了呢?突然一愣,穆诺诗那绝色容貌冒了出来。双手狠狠的抓了几下脑袋,甩了甩头,心喊道:“不要再想了”。

符信一晚都没睡好,心里尽想些乱七八糟东西,见门外天亮了,他欣然的站了起来开门。客房外院子,变成白茫茫一片。符信欣赏着美丽的雪境,却瞄到对面况问天的房门打开着,符信笑嘻嘻的走了过去。
况念站在房里,手上拿着一纸张,正静静的阅读。符信好奇的来到她身旁,瞄了下房间,好奇道:“念儿,岳父呢?”况念回过头来,微笑着把纸张递给符信,他接过纸张细看。
“丫头,小鬼,老夫有事先走了。小鬼你莫得意,老夫依然是看你不爽,只是看在你是疯子朋友份上而已。以丫头的修为照顾你该没问题,老夫唯一担心就是怕她被人骗而已,世间险恶,不过还好有你这小鬼。老夫知你阴险狡诈,一脑子阴谋诡计,又是一副油嘴滑舌摸样,估计丫头在你身边该吃不了亏。出事了让丫头帮你摆平,不行就报老夫名号。好了,老夫去找疯子了,多年不见有点想他了。”
符信看完一幅没好气的表情,苦笑摇头,心想我有那么不堪吗?阴险狡诈、阴谋诡计、油嘴滑舌,天啊。况念看他如此表情,嘻嘻一笑挽住他的右臂,微笑道:“符大哥要去哪?”符信想了下,左手把腰间的轩辕拿起,淡然道:“去给它配个鞘,给你用。”
况念望着轩辕,淡然道:“此剑刀锋钝拙,没必要配鞘,念儿还不知是否适应。”符信好奇道:“适应?不是什么剑都一样吗?”况念摇了摇头,微笑道:“剑有剑灵,象如此蕴涵灵气之剑,要看持剑人与剑是否适应。”
符信对这些事毫无兴趣,微笑道:“随它呗,念儿拿着用就好了,好歹也是把轩辕嘛。”况念微笑的接过轩辕,搁在胸前,仔细的看了一下,她闭上双眸,在胸前比划了几下。况念绣眉轻皱,喃喃道:“或是我与它无缘吧?”,随后找来一根麻绳子,系稳剑柄直接挂在背后。
两人在客栈询问了好半天,一无所获,都无人知“应于淳”一人。符信不死心,跑到大街上见人就问,中午和况念跑回客栈点了几道小菜,吃过之后继续会到街上。况念多添了一件袍子遮盖全身,雪花落在她身上,更添迷人气氛。
符信一脸气馁的在后面搂着她,况念用冰凉的小手摸了他脸庞一下,嘻嘻一笑。符信见她如此调皮,就逗了起来,撩起况念痒痒。两个大小孩在血中追逐着,嬉闹着。
况念蹲在道旁托着小腮,望着在街道上的符信见人就拦下来,然后问知否应于淳其人。就如此耗了大半天,突然见符信一脸欢喜的跑过来。况念一脸欣喜道:“有消息啦?”符信微笑颌首,咧嘴笑道:“想不到应于淳是君山上的一个茶农。”
况念一愣,旋即站了起来,一双玉手拍了下袍子上的雪花,欣然道:“那去寻他吧。”两人出了城,找了个小贩哥,询问起君山的方向,随后符信再次愣住了。
况念好奇道:“符大哥怎么了?”符信惨然道:“君山在对岸,这不是又要坐船了吗?”况念嘟起小嘴,玉手轻锤他的胸膛,调皮道:“笨噢,大雪天的哪来船。”
符信错愕,旋即欢呼一声,微笑道:“对噢,符大哥忘记了。”况念见他如此,好奇道:“为何符大哥如此怕坐船?”符信一愣,旋即眼珠子一转,一脸可怜的道:“因上次坐过船之后,念儿就离开符大哥了,所以符大哥很怕坐船。”语气可怜兮兮的。
果然况念感动的扑象他怀里,颤声道:“念儿不会离开符大哥了。”符信感受着怀内的诱人娇躯,心想念儿还真是他说什么都深信不疑。当下爱怜的抚着她的后辈,欣然道:“符大哥也不会离开念儿了。”
随后符信牵着她走过对岸,江面结冰有厚有薄,两人都走的很是小心。
到君山山脚之时,天色已黑,符信叹了一口气,只见到处都是雪盖的农田,真不知何处才是种茶叶的。随后在林边扫开厚雪,露出一空地,或火石生了火堆。待两人吃过干粮,符信悄悄的坐在况念后头,双手搂住她的纤腰,轻声道:“终可和念儿如此亲近喽。”说罢还轻轻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况念痒痒的缩开脑袋,别过头去,嘟起小嘴道:“符大哥又使坏了。”摸样很是迷人,符信吞了一口沫,俯下头亲了一下她脸蛋。况念闭上双眸,转身抱住符信的肩膀,两人再次缠绵热吻。符信感受着她动人的身段,润大酥胸软压在胸膛上,那感觉十分舒服,渐渐的况念呼吸浑浊起来。
符信把头缩回来,火光映照在况念脸蛋上,心想念儿其实也不差,虽然比不上穆诺诗,但她对自己千依百顺,符信也只是个流浪汉而已,夫复何求?她半蒙着美眸,性感双唇微张,让人垂涎欲滴。
符信呆呆的望着她,吞了一口沫,轻声喊道:“念儿,以后喊你作娘子好么?”况念身子一震,垂下头去,轻轻的唤了一声“信朗”。符信见她如此害羞摸样,刹是好看,笑嘻嘻的道:“原来娘子声音如此动听噢。”
况念“咿唔”一声**扑回他怀里,娇躯紧紧粘着他。符信憋得难受,终于向她上下其手,况念被他抚摸的耳根通红,娇喘连连。符信听的她的喘息,肆无忌惮的解开况念的腰带,符信想起刘丝丝,那时他憋了一肚子的闷气,就要对况念爆发了。
符信象那天小船上一样,让况念坐在自己怀里,他右手轻轻伸进况念的肚兜内。符信心情紧张,当手触碰况念酥胸时,况念身子一震。符信顿时吞了一口沫,轻揉着她的丰乳,入手处软滑柔韧,手指一松一紧弹性十足。符信顿时欲火焚身,况念没阻止他,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身子,渐渐喘息加速,一对傲人胸脯不断起伏着。
符信再也忍受不了,况念一声**,被他翻过身来一把压着,喘息道:“娘子,我…”旋即尴尬起来,欲言又止。符信俯视着况念,肚兜已被他魔爪撤开,弹出一双润泽酥乳,正随着她喘气而起伏不断。况念如此躺在地上,让酥胸轮廓完美的展现出来,那诱人的弧线极具美感。
符信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的胸脯,却已无沫可吞,嘴巴早已干涩。却见况念喘息连连,娇柔笑道:“信朗…要处置念儿吗?”说罢别过目光,含羞无限。符信听到“处置”两字,顿时遐想起来,却发现眼前事实,何须遐想?猛然点了一下头。
况念娇媚一笑,闭上双眸吸了一口起,双手轻轻推了一下符信,示意他起来。符信尴尬蹲起,却见况念盈盈坐直身子,一双玉手慢慢的把裤子脱下。符信心中一惊,习惯性的闭上双眼,过了一会,听到况念的声音道:“信郎怎么了?”符信听到“信郎”二字,心想有何惧哉?这是念儿呀,岳父都唤我好女婿!
当下猛然睁开眼睛,旋即目瞪口呆,因况念早已一丝不挂的缩着身子坐在他面前,两发髻松开,一瀑秀发写意的搭在她绣小的肩膀上。符信心想原来念儿把头发散下如此好看,顿时冲动的失去理性,再次扑去把她压在下面。面对如此让人垂涎的诱惑酮体,毕竟他正值罡阳之年,既然迟早都要,那有何惧怕?符信原始的**一发不可收拾。
“咿唔”一声**,似是痛亦是乐,却使两颗幼小的心灵渐渐成熟,两条缠绵的**不停地挪动着。
急速的娇喘声,充斥着符信全身,渐觉世间为何有如此动听的呻吟之声?
看着她似是痛楚、快乐的摸样,小嘴张开喝气,眼神陶醉,润滑的一对丰泽酥乳摇晃不停,火光照耀下让人鼻血狂涌,或许符信终于知何谓痛快。
闻着她醉人的体香,一双滑舌纠结在一起,仿佛两人已融为一体。
感受着她整个诱人酮体软滑柔韧,一双**紧紧的夹着符信腰间。按着动人旋律喘息**、跟着优美节奏前后晃动,符信似是全身舒泰,却又身体绷紧,念儿终属于他了。
眼、耳、鼻、舌、身、意是为六欲,亦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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