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节 都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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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呜,呜。”一脸泪痕的王秋茹,正背着昏迷不醒的符信在泽地上缓缓走着,他们终于脱掉官兵,也跑出监利境外。王秋茹轻轻把符信靠在一颗大石旁,玉手擦了下眼泪。心中想起刚才离开封子戴,却在东郊再次遇上官兵的围剿,两人杀的疲惫不堪,总算把那批官兵压退后去,却换来一排弓箭的袭击。
当然就是符信帮她挡了一箭,正中右肩,顿时痛的他哇哇大叫,王秋茹也没想到这小子会如此。他们趁着弓箭手乱射之际拖开距离,终于跑离射击范围,不知是否符信没王秋茹跑的快,还是故意殿在她身后,突然一个飞扑把王秋茹压倒在地上。
王秋茹正想骂他,却发现他右腰背后又多一箭,顿时吓手忙脚乱,随后王秋茹还哭了起来,一句傻瓜,一句笨蛋的背着他逃跑,符信在她背上一直微笑着说没事,逗着她到不哭为止。直到走进泽地,王秋茹累的实在背他不动,方始把他放在地上,将两箭拔出来。第一箭拔出,痛的符信直喊爹娘,眼泪都逼出来了,拔出第二箭他直接晕死了过去。好不容易没哭的王秋茹又嗷嗷大哭起来,只可惜符信听不见了。
王秋茹想罢,两滴晶莹的泪珠,再次在她嫩白到吹弹可破的脸蛋上落下,抽泣着凝视面色煞白的符信。王秋茹立起身子,把正穿着的宽大官兵服脱掉,然后装撕个碎烂。连忙蹲下脱掉符信的衣服,轻轻帮他包扎伤口。王秋茹惊慌失措,浑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能轻轻坐在符信左旁,双手搂着他,希望符信快点醒过来,而不是一直睡下去。
她轻功如此厉害,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她娇小的身子。但是如此背着个大男人跑了几十里路,浑身再也没有半点力气,脸蛋慢慢挨在符信的左肩上,安然入睡。
符信从来都没试过受伤,那次在长江岸边礁石上冷了一晚,他就哭的象个泪人,何况现在中了两煎呢!虽然两箭都非是命中要害,但他自小就怕痛,第二箭其实王秋茹还没拔他就吓的晕死过去了。
虽然他失去意识,却膻中怪异气劲一直徘徊他体内,刺激气海自动运起周天,可惜就是他内功修为实在太普通,迟迟未好而已,若是被韩嫣柯一明知道他如此好的气劲天赋,却不好好修炼武功,准被符信活活气死,不过符信一直都不想做什么大英雄,武功修为好不好他也无所谓,符信其实很想做个小贼,所以柯一明传他武功招式他也没心思学,唯独就是钟情于轻功,只想逃跑的快就够了。
符信觉得右肩和右腰嘛痛,他吃力的动了一下,却发现身子左边挨着个女子,因为他已闻到王秋茹气息的幽香,符信睁开双眸,见自己靠坐在大石上,浑身酸痛,显然是睡的太久,他运起气劲,检查了下身子,旋即松了一口气,已无大碍。
符信的脑袋轻轻左转,旋即闻到王秋茹醉人的发香。符信细细的看着她的头发,突然把自己的头发甩在胸前与她的秀发比较!符信心想,他娘的!她头发怎么如此好看!随后一脸没趣的把自己头发拨后去,再也不管。
突然他左手悄悄从王秋茹的腰间挪开,抚摸着她的秀发。突然王秋茹身子颤了一下,慢慢睁开漂亮双眸,一眨不眨的抬头盯着符信,符信好奇道:“喂?何事?”却见她眼泛泪光,憋着嘴巴,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随后“哇”一声整个身子抱在符信的脑袋。
符信脑袋被她胸脯围着严实,他心中却想到,她虽然没念儿那般霸道,却依然是个女子,多少总有点,然后细细的感受着那柔软的感觉。若是符信那猥琐的想法被王秋茹知道,估计又是一顿痛骂。许久,王秋茹象是发现自己如此举动不太妥当,猛的把身子缩回来,却见符信一脸陶醉的样子,顿时嘟起小嘴喊道:“死淫贼。”
符信抓了抓脑袋,一脸好奇的道:“诶,是你一醒来就抱着我呀,王姑娘没记错吧?”王秋茹一愣,垂下头去不再说话,双手掰弄着手指,符信见她如此,微笑道:“多谢王姑娘,脱光在下的衣服包扎伤口。”他故意重调“脱光”两字,显然那个无赖符信又回来了。
果然王秋茹的头垂的更低了,蹲着身子把头埋在腿上,符信见她许久没动,欣然道:“此地乃何处?”王秋茹抬起头来,随后淡然道:“该是监利以东吧,我记得背着你跑了很远,此处都是泽地,前面还有个很大的湖泊。”
符信微笑道:“我想有湖的地方该有村庄,我们四处看看吧。”说罢站起身子,伤口一痛,身子俯了下来,王秋茹慌忙扶着他,急道:“你怎么了?伤还未好,别乱动。”符信见她如此紧张,微笑道:“还好啦,仍可走路。”王秋茹叹了口气,颓然道:“你个笨蛋,为何要如此?”符信一愣,象是记得晕死前王秋茹确实是前一句笨蛋,后一句傻瓜的骂他。
符信好奇道:“为何骂我笨蛋?还有傻瓜?”王秋茹愣在一旁,不耐烦道:“你是笨蛋嘛,又是傻瓜。”符信嘟起嘴瞥了她一眼道:“我哪来如此多名号啊?又笨蛋,又傻瓜,还有小贼,淫贼。”王秋茹见他如此摸样,“噗”一声捂着小嘴,轻笑一下。
符信的无赖作风又开始发作,笑嘻嘻的道:“仔细看,你还挺漂亮噢!头发又好看。”王秋茹想不到他突然冒出如此一句,顿时望着他怒道:“死淫贼。”却是四目相交,符信正瞪大眼睛一脸好奇的盯着王秋茹的双眸,而且头挨的极近,差点可以碰到王秋茹的小鼻子。
王秋茹本来还想继续骂,却被符信如此举动弄的芳心大乱,最后还是别过头去,不再看他。谁知符信象是调戏她一般,王秋茹头往哪边,他就跟到哪边,依然是挨近盯着她。王秋茹被他如此行为弄的耳根通红,颤声道:“你,你要干吗?”
符信得意道:“你不是说我是淫贼嘛?你害我的仇还未报。”说罢竟然轻轻亲了王秋茹的脸蛋,只见她“啊”一声尖叫,身子缩后了几步,垂头不语。符信哈哈一笑道:“好咧,大仇已报,走吧,去寻附近的村庄。”
符信正想掉头,眼角却瞄到王秋茹身子在颤抖,符信吓了一跳,王秋茹竟然在哭。符信一把扶着她娇小的肩膀,尴尬道:“王姑娘,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王秋茹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你欺负我,呜,呜。”符信心中着急,竟然又弄哭一个女子!
旋即一把环过王秋茹的纤腰,轻按她后背,搂她进怀里,轻声道:“不要哭,是我不好,你要我如何你才不哭呢?”感受着王秋茹抽泣而颤抖的身子,符信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突然符信感到王秋茹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提起,抚着他的胸膛,顺着挽过他的脑后,然后头紧紧的埋在他的胸膛里。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就如此拥抱着,符信早发现她身子已没颤抖,也没有再哭,只是不敢动,怕王秋茹又哭起来。王秋茹的头终于抬起来,嫩白的脸蛋上两道泪痕清晰可见,她颓然的望着符信,淡然道:“我师傅说,以后若是在你身体能动的情况下,有男子亲你脸蛋,而你是躲不开的,一是让他娶你,二是你杀了他,三是那男子武功太强,那你自杀。”
符信听罢浑身剧震一下,心想你那什么师傅啊?旋即见王秋茹一脸恳切的道:“我不会杀你,因你救了我,所以。”突然王秋茹挣开符信怀里,退了两步,右手一甩多出一把匕首,符信知她要干吗,大喊一声道:“不要。”
王秋茹听罢一愣,呆呆的望着他,符信抓了抓头,尴尬的道:“娘子走吧,寻下附近是否有村庄。”随后转身往南方走去。王秋茹“嘻嘻”一笑,乖乖的跟在后头。符信突然停了下来,王秋茹绕在他身前好奇的看着他,符信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我还有其他娘子。”王秋茹“噗”一声笑了出来,微笑道:“男人嘛,我明白。”
符信欣喜道:“真的吗?秋茹不介意哦?”王秋茹精灵的眼睛转了一圈,欣然道:“那符大哥总要告诉秋茹有几个吧?”符信一听,心里顿时暗了下去,是呢?刘丝丝该算是妻子,毕竟自己也答应过她。念儿不知是否还在恨他,一想到念儿他心中就失落。还有杨芯与他那不明朗的关系,况且两人也没承诺过。还有嫜姐,那估计算是妻子吧?符信突然想起穆诺诗,旋即马上摇头,她是不敢想的,因为绝对不可能。
王秋茹绕有兴趣的看着一脸烦恼的符信,微笑道:“符大哥若是不想说,秋茹不会勉强,只要符大哥记得答应过秋茹的事,切勿忘记就行了。”符信一脸感激的望着她,随后牵起她雪白嫩滑的小手,微笑道:“原来秋茹如此懂事,符大哥一直认为秋茹还是个小孩。”
王秋茹嘟起小嘴道:“秋茹十八了!比曰一大三岁呢!”符信吓了一跳!那她岂非比疯子还大?哑然道:“不是吧?如何看你也最多十五,六。”王秋茹欣然道:“师傅自小就夸我是练一流轻功的料子。”说罢松开符信的手,在他面前把娇小的身子转了一圈,最后甜甜一笑。

符信细细的打量着她娇小的身子,现在她只穿一件素白内布衣,素白布裤子,竟然还是一双宽大的黑色官兵靴。身段比例适中,一双粉嫩玉手,符信心想为何如此就多了个娘子呢?他摇了摇头,欣然道:“走吧,起码先找到长江。”
王秋茹颓然道:“我知符大哥不喜欢秋茹,但是师命不可违,就当秋茹自私好了。”符信听的头皮发麻,脸上却微笑道:“秋茹长的如此标致,符大哥很是喜欢咧。”,旋又心想这哪门字的师命啊?当下好奇道:“秋茹师傅是哪位高人?”王秋茹正被夸赞的心里甜甜的,听他一问,得意道:“‘云梦仙人’江阁荣,是江湖中一流的侠盗噢!”
符信心想哪来的野人仙人,根本没听过此名号,脸上微笑道:“难怪秋茹轻功如此了得呢。”王秋茹一脸欣慰的道:“符大哥想学吗?秋茹教你,我见过符大哥身法也不错。”符信随便瞎掰道:“一辈子嘛,多的是时间,先把长江找出来吧,秋茹。”果然王秋茹象乖乖小鸟般挽着符信的左臂,温柔道:“是噢,多少也有个几十年。”
符信听的心中直打冷颤,心想这有何苦呢?自己对她一点**都没,唉,又不想伤她的心,算了不想。符信集中起百会,勉强抛开烦恼,两人向着南方缓缓前行。
岳州巴陵,素有“湘北门户”之称,渔获丰富,风景优美,亦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更有文人雅士必去的“岳阳楼”,可惜乾德四年,即七年前二月,岳州巴陵遭火灾。火起郡署廪库,延烧市肆民舍殆尽,官吏逾城仅免,岳阳楼遭毁。
封子戴下了客船,一旁的王曰一轻声道:“那老夫告辞咧,贺小弟小心,我去找胡狄。”随后塞了些银子给他。封子戴欣然点头,见那小子一副老迈的步子慢慢挪去,心中不禁佩服。若不知他真面貌,常人确实难以看穿,想罢封子戴摸了一下面具,向城内走去。
封子戴想起在船上之时,自冲破晴明、攒竹,黑气能充盈丝竹空之后,他发觉自己所遇到的事情越发麻烦。但他一直认为自己有这种能力,或许别人也会这样,封子戴真想找个拥有如此怪眼的前辈,好好的询问一番。随后他试了一下双眼附近的**道,四百、球后等**道都无异样。唯独鱼腰、承泣、瞳子三**,只要真气轻碰就会痛的头崩腭裂。
他想起浑浊真气,却内心自然的回想起与汪捕头三人对决,自己暗淡真气所散发的黑气,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突然封子戴回忆起汪捕头死前的情景,他心中突然兴奋起来,封子戴大吃一惊,连忙意守百会,将这兴奋嗜血的念头压下去。
他不敢再想起汪捕头,封子戴觉得自己身子隐约开始发生变化,但是究竟是何变化?他却并不清楚。但他知这念头非是弱肉强食,而是毫无必要的杀戮!封子戴顿时犹豫起来,他不想再用那股浑浊真气,却是心中亦有蠢蠢欲试的冲动,两种极端的念头不停的相互抵触着。封子戴猛甩了两下头,高度集中起百会,拼命将烦恼抛开。
幸好,他百会天生强大,精神力强,另一角度之说,即是他求生欲强。
从码头到城门,巴陵真是漂亮啊,环境一流。一路上各式各样的东西包罗万有,更有不同种族的百姓居住。封子戴来到城门前抬头一看,只见城楼气势蓬勃,岳州二字罡劲有力。对于封子戴这山中野人来说,确是眼界大开。
突然封子戴感觉到一东西正袭向他来,他不敢贸然接住,施展“仙诀”扭身一闪,躲开那暗器。至少他认为,毫无缘故一颗东西击向他来,那就是暗器!封子戴猛然转身向那东西飞来的方向望去,却只见路边几个小贩,后面是郊外的林子。
封子戴心中奇怪,若是想袭击我,敌人没理由不乘势追击。旋即别回头去,在地上寻找那暗器。封子戴一愣,竟是搓成一颗状的纸张。封子戴走过去俯身拾起,打开一看,只见纸张写着“沿湖边向城陵关”几字。封子戴眉头轻皱,把纸张收进怀里,既然有人认得他这“贺晓”,当然就是知他封子戴之人。
想罢封子戴心中那股兴奋突然再次冒起来了,封子戴暗叫一声不好,若再如此,他不知自己将会变成如何。他觉得自己思想越来越难以保持平静,这与他一向的性格不合,但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封子戴急忙运了许久百会,心情逐渐平复,他颓然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封子戴询问了一下旁边小贩,得知城陵关的方向,欣然走去。他暗自集中精神,将灵域扩大,注意着湖边周围的动静,突然见一女子背影,正悄悄坐在树阴下,姿态优美。封子戴心中一愣,这不是谁人,正是穆诺诗也。
封子戴好奇的走了过去,只见穆诺诗别过头来,依然是一身整洁的道家装束,仍然是那绝色容颜,还有她头上好看的蓝布带发饰,正一脸微笑的向他招手。穆诺诗收回玉手,微笑道:“封公子来的真是慢咧。”封子戴心中一惊,穆诺诗竟会如此可爱娇俏的仪态?
封子戴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双眸望着平静的湖面,淡然道:“穆姑娘找在下所谓何事?”穆诺诗轻轻把身子转向他,微笑道:“诺诗本想在枝江时再见你一面,谁知你已离开,诺诗感到可惜吖。”声音如黄鹂美声,动听悦耳。封子戴心中一动,他从未见过穆诺诗如此神态,就象是个普通的小女儿家一般,适日的恬静,优雅和圣洁已不存在,现在的穆诺诗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封子戴觉得今天的穆诺诗很是奇怪,她为何如此?
封子戴眉头轻皱,淡然道:“穆姑娘与以往气质有所转变,是否姑娘身体不适?”穆诺诗“噗”一声笑了出来,笑容甜美动人,周围美景顿时变为附属于她的陪衬,象是一切都只因她的存在而美丽,同时也让封子戴的百会松了一下。
穆诺诗玉手轻提握成拳状,在小嘴边轻咳一声,微笑道:“封公子是否记得仍欠诺诗一个人情?”语气调皮之极。封子戴心想原来她是有事相求,当下欣然道:“姑娘有事相求,若在下有此能耐,定必应承。”
穆诺诗一双美眸一眨一眨的望着他,旋即脸上绽开两个笑酒窝,她笑道:“封公子贵庚?”封子戴一愣,想不到她竟然会问如此无聊的问题,随后抓了抓头,哑然道:“十七吧?”穆诺诗欣然道:“嘻嘻,正好,诺诗也是十七,诺诗可否唤你作子戴?”
封子戴一愣,淡然道:“无所谓,我向来都甚少礼貌,符少因此常说我的不是。”穆诺诗嘟起小嘴巴,绣眉轻皱道:“难怪,子戴都不以真面目对着诺诗呢,确是不礼貌噢。”摸样可爱动人,若换了符信是打死都不相信穆诺诗会如此小女儿家的神态。
封子戴听罢“哦”的一声,恍然大悟的把中年汉面具脱下,显现俊俏的脸庞,尴尬道:“在下忘记了,我想就算我如何乔装也瞒不过穆姑娘的。”穆诺诗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别过头去,目光投向湖中。封子戴好奇道:“穆姑娘?”
穆诺诗黯然道:“诺诗唤你子戴,子戴却唤人家穆姑娘,诺诗不开心了。”封子戴拼命压下心中强烈的好奇感,他现在巴不得马上用攒竹,因他觉得现在的穆诺诗根本就不是杨业那天的穆诺诗,却总觉得符少的话也有道理,他因此不敢用攒竹。
穆诺诗见他眼神突然复杂起来,显然在挣扎着什么决定,当下微笑道:“子戴若是不想,诺诗不会勉强子戴的。”封子戴大吃一惊,哑然道:“不,只是在下在决定是否用那个,就是诺诗那天说的观人之术。”他一直认为自己可以,别人也可以,他竟然想到他那怪眼,或许就是穆诺诗说的观人之术!
穆诺诗先是一愣,旋即双手捂着小嘴笑了起来,“呵呵嘻嘻”那含羞的媚态,笑成半弯的美眸,确实让封子戴心跳加速,心叹她确是人间绝色。封子戴破天荒的呆呆看着穆诺诗醉人的笑态。穆诺诗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笑,深吸了一口气,玉手抚顺几下酥胸,微笑道:“子戴是否觉得今天的诺诗不同?”
封子戴回过神来,欣然点头,旋又皱眉道:“符少说擅自看穿别人内心的情感是不礼貌的,所以在下刚才是想压下心中的好奇,并非不敢唤你之名,诺诗勿误会。”穆诺诗的玉手轻轻把遮腿的道袍拨后,横坐着的双腿曲起,然后一双玉手轻挽双脚,下巴靠在膝盖上,一脸微笑的道:“哎,坐久了腿好酸噢,那边湖上有个亭子,风景很美的,诺诗自小在蜀山长大,很少来中原游玩,不若子戴陪我走走吧?”
封子戴彻底感到莫名其妙,愣了一阵子,旋即欣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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